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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夏露得不到赞美的H空很悲伤,她家小破碗正在跟她抱团哭……
夏露010
夏露010
买了两个菠萝,又买了点苹果,还买了两西瓜……夏时季帮李昱泊当小工使,买了一大堆让他两手提著,自己拿著根甘蔗在他身边啃。
到了家里,去他爷房间看了一下,老头还在跟著收音机哼著曲子,夏时季看他没睡,回头对著放水果的李昱泊说:“帮爷削半个苹果。”
说完进了老爷子的屋,帮著检查了一下窗户和房间看有什麽飞虫进来了没,发现没有就把窗户给关紧了,又把老爷子睡觉时用的薰香点了起来放到高架上……
夏爷爷哼著曲子眼睛跟著他转,见他把香点好了就问:“孙,老吴说,明天有剧团要来镇里……”
“吴爷爷说的?”夏时季坐到他身边,抓过他爷的扇子帮他扇了两下问。
“嗯。”
“好,几点来啊?”
“上午吧,好像是下午……哦,可能是晚上唱。”夏爷爷记性不是特别好,他七十多岁了,有些东西并不是那麽记得住。
“我明早起来打电话跟吴爷爷问,然後我送你去。”他说著,这时李昱泊进了门来,手里有半边削成了一小块的苹果。
夏时季看著他爷吃完,又叮嘱他起夜的时候小心点,这才跟了李昱泊出了去。
李昱泊检查完院子的後门跟前门栓紧了没有後,摸了下狗窝里的二黄的毛一下,引来它讨好的两声吠声。
那边夏时季正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吃著削好了的西瓜,问他:“你今晚睡哪?”
李昱泊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走了过来,坐到夏时季的椅子里,让夏时季坐在他身上,搂上他腰时,喟叹般地轻呼了口气。
忙了一天,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放松的时候。
夏时季把牙签上的西瓜塞到他口里,趋下身体躺他怀里问:“累了?”
“有点。”一天下来,李昱泊确实有一点疲惫了。
“睡哪啊?”夏时季再问了次。
“你这……我早点起来就是。”李昱泊想了想,还是决定睡夏时季这里。
“你得多早?”夏时季又塞了他口西瓜,放下牙签,粗鲁地揉了下他的脸:“进货你跟去干什麽,交给梧五叔你还不放心呐?”梧五叔都帮他们家干了都十多年了,都快及得上李昱泊的年龄了。
“有些事他也做不得主,这次有些货要换牌子,我得去谈价格……”李昱泊简单地说了一下,随後说:“得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你按时吃饭,别乱出去跑。”
“明天有剧团要来,陪爷去看戏……”夏时季在李昱泊身上调整了下姿势,不让自己全压著李昱泊,半躺在了李昱泊身边了。
“嗯,有剧团要来?”李昱泊紧了紧他腰上的手,不让他离得太松。
“吴爷爷今天跟爷说的……明天不知道天气热不热……”夏时季伸直身把一块西瓜含嘴里然後凑到李昱泊嘴边。
李昱泊咬下剩下的另半块,在他嘴上吻了一下,才吞下口中的果肉。
“明天是晴天,有点热,你别往太阳下呆久了,戏是什麽时候唱,下午还是晚上?”吞了果肉,李昱泊不断地吻著他的额头问著。
“不知道,爷没听清楚,明天问吴爷爷……”夏时季笑著推了下他,揪下了李昱泊的挺鼻,嘟了下嘴说:“你要去进货,不能跟我们去。”
“……”李昱泊笑了一下,没有说什麽。
“你累了咱们就早点睡吧,我不闹你。”夏时季伸出手抱著李昱泊的头紧了紧,“你说你一天到晚的什麽事都干,你把你自己当超人用啊?”
