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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一样的,但又没有说什么,而且那天还催着让我去休息,之前也没有这样的,都是说再坐会一家人多说说话。”成澍经梁爽这样一说想起回来的头天晚上成传文和韩玉梅的那些话语,这时想想好像那天晚上他们的神情也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可能是我多想了,不会是我变白了他们觉得是身体不好吧。”
“你也是,不管如何,他们肯定是为你好的,你自己听话,按我们说的明天一定要带药回来才是。”梁爽笑道,“你自己现在可不是你自己了,你是有朱迪的,你也是你家人的,还是包括我在内的你的朋友们的,你为了我们这些人也应当给我听话,要不然大家自然会收拾你的。”梁爽也是故做轻松的说道。
“知道,我是你们,但是不要那天把我给卖了啊,我可是不值什么钱的,就算是杀了当猪肉卖,也卖不了多少的。”成澍自己解嘲。
“还真有你的,我第一次听人把自己比做猪了,哎,真是无药可救啊。”梁爽笑道,然后打了成澍一下,“快点走吧,小猪猪,去吃好早些养肥了也好杀了卖肉啊。哈哈。”
“你还真敢说啊,打你,呵呵。”成澍和梁爽这样你追我赶地来到了成教院那家馄饨店。
“听说了吗,我上午到的时候遇到那个李老师的爱人了,老人家说李老师不存了。”梁爽吃着锟饨说道。“本来还是这次回来去他们家坐坐呢,没想到这人说没就没有了。”
“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什么时候走的啊。”成澍问道。
“就大前天,现在都已经火化,听李老师爱人说,李老师都走了那几个孩子才回来的,最后一百也没有见到。”梁爽无不可惜。
“那现在李老师也走了,那这老太太一个人不会还在这里住吧,这样多不方便啊。”成澍无不担心。
“也是的。但听老太太说他们几个孩子都说让她去跟他们住,但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应当跟谁家过,因为她担心去了谁家也不好过,毕竟孩子各有各生活,怕倒不方便,想一个人还在这里住。”
“这老太太,这时候了还想这些,该去谁家她自己决定就好了,难道那些孩子还反对不成。这中国当父母的也真是累啊,以后我是打死也不要小孩子了。要不然长大了还有这许多的麻烦事啊。”
“现在,看你对无色那关心样就知道你是个极喜欢小孩子的人,现在说这话可不要把自己说绝了啊。不过也确实,这老太太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啊。要是我,我把这里的房子卖了,自己身上有钱,想到哪家住就住哪家,都是儿女,如果敢造次,看我不用钱打他们的脸。”
“你,用钱打孩子的脸,那也是在打自己的脸,中国老人其实也就是顾着一个面子,要不然会考虑这么多啊,还有,我估计老太太和那几个儿媳有些不太对付,要不然有什么可想的,直接去就好,这家住一年,那家住三年的,做小辈的还难为她不成,再说了,我听李老师不是说过,那几个孩子都很有出息的吗,那有素质的人应当不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事。如果老太太坚持这样,一个人在这里住下去,这样我才觉得是她自己在把事情搞大了,这样做孩子的倒不好做。”
“呵呵,看你说得这样,那你以后的孩子我看也不要生了。”
“为什么?”
“不知道啊,你这样的想法,到时你也只能生一个,估计你小孩子一定会怕了你的,到时我一定教他不能好好的对你,一天竟是这样想的。”
“你这人也是,人都是教人好,你倒好教人坏的。可见你也是个坏人。坏人。”成澍笑道。“不过这老太太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在农村你都不知道啊,那些老人有多可怜,七老八十还自己下地,有孩子孝顺的,给口饭吃,如果孩子不好的,你吃他一个土豆,他都像是你欠了他多少一样,完全不顾及把他养育大的情份上,好像那完全不是他的父母一样。”
“没办法,你要想,农村人过日子本来就难,肯定谁都不想增加个这样的负担吧。”
“这不是负担的问题,而是人品的问题,我最恨这样的人了,如果我认识这样的人我非当众骂他不可,要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亲手捏死他。”成澍说着,做出一种捏东西的手势,“就这样,用力的捏死他,不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看不出,你能这样狠啊,那可是在谋杀啊,得判刑的。”梁爽笑道。
“管他呢,把捏死了我自己再自杀不就得了,省得公安调查得麻烦。呵呵。”成澍却无不得意的说道,“现在知道我有多冷酷了吧。”
“知道,明天我见到朱迪就把你这想法告诉她。”梁爽瞪着成澍说道。“我到要看看朱迪听到你这想法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呵呵。”
“这个只是我们讨论啊,可不要乱讲的,我可是好人来的,你可以做证的。”成澍立马换了个语气说道,“我知道梁爽也不会这样说的。”
“呵呵,你啊,一试就试出来了,小样儿,跟我吹。”梁爽笑道。“跟你开个玩笑了,快点吃吧,对了你够不够,不够再叫一份。”
“不想加了,想去门口吃点臭豆腐,还有其他烧烤。”成澍说,“也换换口味。”
“你也是,刚流了鼻血这就不记得了,还吃那些啊,小心你的鼻血和你作对啊。”
“没事的,我们再叫点啤酒就好了,这样还可以降火的。这段时间在家里天天都是白酒,刚回家那天晚上去吃杀猪饭就被人赶着喝醉了。”成澍说道,喝了口汤,还摇了摇头,“我就想着回来赶紧去找点啤酒喝喝,跟你说啊,我还真是有了酒瘾了,特别是啤酒瘾哦。”
“好的,今天就陪你再去吃,可是今天不要喝醉了啊,你知道吗,你喝醉了我可不会背你回去的,一定把你丢到那摊边,然后一脚踢下那坡去。”梁爽也已经吃完。
“够狠,我喜欢,哈哈,只是你不会的。哈哈。”成澍得意的说道。
“无色,无色。”成澍在看到寺门就叫道,“这小鬼头是不是还是市里过年呢,怎么不见出来啊。”
成澍一行四人大包小包的拎了好些东西来,虽说是正月里的天,还有些冷意,但一个个都走得出汗了。成澍叫了几声无出来,但进寺门时却走出了一个和尚,却是成澍所不认识的,成澍忙双手合十打了个稽首,“小师父怎么称呼,请问戒空师父和无色不在吗?”
