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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是称职的。”
林暖暖笑了笑,眼眸深深望着方凯洛,“那是他的表面。”
方凯洛无奈,“不是,你前次失踪时,他昏迷过去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他满世界疯狂的找你,他……”
林暖暖的心突然被什么戳了一下——很心疼,但很快变得不在意的洒脱,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是因为小思诺还活着。”
方凯洛叹了一口气。
“你当霍家大小姐了以后还认我这个朋友吗?”他问。
林暖暖咳咳两声,“当然认啊,你是我永远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和高先生一刀两断呢?”
“……”林暖暖一阵沉默。
藕断丝连,藕断丝连的结果会怎样?——那个最伤心的人肯定是她这个大傻瓜。
不想让自己伤心,最好的办法就是避而不见,一刀两断,趁她病毒还没发作,她要好好的教训一番顾温柔。
523不要跟我提我们的以前()
“高太太,你别任性,好不好,我把你带出来,我就得负责任带你回去,我昨晚一个晚上守在这里,你看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方凯洛无辜地抬起自己的下巴,让林暖暖查看。
林暖暖狠狠瞪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被蚊子亲几口算什么?”
“不是,万一这蚊子带有AIDS病毒你说怎么办?”方凯洛缩着脑袋开玩笑地吓唬她说道。
林暖暖一本正经的责备,“大清早的,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方凯洛窘迫地缩缩脖子,嘿嘿笑道,“我就这么一说而已。”
很显然凯洛还不知道她身上有MD—L病毒。
林暖暖缓缓声说道:“凯洛,我知道,也许我这样做,很不对,但我真的好累,和高先生在一起,我感觉好累,好累,我每天都在担心他,猜忌他,怀疑他,看见任何一个女人接近她我都不由充满嫉妒和自卑的心理,我几乎每天都在胡思乱想……”
这才是她要真正离开高旭东,回到霍家的原因?
方凯洛迷惑中用同情的目光望着林暖暖,一阵沉默。
“凯洛,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林暖暖又淡淡道。
方凯洛微微蹙眉,“你这样高先生会很生气的。”
“没关系,就算他生气过一下子就好了的。”林暖暖十分轻松地一笑说道。
方凯洛肩膀突然垮下去,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无法交差啊?是我带你出来的,要是高先生误会了是我怂恿你这样做的怎么办?”
林暖暖眸光柔柔地眨了眨,“他怎么可能怀疑你呢?你这么老实,他心里有数的。”
“可是……可是……”
“好啦,你会没事的。”
“那好吧!”方凯洛无奈地吸一口气。
临走之时,又回头对林暖暖笑道:“对了,如果你这个霍家大小姐也不好过的话,就回来找我,我帮你充沛正能量。”
“会的,会的,你快点回去吧。”林暖暖打发方凯洛快点走。
——
——
当朝霞与阳光肆意地弥漫金线,荡漾在碧绿的湖水面上,时间的指针指向八点时,霍启信提着林暖暖以前最爱吃的叉烧蒸粉,还有水煮饺子回到别墅。
梳洗完毕的林暖暖瞧了一眼霍启信左右手中的蒸粉和水饺,很不客气地接过水饺吃起来,吃了一口水饺,见霍启信目光炯炯好像等待着她的夸赞与评点,很不吝啬地说道:“味道不错!”
霍启信眉眼喜悦,“这是惠香的招牌水饺,以前我们……”
林暖暖瞬时把含在嘴里的饺子吐了出来,恶心地看一眼霍启信,冷冷道:“不要跟我提我们的以前!”
提到以前她心里就来火,那些被风沙刻骨铭心的岁月就像一场闹剧让她无颜生存下去,让她一刻都不想面对霍启信。
霍启信一脸苍白,他抿抿嘴,“暖暖,我……我不是故意的,暖暖我……”
他温润的眼眸忧郁地望着林暖暖,“我不想我们只是兄妹。”
不想只是兄妹?
难道还要继续luan伦下去!
林暖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神经病吗?”
霍启信目光灼灼,异常激动,“暖暖,没有证据确凿,我不信,我不信我们是兄妹。”
林暖暖起身给霍启信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拍了过去,怒气冲天,“证据……你妈,去向你妈要证据。”
霍启信呆愣住。
林暖暖不解气地狠狠瞪他一眼,“真是恶心死我了!没胃口了,真是一点都没胃口了。”
她抚住胸口,把水饺倒入垃圾袋,丟在桌面。
“我不想打扫卫生,你最好请个保姆来家里,最好是年轻一点的,老人家免得我会吓死她。”说完摔门走入卧室。
她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现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报复心理,脾气个性就变得更加差了。
霍启信呆呆地站在那里,眸光泛红,心里一阵心酸。
时过境迁,真的是物似人非。
他们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
他润润喉咙,默默地把蒸粉也倒进了垃圾袋。
524你到底是谁()
上午日光倾城
方凯洛回到别墅,却见高旭东坐在院子的东面那张法兰莎北欧轻奢靠背椅子上,前面简约的茶几上一杯牛奶,一本笔记本。
花香鸟语,一切静好。
方凯洛心绷得紧紧的走过去。
高旭东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方凯洛脸上,“有事?”
