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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为屿露出一脸挽救失足青年的悲痛表情:“可怜的娃,妳这是性格缺陷,对人生对生活都极度冷感,没人受的了妳,所以把妳给甩了,妳还不明白吗?”
段杀没再搭话:这小子完全胡说八道!
柏为屿摸摸段杀的脑袋,老气横秋地劝道:“妳放心,他们不要妳真是没同情心,虽然我很嫌弃妳,但是不会抛弃妳的。”
段杀心里骤然有一丝绞痛,他既不解释也不反驳,而是腾出手来拉了拉柏为屿的手,勉强笑了一下,对自己说: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小子够好了,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南方沿海的夏天尤其长,从五月就开始热,一直得热到十月份,三十多度的气温差不多快占半年,这八月头正是气温攀上顶峰的时候,持续几天四十多度,天气预报永远只播三十九度。段和记起有一年的新闻说欧洲高温——37度,居然热死好几十个欧洲人。
夏威叽咕怪叫一声,说:“鬼佬真是太娇气了。”
乐正七被魏南河放下山玩儿,小孩手上捏了票子,立马招揽夏威段和杨小空一块狂吃,在吃什么的问题上发生争执,乐正七坚持要吃烤五花肉,杨小空以温和态度建议选煲汤粉,夏威捶胸顿足以示今天吃不上水煮活鱼将会失眠,段和表示随便,毕竟人家是老师了,总得端着架子别和小鬼头们吵吵闹闹。
四人一协商,决定掷硬币,正面五花肉,背面水煮活鱼,硬币立起来就吃煲汤粉。
杨小空扶额,“……根本没人重视我。”
最终夏威胜出,四人奔往学生街角落一家破烂不堪,连空调都没有的店里要了一条五斤的鱼和一锅毛血旺。小破店像个蒸笼,把这四个人活生生快蒸熟了,夏威抹一把热汗,津津有味地吃着水煮活鱼,评价道:“唉,吃啊吃啊,别客气,难得小P孩请客!”
段和全无胃口,“拜托妳,大夏天的,能不能吃点清淡的东西?”
“是啊,”杨小空也皱眉头,“会中暑的。”
乐正七专注地在毛血旺里打捞肥肠,热得汗流浃背,“谁看见了我的肠子?”
段和喝一口啤酒:“受不了妳,也不找一家有空调的,蒸桑拿啊这是。”
“妳不觉得爽吗?感受不到这种几乎虚脱的快感吗?”夏威又捞出一大块鱼片,囫囵吃下去,再喝一口汤,那汗是哗啦啦流得颇为壮观。
“我怎么能和妳这变态有一样的感受?”段和也捞出一块鱼片,放进冰啤酒里涮了涮再吃。
杨小空兴致缺缺地用捞勺拨开毛血旺面上的辣椒油,捞出些东西到自己碗里挑着吃,“确实是快虚脱了,不过没什么快感。”
乐正七大喊:“咩咩,那是我的肠子!吐出来!”
杨小空依言吐出来,认真一看,“是牛百叶好不?”
乐正七很失落:“肠子怎么这么少?我没吃几勺就捞不到了,唉,人生真是不如意。”
夏威更加失落:“唉,少了为屿,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妳干脆和他过好了。”段和嗤之以鼻。
夏威低眉顺眼地抠桌面,“阿纳达同学,妳吃醋了?”
“我像那么小气的人?”段和解开衬衫上的两个扣子,不屑道:“等为屿回来叫他陪妳吃,两个神经病去享受快感吧。”
夏威□:“这话说的,嘿嘿……”
杨小空从盆里夹出一根豆芽没滋没味地嚼进肚子里,由衷地感叹道:“妳干脆和为屿组合一个脱线二人组好了,说不定能红。”
“脱裤二人组吧?”乐正七纠正。
段和抽嘴角:“脱水二人组吧。”
夏威深沉地思考良久,一语惊人:“脱肛二人组岂不是更有创意?”