“哦,是成澍施主啊,我是无相,你不认得我了吗?”那和尚说道,然后抬走头来。“我们之间是见过的。”
“你,你是?”成澍抬眼仔细看看了,想起来了,就是那次黄毛出卖华呈松时给他报信的那个人,“哦,哦,我想起来了,你就叫,叫做什么唐几礼的。”
“我叫唐四礼。成施主的记性还真好啊。我现在跟了师父,师父给我起名叫无相,是无色师兄的师弟。”无相解释道,“几位快请跟我来,师父在药房等你们呢,无色正在做中饭呢,他听说你们今天几个人要来,说要多做几样菜,所以就提前去了厨房。”无相说着引了四人来到了药房。
“师父,过年好啊,现在还没有过完小年,也算是过年。”成澍和梁爽、朱迪、刀静兰向戒空把着招呼。那边无相已经端了一个茶盘,共五杯茶水进来,“几位慢用,师父,我去大殿了。”然后向几位打了个稽首就出去了。
“我还说你再不来我准备去找你呢,你是不是最近开始又流鼻血了。”戒空从药架后转了出来,让众人坐下后问成澍道。“我正在准备给你的药。”
“师父怎么知道的。”成澍觉得奇怪。
“你流鼻血了怎么不告诉我啊。”戒空还没有回答,朱迪在一边抢先问道,“不是说过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的吗,师父都知道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我只是上火罢了,所以没告诉你。”成澍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然是知道的。药我也配了一付,吃过饭我会让无色按单子好好的再配一个月的,以后吃完你自己过来拿,我也顺便用针给你灸一下。”戒空喝了口茶,“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觉得头有些晕,看东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的情况。”
成澍想了一会儿,“没有啊,都挺好的啊。”
“哦,这样啊,下午吃完饭你到我房里来,我给你好好看看,先针灸一下。这样,下午还请梁施主帮忙整理一下大殿,不知道可不可以。”
“哦,师父不要这样客气,有什么事请直接安排就好了。”梁爽忙应道。
“也没有什么,只是你个子高想请你帮忙把大殿里的几个幡重新换一下,本来年前就要换的,但那些天香客太多,所以也没有换,那就有劳你了。”戒空说道。
“对了,师父,那唐四礼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成了无相了。”成澍问道。
“这个也没有什么,缘份在此,我看这孩子做事也不错,而且确也是诚心所以就收了他在这里。可能是那几天在这里呆自己也悟出了些东西,后来年初三就过来了。”戒空像是不想说得太明白是什么道理。
“哦,这样也好,有个人照应。春节没有去大哥家过年吗?”成澍想起年前周晓东说会接师父和无色去过年。
“我们就在这里过的,你大哥也是在这里过的,他说在市里太吵闹了,还是喜欢这里的清静,所以就过来和我们在这里过的,昨天刚回去,说是公司有事。”戒空仍是平静的说着,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师父,我已经去见过我亲生母亲了。她过得挺好的。”成澍不知怎么的把这事说了出来。
“这样就好,为人子,应当如此,你心结也应当解开了,不然会累你的。”戒空仍是这样的语气,不做更多的评论。
“师父,你们聊吧,我和梁爽,还有静兰姐去厨房帮无色做饭去。”朱迪起身说道。
“也好,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的,梁施主和刀施主还见谅啊。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喜欢吃的,可以按你们口味做吧,无色这孩子做菜始终有些淡,怕不合你们的胃口。”戒空说道。
“师父严重了,那我们去了。”梁爽和刀静兰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和朱迪三人出了药房,在朱迪的带领下向厨房方向走去。
看三人走远,成澍这才转回头对戒空说道,“师父,我爸妈问你好,说你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再回去看看,他们也十分想你,只是因为家里种着地,又养了好些猪啊什么的,也走不开。所以还请你有空一定带无色去家里坐坐。”
“这个看机会吧,我一定还会再去的。”戒空说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杯中已经空了。
成澍忙给师父继水。“师父,我这流鼻血也没有什么的,可能是春节吃太多好东西了,上火罢了。”
“小澍啊,你以前是不是流了很长时间的血,而且小的时候为什么是跟着师父,是因为你的内体差,小时我用药泡你,没想到现在看来效果不是太大,你的内体之前是稳定了一些,但后来你因为开始喝酒,于是现在看得出你内体开始下降,你自己看你的脸色,这次是不是与之前大不一样,越发的白了,而且不是健康的那种白色。为师给你配的这药你回去后每三天一锅,一锅煎服三碗,记住,都是睡前再喝,吃药期间不能再饮酒,什么酒都不可,否则这药就无效了。”戒空交待道。
“好的,我记下了。”成澍点了点头。“只是这不能喝酒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