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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载个毛片看看?”
“……不看。”
柏为屿不满了:“妳买笔记本干什么的?”
“……有时候打文件。”
“哦?”柏为屿注意力迅速转移:“什么文件?”
“单位里的报告之类的。”
“凶杀案分析报告?”
段杀不想回答了,心里在默默地下决心:明天一定要买胶带回来封住他的嘴!
“问妳哪!”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段杀:“仇杀多还是情杀多?”
段杀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柏为屿打开一个黄色网站,兴致勃勃地扯扯段杀:“下A片还是下G片?”
“……无聊。”段杀提不起兴致。
“无聊?妳告诉我什么有聊!”柏为屿嚣张地吊起眼角打量他腿间:“妳那玩意儿是不是摆设啊?”
段杀冷淡地回一句:“那要问妳。”
柏为屿一窒,竖中指:“对了,妳刚才和邻居说什么说那么久?”
“……”段杀深深地无奈了,“真的没说什么。”
“妳们不说话对视半个多小时吗?”柏为屿不信!
段杀只好实话实说:“确实没说什么话,沉默了不少时间。”
柏为屿想了想,“呵”地一乐,“那个警察也不爱说话哦,妳们岂不是很尴尬?”
“嗯。”段杀承认。
柏为屿撒下鼠标:“唉,我们也来玩吧,对视不说话,看谁先笑谁就输了。”
“别吵。”段杀扭开头。
柏为屿把他的脑袋扳过来:“就玩一局!”
“妳幼稚。”今天说了太多话,段杀觉得嘴巴有点酸。
柏为屿不依不饶的:“妳也忒JB无聊了吧?玩一局会死啊?”
段杀只得答应:“好吧,就一局。”
柏为屿板起脸:“好!现在开始,看着我的眼睛……不许笑啊,不许笑……哈哈哈哈妳怎么这么认真啊哈哈哈……”
段杀:“……”
柏为屿:“再来一局!来来!不许笑……噗——哇哈哈哈——妳认真的好搞笑啊~~”
段杀:“……”
结果,段杀被逼着玩了十局,嘴角都没有动一下,柏为屿笑的趴在床上抽搐,指着段杀直捶床:“妳太好笑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段杀平静地恼羞成怒了,合上笔记本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扒柏为屿的裤子。
柏为屿笑得翻来滚去:“喂!妳先洗澡啊!哈哈哈妳脸上是不是打了肉毒杆菌?一点表情都没有怎么这么好笑……”
段杀撩起柏为屿的T恤,低头在他的小腹上吻了吻,接着拉开他的腿,连亲带摸的上前戏。
柏为屿一笑就停不下来,笑得全身是汗,喘着粗气挣扎道:“痒……洗澡啊妳……哇哈哈,笑死我了……”
段杀一言不发,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直奔主题,刚往柏为屿身体里捅两根手指做扩张,就听对方在自己身下扭动着惨叫:“痛啊……嗯……”
段杀心尖一颤,小心换个角度慢慢来。
柏为屿捂住眼睛抽风状:“咳咳……肚子笑得好痛啊啊哈哈哈……”
段杀抽出手指,控制住力道缓慢地捅了进去。柏为屿痛苦地呻吟:“不要,不要……”
段杀见他脸涨得通红,眉头微蹙,咬着嘴唇,很有那么一点羞怯的意味,不由心软,低头正要吻吻他,哪想还没触到他的嘴唇,柏为屿又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乱抖:“让我笑完再……我怎么也忍不住怎么办啊!嗯,嗯,段大哥,不要啊哈哈……”
段杀狂躁了,当他的哀求都是耳边风,报复性地猛力抽|送起来。
柏为屿被钝痛卷着快感晃得柒晕八素,又想笑得要命,这感觉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没办法,他随手抓一件T恤罩住段杀的头:“别,别让我看到妳的脸,啊哈哈……”
段杀眼前一蒙,卡壳住了。
这下柏为屿笑得几乎厥过去:“救命啊——妳没有脸也很好笑哈哈……”
段杀扯下T恤,浑身凶戾的杀气汹涌而出。
柏为屿艰难地憋住笑,哭丧着脸亲一亲他的肩膀,讨好道:“我,我不笑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段杀的神色柔和一些,把柏为屿抱起来骑在自己腿上,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吮。脸贴着脸,浅吻深吻交替,有力地律动搓揉,快感从湿濡火热的交合处一波一波爬遍全身,温柔而霸道地肆虐每一个细胞,段杀捧住柏为屿的脸爱不释手地吻了又吻,几近陶醉:“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妳吗?”
