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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妖欢快地答应。
淡若怒道:“大师兄你──”这一气,眼泪倒是止住了。
洛云再次引来清泉,淡若不再反抗,闷闷地钻进去。
等到淡若重新恢复了水色,相貌重新清丽,洛云收回法力奇Qīsūu。сom书,将湿淋淋的淡若抱在怀里。
淡若心里难受,却是再也哭不出来,闷了好一会,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哭?”
洛云说:“我看见你的原身叶尖干枯了,这才知道。”
淡若把脸埋在洛云胸前,趁机偷亲一下。洛云只能叹气。
“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应该听话。”
淡若实在想不到自己哭了一场,居然能换回大师兄的温柔,早知道昨天一出关就哭他个肝肠寸断。
揽着大师兄的脖子,小心地凑过去亲。
洛云挣了一下没挣开,也不敢用力挣,谁知道这娇弱任性而且法力不弱的兰精会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已的举动。
只一下,便侧头避开。
亲到了,淡若喜形于色,不过只有一下,不过瘾。偷偷看看大师兄的脸色,没有昨天的冷硬,显得不情愿,眉头也皱了,脸色也僵了。
“以后别再这么做了。”洛云心情很坏,松开淡若走了。
30 小兔子再入皇宫
小兔子被心情大好的淡若耳提面授一番,壮起胆子重新往皇宫潜去。
还是怕瑞兽,一路上尽躲着走。
瑞兽真的很想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妖精撕碎了,只是这小妖身上真龙天子的气息更浓了,叫他们无所适从。
隐身术练得不好,一见到有凡人过来,立刻窜到什么地方躲起来,生怕被人无意中撞上现了形。
躲躲闪闪地来到记忆中天子的宫殿(总算不说大房子了),偷偷趴在窗房上往里瞧。那个人间天子正一脸生气地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着什么。
射自己屁股的十八王坐在一边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
咦?好象提到花间师兄的名字了,耳朵竖起来好好听听。
天子震怒:“徐沐,你说你审花间,怎么审得连着五天不上朝?我叫你把花间交出来,你怎地也不交?!”
陈沐只是不语。
皇帝更气:“你还敢抗旨不成?”
十八王坏坏地说:“皇兄,听说徐府管家这些日子到处叫人买虎鞭,说不定──哼哼哼。”
陈沐猛地抬头,瞪了十八王一眼,凉凉地开口:“听说贵府管家这几日也一直搜寻安神药,不知贵府哪位娘娘或是贵人受了惊,下官有瓶灵药,或许能帮着收魂。”
“你……”十八王干气说不出话。毕竟被鬼吓传出去好听,被一只会说话的猫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要是传出去,估计会被人当疯子看。
“你给我住嘴,十八弟今天刚好一点。”皇帝明显的偏心。
当时十八弟回宫交差,面无人色,等到没人的时候就扑到他怀里抖如风中秋叶,问他发生什么事却死不开口,害得他哄了半天,好不容易哄得好了点,叫他回府休息,却又被家里的猫吓得病了。
无痕捂着嘴直乐,小白早已把戏弄这个王爷的事告诉畅逸山庄所有的活物。
“徐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花间交出来!”皇帝又提起花间,想着这善变漂亮少年心里就痒痒。
“启禀陛下,那花间臣不能交,因为他……实在……臣怕交给皇上,给皇上惹来祸端。”
“嗯?”皇帝和十八王竖了耳朵听他细说端详。
陈沐将这些日子花间在他府上做的事一件一件说了出来,只隐了他吃掉花间的事。听得十八王捂了嘴直乐,听得皇帝皱了眉不语。
“请皇上想想,这花间若是入了宫,岂不祸害得皇宫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皇上心系社稷日理万机,怎能再让花间惹皇上烦心?”说来说去,就是不想把花间交给皇帝。
皇帝想了想,叹口气说:“这花间若是入了宫,只怕会被皇后家法处治。也罢,就让他先住你府上,等过些日子,朕去看他。”
陈沐心里暗骂:色心不死!
