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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底的时候,小狂兽就有些不依地喊疼了……李昱泊吻他的侧脸,他倒是老实让他吻著,就是又嘟著嘴喊疼。
知道他是娇气,也知道他是真疼……李昱泊伸出去两个指头时,他就咬自己的肉了。
李昱泊没动,任他咬,自己只是亲吻著他的头发,慢慢地试探著进第三个指头……身上的人倒抽了口气,用手重重地打了他一下,抓著他的头发嘴完全嘟了起来,“疼死了,不要做了,要睡觉……”
可说完也没再阻止他的动作,等他用自己的东西进去时,娇气的东西“诶,诶,诶”地喊著疼,但手脚却还是一直缠绕在自己身上。
“宝宝。”等全部进去,里面紧缚住他,如同一直紧缚住他的心一样,从来都不可能逃离,只是想更确保自己能一直得到。
“你别叫啦……”他家宝宝拖著长著音,床上的他任性又娇纵,永比真正在外人面前要放肆得多。
抱著他起伏时,他明明喊疼,在自己无暇吻他时,他就自己把嘴伸过来不断地亲吻著他……李昱泊微笑,在他垂下的眼睑上亲吻,“乖。”
夏时季一直都想做一个不挑食的人,别的不说,他那东西就可以长得跟李昱泊一样大了……别说他不在意这个,是男人都在意大小。
尤其是他,更在意……李昱泊长得越大,自己就越遭罪,他就恨不得拐带李昱泊与他一起挑食,这样那真的一长再长,长得大得他恼火的东西就不用再长了。
“为什麽越来越大?”夏时季都快哭了出来,那东西刺到了他的身体最深处,他的内脏都因为那东西过大因压力纠结成了一块。
他是真不讨厌李昱泊进入到他身体内,他知道那样李昱泊很喜欢……他这麽喜欢自己的身体,傻瓜才会拒绝他进来。
“等一会就好了。”
他又用话哄自己了,夏时季也没得其它的办法,只好舒展开身体,过了一会,好像是好受了点,至少不那麽疼了。
“好一点了。”知道李昱泊也不敢太大动作,夏时季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他这一说,李昱泊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後抱起了他,把他翻过身,就著姿势让他跪著,从头至尾里面的东西都没出来过,进入到了最里面。
然後再拔出点,再进到更深里面……在好几分锺後,夏时季才慢慢体会到快感,抱著枕头咬著枕角不让自己呻吟得过火。
“舒服了?”李昱泊伏下了身,给了重重的一击,还在他耳边问。
“快点……”夏时季白了他一眼,还咬了下他的鼻子。
李昱泊带他去洗澡时,在里面掏了好久才把东西掏出来,夏时季见他那里又抬起了头,愤怒地打李昱泊的头,“不许再做了。”
一次就够他受的,再来一次,他明天都不用起床了。
还不够别人怀疑他们的吗?
“乖……”李昱泊随口哄他一句,不把他的话当话,那已经起来的大家夥就要往他後面再次进去。
“不要,不要……”夏时季挂在他身上扭动身体气愤不已,“你好好睡觉去,明天会没精神做事的。”
李昱泊根本没理他,如同所有的侵占一样,他手重力一拉,然後,就把自己推进了属於他的身体里。
“呜……”被庞大的东西进去的压力还是让夏时季闷呜了一声,他知道李昱泊是不放过他了,他只能挂在这个霸道的人身上把痕迹咬在最不明显的地方。
见他咬著自己的胸口,还边撕拉著扯著,李昱泊眼神一暗,完全把东西抽了出来,再重重地撞了进去,连续好几十下都是如此,引得那在咬他的人松开了嘴角,迷乱了眼神……
他笑了笑,把人放到洗漱台上,就著姿势,再次攻占了起来。
到最後,夏时季手脚已无力,沾床一秒锺就睡死了过去,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了屁股上了。
他其实还想睡,可还是爬了起来,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间有吻痕……他不禁皱了眉,李昱泊太不小心了。
後面当然赤痛得很,磨擦得过於大力与频繁,现在已经是不动都能感到那种被火烧撩绕的感觉,可也只能忍著。
大热天的根本不可能穿能遮住吻痕的衣服……夏时季不得不涂了点东西在上面,期盼能让痕迹尽快消掉。
他没下楼,在楼上对著下面喊他爷,问他玲婶还在吗?
