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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宗…”
宁凡眼中寒芒微闪,二十日之后,丹宗联盟大会,他定不会缺席的。
必会将所有与会之敌,一网打尽!
东天南苍雪域,星空之中,常年大雪纷飞,这一日,忽然雪变成了雨。
恰在此时,雪域之中,忽然一座巨大雪门,凭空出现,雪门开,却是从中走出一个上身、围着兽皮裙的桀骜老者,肌肉虬劲,浑身充斥着爆炸般的力量。
老者的身后,则跟着一个披着羽氅的撑伞女子。
“古怪,我南族雪阵,为何会突然落雨,是哪个老怪改变了天象么。且不知为何,这雨水之中,竟有一丝气息,令我心惊肉跳…”
这老者不怒而威,周身竟有一股一阶准圣的气势!
罕有人知晓,这名老者,便是南族蛊、瘟、巫、蛮四部中的蛮部老祖,塔石。
“老祖说笑了,以您老人家的修为,唯有面对远古大修,才可能有心惊之感,这雨又非杀伤力,怎会让您心惊肉跳?”
“…说不准,这雨就是暗族的老不死弄出来的呢?远古大修,哼,如今的世道,未必就没有了。”老者皱眉道。
“暗族的老不死?”撑伞女子茫然不解。
“你是我族圣女,如今也已突破万古境界,也是时候知道些隐秘了…哎,还是算了,这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等南天华那老东西出关之后,亲自告诉你吧。也不知,赵家的小子此去,能否顺利将那雨之仙君‘请’过来,嗯…吕瘟的话。还是有些不可信…这雨之仙君,怎可能与那横扫蛮荒的远古大修,是同一人…若他不是…”
老者桀骜的冷哼了一声,这一句话,却是传音,引得撑伞女子微微蹙眉。
雨之仙君。宁凡…
远古大修,赵简…
多半不是同一人吧,若雨君真有远古大修的修为,岂会如此惧怕暗族…
罢了,还是小心处理此事吧…
“这南苍雪域,竟隐藏着通往南族的入口…”
“还有刚刚这二人所说的话…”
宁凡目光微微一凝,听那准圣老者的言下之意,暗族,还有一个老不死的家伙。堪比远古大修…
至于之后的传音,则无法听见…
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三千雷界,某个六级雷界,一个青衫老者抬头看着细雨,右手摆弄着一个罗盘,罗盘之上画着三只眼,此人一举一动。似推演着什么。
“…九四,商兑未宁。介疾有喜…看来那个雨君,不会那么容易打动啊。哎,为了那个丫头,说不得,要跟雨君低回头了。他是不是赵简,此事未知。吉凶难辨,就算不是…哎…一切都在老夫算计之中,唯独算到此子之时,老夫算不周全了…想不到这世间,竟也有我崇明凤帝算不透的人…”
青衫老者并未觉察。这雨水有何奇特,宁凡也并未关注此人,只是神念扫过此人,便过去了。
“也不在极雷宫么…”宁凡在心中询问道,他刻意将神念朝大势力的方位散,考虑的,是那九狸祭器若是存在,极可能掌握在大势力手中。
“不,不在这里…那里也没有…也不在这里…”
黑猫气息有些急促了,她借着宁凡的神通,神念窥视整个东天,却有些承受不住这等窥视带来的负荷。
宁凡却神色如常,早习惯了雨术的巨大消耗。如今的他,更修成了木阴阳,木的优势,在于生生不息,他即便不主动补充法力,体内消耗的法力也以惊人的速度自行恢复着。
若与同级仙尊斗法,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法力更持久。
“找到了!”黑猫忽然惊喜道。
顺着黑猫的神念方向,宁凡散出神念,目光随之一凝。
极丹圣域!
黑猫指出的祭器方向,竟是正对着极丹圣域的入口!
“莫非…小猫儿感应到的九狸祭器,竟是在极丹圣域之中?”
宁凡皱了皱眉。
如此一来,一切便又回到原点了,这极丹圣域,仍是非去不可…
不论是为了那些可能存在的开天灵药,抑或者…是为了这九狸祭器!
“又下雨了…”
元丹星域,极丹神城之中。
元丹大帝本在闭关,察觉到外界雨覆星空,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是一只丹魔,身具药魂之力,感知比常人敏锐许多。总觉得有谁通过雨水,窥探着极丹神城,是错觉么…
“那雨君身为乱古传人,阴阳锁多半就在他的身上!阴阳锁,呵呵,此锁之中,应该就有圣域通道的钥匙,可直达天荒古境,前往真界。古籍记载,这一把钥匙非圣人不可获得,这一处石门也等同于废门,根本无法引起人、妖二族的重视,但老夫不信,老夫手中有一宝,根据古籍记载,应该可以无视规则,从阴阳锁中取出钥匙…”
元丹大帝翻手一扬,取出一块古老化石,似琥珀,又不似。
剔透的化石之中,封着一片蝴蝶翅膀,这翅膀似是左翼,切口整齐,似是被什么利刃直接切下。表面上看,这蝶翼平平无奇,似是凡蝶的翼,唯一不同于寻常的地方,是这蝶翼的切口处,透露着惊心动魄的剑意!
真是可怕的剑意啊!以元丹大帝仙帝修为,面对着剑意之时,都有些骨子里发冷,可想而知,留下这剑意的强者,是何等盖世人物,时隔无数年,仅凭一丝残留剑意,便足以令堂堂仙帝感到惶恐。
再一翻手,将化石收了起来,这一切,无人知。便是宁凡,也不知道元丹大帝闭关之时,翻看了这等东西。
谁让他躲在石关里呢?
