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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爱瘾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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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沈梨若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用男式帽子遮住,加上冬天的棉衣厚度完全可以与那些搬运工们以假乱真。到达地下仓库的时候,令人惊叹的布局打乱了她的计划。这里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运输仓库,也不像带有黑帮性质的集散中心。而是完完整整的办公化装潢。

    大理石地砖铺就的走廊反射着寒光,身边的人确如一瞬间消失,独留沈梨若一人站得空荡荡。

    两侧的玻璃房里成堆的货箱让她无从下手,她推着从角落里拽过来的手推车小心翼翼得往前走。偶尔伸手去拉一下门把,却始终都是上了锁的。

    远远得,她听到前方的拐角有说话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有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沈梨若把头埋得很低,故作镇定得推着手推车沿着墙边溜走。余光看得到,迎面而来的是三个人。

    “站住,你是哪个区的?第一仓库的货要到黎明才进…你…”擦肩而过的瞬间,沈梨若暗自叫苦。

    “第二区的嘛,工作服上不是写着的么?”另一个人道:“不过,你看着面生啊,抬起头来。”

    沈梨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心里盘算着这一战看似难免。她慢慢仰起头,手里的短匕首已经攥紧。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差点惊呆了:“是你?!”

    “沈梨若?!”那人也是一惊。

    沈梨若清楚地记着这张脸,眼前的男人三十几岁,正是当年青龙堂第一分社副社长秦天。青龙堂那场屠杀中,他明明就已经位列死亡名单…

    沈梨若自认自己的身手十步以内难有人近身,当然这是在全神贯注应战的前提下。她的大脑在认出秦天的瞬间迟疑了0。1秒,而就在着空隙里,被人轻易得从身后致命偷袭。

    锋利的匕首透过脏兮兮的工作服刺进她的后腰,绝望得疼痛扭曲着她残存的意识,也支撑着她在倒下之前回过头来看清后面的人。

    “呵…原来…是你…”

    那人在西裤上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右手,将一把枪对准了沈梨若:“如果你不来,是可以不用死的…”

    沈梨若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右手用力地抓着光滑的地面,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身。那一刀,破坏了她的脊髓神经,也造成了肾脏和脾脏的致命伤。刀法如此精准的人,在沈梨若的脑中屈指可数。

    “放下枪——”遥远的长廊另一边,一个声音凛然响起。

    海拓南带着于豹先一步赶到。

    双方没有发生冲突,就只是持着枪站定。为首的那人四十几岁年纪,鬓角已经苍白。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前额划过眼睛直到嘴角。

    “海拓南,好久不见…”那人冷笑。

    海拓南一言不发,全然不顾对面的枪口,弯腰试图抱起地上的沈梨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大衣裹起的身子摇摇欲坠。

    “喂…我最近没有减肥,是不是比以前重很多…”沈梨若长长得吸了一口气。

    “不想死就别多话…”海拓南冷冷得说,他皱着眉头咳嗽几声。

    “飞凤小若和滑刀阿南,只要有一个守护郑先生就够了…”沈梨若双目一挑,整个上半身暴起极限的力量,忽然推开海拓南的身子!

    枪响的瞬间,她软绵绵得倒在海拓南的怀里。

    海拓南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人从各个仓库鱼贯而出,场面立刻翻盘。

    “你以为我的人若没有十足的部署…我会轻易出现在你面前么?”海拓南横抱起沈梨若。“虽然我没有多少日子了,但也不想死得那么窝囊。”

    “呵呵,我以为唐天宵身边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原来你一直都在…”那人笑道:“看来你对我了解的不少,那也应该知道在我中信第一仓库里开火交战会是什么结果。”

    整个仓库堆满了易燃的油料,那人胸有成足得笑。也不多做为难,只带着三个人离开了。

    “小若…”海拓南将沈梨若搂在怀里:“我以为这世上最恨不得我死的人就是你…”他的手抚上了沈梨若面颊上的伤疤:“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毁了你的脸的那一刻,我多少带着遗憾的心情。”

    “阿南,这些年,你一个人寂不寂寞…”沈梨若微合着眼睛,微笑得很欣慰。“这句对不起…我替郑先生说了。”

    “替他说…”海拓南苦笑,“你就不用亲自对我说么?”

    “当初你一刀毁了我的脸,我…也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算扯平了。”沈梨若含着笑容身体颤抖着:“这一枪,我替你挡的,算是这些年欠你的。”

    “你还笑得出来…呵,不知道自己就快死了么?”海拓南抱着沈梨若走在迎风的码头上,一路血迹淋漓,那一枪已中要害。

    “阿南从来没有背叛过郑先生…”沈梨若闭上眼睛:“这样就好…只是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辩解…”

    “因为他不会真的相信我…比起不信任的的心疼,我宁愿选择这样。”海拓南低头在沈梨若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至少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守护他。如果我死了,死前也一定会铲除所有对他的威胁…”

    “记得别伤害白皑萧…”沈梨若伸手抚摸着海拓南冰冷的脸颊,轻轻吐出最后一句话:“他…就像我弟弟一样…家壁他,他应该是等了我很久…很久了…”

正文 第九十章 烈女殇

    又开始下雪了,落在码头黑漆漆的水里什么样美丽的雪花都消失不见。海拓南抱着沈梨若,感受到她的体温慢慢消失,他凝视着那张安详到看不出一丝痛苦的脸。曾几何时,她曾对自己说过:如果死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不管他是敌人还是爱人下辈子都认定他了。这一生,她没爱过任何人,唯一信仰的神就是郑唐衣而已。

    “梨若!”