夏爷爷探头向外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对他孙点头。
“哦,让她做好中饭就回去,我再睡一会……”夏时季朝他爷说完,想了想又补了句:“早上你吃的什麽?”
“稀饭……”夏爷爷举高了拐杖,敲了敲地面,可能吃得不是很愉快,他不太高兴说,转过背又往客厅他的专属腾椅走去了。
夏时季无奈地扯下嘴角,这天热得,真是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他回了卧室,喝了瓶水……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
李昱泊在电话那边问他:“就起来了?”
已经快十一点了……夏时季也知道自己醒得比平常早了点,他打开电脑,准备打算让还在家里休息的老师把今天的功课重点划分一下发文件传他,就不让人过来了。
以前他对这些事不是过於在意,但宁星星的话一出来,心眼不禁多长了个……有些东西,不让外人看到的就决不能让外人看到,也许平时他们为人看著都还挺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有几个人会禁得住无底限的信任的。
夏时季觉得自己不想挑战自己对别人的信任,那麽就杜绝所有机会……他只知道,一不小心,他跟李昱泊就会起风波。
“嗯,你吃了没?”夏时季听著电话那边嘈杂的背景声,没等李昱泊的回答,继续说著:“今天你在乡下好好休息呗,我看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等下雨了,我想带爷出来走走,到时候来找你……”
“嗯。”李昱泊沈吟了一下,还是说了“好”。
挂了电话,在接收老师给的文件时,夏时季去了二楼侧面的储存间里去找礼物……他想著,今天晚上约人出来吃个宵夜,再一起喝点酒,然後找宁星星谈谈。
当然,送个她喜欢的礼物作为贺礼也是不错的,史鸣宇是自己挺好的哥们,她也是他的好朋友,他们在一起,自己是真的挺高兴的……想到这里,夏时季低头看了看自己锁骨间的吻痕,不禁失笑。
宁星星看到这个肯定会发飙的……她可是个一点小事就会搞成天大的事情来对待的性子,尽管对自己有所收敛,但还不是怕的原因?
我可真不觉得史鸣宇那小脑不发达的人喜欢上她可是好事……夏时季不得不诚实地对自己承认,他那优渥环境里长大的同学的脑容量确实不怎麽样。
喜欢上宁星星,还不如喜欢海璐那大大咧咧的姑娘……至少,她懂得感恩。
这次居然要主动去找她谈话……夏时季还是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玲婶走了之後夏时季才下楼吃中饭,这个时候吻痕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他又涂了一遍,看来到了晚上的时候应该能完全消除了。
还好,能看得出来的地方痕迹不是太重,李昱泊尽管情难自禁,但还是有所控制的……尽管那控制真的跟没控制一样。
不过不得不说,李昱泊给他找回来的那些东西还是好用得很的……就是这混蛋做那事的时候就不用这些个类似的东西了。
天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涂润滑剂李昱泊显然非常不喜欢。
他打电话让史鸣宇他们晚上一起出来宵夜时,这帮人就兴奋了起来,一个两个的都问夏时季是不是吃错药了,不一天到晚像个闺女般守在闺房里绣花了?