再三确定了九狸祭器的所在,宁凡不得不认真制定一下当前的计划了。
极丹圣域,宁凡非去不可。是时候通知千秋宗,多打探些极丹圣域的情报了。
嗯,六欲宗也要通知一下,一起打探吧…
宁凡分明已经解除了雨术,但随着他心念一动,毫无征兆地。六欲宗、千秋宗的宗门外,同时下起了细雨。细雨之中,更有宁凡的传音,直接传达个了两宗手下!
竟可在整个通天范围内,无视距离,全界传音!
且只有两宗范围,下了雨!宁凡的雨术,竟以精妙到了这一地步,可念通一界!
“这是…宗主的传音!宗主究竟是从什么距离传音过来的!”六欲宗的几个渡真手下。俱被宁凡的手段吓到了,百年之前,他们奉宁凡为主,百年之后,宁凡以绝强姿态回归东天,令他们搜集极丹圣域的情报,他们岂敢不从!
与六欲宗相比,千秋宗的一众手下就平静得多了。毕竟,他们已经亲眼目睹过宁凡的强大。
宁凡来木岛。本只有两个目的:修复灭神盾,请木松为援手。如今,两个目的皆已达成,只待处理掉最后几件战利品,他便打算离开木岛。
一番询问之后,宁凡方才知晓。那三个五百彩的光团,是黑猫从道鲤一族手中夺来的族运。
族运这种东西,宁凡了解得并不多,也无法用来增加个人气运,只能用来增加一宗一族的气运。
等到宁凡返回千秋宗。用掉此物,可在短时间内,为千秋宗增加一千五百彩的气运!
当然,这族运也可以加在其他势力身上。
族运的好处,宁凡还没有体会过,倒也没有放在心上,让他在意的,是那五颗准圣鲤目。
睁眼…睁眼…
木松道人前恭后倨,理由似乎就是因为他无法睁眼,让木松失望了。
听木松的口吻,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不如森罗…
宁凡修真多年,心坚如石,他并不在乎自己资质是高过森罗还是低过森罗,也不在乎木松的看法。
资质,不能决定一切…何况宁凡隐隐觉得,他之所以无法睁眼,并不仅仅是因为资质不足,更多的,却是受到了外力压制。
“我分明已是天人第二境,却无法如木松、森罗一般,于画界之中睁开双眼,进入画界之后,更陷入画界梦回60次,若非察觉到因果,险些挣不出画界的无限梦回…”
“因果,是我走出画界的原因,却也是我所怀疑的地方。入画界前,我体内的阴阳锁分明有了颤动,与画界中的某物起了感应,但我进入画界之后,那感应却再未出现过,仿佛有一股力量,强行斩断了那神秘之物与阴阳锁之间的联系…那感应一生,自然也就有了因果,那神秘之物与阴阳锁之间,既有因果,但我入画界后,却只找到了我与鲤四的60场因果,却并未找到阴阳锁与那神秘之物的因果…在我踏入画界的瞬间,阴阳锁所沾染的因果,被斩断了…此事不知是人为,还是其他原因…起感应的,或许是阴阳锁本身,或许,不是…”
宁凡回想起那滴水声,回想起那神秘的女子声音,便觉得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头,堵得他喘不过气。
那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画界中的一切,皆是梦,那声音,是他的梦,还是鲤将们的梦…
若自己进入画界之后,睁开了双眼,是否就能弄清那声音从何而来。
睁眼,睁眼…若睁眼,也许就能弄清心中的疑惑…
宁凡遁入玄阴界,于玄阴西界的洞府之中,取出第一颗眼珠。
他交给木松的,是鲤四的左目,这一颗,则是鲤四的右目。
他双手平抵,将鲤目合在掌心,他能感受到,这鲤目之中,有着一股足以焚界的极阳之力,那,应该就是木松道人所垂涎的东西。
“据木松所言,取眼之法有四种,养眼之法有七种,吞眼之法,则有十二种…斩鲤取眼,落了下乘,会对鲤目中的景有所损伤,想要修复七种的景,必须细细温养鲤目,而后。再吞此眼…”
宁凡掌间青芒大作,利用源源不断的木之法力,修复着掌中鲤目。
不知过了多久,宁凡忽然翻手一抛,将鲤目高高抛起,双手指诀变幻。朝着鲤目打出无数指诀。
却见平平无奇的鲤目,忽然竟如种子一般,发了芽,开了花,只十余个呼吸,便彻底盛开,化作一株白莲。
“按照木松前辈的说法,此莲为鲤目中的极阳之景所化,一旦化莲。只可存活十二息,若无法在十二息之内吞尽此莲,则莲枯鲤目毁…”
宁凡目光极为凝重,将丹田内的阴阳锁之力催动到极致,又召出两仪四方印护身,方才张口朝那白莲一吞。
顿时,那白莲化作一道炽热的白芒,被宁凡直接吞到腹中。霎时间,一股生吞了烙铁的灼痛。从腹中剧烈传来。
此为鲤目中的极阳之景,唯有阳界之民可以安全吸收,阴界之民若强行吸收,极为危险,即便有阴阳锁、两仪四方印这两件阴阳法宝护体,宁凡仍旧痛楚难忍。却顾不得痛楚,疯狂吸收着那股极阳。
任体内出现灼伤,宁凡不管不顾,只求在十二息之内吞尽白莲,为此。不惜付出少许代价!
一息,二息,三息…九息!
若是木松知道宁凡只用了九息,便吞掉第一株白莲,必定会大吃一惊。须知,就算是木松,第一次吞噬阳目白莲,都用了十一息,且还直接被那莲中极阳焚穿了脏腑!
当然,那是因为木松缺少护体法宝,他第二次吞噬阳目白莲,便打造了两仪四方印,来克制莲子极阳。
宁凡则不同,他不仅得到了木松的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