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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像身边的人那样苦苦一个一个试探谁才是适合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拥有了李昱泊,这个人爱他,从一开始把他当宝贝,直至今天,就算到以後,这个人还会是如此。
他拥有这个人,从头至尾都拥有他,还会是一辈子,夏时季想想,後面竟也不那麽疼了,他低下头,头抵著李昱泊的头,然後嘴对嘴对著李昱泊说:“我其实不是那麽的好,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才变得那麽的好的……”
李昱泊听著,手指抽了出来,欲望还是在,但不再那麽苦苦著急於发泄,他双手抱著他的夏时季,认真地说:“不是的,你一直都那麽好,所以我才想那麽好的对你一辈子,你爱三心二意,你爱玩耍,你爱外面的新世界,我都知道的,我不觉得很不好,你要是要,我都会让你拥有它们的,我管你,是因为我要照顾你,不让你受苦,不让你吃亏,不让你去受一些不该受的东西,其实你是最好,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才要这麽管你,你得听我的,因为我爱你,我对你会一直好,我想不出这世界上,无论是以後,还是未来还会有比我更爱你的人,所以,我必须管你,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我要对你负责……”
夏时季听得眼泪真的出了来,他在一秒锺内,仅仅一秒锺内大滴大滴地掉著眼睛,他如小兽一样依偎著他的依靠说:“我不管以後了,只要你要我,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一步……”
李昱泊听得吻著他的脸,那五官分明的脸上一片笃定:“我一辈子都要你……”
夏时季的泪被李昱泊吻了干,手指再次钻入进去时,夏时季还是吁了口气,做爱对他来说,快感是有,但痛感也是成倍的……只因为那个人是李昱泊,所以他还是忍耐得下。
人对於心心相念的那个人容忍力总是要比常人要多不知多少倍,夏时季也是如此,对於他来说,有时就算快感不是太强烈,但身边躺著的那个人真正觉得惬意了,那麽,痛感也就变成了快感。
所有痛楚在那刹那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心头的那个人……
“还是有些疼……”夏时季任李昱泊拿过脱到一旁的衣服帮他拭汗,在拭完之後灿然一笑,“不过没那麽疼了……”
李昱泊吻他的嘴,重重吸吮了几下,说:“等一会不会那麽疼了……”
但,其实他再疼,他也是会进去的……他是个有欲望的人,他要侵占他好长一段时间日日夜夜都想侵占的人,他不像那些神佛一样没有七情六欲,他有得是对怀里的这个人的欲望,他要亲吻他,他要爱抚他,他要进入他,让他知道他是属於自己的……那些占领的痕迹,都必须是自己印下的。
李昱泊不懂得什麽才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但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夏时季,从一开始,就是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无论是给予的还是要侵占的,全都给予,全都索要。
“进去了……”夏时季又哭了出来,不过这次是痛的,李昱泊在那三指抽穿了一会,那比三指要大得太多的东西就进了去。 n
“乖……”李昱泊抚去他额上的汗水,又在他额上印了好几吻,一吻接著一吻,每吻都没有一丁点的敷衍。
夏时季自然知道,但还是耐不住疼,李昱泊的东西过大,大得比前一次的那次还要大上一点,夏时季清楚知道他尺寸的每个变化,欲哭无泪地说:“怎麽又大了?” '
李昱泊无语,只是辛苦地停下了动作,尽力地容忍著。
对於怀里的人,他一直都有过多的耐性……就算每次折磨得他比干脆死去还难受。
“好了……”夏时季看著他额上滴汗,突然又舍不得了,顾不得疼,乖乖地说:“动吧,不难受了……” ;
他知道自己是个男的,那里不是老是用来性交的,何况是一个尺寸日夜过後总会有些变化的东西的进入,他知道自己心不是很软,甚至於来说对於太多人来说是心硬的自己舍不得李昱泊真正的勉强忍耐,他只好忍下疼,去接纳个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得多的人的侵占
李昱泊揽住了夏时季的腿缠在了自己的腰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侵占著。
身下的人,脸红得欲滴出血,因快感到了,腿缠得更紧,大声地叫著:“李昱泊,李昱泊……”
听著叫声,李昱泊的血像电串般在身体内飞快流转,他更是大力地挺动腰杆,在夏时季一声一声的“不要了”的叫声中,更是勇猛地往最深处侵占。
“啊……”一声呜咽,夏时在那李昱泊射进他体内的那刻,也完全地射了出来。
他颤粟著,腿根本无意识地在空中举立著,直到把他捅得出射出来的李昱泊拉下他的腿到他的腰两边,他才回过了神。
一回过了神,夏时季上下嘴唇往内一缩,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呜咽著委屈地说:“你怎麽能这样……”
让他像个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知道自制一样的人那麽地射了出来……
夏时季倍感委屈,那往内撅著的嘴,十足十的孩子气……
李昱泊吻著他从小就爱到了现在的人的脸,说:“宝宝,不气……”
“你他妈的混蛋……”夏时季强力骂了一句,发表了一下自己的十足十愤怒的气焰後,双手又忍不住往熟悉的地方去抱紧了李昱泊的脖子,说:“我不气你好多时候的,你以後别那麽用力,我到现在还有些疼……”
“乖……”李昱泊心软得跟块被水侵染了的棉巾一般柔和,“疼得厉害吗?”
夏时季摇头,“也没有那麽疼……”
“我爱你……”李昱泊不像夏时季那般爱耍小性子,也不爱计较那麽多,他只是说著一直会跟夏时季说的话,“所以,你身上的你要的,你自己也不要的,我都会要;我要那麽多,你不用担心,我会要得起的,宝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以前是,以後也会是,你要多懂事,多听话,这样,我会更爱你,也会让你更喜欢我,好不好?”
