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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聚。
宁氏兴灾乐祸地道:“令嫔没有听到皇上的话吗,还不赶紧退下。”
魏静萱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正不如该如何时好之际,叶赫那拉氏起身道:“皇上,令嫔并非无规矩之人,她今日晚来,想必是有什么原因,不如听听她的解释吧。”
见弘历不语,叶赫那拉氏转而望着魏静萱道:“令嫔,还不赶紧告诉皇上,你为何会晚来这么许久。”
魏静萱感激地点点头,轻吸了一口气,哽咽道:“启禀皇上,今儿个是十阿哥三周岁生辰,臣妾思来想去不知该送什么生辰礼好,便想着亲手做几样点心,所以今儿个天未亮就起来了,哪知蒸好之后,发现宫人误将盐当成了糖,糕点完全无法入口,无奈之下,臣妾只得重新再做,所以才会晚来,还请皇上恕罪!”
宁氏轻哼一声道:“令嫔宫中的人还真是有趣,居然连盐与糖都分不清。”
面对宁氏的讥讽魏静萱低头不语,其实她心中也恼恨得紧,在发现宫人将盐糖混淆之后,气得她当即赏了那个宫人一顿板子。
叶赫那拉氏求情道:“皇上,此事实在怪不得令嫔妹妹,还请您饶恕她这一回。”见弘历不说话,她俯身在永玧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踩着小靴子走到弘历身前,奶声奶气地道:“皇阿玛,您就原谅令嫔娘娘一次吧,儿臣好想吃娘娘亲手做的点心呢。”
“皇上,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莫要为了一点小事坏了您的兴致。”见瑕月亦开了口,弘历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朕就饶她这一回。”
听得这话,魏静萱心下一喜,连忙跪下道:“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
待得起身后,魏静萱连忙从食盒中取出她费了许多功夫做好的点心,分别摆在弘历与叶赫那拉氏所在的桌上,至于其他几桌,责由宫人负责摆放。
叶赫那拉氏看到那碟枣泥山药糕,眼底有一丝喜色闪过,任魏静萱如何精明,终归还是着了她的当,接下来,就是看戏的时候了。
在魏静萱亦入席之后,宫人穿梭其中,不断将御膳房做好的菜肴端上来,其中自然有叶赫那拉氏指明的蟹肉汤包,永璇与永玤最是喜欢这个点心,两人各自吃好了几个,之后永玤又吃了几个枣泥山药糕,永璇因为不喜欢山药的味道,所以只吃了半块便做罢。
【作者题外话】:晚点还有一章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木偶戏()
在席宴中,永玧一直想着瑕月刚才的话,在吃了几口菜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道:“皇额娘,您之前说有别致的礼,现在可以告诉儿臣了吗?”
瑕月抿唇笑道:“你这孩子倒是心急得很,不过得等筵席结束之后才能告诉你。”说罢,她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筵席之后,请诸位妹妹一道移步畅音”
胡氏惊讶地道:“娘娘安排了唱戏吗?”
待得瑕月点头后,永玧露出泄气之色,嘟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唱戏,一点都不好玩。”
叶赫那拉氏听到他的嘟囔,低头轻斥道:“不许胡言!”
被她这么一斥,永玧不敢再说,但之前的心急与好奇却是没有了,闷闷不乐地在那里拨弄着莹白的米粒。
过了半个多时辰,席宴结束,众人随弘历与瑕月一道移步畅音瑕月等人刚一落座,便有宫人端了果盘与点心上来。
夏晴打量了刚刚走上戏台的乐师一眼,道:“娘娘请了新的戏班子吗?这些个乐师,臣妾竟是一个都不认识。”
瑕月取了一颗葵花子剥了仁塞到永瑆嘴里,含笑道:“这次的戏班子是本宫特意请皇上派人从泉州请过来的。”
“泉州”夏晴想了一下疑惑地道:“那里的戏班子很有名吗,怎么臣妾从未听闻过?”
弘历抿了口茶,笑道:“不必着急,惠妃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戏台上垂落一块黑布,将整个台子遮得严严实实,这在以前也曾有过,众人并未有所奇怪,然在黑布升起后,惊呼声此起彼伏,因为出现在视线中的,并不是意料中的人,而是一个个半人高的木偶。
不等他们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个木偶便一个个开始动了起来,说来奇怪,明明是一些没有生命的木偶,却可舞枪弄棒,笔走龙蛇,把盏挥扇,实在令人称奇。
细看之下,方才发现这些木偶每一个身上都悬着十余条丝线,直通台顶,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些丝线,令木偶完全所需的动作。
永玧等几个孩子看得目不转睛,直至一出戏演完,方才回过神来,永玧意犹未尽地跑到瑕月面前,眼巴巴地道:“皇额娘,这是什么戏,真好看,能不能让他们再演一出?”
瑕月故意道:“哦?不嫌本宫的礼无趣了吗?”
允玧没想到瑕月也听到了他刚才的嘟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看到他局促不安的样子,瑕月笑道:“本宫与你说笑的,去坐着吧,第二出戏就要开始了。”
一听这话,允玧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行了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下一出戏。
一直连着演了三出,那些操纵木偶的人方才从台顶下来,向弘历等人行礼退下。
永玧意犹未尽地道:“皇阿玛,您再让他们演一出吧,这个木偶戏可真好看。”
“都已经日落西山了,再演下去就该天黑了。”见永玧露出失望之色,弘历抚着他的脑袋道:“你要是喜欢,过阵子再让他们入宫来演就是了。”
听得这话,永玧与永璇几个顿时露出欢喜之色,连连谢恩,随即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刚才的木偶戏,早已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年幼单纯的他们,并不知记仇为何物。
弘历本欲陪瑕月回坤宁宫,然宫人来禀,说是朝臣求见,只得改而回了养心殿。
虽说这一下午只是坐着看戏,但胡氏仍是觉得有些疲惫,所以早早便让宫人侍候自己歇下,一挨着软绵的枕头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胡氏隐约听到人唤自己,勉强睁开眼皮后,借着屋中昏黄的烛光,看到秋菊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旁边。
胡氏睡意朦胧地道:“可是天亮了?”