对於他们的调侃夏时季真没好气……他脚伤的那段时间都有外出过几次请他们吃饭,这回来的几天拒绝过几次他们的邀请,这般人就一股脑的讽刺起他来了。
“老子昨天不是跟你们一起吃了?”夏时季在面对邓顺的调侃下反驳了一下。
“是宵夜……十一点过後才吃的晚饭……夏时季同学,请你想想,你已经好久没跟我们宵夜过了,以前李昱泊不忙的时候你倒是能和他一起来几次,现在可好,全都不来了……我们都在说,你家李哥哥不许,你也就没胆出来了……”
Ps:早上更先一章,然後可能要明晚才能更了。要到那时才有时间……挠头,到时尽量把缺的补上,只要时间够的话。
夏露092
夏露
092
“操……”夏时季骂了一句,什麽没胆出来了?好吧,确实是李昱泊管著不能出来……但他这只是尊重李昱泊意见,才不是没胆什麽的……
当然他也不可能跟邓顺争辩。
春夏镇的晚上风总算凉快了起来,不再像白天那样就算有风也带著热气。
在吃饭的地方跟一夥人会和,夏时季是撸开了袖子喝酒……他这次让朋友们可以自带“家属”,女孩儿们倒是没阻止他们喝,一对上夏时季的笑脸,更是默默地举起她们自个儿手中的杯子……跟著一起喝了。
夏时季并不经常跟她们一起吃饭……难得的一次,终於可以亲近也不太管其它,基本就是按著这人的步调来了。
夏时季这人尽管并不是太热情,但礼貌周到,有时候人也有点懒散不太搭理人,但该适当照顾她们的时候还是很维护她们的。
例如不能喝酒的女孩儿他就完全不去敬酒,也让瞎起哄的人少去闹她……有些喝得多的女孩家就算离得再远,就算他本人不送也会找个女司机送她们回去。
虽然不像某个人那般做人做到滴水不漏,礼貌归礼貌,但隐隐约约的不是很容易接近她们,也从未有过多交集,所以镇里的女孩们也不怎麽接近那个从前老是跟夏时季在一起行动的人,尽管其中有不少人都挺暗暗喜欢著那个高大又有著无懈可击纯男性面孔的人……而夏时季无形中的那种体贴让她们一直觉得没有什麽压力的觉得喜欢与乐於接近他。
这宵夜吃到最後,喝得倒下的基本就是一大半,就一两个平时酒量好的硬撑著没倒下……史鸣宇早在半路就倒在了他女朋友的腿上。
倒是宁星星,喝得不太多,一直在旁边有点孤傲状地坐著看著他们。
但史鸣宇一倒下,别人让宁星星代替史鸣宇喝了几杯,宁星星到了後头也算是甚至喝到位了。
脑子就算没混钝,但也与清醒无异了,夏时季往宁星星那边瞥了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朝她笑了一笑,宁星星也冷冷地笑了一下,挑畔般的向夏时季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夏时季挑眉,回敬,一口喝干。
宁星星也亦如此。
夏时季送史鸣宇跟宁星星还有在同一路的人回去,宁星星是线路上的第三个人,在扶她下车时,宁星星突然睁开了一直闭著的眼睛,“你想知道说你的那个人?”
她问得坦白,夏时季笑了,点了头。
没什麽好否认的,他确实想知道,宁星星又不是傻子,再说她也是商人之女,精明得很,怎麽可能看不出来?
“我确实想知道是谁在背後说我。”夏时季耸了一下肩,看著挣脱他手的宁星星不管不顾地坐到了她家院子前的石阶上。
今天的夜里很凉,但蚊子还是在周围飞舞……刚一停下,夏时季就被蚊子在只穿半截休闲裤
的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忍了下,在宁星星旁边坐下。
“能告诉我是谁吗?”夏时季语带温和地问著。
宁星星沈默不语,只是转过脸来一直看著夏时季。
夏时季也回看著她,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喜欢你真的很多年了……”好半天,宁星星说了这麽一句,然後转过脸,手里更紧地抓著夏时季送给她的礼物盒子的袋子绳索,“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喜……喜欢……他?”
宁星星看似很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