他用著征徇的语气,如果只是一个般人,一个什麽都没有的人,夏时季还会能想像得出人会怎麽用这种口气说出这话,那样的人的口气会因地位而卑微,又因自身的价值会显得语气格外的矜持。
只是,他是李昱泊,那个只半岁就已经用手指擦掉在自己母亲粗心扯掉他吸奶的嘴从而嘴边剩下的母乳的人……他到如今,那麽霸道,不允许自己干任何事,但在真正触及自己感受的事情上,总是不厌其烦的地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著他的感觉……
夏时季重重地点了头,说:“你还要吗?”
那後面没离去的东西又起了来,夏时季想想,又补充,“没那麽疼了……”
他看著李昱泊那张就算他闭眼也会一笔不误一字不差就能描绘出,能描写出的脸,说:“这次,你可以更用力点……”
李昱泊的眼比原本的深遂更黝黑了起来,因欲望的眼一刹不刹地盯著眼前一眼都不眨,要把他全部看进眼内的夏时季说:“宝宝,这一辈子,我们都要一起过……”
他挺了腰,全力侵占,在夏时季重重的呻吟声中说:“宝宝,说,你爱我……”
夏时季抱紧了著他的颈,腿缠紧了他的腰,抵死缠绵,在他嘴边如夜莺低泣般呜咽,“我爱你……李昱泊,我好爱好爱你……” 》=…
李昱泊想,没有夏时季,他一天多余的日子也过不下去;而他的季季没有他一天的日子,他会担扰得无法离去,也就是根本无法离去……
这样,也就是只能一起过他们的日子,一起过去他们的一辈子。
只是,李昱泊从来没有想过,如有朝一日,那般如他想的唯他而活的夏时季在没有他後,会因为无法跟随他去而过尽了一段怎样都无法死去的日子……
PS:真的,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叫H空是不是名不虚传来著?哈哈……夏露写到这一章,我突然觉得这个文我已经写到我觉得无愧於自己内心感受的一部分了……
我文笔一般,人也只是个一般人,我知道我写得不是过於出彩,至少我觉得太多章数我并有出色地完成每写的每个字,但还好胜在我勤快,也胜在我是用真心在写文……我用最大的努力也就是只能写出这些个人认为并不是太过於差劲的文字。
所以,你们一直都在,不嫌弃於我的愚笨;而我也因为自己,与你们无形中的鼓励,也没有丢弃我一开始写BL的信念……不追求完美的构思与精炼的文字,只希望,当某天我们看到所写的文章的某处时,阵阵暖意,或阵阵酸楚,都能在现实的我们心里真实地涌现……
再……
从下一章开始,夏露要过渡五年,从他们脱离春夏镇,到了另外处一个生活的地方写起……
夏露115
夏时季拿著电话,探过步行楼梯的栏杆,对著楼下叫了他几声的李昱泊不耐烦地回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下来……”
他赤裸著的上半身,衣服也没穿。
他刚下床穿了条裤子时,许百联的电话来了……
“我就不知道他为什麽每天都要那麽早早起,好,他忙,他早起就好了,还非得拖我起来,看牙医我自己知道去看,用他安排什麽……”夏时季跟电话那头的好友抱怨著,完了又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别带太多东西过来,拎个小包就好,过来我带你去买。”
要来美国度假的许百联“嗯嗯”了几声,说,“那先就这样了,你记得来机场来接我……”
“记著呢,忘不了……”夏时季找著了衣服拎到了手里。
“5点10分……”许百联再次提醒。
“知道了,婆妈娘……”夏时季说了拜拜挂了电话,连往楼下走边穿衣服,他就不知道在一个全球最繁忙的城市里找了一个最繁忙的地方工作的李昱泊是如何能在一天有限的时间里还能抽出一点时间来管他的,对他来说,他宁肯不去看什麽牙医,而是舒服地在床上睡一个懒觉。
时间已有些来不及,李昱泊把夏时季要吃的三明治装进了袋子,拿起温热的牛奶放到走至眼前的人手里,命令道:“喝完,一口都不能剩。”
夏时季朝天翻了个白眼,捏著鼻子,跟喝苦药一样把一杯牛奶喝了下去,这杯子还没放下,李昱泊就已经拿起了他们的包,还有手里的三明治打了开门,又是一声命令:“快点……”
“你就不能饶了我?牙医我自己也可以去看,大不了改时间……”夏时季嘟喃著,但不得不加快了步伐出了门。
锁好了公寓,李昱泊准备要去停车位取车,夏时季咬著李昱泊塞在他手里的三明治跟在他屁股後面,在下楼梯时,楼下的白人夥计正好要打开他公寓的门要进去,回头见著了李昱泊下了来,挺惊讶地说:“李,今天不用上班?”
“请了三个小时的假,我要带Leif去看牙医……”李昱泊朝同在华尔街工作的白人夥计略为解释了一下,问他:“你也没去?”
“哦,该死的,老板让我回来换套好一点的衣服,等会我要跟他一起去见一个英国来的老女人,你知道的,见有钱女人总不是那麽容易……该死的,不能多聊了,他就给我一个小时让我把自己收拾得像英国的那个踢足球的,天知道现在的女人口味怎麽了……”那位夥计也匆忙说完,朝李昱泊说了声拜拜就要闪进门里……
夏时季在高大的李昱泊後面探出头,含著三明治的嘴含糊不清地也说了句:“拜拜,Leon……”
“拜拜,Leif……”白人夥计朝著这幢楼里最悠闲的人面容扭曲地说了一句,片刻都不再停留就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