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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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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喝碗定惊茶。”萧儿自画眉口中得知此事后,连忙赶去煎定惊茶,里面加了少许几片碧罗春以及竹叶、灯心草与蝉衣,有清心除烦之功效。

    佟佳氏将一碗定惊茶喝完后,画眉方小声道:“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来看看小阿哥是否安好?”

    “不必了。&*〃;”佟佳氏抚着肚子道:“若要出事早就出了,哪还能熬到现。”说及此,她瞥向垂手站一旁李卫,赞赏道:“今日我能安然站这里,全赖你反应及时,很好,不枉我将你从钮祜禄氏手中救出来。”

    李卫欠一欠身,歉虚地道:“主子和小阿哥鸿福齐天,就算没有奴才也会安然无事,奴才实不敢居功。”

    “不必自歉,孰功孰过我分得很清楚。”说到此处,佟佳氏褪下腕上金镯子道:“这是赏你,拿着。”

    令她意外是,李卫竟然不接,而是正色道:“主子折杀奴才了,奴才现可以留着这双腿走路跑跳,全靠主子怜惜;自那一日起,奴才就心底发誓,这一辈子都要效忠主子。主子有事,奴才自然该挺身而出,何功之有?所以请恕奴才不能受这份赏赐。”

    听完李卫这番发自肺腑话,佟佳氏甚是动容,看来自己当真是多疑了,李卫若是钮祜禄氏派来奸细,适才绝不会想也不想就挡自己跟前。想一想她收回镯子和颜悦色地道:“也罢,你忠心我记下了。好生办差,我绝不会亏待你。”直到此刻,李卫才真正被她引为心腹。

    “多谢主子。”李卫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喜色,直起身时不甚扯到之前被弘时撞到地方,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扶着后腰慢慢站直。

    佟佳氏瞧眼中道:“待会儿找个大夫去瞧瞧,这腰若是落下了病根可是不易好。”

    “奴才是贱身子,不打紧。”李卫嘿嘿笑了一下,忽又皱了双眉道:“有句话,奴才一直犹豫,不知是否要与主子说?”

    “但说无妨。”

    李卫斟酌了一句语句仔细道:“时阿哥事……奴才一直觉得蹊跷,会否另有内情?”

    “你是说嫡福晋?”佟佳氏徐徐问出这句话来,待见李卫默认又摇一摇头道:“不会,她不会害我。”

    见佟佳氏说这般肯定,李卫也不好再说下去,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奴才也是怕主子受人蒙骗。”

    “知道你忠心。”佟佳氏掩嘴打了个哈欠,对李卫道:“有些困了,你扶我去内堂歇会儿。”

    进了内堂,李卫替佟佳氏脱了鞋正要起身,忽地发现旁边檀木顶柜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却是一个四角香囊,忙拍掉沾香囊上灰,双手递给已经半躺床上佟佳氏道:“主子,您香囊掉了。”

    “我?”佟佳氏有些奇怪,因为她自怀孕之后就再未配过香囊,接过这个瞧着有些眼生四角香囊仔细瞅了一阵后才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是几年前我做给四爷,里面放了一些有助于提神醒脑香料,四爷很是喜欢,一直带身上,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原来是掉了这里。”

    她将香囊凑到鼻尖闻了一下,虽然隔了几年,但香囊依然散发了淡淡幽香,然香气刚一入鼻,佟佳氏就立刻变了神色,抖手就将香囊远远扔了开去,那模样仿佛看到了什么毒虫蛇蝎。

    “主子怎么了?”李卫被她这一惊一乍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佟佳氏什么也没说,只掩着鼻子死死盯着那个香囊,许久才对李卫道:“你去瞧瞧香囊封口,是否曾经被人拆开过。”

    李卫捡起来一瞧,发现封口管很整齐,但却有两条线痕,明显是拆开后又另行缝上去。

    听到李卫肯定答覆,佟佳氏又让他拆开香囊,问其里面是否有一个块状香料,闻之有浓香,尝之则有刺舌但清凉味道。

    李卫一一试过后,发现与佟佳氏说半分不差,逐好奇地道:“主子,这是什么香料?”