“为什么?”
段杀在他耳边类似于调情地呢喃:“妳又傻又可爱。”
说完那句亲昵的情话,段杀含情脉脉地看着柏为屿,满以为对方也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对望了几秒后,柏为屿嘴角一扯:“噗……哇哈哈,这这这,我不是故意把口水喷妳脸上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笑的,我真的不想笑啊……真的啊!嗯,别,别生气,啊哈哈哈哈——”
“……”段杀觉得自己快被这煞风景的二皮脸吵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段杀好悲催,为他抹一把辛酸泪~
其实他家这栋楼离单位近,住了很多警察= =所以一个不小心和英俊当邻居了……
吃饺子吗?
没有要人命的论文,等着拿毕业证书就行,画展的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柏为屿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睡懒觉,玩游戏,兴致来了画画速写稿,向对门借狗出去遛一遛,日子过的挺轻松,每天都兴高采烈的。
段杀不知道柏为屿到底是为什么有事没事都笑哈哈的——整个一傻缺!
段杀下班回来,看到桌面上摆着几盘菜,他有些讶异,眼神温柔地看了眼柏为屿:“妳做的?”
柏为屿耙耙后脑勺:“嗯,妳尝尝。”
段杀洗洗手,说:“那盛饭吧。”
“没做饭。”
“妳做了菜怎么不做饭?”
“我愿意!妳吃还是不吃?”柏为屿咬着筷子。
段杀将筷子从他嘴里抽出来,看到颜色不错的笋炒肉片,便夹了一块炒笋尝了口:“这是苦笋,妳知道吧?”
“炒了才知道。”柏为屿将盘子推到段杀面前:“我不吃苦笋的,妳都吃了吧。”
“我也不吃。”
柏为屿摊手,掏出一个大塑料袋,将苦笋倒进去,“亏我还抱着一点希望,妳能吃的话我就不用喂狗了。”
“隔壁的狼狗只吃肉。”
“喂我们工作室那三只。”
段杀不信:“狗会吃苦笋?”
“它们什么都吃,我吃苹果它们吃苹果核,我嗑瓜子他们吃瓜子壳,我吃玉米他们吃玉米棒,我吃……”
“行了,”段杀打断他:“我懂了,妳不必用排比句。”
红烧排骨,段杀吃了一块,嚼几口,连肉带骨头吐出来,“实在是太甜了。”
柏为屿提着塑料袋跟在后面,“喂狗。”
接着是炒土豆丝,虽然偏咸了点,段杀还是能接受的,“这个还可以凑合着吃。”
柏为屿欣慰地笑了,“那就留着妳吃吧,狗有很多菜吃了。”
最后是糖醋鱼,段杀用筷子拨了拨,“非洲鲫鱼?”
“不知道是什么鱼,这个最便宜。”
“没有去鱼鳞?”
“……忘记了。”
“剖肚子了没?”
“……忘记了。”
段杀直接放弃,“非洲鲫鱼是用粪便喂养的,没有剖肚子去鳞不能吃。”
“不想吃就直说嘛,提便便干什么?便便好无辜。”柏为屿又找出一个塑料袋,将鱼一股脑倒进去,“给小柒的猫吃吧。”
筷子一丢,段杀脱下衬衫,换上舒服的棉T恤,“把盘子洗了吧。”
柏为屿理所当然地说:“我做菜,妳洗碗!”
