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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成洁告别后,成澍独自回到了湘潭,刚进入校的门时就遇到了同班同学吴作圣,他显得有一些兴奋,一点也不是平时的样子,一个总把自我稳去的精明的浙江人。吴作圣一改平时与成澍的距离,主动与成澍打了招呼,这使成澍多少有一些意外,但因是同学,所以也就十分自然的笑了笑,问道:“你是不是交上什么好远了,笑得像朵花一样。”他十熟练的与这个曾经让同学们有些排斥,一个人生活和学习着的,一个外表上有一些自我为中心的人,他成澍同时有一些同情和羡慕这个小个子男生。“你有什么好事儿,这么保密,不会是对我不信任吧。对了,我知道了,你在找女朋友,是一个中文系的美女,大白天的一边走一边笑,一定是做梦时梦到她了吧。是不是?”成澍十分认真的样子说着,就跟真的一械产。因为成澍他坚信一条,就是在开玩笑的时候,让对方相信你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你说谎的时候一定不要让自己一开口就笑,这样的话只会让人家一眼就看出你伎俩,而要一本正经的,这才会让对方相信。虽然这是一个不太好的办法,可是在这样的现实中却又是处事的又一成功之路。
吴作圣十分奇怪成澍此的言行,虽然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这间少有沟通,可对成澍这样一个人,他吴作圣又有一些了解。他就在成澍的圈子外面冷眼看着这一个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人,从种种事情中发现成澍的一些不为朋友们所知的一些缺陷和劣根性。他听着成澍讲的一席让人一听就知是客套的话时,他脸上依然是笑逐颜开,没有一丝的改变。“成澍,想不到,在很多的进修你也会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圆滑啊,这虽然不能让人有一些讨厌,可也让人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放在一个班上课或是一起去玩时,作为来自浙江的吴作圣总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可接触的一种独立于人群之外的人。虽然凭借这一定让人信服,可是却没有太多的人会与他去主动的交往,包括班上自称是无人能敌的黄致胜也同样拿这个小浙江没有什么办法。吴作圣又说道:“你好像是刚从长沙回来的,咱们班里可是少了一个人,我想你是知道少了谁吧?”吴作圣说这话时的表情好像是天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此事一样,显得颇有几许得意。“我想你成澍就是特聪明,你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吧。”一个人当手中只有一根稻草时,他唯一的依靠也就只有这一根稻草了。
成澍对于吴作圣的这一消息并没有太过于激动的表现,只是淡淡的说:“我们班上唯一一个可能走的人就只有一个人,也就是章晓凌。他成澍是班上最先知道此事的,只是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讲过。这毕竟于他来说,或是于章晓凌来说,都只是一个过去,而过去的事也就没有必要把它带到以后的年代里了,这只是属于过去的一些日子了。章晓凌她就要去美国读书去了,这事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了,你才知道,你的信息时代就要与这时代拉开一二十个年代了。现可是信息化时代,一定要走在时代的前面,这样才可以总是占尽心机。成澍我虽只是一个小平民,可是我对于这个学校或是这个我生活的这个世界里发生的事,我还是有一种很好的,只有新闻工作者才会有的敏锐。”成澍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向是一个传教者一样。
第四章 骄阳四射 三
吴作圣看着成澍这多少有一些搞笑的表情,也同样用一种十分正经的口吻说:“我本来对你有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可是你在有意无意的一些事情中,发现你有一种常人通有的毛病,就是总是在一个本不相干的人面前装作一会好像是什么都懂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在很多地方,你对于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是太清楚。你同章晓凌之间的事不就是一个十分好笑的事儿吗,你自己就不觉得自己对于这样的一个游戏玩得太过火了吗。而你对于赵晓松那份本来可以是一个十分好的朋友,可是你却对于他的一些缺点又采用了一种完全错误的方法去处理,到下现在也只是一个面子上的朋友。我本来是不会在你面前说这些话的,可是我从心里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一个好朋友,只是不知道你是否也是同样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可是按我对现在人的理解,你可能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你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过客,只是在这个路中,我们是相互对视了一下对方罢了。”吴作圣这番话,他自己也觉得有一些奇怪,可是又确实是他想对成澍说的。人有的时候真的十分奇怪,对于一个本不是太在意的人说出一些连自己的朋友或是自己的家人都不会讲的话,而且又都是一些心里话。也许人总是在有意或无意之间在注视着在别人看来不会。也不可能或是简直就是不可能成为朋友人的,可就是这些人在一些十分特殊的时间或地点却命运会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这些本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听。“我本不想讲的,可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人有的时候需要一种在现代人看来是有一些过时的自省。而且你这一段时间你自己就没有觉察出来你自己很多的行为十分反常吗?”吴作圣说完这些话后就显得十分的轻松,又如是刚把一些本不相关的不必要的东西给放在了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脸上就又回到了平时的有一些内敛的表情。