    “什么东西?”佟佳氏露出一个令人遍体生寒笑容,趿鞋下地,走到半敞窗子前,用力吸一口自外面吹进来凉风道:“此物有许多名字,当门子、遗香、心结香,不过这些名字加起来也没另一个名字来得人皆知。”李卫疑惑目光中,她轻轻吐出两个字,“麝香!”

    李卫大惊,终于明白为何适才佟佳氏有这等反应,麝香对于怀孕女子来说,与红花一般可怕,皆是能滑胎禁物。

    “我终于明白,为何当年钮祜禄氏腹中胎儿会屡屡出现不安之状,却查遍所有东西也毫无所获,原来根源出这里。”佟佳氏接下来说出一句话是令李卫骇然,却也记起,胤禛佩戴这个香囊时,恰恰就是康熙四十五年,钮祜禄氏怀孕时候。

    :卡文了,磨了半天就磨出一章来,呜,我自己打自己,滚下去好好想情节去了。

第两百九十三章 一石二鸟() 
那阵子钮祜禄氏经常胎动不安,徐太医为保孩子,屡次加重了安胎药份量,但还是难以阻止情况恶化,若非云福晋命人摘来子母草,钮祜禄氏这个孩子绝对熬不到七个月。i^

    当时只以为是净思居东西出了问题,压根没人往胤禛身上去想,如今再回想,才惊觉每次钮祜禄氏出现胎动不安之症时,都恰恰是胤禛来看过她之后。

    “主子可能瞧出这麝香……是何人所放?”李卫没有去问麝香是不是佟佳氏所放,而是直接问她何人所放,因为若佟佳氏知道香囊中有麝香话,适才是绝不会主动去闻,不会让自己察看香囊是否曾被人拆开过。

    佟佳氏皱一皱眉,命李卫将已经取出麝香香囊拿过来,虽然封口线已经拆掉大半,但边角仍有残余,可以看清针脚,反复看了一阵后,摇头道:“此人为了怕被人看出端倪,用是几乎人人都会平针绣法,难查其踪。”

    “这人将麝香放入主子所绣香囊中,分明是想借此来陷害主子,歹毒至极!”李卫恨恨地说了一句,旋即又有些不解地道:“王爷之前佩身上时候,主子没闻出不对来吗?”

    “此人将麝香份量控制极其精准,令香囊中原有香料气息恰好可以盖过麝香之气;若非时隔多年,其余香料气味已经渐渐淡去,我也不见得可以闻得出。”佟佳氏也是心有余悸,亏得胤禛当时掉了香囊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钮祜禄氏孩子没了,暗中将麝香放香囊中那人,必会引人追查到这个香囊,从而顺理成章地将所有事推到她头上!

    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害她?而且是她刚入府没多久时候?

    正自沉思之际,李卫突然拿着适才从香囊上拆下来线迟疑道:“不知道主子是否有印象,咱们刚才含元居,嫡福晋教灵汐格格绣双面绣时,曾打过与这个相同反手结,很少会有人这么打结。&*〃;”

    佟佳氏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果如李卫所言,那拉氏打结手法与一般人不太一样,反手为结,照此看来,香囊中麝香十有**是出自那拉氏之手。想到这里,她冷冷一笑道:“真是处心积虑,今日若非你恰好找到这个香囊,只怕我这辈子都会被蒙鼓中,不知嫡福晋早数年前就盘算着想害我了。”

    “果真是嫡福晋吗?”李卫讶异不已,他适才只是有所怀疑。

    “除了她,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深谋远虑到这一步。一石二鸟,真是好算计。”言语间有掩饰不住厌恶,随手将那个香囊丢地上。

    “那咱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王爷?”