    “梨若姐!”

    白皑萧三人此时赶到中信码头,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们震惊。

    “海拓南!你对她做了什么?”尚佳轩将两人挡在身后,手里的枪已经拉开保险。

    “你们看不出么?”海拓南抬起眉毛轻哼一声:“她死了,我在跟她道别!”

    海拓南的手一松,沈梨若的身体毫无生气得滚落在雪地上,所到之处鲜血四溅。

    “梨若…”郑唐衣跪下身来,抱起沈梨若的身子。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海拓南!”郑唐衣呼得跳起身来抓住尚佳轩手里的枪疯狂得扣动了扳机,连续四五枪凌乱得炸响,所幸只有一枚子弹炸开了海拓南的肩膀。

    “唐衣!住手——”白皑萧夺过了郑唐衣的枪,“先不要杀他,听他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郑唐衣将自己的枪一把掏出来向海拓南砸去:“这么多年来你夺走了我多少重要的人!是不是一定要我这条命还给你才肯罢手?”

    海拓南捂着肩膀的伤半跪着撑在地上,他示意于豹不要上前搅乱局面,一双鹰般锐利的目光直刺郑唐衣的内心:“你亲眼看到我杀了沈梨若么?”

    “唐衣,”白皑萧将郑唐衣扶住:“如果真的是他杀的梨若姐为什么还会在码头抱着她,早该毁尸灭迹沉江入海不是么?又为什么要打电话通知我们过来——”

    “海拓南,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如果不是你,又是谁杀害的梨若姐!”尚佳轩将沈梨若的身体用外套盖住:“一而再再而三得惹出悲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海拓南没有去看白皑萧,也完全不理会尚佳轩,目光至始至终没从郑唐衣的身上移开:“你相信所有的人,你心里装着所有人的幸福安康生命安危…为什么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这一句话如雷贯耳,郑唐衣清楚的记得在三年多前,自己亲口对白皑萧说过。

    原来人只有对最爱自己的那个人最肆无忌惮。不爱无罪,不珍惜却是大孽。

    海拓南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幽怨隐藏在漫天的飞雪里,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他的脸色在雪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没有血色,黑色的身影隐在江水的背景里低调又悲伤。

    从他的眼神里,郑唐衣看到了一种决绝的坚定,那种坚定就好像面对任何困难都要守护到底的座右铭。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懂过眼前的男人。

    “如果你们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海拓南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得站定。“沈梨若最后说,希望你和这个男孩好好的。”

    “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解释么?”郑唐衣在寒风中咬了咬牙:“一个像你这样扭曲的人,凭什么怨恨别人的误解?你想对我说什么为什不能坦白!”

    “坦白?我说我爱你,你会在意么?”海拓南回头冷笑,笑容僵持了半秒钟猛地回头以手掩住口。于豹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白皑萧心惊了一下。最终三人无所作为得目送着他上了车离开。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白皑萧总觉得雪花飘过郑唐衣的鬓角又徒增了他几根白发。

    “海拓南病的很重…”白皑萧轻声道。

    “恩?”回忆起他不似常人的病态脸色,郑唐衣恍然:“是什么情况?”

    “我之前在他家的时候,他几乎无法起身,而且一直吐血。我留心看了下他床头的药,虽然看不懂成分但字还是认得的,应该是治疗肝部肿瘤类的药物。我想,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他应该没有多少日子了。”白皑萧走到沈梨若身边,轻轻撩起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这些年来,海拓南从没有过任何与我方冲突的举动…难道是因为他患了绝症时间无几…才会做这些事?”郑唐衣走过来蹲在白皑萧身边,“先把梨若带回去吧。至于海拓南,他不想说的事,谁也没有办法。”

    “梨若姐的表情看起来很安详,”尚佳轩轻轻拂过她额头上被鲜血糊住的几缕发丝:“我很难想象,躺在海拓南的怀里辞世的她竟会如此平静,甚至面带微笑。”

    “如果她还能听见,我很想…叫她一声姐姐。”白皑萧将沈梨若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姐,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么?到那边见到了你弟弟,帮我跟他说声谢谢…至少让我偷来的这几年,能遇上你们这些人。”

    沈梨若只有一个远方的姨妈,早在沈梨若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任何来往。但郑唐衣还是想办法通知她。虽然这样的亲人与陌生人完全没有区别,法律上却依旧有权继承从天而降的财富。沈梨若只留下一座单身公寓和十几万块的存款,其余的都是各式各样华美的时装首饰和不计其数的高档化妆品。

    回到别墅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今天的温度有回升,太阳一早就出来。可怜的雪人化在一滩烂泥里,只有一条脏兮兮的围巾零落在地。

    “给我讲讲梨若姐的事吧。”白皑萧躺在床上一步也不想动,跟他一样身心俱疲的郑唐衣紧紧得靠着他的身体。两人衣服也没脱,就这样盯着华丽的天花板沉默了好久。

    “我认识她那年她才十三岁,跟第一次见到阿南时一样大。她爸爸因为赌博被放高利贷的人砍死了,妈妈害怕惹上事,丢弃了她和弟弟一个人跑掉并把她骗给夜总会的妈咪换了路费。”

    “真是畜生!她那时才十三岁啊!”白皑萧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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