“回主子的话,天还未亮,可是从半个时辰之前开始,九阿哥就一直在说头疼。”
听得这话,胡氏一惊,睡意如水一般退去,她撑起身子道:“永玤为何会头疼?”
“奴婢也不清楚,据侍候九阿哥的嬷嬷回禀,九阿哥回来后就不时说有些头疼,后来又说困,嬷嬷见没有大碍,便未禀告主子,哪知睡到一半,九阿哥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并且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头疼。”
“那几个糊涂东西。”胡氏恼怒地斥了一句,道:“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奴婢已经让李四去请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主子您别担心,想来只是小事,不会有大碍。”秋菊的言语令胡氏心中稍宽,不过仍是担忧得很,急急更衣趿鞋,往永玤所在的屋子走去。
还未入内,便听到永玤的哭闹声,当中还夹杂着宫人安抚的声音,胡氏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看到永玤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哭泣的样子,胡氏心疼不已,上去将他揽入怀里,柔声道:“永玤乖,额娘在这里,不要哭了。”
在她的安抚下,永玤渐渐止了哭泣,一脸痛苦地道:“额娘,儿臣头好疼,快要疼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这般斥了一句,胡氏又心疼地道:“李四已经去请太医了,很快就会没事了,听额娘的话,不要哭了。”
靠在她的怀里,永玤倒是没有再哭泣,然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额娘,儿臣好冷。”
“冷?”胡氏惊讶地望着他,要知道现在可是阳春三月,虽说夜里还有些凉,但绝对算不上冷,永玤怎么会
这个念头尚未转完,怀里的永玤突然打起哆嗦来,看起来当真冷的不得了,胡氏见状,赶紧将锦衾裹在他身上,但永玤还是觉得很冷,正当宫人将收在柜中的冬衣翻出来时,永玤突然又变了话,嚷嚷着热,不止扯掉裹在身上的锦衾,还用力撕扯衣裳,想要将之脱下来。
胡氏被他这个忽冷忽热的样子吓得不行,焦灼地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说冷一会说热。”顿一顿,她催促道:“秋菊,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寒热病()
“奴婢这就去。”秋菊话音未落,便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四带着周明华走了进来。
不等他们行礼,胡氏便急急道:“周太医你快来替永玤看看,他一直嚷着头疼,刚才说很冷,一会儿又说热得很,也不知是什么病。”
周明华应了一声,上前为永玤诊脉,这个时候,永玤仍是在不停地嚷着热,犹如置身于盛夏之中,令人难以理解。
周明华收回手,在永玤背上摸了一把,发现其是体表滚烫,却无任何汗液。
见其沉吟不语,胡氏急切地道:“周太医,永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周明华拱手道:“回娘娘的话,依据脉像以及九阿哥的症状来看,很可能是得了寒热病。”
“寒热病?”胡氏惊声道:“永玤日间还好好的,怎么会得了寒热病,这不可能!”她是知道这个寒热病的,比风寒要严重许多,一个不好,很可能会危及性命,如今永玤竟然得了此病,让她怎能不惊。
“娘娘若是有所怀疑,可以等天亮后,请其他太医一道会诊,但十之八九是不会错的。”
正当胡氏不知所措之时,又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是永璇也半夜惊醒,嚷着头疼。
胡氏又惊又急,想要去看永璇又担心永玤,不知该顾着哪一边才好,还是秋菊在旁边提醒了一句,“主子,不如让奴婢去将八阿哥抱来,也好让周太医诊治。”
胡氏连连点头,催着秋菊赶紧去将永璇抱来,待得诊了脉后,周明华道:“八阿哥,您可有觉得浑身燥热或是冰寒?”
“没有,就是头疼,额娘,我难受。”望着永璇可怜兮兮的样子,胡氏比自己得了病还要难受,安抚了几句后,紧张地望着周明华道:“如何,永璇他是不是”后面的话,她迟迟不敢说下去,唯恐两个儿子都得了寒热病。
周明华晓得她的意思,躬身道:“八阿哥脉象虽有些虚弱,但并无畏寒怕热之症,所以应该不是寒热病,待微臣给他开几贴药服用就没事了。”
胡氏舒了一口气,让人将永璇抱回去,但很快一颗心又揪了起来,道:“那永玤该怎么办?他不可以有事,你一定要救他!”
周明华思忖片刻,道:“九阿哥身体寒热,却无汗液,据医书记载,应该是属于皮寒热者,只要能够令其发汗,便无大碍,娘娘不必太过担心。”
听得这话,胡氏连忙道:“那就请周太医为永玤医治,一定要医好他。”
“微臣自当尽力。”这般说着,周明华自医箱中取出银针,命人褪去永玤衣裳并将他按住后,以银针刺在太阳穴在下肢的络穴之中,散放出淤血。
这般散血,最是疼痛,被李四牢牢按着的永玤无法动弹,只能疼得直哭,一边哭一边满脸是泪的唤额娘。
胡氏别过脸暗自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