    佟佳氏略一思忖,摇头道:“事隔多年,而且仅凭一个结,不足以指证嫡福晋,何况以现形势,我还不足以对付她。”

    “那就这般算了?”李卫有些不甘心地问。

    “不算又能如何。”佟佳氏微眯了双眼,“她现是嫡福晋,膝下又养着一女一子,虽非亲生,但名义上总是她子女,她又会揣摩王爷心思,没瞧见这些年王爷去含元居次数比以前多了吗?要对付她,除非有十足十把握,一击必杀;否则冒然出击,不止动不了她,还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灾祸,轻举妄动不得。”也就是现,若换了以前,佟佳氏是断然不会与李卫说出这番话来。

    李卫捡起四角垂流苏香囊忧心忡忡地道:“奴才不担心别,就怕嫡福晋会暗中继续给主子下绊子,防不胜防。主子如今怀着身孕,心力难免有所不济,若一个不小心,岂不是……”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唉……”佟佳氏叹一口气,“有些事让你知道也无妨,我与嫡福晋曾有一个协议。她助我起复,而我则助弘时登上世子之位;至于我生下孩子,若是女孩便罢,若是男孩永不争世子之位。”

    世子之位……竟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嫡福晋会帮着佟佳氏说话,李卫想了想道:“恕奴才直言,嫡福晋生性多疑,恐怕不见得会相信主子话。”

    “我知道。”佟佳氏弹一弹描绘成花指甲道:“所以我从不曾打算放弃世子之位,我孩子要么不生下来,生下来了就必然要得到好,没人可以逼我放弃。”她抚一抚肚子森然道:“还剩下一个多月了,这段日子你与长寿他们仔细些,绝不能出什么意外。等孩子生下来后,我才能有资本与嫡福晋慢慢算这笔帐。”

    李卫垂首铿锵道:“主子放心,奴才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一定会保主子与小世子平安。”

    “嗯。”佟佳氏面色稍霁,回到床沿坐下后道:“寻个隐蔽地方将香囊埋了,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李卫准备出去时,她又道:“我听说净思居人曾经找过你?”

    李卫暗自一惊,嘴上却道:“是,小路子找过奴才,希望奴才可以回去。不过奴才已经明确告诉他,自踏出净思居那一刻起,奴才与钮祜禄氏就恩断义绝,断无再回去之理,让他死了这条心。”

    佟佳氏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安生当差,往后我必许你一个锦绣前程。”

    李卫退出去后,佟佳氏面无表情地攥紧了垂落床边纱幔,那拉氏……

    春末夏初午后,树间渐可闻蝉鸣之声,水秀为怕会吵到凌若午睡,与水月还有小路子一道顶着烈日拿粘杆去捕树上蝉;可他们都是第一次捕蝉,手法生疏,往往还没等粘杆过去,那蝉就已经飞到了另一处,捕了半天累出一身汗来,才抓到可怜两只,气得水月鼓着腮帮子,坐地上恨恨瞪着隐藏树叶间叫得无比欢夏蝉,赌气道:“再叫!再叫就把树砍了,看你们还怎么停。”

    小路子蹲地上看着被关笼中两只蝉感慨道:“如果李卫就好了,这些年,净思居蝉一直是他负责捕。”

第两百九十四章 拒婚() 
“不要提这个忘恩负义小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水月大叫,愤愤将拿了粘杆起身道:“我就不相信离开他李卫,咱们几个大活人还治不了这区区几只蝉了。&*〃;”

    小路子黯然无语,李卫离开净思居后,他曾偷偷找过李卫,希望可以劝他悬崖勒马,哪知反被李卫一阵奚落,说早已忍够了他愚蠢,让他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水秀什么也没说,只是暗自叹了口气,他们原本有六人,只是转眼间却是去了一半,阿意久府外偶尔才回来一趟;墨玉去了十三阿哥府,这一切都算了,可惜也可恨莫过于李卫背叛,他亲手毁了所有人信任。

    三人一直捕得双手无力抬起,才堪堪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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