又道:“另外,这花间只怕也有点妖异,二十年前臣见此人便是这等相貌,如今过了二十年,他还是这般相貌,居然一点没变,臣只怕这人身有异术,对皇上有害,现在正仔细盘问。这人实在狡猾,胡缠狡赖,胡搅蛮缠,臣问得急了他就哭,问得轻了他就胡扯,把臣弄得是神魂颠倒头晕脑涨,后来还被他气得病了,这才五天没有上朝。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想想那天徐沐给花间解释什么是御医的时候,打了个恶寒,这人的嘴巴是很可恶,若是换了自己,不是气死便是叫人把他舌头割了。
“这么说,你把花间留在府里,还是为了我皇兄好了?”十八王冷笑。
陈沐再次叩首,“臣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
十八王冷笑道:“只怕你别有心肠,听说这些日子,你都没有到你侍妾房中过夜,不知有没有这等事。”
陈沐道:“臣也听说,王爷府中一夜之间所有的猫都没有了,现在害了鼠患,王府里到处拿着砒霜毒老鼠,这玩意剧毒,得小心存放了,可别叫什么人拿去了,万一吃到肚子里那可是一尸二命啊。”
十王爷的脸又红了,给气的。
他府里两个贵人争风吃醋,其中一个怀了他孩子的贵人拿了砒霜装着要吃,害得他惊上加惊,还得想办法安抚。
皇帝挥手,“你们俩一碰面就吵来吵去,累不累?朕天天听着都累了。徐爱卿,你想个什么法子,把无痕给朕找回来,花间可恶,无痕看上去还是挺乖巧的。”
“臣自当为陛下全心办理此事。”只要是不牵扯花间,你要天上星星我都会帮你想法子够下来。
无痕心里奇怪:为什么要找我啊?
躲在柱子后,看着十八王和陈沐一前一后离得老远走出宫门。
花间到底在哪呢?无痕悄悄进了屋,四处寻找花间,到底在哪呢?
看着皇帝出了回神,叫来几个太监和侍卫护着出了门,转了几道宫墙。无痕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边不让自己撞到什么东西,另一面害怕地面对瑞兽狐疑的目光。
看着前方的皇帝进了一道宫门,一群人上来跪拜,又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站在中间盈盈下拜。
还是没有花间。
无痕转遍这里的屋子,郁闷地重新找到皇帝所在的屋子,趴在窗前看。
那个华丽的女子正在对镜让别的女子卸下头上沉重的装饰,再脱下身上繁琐华贵的服饰,回眸一笑站起身来。
皇帝也在笑,伸出手。女子娇笑着把手放在皇帝手中,两个人躺在床上,旁边站立的几个女子放下帐子,遮住了床。
几个女子退到外间。
床上在动,传来娇笑声。
无痕眨着眼看了半天,床还在动,笑声却变成了奇怪的声音。
这个天子怎么还不出来啊?人家还想让你帮着找花间呢,到底把花间藏哪了?到底被谁捉走了呢?
对了,那个人提起花间在他家,我怎么忘了跟他走了?
无痕恨恨地跺脚,要是四师兄在就好了,可以让他一路闻着带路,现在怎么办呢?
看看里面,皇帝还没出来,忍不住来到门边,悄悄推门进去。
侍女们正坐在一起,起来一个过来说着:“这门怎么突然开了?”