段杀不可思议:“我没叫妳做菜。”
“可我已经做了,妳洗不洗?”
“我都没吃。”
“妳把吃进去的几根土豆丝吐出来!”柏为屿指着他,“妳是不是男人?想吃霸王餐?敢再说一遍妳没吃?”
“行了,我洗,妳别吵!”段杀为了让柏为屿闭上嘴巴,立马动手收拾盘子。
柏为屿翻开点餐单,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叫外卖吧,妳想吃什么?”
“饺子。”
“啊哈,说起饺子,我做过,唉!段杀!”
“……”
“和妳说话哪!”柏为屿追进厨房,笑嘻嘻地勾住段杀的肩:“去超市买袋面粉,我做饺子给妳吃。”
段杀深吸一口气,“以后妳不要再做吃的了,拜托。”
柏为屿也就那么一说而已,见段杀一本正经的模样,非但不恼,反而嬉皮笑脸地纠缠上来:“妳不试试怎么知道?西红柿鸡蛋馅的吃吗?”
段杀头疼:“不吃。”
“麻婆豆腐馅的?”
“不吃!”
“酸菜猪肉馅的?”
“不吃不吃!”
柏为屿左手一锤右手手掌,“那就小白菜香菇馅的吧,我做完妳收拾。”
段杀大喝:“我说了我不吃!妳有完没完?”
柏为屿笑得直打跌:“哇哈哈,生气了生气了,面瘫眼睛喷火了……”
段杀目视柏为屿笑得左摇右摆地走出厨房,真想把手里的盘子摔了!好容易才憋下这一团怒火,这边刚洗完盘子,那边就听到柏为屿挂电话的声音:“喂,米线店吗?打包两份老鸭汤米线。”
段杀不满:“喂!我不是说要饺子吗?”
“好——”柏为屿冲手机嚷嚷:“喂,不要米线了,要两盘饺子。什么?没有饺子?那还是米线吧……”
“米线店怎么会有饺子?”段杀气势汹汹地搡他一把:“妳故意耍我的吧?”
“呀咩跌~~”柏为屿装腔作势地往后跌进沙发里,抽泣道:“妳不要这么凶么,人家好怕。”
段杀的拳头蠢蠢欲动:“惹我生气好玩吗?”
“好玩~”柏为屿实话实说。
“妳!”
柏为屿摊手:“谁叫妳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妳每天给大爷我笑一个,我就不惹妳。”
段杀在部队特训时三天没吃东西都没有崩溃过,在墓里迷路生死未卜时也没有崩溃过,现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不,是要疯了!
柏为屿还在唠叨:“妳不笑我还不如把妳弄哭,弄哭比较有难度,弄生气妳总会皱皱眉吧?妳也真奇怪,为什么一点都不像妳爸妈?不像妳爸妈也就罢了,为什么不像段和?段和温和木讷的,脾气又好,妳和他真的是兄弟吗?我说,妳是捡来的吧?哦,妳想吃饺子吗?”
段杀捂住柏为屿的嘴巴,“想死就继续说。”
柏为屿歪歪脑袋:“嘟噜噜?”
“……”
“嘟啦啦?”柏为屿在他的手心里亲了一下,眼睛弯弯地含着笑意。
段杀挪开手,用嘴唇堵了上去。柏为屿轻轻喘气,他扶着段杀的肩膀,吻得有点急躁,对方温热潮湿的气息传递过来,让他全身都有些发热。
被人喜欢的感觉还真他妈好!柏为屿很臭美地想着,得意忘形地不停发笑。
段杀咬一口他的下唇,“别开小差。”
“没呢……”
“妳笑什么?”
“笑妳,妳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呢?伤脑筋。”
“妳少说话我就更喜欢妳。”
柏为屿挣开,比出一个中指:“妳买个拨浪鼓得了,高兴了拨几下,不高兴就丢一边。”
段杀:“……”
柏为屿伸出巴掌两面一翻:“村子里有卖,十块钱一个,十六块两个,我给妳买俩,妳一手一个,想怎么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