成澍听完了这个自己在平时确定有一些本就不是太注意的同学在没有同学或其他人的情况下,一下子讲了这许多的话或是他人也会觉得有一些惊异的话。成澍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了吴作圣的肩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让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记得美国有一位作家,好像是叫爱默生的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一个不是我们所求的朋友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你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朋友。我们总是在远处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对方,但是却又像不认识一样的在漫不经心中走过。可是我十分高兴有你这样一位能对我讲真话的朋友,虽然我们同样有一些对于对方有一种冷漠的方式来表达着我们自己,但是有的时候,我们却又不得不这样去做,不是我想这样去做,而是这个社会在这样做,我们周围的人也都在这样做着,我也就在不经意中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也就是又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没有真实的又一个。可是,讲大了去,这样做却又是整个现代人,或者是只是我们现在这代年青人们的一个悲剧。每一个都在口中大叫着什么个性,什么自我,可是现在的人,特别是我们这一代和我们前面的多少代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从众心理当然不只是我们中国才有的一个现实问题,但是在我们中国却可以说是最为严重的。在这里所有的个性都是所谓的,它都只是一在一个不变的引号中。我们这是学校,有很多话可以自由的话,可是在社会当中,我们就只是一群没有话语权的学生,我们坚持着我们的自我,我们曾经引以为荣的个性,我们就只有在生存的底线上苦苦的挣扎。我们有一个自我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间和地方做一个自我反省,可这与没有自我又有什么不同。当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只有多了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痛苦。”成澍对于他现在所说的话题是他一直在注意的,可是他不知道在自己以后是不是会同所有的人在出校门以后也就开始放弃了自我,成为人群中的又一个。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出现一种少有的痛心样。
当太阳又一次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到处都是人了。在西山,也就是情人坡的地方,成澍正在读英语,不经意的一个抬头时,看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慢慢的朝着成澍所在的地方移来。在清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一种说不上的脱俗形容,只像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方走来。来人到面前时,成澍方才看清了对方,原来只是他偷听小提琴的那一种自称是外国语学院的朱迪。
这个秋天不是太冷,可是反倒有一种异样的炎热,故在这样的清晨,朱迪同样穿着一身连衣裙,不过是一套蓝色格子裙,头发松松的垂在脑后,有一种淡淡的发香和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一样的体香,加上清晨山中清新的空气,三种气味和在一起又在轻风的推送下进入了成澍的心中,有一些让他晕的感觉。
朱迪十分大方的向成澍打了招呼,她的发音是十分标准化的,完全是是显示出了作为外国语学院学生的优势。而那有一些让女生都有一些嫉妒的容貌,这对于一个正常男子来说自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每次见到朱迪,成澍那种心跳也就不太正常了。朱迪笑的时候成澍总是在心里说——朱小姐,请你一定不要对着我笑,如果那样的话,我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的。可是这时,站在他面前的却对他露出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动心的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你,你每天早晨都坚持晨读吗,好像以前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你。“
成澍本想来一段所谓的经典的对话,但是一开口却变成了:“很少遇到我是正常的,一旦你天天遇到我,那就有一些不太正常了。而且我好像只是在一些偶然的时候才会来到这儿的。”成澍开口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些想对这个不是太了解的人说那句不变的话。但是他的性格却又不准许他这样说,毕竟要在这样的地方和这样的时间对一个自己都不太了争的人说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话,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同样也是对这个少女的不负责,而且亵渎了他一向认为是最为圣洁的爱情,这样的事他不会再做了,错误已经给了他严重的惩罚。他只有克制自己的情感。于是成澍多少有些失落的说:“本来假期中就想和你好好的玩一下,可是你又忙着排练,我呢一天又在打工,总是没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饭或是聊一下。你好像没有搬家吧,以后有空到我们小屋里坐坐。”
朱迪笑了,笑得有几份妩媚,更多的却是向份真实,她冲成澍说:“想不到你竟然有这多的客套话啊,与我们平时接触到的那个成澍大不同哦。是不是你在平时的生活中与大多数人一样把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放到了自己的背后,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偷偷的把自我放在面前,真实的面对自己,这可是典型的双重人格啊。当然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佛家不也同样提倡立地成佛的说法吗,能够立地成佛的确只是暂时佛,可是在现在社会能有如此之人也却是少有的了,特别是在我们这些正处于心气浮燥的年龄的年轻一代,能有一个自我,有一份平淡与世无争的平静心也是难能可贵的。就比如你对于文学的那份忠诚和执着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所少有的。现代人所拥有的金钱和地位、权力,人们有着无穷的欲望,有的时候连自己在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忘了自己是一个人。能守得住自己的人才守得住自己的灵魂。”朱迪接着说“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本不是谈这个沉重话题的时候,只是我们很难正确地面对自己,而且平时也难得有一个可以一块谈的机会,也罢,打扰了,真不好意思,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不,是我打扰了你的晨诵,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这样,以后有空刻到我们小屋里来玩啊。”成澍就这样与失迪各自走开了去。
清澈如水的阳光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