关上门。
无痕悄悄进了里间,看着床还在动,忍不住好奇地掀了帐子钻进去……
……
“啊──”惊叫。
“啊──”怒叫。
“啊──”惨叫。
“啊──”乱叫。
……
……
……
受到惊吓的女子哭闹,男人哄劝~~~
突然现形的少年呜咽,男人怒吼~~~~
侍卫赶来救驾拔刀拔剑的声音,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众人哭着求饶的声音,宣太医前来救人的声音,太监宫女打探消息奔走的声音,躲在阴暗处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声音………………
皇宫里这一晚上热闹非凡。
皇帝寝宫,无痕又坐到了地上,一条精钢细链一头在桌子腿上一头套在他的脖子上。钢链还是很短,短得他除了蹲着便只能坐着,连躺都躺不下。
皇帝坐在床上余怒未止,太监宫女们全侯在宫外。
今天无痕无法再逃脱,龙床内挂着避邪,克制了他的妖法,他身上粘染的天子气息只能保持他不变成一只兔子。
皇帝坐在床上不住地喘,胸膛跟风箱似的,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地上貌似乖巧温顺的少年。
好大的狗胆,居然把皇宫大内当成他自家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视天子权威如无物视宫中侍卫如粪土。潜入于无形,避过宫内上下上千口子人,居然潜入爱妃宫中偷窥自己宠幸爱妃。
爱妃受惊哭闹晕厥,他大怒之下要杖毙爱妃宫内不负责任让人潜入的宫女太监,这个狗胆极大的人居然跑过去要掀被看爱妃。要知道他的爱妃身上可是未着寸缕的啊,要是被他看了,爱妃除了自尽再无他路可走。
当下揪了无痕的手一路拖他回寝宫,一进宫就叫太监找来铁链把他锁在桌子腿上。
怎么处置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呢?
也许震怒下的皇帝忘记了他掌握他人生死的大权,杀一个大臣或许要安上这样那样的罪名,可杀这么一个闯了天大祸事的东西不需要什么理由吧,他犯的过错已经让他死一百次了。这样看来,或许皇帝根本就不想杀他呢。
无痕噘起嘴,满腹的委屈伤心。
刚来的时候听人间天子让那个跪地上的人找他,还以为这个天子很想见他呢,毕竟那次让他很疼很疼的时候,这个天子说了好些他不懂却让他很安心的话,还很温柔地亲他来着,怎么一眨眼间自己又被锁在桌子腿上了?
还有,刚才他拖自己回来的时候走得太快,纵然小兔妖平时跑得也快,那也是在四条腿的时候才快,变成两条腿的人的时候也得让自己的双手自由才能跑得快,这样被人一路拖着,中间有几步跟不上,就被人间天子拖在地上,磕得膝盖也疼,皮肉也疼。
委屈地抬眼望望皇帝,被皇帝眼中凶狠吓得忙不迭地低头。
算了,还是看看腿吧,膝盖怪疼的。
卷起裤腿露出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腿,怪不得疼呢,膝盖上好大一块青紫。
无痕越想越后悔,哎呀呀,昨天接了三师兄那么多眼泪,怎么就全洒了呢?怎么就没想到用个瓶子接住呢?如果接住了,现在抹一点不就好了吗?
无痕俯下身,舔着膝盖上的青紫,一下一下的,淡红的小舌头映着雪白青紫中,娇艳中带着情色。
皇帝被小妖精的不知悔改气出一肚子火,又被他旁若无人的举动弄得怒火变成欲火。自无痕走后这些日子,他还是第一次找人解决欲望,还没解决完就被打断,现在这欲望带着怒火开始燃烧,烧得他坚硬如铁。
无痕觉得阴影压过来,抬头看,人间天子面目阴情不定,已经站到自己眼前。
“呀~~”小小地叫了声,这种压迫感只有在御风那里见过,吓得抱头缩成一团:“呜~不要打我~”
大手重重地抚上小腿,上上下下地抚,然后捧起细长小腿放在嘴边就是一口。
“啊──”无痕痛叫,这个天子也是虎精变得吗?
随着手和口的深入,无痕身上的衣裳也变得一条条一片片,白生生的在烛火下显得那么可口,胸前小小的樱红下腹淡淡的阴暗无一不挑拨着皇帝的情欲,而皇帝的唇舌和手带来的疼痛麻痒也让无痕红脸心跳曼声呻吟。
皇帝动了情,抱了无痕就起身,无痕发出了今天第三声尖叫,他的脖子还被钢链锁在桌子腿上呢。
欲火中烧的皇帝来不及叫太监给他开锁,干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