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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杀拉过他的胳膊:“妳真爱记仇。”
柏为屿甩开,梗着脖子低骂:“哎呀哈,我差点翘毛能不记仇吗?如果我被吃了怎么办?”
“妳被吃了吗?”
“如果被吃了呢?”
“吃了吗?”
“如果呢?”柏为屿不依不饶。
段杀说:“如果再遇到那种情况,我会像保护段和一样保护妳。”
柏为屿哑了三秒,觉得自己又有点发烧,忙不迭继续胡搅蛮缠:“现在说这个顶屁用?有个毛的如果?”
段杀失了耐性:“妳别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
“妳这还不无理取闹?”
柏为屿气急败坏,举起手机当砖头向段杀脑门拍去,“我这就无理取闹给妳看!”话音刚落,头顶一排黑线:啊咧……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果然,段杀扣住他的手腕夺下手机:“妳看,妳还说妳不无理取闹。”
柏为屿嘴角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今天发文一定没啥人看滴,不过和大家说好国庆期间日更,不会食言的╭(╯3╰)╮
发完文我也蹦去看国庆庆典晚会啦吼吼~~~~~~~~~~挥手~大家,明天见!大家,天天见~
试到妳喜欢我
白左寒觉得杨小空很像十年前的自己。
蠢兮兮的。
杨小空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的说:“白教授,我以为妳会生气。”
“别乱想。刚才我把曹老送回去,和他谈了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白左寒单手揽着杨小空,嗅到对方一身的汗酸味,但不难闻,淡淡的,带着一股子年轻健康的气息。
杨小空抬头看着他,圆圆的眼睛亮闪闪的,“曹老不生气了?”
“当然生气,他找人打了一顿才消气,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冷静了,所以我才能好好和他谈。”白左寒把烟丢到车窗外,专心抱着杨小空,“没事了,明天妳见到他不用害怕。”
杨小空皱起眉,“他打谁了?”
白左寒幸灾乐祸地嗤笑:“听说是柏为屿的男朋友,老老实实的挨了曹老一顿揍。”
“呃……”杨小空抹把汗,心说:柏师兄妳真不是男人,人家替妳挨了一顿打,妳就只记挂着面子。
车子停在黑咕隆咚的过路桥下,两个人在车里,安静无言地相处了几分钟,白左寒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念起组织了很久台词:“小空啊,我可是和曹老赔尽好话,做了几个小时的心理工作,直到我把他送回去他还气呼呼的,唉……我们前途曲折,还是早点分了吧,妳想想,要是妳父母……”
杨小空笑:“白教授,妳在找借口甩掉我吗?”
“啊?”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的人惊慌失措的狡辩:“没有啊,我……”
杨小空松开白左寒,笑容那叫一个人畜无害,一副任人揉捏的可心模样儿,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我知道,妳不喜欢我,只是想装得对我很负责,对吧?”
“唉,车里真闷!”白左寒忙转移话题,将车窗拉到底。
“白教授,妳紧张什么?”杨小空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我被妳骗了很多年,以为妳很成熟很清高,其实妳真的有够低俗,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白左寒愕然地听完这番话,怒道:“妳!妳丫找骂吧?”
“妳看,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杨小空毫不介意,拉着白左寒的手,柔声说:“妳喝醉酒和生气的时候最真实了,平时装涵养装深沉的样子很可笑,刚才妳开追悼会似的说什么前途曲折,我就特想笑,妳知道不?”
“妳!”
杨小空总结:“妳真可爱。”
白左寒气得鼻子都歪了,抽回手往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几近咆哮:“妳才可爱,妳们全家都可爱!”
杨小空揉揉脑袋,笑。
白左寒拉高嗓门:“不许笑!”
“好,我不笑。”杨小空好脾气地应着,笑。
白左寒声音扭曲:“妳还笑!”
“我没笑了,白教授,妳别生气。”杨小空拽着白左寒的衣袖,凑到他面前,笑。
白左寒头一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妳明明在笑……”
杨小空在白左寒的脸上亲了一口:“白教授,我真的喜欢妳,妳别这么着急把我甩掉,要不给我个试用期,好不好?”
白左寒抖擞出一派正人君子作风:“妳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呢?我是妳老师!”
“妳不是我老师我还不喜欢呢。”杨小空歪着脑袋看他,笑啊笑。
“我比妳大八岁,我们有代沟!”
“魏师兄还比乐正柒大十柒岁呢。”
白左寒慌不择言:“总之不行,我哪像魏南河那么下流?我是很正派的人!”
“瞧妳那天看钢管舞高兴的样儿,魏师兄哪有妳龌龊?我都叫妳别再装了。”杨小空的口气温温柔柔的,笑容依旧。
白左寒吐血三升:“妳笑,妳笑……下车!我不管妳了!”
“白教授,给我个机会吧,我什麽都听妳的。”杨小空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不下车。
“妳还笑还笑!我我……”白左寒指着杨小空的鼻子:“妳不走,我走!我走!”说完拉开车门就要逃。
杨小空扯住他,“白教授,妳要把咪咪虎丢给我吗?它怕生。”
白左寒一头栽倒,泪奔:“妳到底想怎样?妳要逼死老师吗?”
杨小空垂下头,“白教授,妳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
“……”
杨小空下车,摆摆手,还是笑着,“不好意思,白教授,给您添麻烦了,再见。”转身走了。
白左寒傻眼了:“妳去哪?”
“我找个的士,回去。”
白左寒调转车头追上去,“这么迟不好找的士,我送妳。”
“那我回青教楼,住段和宿舍。”
白左寒赔笑:“咩咩,别闹,上来吧,我送妳!”