李昱泊在他胸前闷笑了一声,就势隔著他的衣服吻了一下他的胸口,低沈地叫著他:“季季。”
夏时季“靠”了一声,松开他拉他起来,说:“睡觉睡觉了,真烦。”
夏露011
夏露011
李昱泊睁开眼时,外面还是黑夜,院子外面的路灯还在亮著,浅黄的灯光瞅得让人心生朦胧。
他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没有光,看得不是很是清楚,只依稀看得见枕在他手臂上的夏时季睡得很沈,他呼吸间的细微的呼气打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种无以名状的宁静。
似乎光就这样,不用别的,自己就可以喜欢他一辈子了。
他伸出手把放在床底下的手机拿起,看了下时间,四点半,离他跟司机还有梧五叔要会和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他轻轻地把手臂从枕头下推揉了起来,看没有弄醒夏时季,轻呼了口气,轻手轻脚下了地,在黑暗中没有发出声响穿好衣服,也没有弄出声响就开了门走了出去。
他刚走到院子,要打开院门时,“叭”的一下,身後的灯亮了。
房门前,夏时季赤著脚揉著眼睛看他,“你去哪?”
知道他是没有醒过来,身上也还是穿著小短裤,这个时候肯定犯迷糊得很。
凌晨的风吹得寒,空气冷得很,不比白天的温度,李昱泊赶紧回过身走近他。
一见他走近,夏时季就把头靠在他身上,手抱著他的腰,眼看就又要睡著了。
李昱泊轻声地说:“要去进货,不记得了?”
“……”夏时季没有声响,也没有动。
李昱泊只好抱起他往楼上走,小时候是背他现在是抱他,有时候他的臂力与体力都是为了怀中这人准备的。
把人放到床上,这次总算是安静了,李昱泊帮他盖好被子,在他耳朵上轻吻了一下才离开。
在高速路的休息站中吃早餐时,已经八点半了。
李昱泊跟梧五叔打了声招呼,拿了个包子啃著,站在了外面的空地上打第二次电话给夏时季,还是没有人接。
他只好把手机揣回裤子,把包子吃完,在不远处的水龙头底下洗了手,这时梧五叔也从餐厅里出了来,递给他一根烟笑著说:“泊仔乏了不?”
李昱泊笑著摇头,把烟收起来就著梧五叔的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这时司机也出了来,他们可以上路了。
他把抽了一口的烟扔到垃圾筒里,上了货车。
从春夏镇开到供货商的县城,高速路也要走5个多小时,到达时也有早上十点多了,李昱泊马不停蹄地这次要进的货的经理商谈货物的价格,跟第三个经理谈完後,已经是中午了。
李昱泊婉拒了中午谈话时那位经理的请客,让梧五叔跟了去。
他去了上次订要的运动表的专卖店拿表时,又打了电话给夏时季,还是没人接,这是他打的第五个了。
找不著人让他不由得恼火了起来,改打了宅电。
这次响了十几下才有人接,夏时季在那边慢腾腾地说:“是你啊……”
一听,李昱泊就火了,“你手机当摆设的啊?”
“哦……”那边夏时季还没跟他的脚步,只是一听他吼就说:“你吼什麽吼?”
李昱泊闭了闭眼,不让自己生气,“在干嘛?”
“你管呢……”夏时季没好气。
“我不管?”李昱泊冷笑。
“靠。”夏时季在那头骂了一声。
夏时季明知道李昱泊看不见也在空气中竖了下中指,嘴上问:“你打电话来干什麽?”
“什麽时候去看戏?”李昱泊的声音还带著怒气。
“等会就去啦……”夏时季想著这人真小气,这麽著就生气,日!