方凯洛被他风云变换和难以预测的性格连头都不敢抬起,他垂着眼,不敢直视高旭东的眼睛。
“高太太她叫我把这个宝蓝钻戒还给你,她……她还说……要和你一刀两断,她现在霍家,她说她是霍家大小姐。”
方凯洛结结巴巴地一五一十地把林暖暖的话转告高旭东,然后低头等候发落。
只见高旭东苍白这一张英俊的脸,微微蹙了蹙眉头,自言自语的,“霍家大小姐肯回家了也算是好事,至于她那什么一刀两断,那就等我死了投胎后再说。”他说着勾勾嘴角,接过方凯洛手里的钻戒,露出迷人好看的弧度,“凯洛,你把兔子也给她送过去,免得她空虚,无聊。”
“……”方凯洛一脸茫然地注视着高旭东,张开嘴巴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高旭东垂眉淡淡瞥一眼他,“我叫你把兔子送到碧水湖别墅去。”
“哦!”方凯洛如鼠窜出。
他真的被高旭东的态度吓着了,他不怒不忧的,好像要爆发戾气,又好像储精养锐捕捉猎物的猎人。
总之让人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
方凯洛把兔子搬上车开了出去后
高旭东紧握拳头一拳击在琉璃瓷砖墙壁上,释放刚才集聚在胸口的怒火,狠戾深邃的眼眸微微觑眯,仰望高空的蓝天,深深呼着气。
有什么比药更苦的,比这一刀两断更伤人心的话呢——
你倾尽所有只为那一人好,而那人最不屑的却是你一顾的付出。
他单薄挺拔,刚毅清俊,一阵微风吹来,拂开他那额前乌黑的碎发,露出略带沧桑整洁的额头。
温热潮湿的眼眸,掀开记忆的门栏,思绪回到流年的那股青涩。
那个披发齐腰的少女,那个有一双如星星会说话水灵灵大眼睛的林暖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一个男孩从16岁那年就开始喜欢她,为了她,他劈荆斩刺,一步步,一步步小心翼翼才走到今天……
我们的一生,也许都是在惊自己的梦,忽然就遇到了,就心动了,就满眼全是她了,没有比爱情更惊梦的事了。
风吹过,路依然远,仿佛他与她之间依然有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
“高先生,高先生,楼上,楼上……”这时保姆露出一脸的惊惊慌慌跑出来。
高旭东深吸一口气,“我上去看看。”
“谁?谁把我关起来了?”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走到三楼就已经听见四楼那间空房传出兵兵乓乓的巨声。
高旭东打开房门,五六张木椅七横八竖地架倒在地上。
冷漠的视线往房间内探伸便是那个被绑成粽子木乃伊一样造型倒在地上的路祈生,
高旭东跨过木椅,一步一步靠近他。
“旭东是不是你?旭东你干嘛要这样对我?”
即使被麻袋罩住的路祈生也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熟悉的气息靠近他。
高旭东阴鸷着眼,沉默中一脚无情地踢了过去。
“哎呦!”路祈生痛得没忍住喊了声出来。
“你到底是谁?”
太痛,根本就是把他往死里踢,那股想踢死他的狠劲,让路祈生有种错觉,让他怀疑不是高旭东。
“你到底是什么人?”
525信不信由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昨晚上他从奥里吉斯的公寓出来时刚要上车,却忽然被人从身后袭击了。
一个黑麻袋两个人联手让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地上昏睡了多久,
朦胧的白光中,他看见自己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修长的长腿一动不动。
高旭东一句话都不作答,望了望地上的麻袋,浓浓的眉深深蹙起,抬脚又是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
路祈生忍不住呻/吟一声,“有本事就杀了我!”
高旭东眸光里的火苗跃跃如试地燃烧着,深沉开口道:“老子待你如兄弟,你却从背后一次一次算计我,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的市侩虚伪。”
旭东?
果然是旭东。
路祈生在麻袋里无力挣扎一下,“旭东你先放开我。”
高旭东眉头一挑,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微微俯身,在路祈生脸部的地方捏起麻袋的一角,用削果皮的小刀穿破一个小洞,刚好露出路祈生的一只眼睛。
路祈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手中的刀子不留情。
高旭东眉头紧蹙,目光如刀一般冷冷地盯着路祈生,嘴角抿成一条线,“原来背后是你在搞鬼,我说呢,顾温柔怎么会变得那么歹毒?”
“旭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路祈生迷惑不解。
高旭东挑了挑眉,弯着嘴角轻笑,“不懂?”他举起刀子吹了吹几口风,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他蹲下身,慢里斯条地拿着锋利的小刀贴在路祈生的脸上,“md—l你也不懂?”
路祈生望着如鬼魅一样可怕的高旭东全身啰嗦一下,急急回答:“这个我听说过,是国外最近新型的一种病毒,秘密的杀人黑武器。”
高旭东不是一个擅长报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急切想得到md—l的解药,恐怕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路祈生。
他是一个善于放下仇恨的人,如果不是这颗暴戾的心脏,恐怕就连今天面对这个从长就计划要从他这里得到股份的路祈生他还会大大方方露出微笑,对他说声,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路祈生面露痛苦,“旭东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说md—l毒只是国外的一种杀人武器,不会流入国内的。”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不明白高旭东把他绑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诡计的高旭东让路祈生紧张不已,冷汗赫然往头顶上冒。
高旭东突然移开贴在路祈生脸上的小刀,站起来,声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