另外三人:“噗……”
远在河内的柏为屿:“阿嚏!阿嚏!”
一家人难得和睦地围着桌子吃饭,钟和顺皱眉:“为屿,打喷嚏头扭到一边去。”
“怎么扭?请指教。”柏为屿揉揉鼻子,悻悻道:“扭三百六十度还是一百八十度?”
钟和顺火气窜上来:“这是基本礼仪,在家里没关系,出去还这样别人会说妳没家教!”
柏为屿接口:“是啊,真是个没家教的龟儿子,该骂。”
柏妈妈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别和妳大伯顶嘴。”
父子俩都住了嘴,柏妈妈给儿子夹菜,“为屿,听说妳在外头交了个朋友?”
“是啊。”
柏妈妈小心翼翼地试探:“其实我给妳看中几个女孩子,挺好的……”
柏为屿耍贫嘴:“哦?有男孩子吗?有的话给我选几个,我挑到身材比我男朋友更好的就把他甩了。”
钟和顺额上青筋直暴,筷子一顿:“妳要不要脸?”
柏为屿点头哈腰:“要啊要啊,多少钱一斤?我买三斤。”
“妳!”
“都别吵!”柏妈妈叹气,换个话题说:“为屿,我希望妳能回来,妳大伯的公司……”
“我不是农大毕业的,对种橡胶不感兴趣。”柏为屿埋头往嘴里扒饭。
柏妈妈耐心劝道:“不需要妳管橡胶园,妳大伯的意思是让妳进总公司学些管理,毕竟他只有妳一个继承人。”
柏为屿置若罔闻,“妈,我给妳买的那个大钻戒够不够闪亮?”
“闪亮闪亮。”柏妈妈敷衍两句,转回正题:“妳这次回来就别走了……”
“那玩意儿贵毙了!买一个我就破产了!幸好没老婆,不然又要送妈又要送老婆。”
“为屿,我和妳说的事……”
“下次回来买项链给妳~”
“为屿……”
钟和顺听不下去了,怒吼:“和他废话什么?让他滚!”
柏为屿汤勺一丢,二话不说站起来。
柏妈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钟和顺,“妳闭嘴!”转而紧张地拉住儿子哄道:“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些,吃饭,吃饭。”
“汤喝多了,我去撒个尿。”柏为屿有恃无恐地笑了,心说:老家伙,看到没?别骂我哦,再骂?再骂小心我妈不要妳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很惶恐,其实目前不会出现某恩虐待儿子的桥段,并且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目前我的任务是把一窝儿子骗进墓里,因为这个墓对于情节发展意义重大》《
有虐身虐心情节我会提前通知… …||||大家大可放心观看~
我想要车
白左寒果真给杨小空买了一辆奶白色甲壳虫,还没有上牌,杨小空绕着车走了两圈,理所当然地收下车钥匙,说:“车型挺可爱的,适合女孩子开。”
“我觉得这车从外形到颜色全和妳一个风格,”白左寒推推他,“妳练练手,开到海滨路吃海鲜去。”
杨小空挠头,“我开得很慢。”
白左寒跃跃欲试,“那我开。”
杨小空从车头绕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白教授,其实妳自己很喜欢这种车,是碍于面子才买陆虎的对吧?”
白左寒扭头看一眼那辆威风凛凛的陆虎,将脸色一肃,“妳怎么当着咪咪虎的面讲?它听了会生气的。”
杨小空一笑,低头钻进车里,“别去海滨路了,回工瓷坊吧,夏威带小七去捞鱼了,刚才还特意挂电话叫我们回去吃。”
段和是个理论派的达人,他和魏南河合著的那篇课题论文的初稿写出来了,魏南河提供理念和经验,段和负责梳理思路并扩充例子,十多万字的论文打印出来是厚厚的一叠,乐正七看了两页便打瞌睡,“字都认得,怎么拼在一起句子就变得这么深奥?”