“要不要找人送你们去?”李昱泊把他要打电话的意图总算给说了。
“我坐出租车去,免得有人又要骂我臭德性。”夏时季哼了哼,拿著电话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腿,顺便还拿了块玲婶刚削好的苹果往嘴里塞。
夏露012
夏露012
“我叫望祖叔来接你们。”李昱泊在那边说了。
望祖叔是他们家店铺的送货司机,平时没那麽忙了倒是可以送上一送,今天星期天肯定要出外送货不得闲的。
“不要了,我跟爷坐出租车就好……”夏时季又塞了块苹果,怕李昱泊多说,就又说了,“望祖叔今天肯定忙,别麻烦他了。”
“那我另外找人,我看看三叔有没有在家……”李昱泊又要换找人了。
“得了,得了,我这臭德性都是你这样才传出去的……”夏时季是真火了,老是骂他挑剔,可是李昱泊也不帮他掩掩,三叔来了肯定得笑话他这麽远都要摇控李昱泊为他操心了。
“那你回来别叫唤坐得不舒服。”李昱泊也带著火气。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还不许我说了……”夏时季被他这麽带著火气说了几句脾气也真上来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带爷出门了,吴爷爷孙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也要接他一起去,我不要跟你说话了,你打别电话给我了,你才出门一会就这麽大火气,有本事你把我栓裤腰带上啊。”
说著,他就“砰”地一声挂了电话,跑上楼去找自己手机,发现自从昨天早上扔在窗边沙发上的手机已经有了三十多个未接电话,光上午李昱泊就有五个……他看了一眼就塞裤袋里,切,这帮没事的,天天只知道打电话找人。
“爷,出门了。”夏时季把包背好,喊了一声,又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瓶水塞包里。
夏爷爷走了出来,老头儿走得慢,夏时季把背包拉链接好就过去扶他,见他没戴帽子又连忙放开他去屋里拿……
等把老爷子装备好,帽子戴了帅气的拐杖也拿了,走出了院子的夏爷爷左右观望:“车呢?”
夏时季笑,出门都有车接送的爷也给伺候坏了……
“大家今天不得空,没车接我们。”夏时季笑著扶著他往隔了三四家远的吴爷爷家走去。
“哦。”夏爷爷是个挺随遇而安的人,没车接就没车接吧,跟著他孙一步步走也挺好。
等到了吴爷爷家,吴爷爷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见著他又说了几句在电话里对夏时季说过的话:“我那孽孙,一听要去听戏,从早上跑到现在都不著家……养他是白养了,只知道要钱伸手问我要,让他陪一会溜得比兔子还快。”
夏爷爷听著不由得对老夥伴表示支持,连连说:“不应该啊不应该,你孙不乖。”
吴爷爷愤慨想要再说,但无奈时间到了,取过帽子戴著就跟他们出了门。
夏时季带著两个老头,拦了出租车去镇中心的小剧院,让两个老头一路说著今天要看的剧团可能要唱的几出戏,他坐在前面有点无聊,坐的也不是很舒服,但其实也没什麽事,仅仅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就是有点感到不自在。
随著他翻出了手机,想发个短信给李昱泊,免得他被自己气死了。
可又想,这人脾气也太大了,不行,不能先理他,刚才自己还放了狠话说不要跟他说话了。
夏时季挤挤鼻子,敲了敲手机屏幕上列在电话薄第一个位置上的李昱泊号码,伸了一中指,就又把手机塞裤兜了。
夏露013
夏露013
台下,夏时季坐著,看著他爷鼻子里哼著曲,手上打著拍子,跟著台上的老戏骨一词一句地对著唱著,他悄悄地站了起来,没有声响地退到一根柱子的後面,又走上几步,接起了一直拿在手中震动的手机。
一接过,明明眼睛都亮了,嘴上却不高兴地说著:“不是说了让你不打电话给我吗?”
李昱泊在那边只冷冷地问:“要听到晚上了?”
“嗯,等会散一个小时的场,接著唱。”夏时季乖乖地说著,拐进老剧院後头没人怎麽进来的小胡同,转过弯,是一断垣壁,看样子是没人来到这处地方了,他安下心地说:“诶,你晚上早点回来嘛,明天上课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有几个老师留的题不会做,你回来教我。”
那边,李昱泊缓了声音,声音像平时一样的音调了,他说:“我尽早,但临时又多要进两个货,可能早不了多少。”
“这样啊……”夏时季靠著墙壁坐下,把断壁下的叶子揪了下来。
“晚上在哪吃饭?”李昱泊的声音又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