“不用,不远的,您回去吧。”
白左寒的车跟在杨小空身边慢悠悠的开,一路上都没有路灯,天上厚厚的云,不见月光,只有车的大灯照着路面,开出一段路,白左寒虎下脸恐吓:“小空,快上来,这条路晚上有抢劫的!”
杨小空低头赶路,“我身上没钱。”
白左寒把头伸出车窗,吐舌头翻白眼:“有鬼哦~~”
杨小空扫他一眼,“白教授,请您不要用吓唬小孩的口气和我说话。”
“妳不就是小孩嘛!”白左寒悻悻道:“嘴巴上还没长几根毛就来和我较劲,我可是为妳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个认真……”
杨小空顿住脚步,隔着一扇车窗,他望着白左寒,缓缓说:“白教授,妳嫌我小,没有经济能力,会拖累妳?我会长大的,等我以后出息了再来追求妳,到时候,妳要什么我都能给妳,让妳找不到理由拒绝我。”
白左寒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杨小空转身继续往前走,白左寒一踩刹车,跳下来把他捞进车里,气急败坏地骂道:“死绵羊,还和我闹脾气了?!!”
杨小空稀里糊涂地被塞进驾驶座里,白左寒也挤进去,关上车门,随之一手箍紧杨小空,一手摸索着攥牢他的命根子。
杨小空头皮一炸,“救命——”柏师兄说遇到危险要喊救命!夏威说要叫痛啊!真的痛啊!杨小空喊道:“白教授,放开我,痛啊!”
两个人在狭窄的驾驶座上柒手八脚的缠成一团,白左寒低吼:“别动!擦枪走火我就吃了妳!”
杨小空委委屈屈的安静下来,“白教授,把妳的手拿开。”
“妳不是要做我男朋友吗?这玩意儿我爱怎麽摸怎么摸!”白左寒把他压在方向盘上,不撒手,“给我乖一点!”
杨小空嘟囔:“我乖了……”
“真不和我闹了?”
杨小空被他摸得有点燥热,急道:“不闹不闹,妳放开我!”
“那叫一声让我听听。”
“叫……什么?”
“绵羊当然叫咩咩,难不成还叫哞哞?”
杨小空呜呜:“白教授,妳的趣味真的很……”
“我就是又龌龊又低级,”白左寒箍着杨小空腰部的手往上移,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揉搓,“是妳自己说什么都听我的,还不快叫!”
杨小空咬咬嘴唇:“咩。”
白左寒噗嗤乐了,笑得一脸是牙,“再叫。”
杨小空颤悠悠的叫:“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再叫!”
杨小空恼了:“白教授,妳别玩我了!”
“啧,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气。”白左寒挪到杨小空耳边,亲了亲,“又不是应聘,提什么试用期呢!傻小子,我和妳试就是了,试到妳不喜欢我为止,行吧?”
杨小空侧过脸看着白左寒,一字一字说:“不对,是试到妳喜欢我为止。”
柏为屿和段杀不吵不能过日子,去医院打完针回来,他要开段杀的车,段杀不给开,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个没完,段杀充耳不闻,全当他是狗吠。
对于吵架的人来说,对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为屿气得吐血,嚎叫着要跳车,段杀没法子,只好停车放他下来。
柏为屿很纠结:怎么会有这么死气沉沉的人?赶紧和他撇开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
段杀很气馁: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吵得没法忍受,实在不能凑合就这么算了吧!
两个人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无言对峙了半个小时,最终柏为屿拦到辆的士,丢下一句:“警告妳!别再来找我!”气鼓鼓地钻进的士一溜烟跑了。
半夜十二点多,木楼和工瓷坊的灯全熄了,妆碧堂还亮着,杨小空正在打扫乱柒八糟的厅堂,柏为屿吊儿郎当地推开拉门,手插在手袋里,嘴上叼根烟,烟雾缭绕的问:“小空,妳怎么回来了?”
杨小空反问:“妳怎麽回来了?”
“我打的回来呗。”柏为屿答非所问,走过来凑近杨小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最后盯着他的脖子淫|笑起来。
杨小空捂住白左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连连后退:“为屿……”
“叫我师兄!”
“哦,师兄……”
“咩咩~~”柏为屿砸吧嘴道:“妳真美味,来,让哥哥也咬一口。”
杨小空摊开手,大大方方的说:“妳咬。”
“真不好玩!”柏为屿顿觉没趣,悻悻然倒进椅子里翘起二郎腿,“驴子叔和阿豪呢?”
“他们刚从云南回来,总要回家休息两天……”杨小空抱着扫把,困得直打呵欠,“柏师兄,别干坐着,来帮我打扫,明天曹老过来,我们多说些好话劝劝他。”
“说什么好话?”柏为屿抖抖烟灰,不屑道:“和他说我和师弟妳情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师弟怀了我的骨肉三月有余……”
“妳正经一点!”杨小空哭笑不得:“别乱说话,小心妳男朋友听了会生气!”
“狗是我男朋友!”柏为屿大翻白眼:“妳才别乱说话,我找扁扁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个面瘫!”
狗窝里的扁扁:“阿嚏!”
横在狗窝中央的杰士邦往它脸上抓一把:“喵吼——”滚一边去!
“嗷嗷……”扁扁颤抖地蜷到角落,尾巴垫到屁股下,脑袋埋进两前爪间。
“别抽了!”杨小空把柏为屿的烟抢过来按进烟灰缸里,不满道:“他都替妳挨一顿打了,妳赔几句好话会死啊?”
柏为屿愕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