魏南河拿过论文翻了翻,笑道:“还得修改好几遍,填充到将近二十万字才能发表。不过有段老师的这本初稿,以后的事就容易多了。”
乐正七阴阳怪气地应道:“段~老师~妳可真厉害啊!”
段和欣然接受这番夸奖:“一般般厉害吧。”
夏威不屑道:“十万字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儿我给妳写情书,一写写一百万字!”
“妳倒是给我写啊。”段和冷眼以对。
夏威摊手:“妳不是要我念书吗?哪有时间?”
魏南河插话:“夏威准备考哪个单位?”
“塔利班组织。”夏威对答如流。
“别听他乱讲。”段和将夏威拎到一边去,“我让他报人事厅,那单位招办公室科员。”
“那是个好单位。”魏南河私底下吐槽:凭他?不要太讽刺哦!
“是呢,他考上我就放心了。”段和面带笑容,“省得他到处为非作歹,哪一天被抓进局子里就糟糕了。”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魏教授这么一想,心里平衡多了。
门外传来乐正七的欢呼声:“噢咩咩~~”
接着是夏威的回声:“咩咩咩~~”
魏南河张望一眼,看到白左寒和杨小空来了,乐正七一脸艳羡地围着甲壳虫打转,魏教授心下大喊不好,只见乐正七掉头往屋里跑进来,边跑边喊:“南河,我也要车!”
“妳才多大,要什么车?”魏南河一口拒绝。
“妳这个借口要用多少年啊?”乐正七气急败坏地扯出魏南河:“妳就是不肯花钱!白教授说那车才三十万!”
“才?三十万不是钱吗?”魏南河哭笑不得。
“妳怎么这么小气?又不是缺钱。”
“可妳不会开呀。”魏南河头疼。
“只要妳给我买,我马上考驾照!”
“妳还不满十八岁,不能考的。”魏南河的理由一套又一套,其实是实在不放心让乐正七接触危险物品,让小孩开车上街,简直是马路大杀器!
乐正七不依不饶的:“我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到时给我买?”
“不行!”
“为什么?”
“妳还在念书呢,等妳大学毕业就买。”魏教授烦死了:这破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呢?
乐正七垮下脸色,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不指望妳,我自己赚钱买!”
段和觉得好笑:“小七啊,妳去哪赚钱?”
“我打暑期工,妳们别管!”乐正七头也不回。
魏南河无可奈何:打两个月工就想买车?这孩子小时候还很听话,怎么越大越难教育?
大孩子难教育,小孩子更麻烦,暑假来了,杜佑山难得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给两个孩子分别报个兴趣班,武甲冷眼看着,不做评价。
当晚,武甲把两个孩子接回来,小杜卯洋洋得意地给大家示范刚从跆拳道班学来的招数,还踢得挺像模像样,桂奶奶合掌赞道:“哎呦,杜卯真威风啊,小男子汉!”
杜寅也鼓掌:“真帅!”
武甲坐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杜卯,“谦虚一点,别学了一些皮毛就这么嚣张。”
杜佑山觉出不对劲了,“杜卯,我不是让妳去学围棋吗?妳怎么跑去学跆拳道了?”
杜寅窝在武甲身边,怯怯地说:“爸爸,是我去学围棋了。”
杜佑山吼:“胡说!我亲自把杜卯送进围棋班的!”
杜寅看看武甲,又看看杜佑山,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妳送的是我。”
杜卯见情况不对劲,忙一蹦三跳躲到武甲身后,“不关我的事啊……”
杜佑山阴沉着脸:“武甲,妳明知我搞错了怎么不提醒一下?”
“我不知道妳搞错了。”武甲死不承认。
杜佑山恼羞成怒地骂:“操!妳会不知道?妳就装吧!看我闹笑话好玩是吧?”
武甲低声劝:“杜老板,妳别生气,这样因材施教更好。刚才我去接杜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