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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得不错吧?」
「曲翔?你认识他啊?欧先生。」
「不但认识,还熟得很。」欧柏昌更加冰冷的回道。
李义信惊喜地呼喊道:「你跟曲翔很熟吗?欧先生,那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我真的拿曲翔
没有办法,他不知道是哪根筋秀逗了,我们这一群朋友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他就是不改他那副
死脸;你如果跟他很熟,可不可以麻烦你跟他谈谈?」
明明知道自己绝对不想再管曲翔的事,但是一听到曲翔的事,他的脚却不由自主的移动,走
到一旁跟李义信说话。
李义信忽然好奇地道:「呃……欧先生,你是怎么认识曲翔的?你跟曲翔应该没有交集吧!
」
「他来这里打工时认识的。」
「哦,你说他帮我代班那一次啊!」李义信又滔滔不绝的说道:「曲翔帮我代班后也不知道
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十几天没去上课,问他,他也只说是生病了,后来看到他来上课,总算
跟以前一样;想不到在一个月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性格竟然大变,我忍不住要用很不
科学的方法揣想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你是说他帮你代班。」好象有听曲翔提过这一回事,欧柏昌倏地想起来,「你是不是给他
三倍的薪水?」
「对啊!他连这个都对你讲。那你跟他一定很熟了。」顿了口气,李义信又说:「说起来也
有点奇怪,有一天,我一大清早就拉着半醒半睡的他到我家帮我修计算机,几天后,就听说他
的性格大变;我在想是不是那天下雨地急着冲回家,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上了他的身?」
李义信很自责地道:「只要一想到他如果没来帮我修计算机,可能就会没事,我就觉得很对
不起他。我最近才去庙里求神拜佛,给他求了一个保平安的符,挂在他身上,可是他好象也没
什么改变。」
「他帮你去修计算机那一天是不是礼拜六?不来天气还不错,到了晚上忽然下起而来?」欧
柏昌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点难看。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他要跟我借伞,我不肯借,说这种小雨淋不死人,想不到地出门没
多久,就变大雨了。」
「你那天是不是在看A片,还把声音放得很大?」
「是啊,那一片很精采……」李义信忽然侧头看向欧柏昌,因为欧柏昌整个脸色泛白,他忍
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那一天在看A片?」
欧柏昌闭上眼睛,低喃一声:「老天,我那一天做了什么!」他张开眼睛看着李义信,「你
说曲翔最近怎么了?」
提到曲翔,李义信马上忘掉要问欧柏昌怎么知道他那天在看A片的事情。「他变得很不对劲
。也不是说他不对劲,他的身体很好,精神很正常,但是他就是不对劲。哎哟!我也不知道该
怎么说,总之他变得一点也不像曲翔,曲翔不会那么富攻击性,而且他讲话不会冷得让人觉得
自己像在跟一块冰说话一样,让你全身不舒服的发冷,只想离他远一点。」
一定是他说的话伤害到曲翔。欧柏昌看着表,现在已经是半夜,也许去找曲翔有点晚,但是
他最好还是早一点去向他道歉。
他指着在座位上的客户,「「李义信,你告诉那个先生,我临时有急事要先走,我改天再跟
他谈事情,那就多谢你了。」
他抽出几张千元大钞放在李义信的手上,「这是报答你给我的情报,谢谢,我要立刻去找曲
翔。」
李义信看着手中的千元大钞,还不了解事情的缘由,欧柏昌就走得无影无踪,他不解的自问
:「搞什么啊!难道这个人也跟曲翔一样被鬼上身了吗?」
猎爱的男人 第九章
欧柏昌迫不及待的跑上楼,急急的敲了好几下门,门内没有声响。
曲翔睡了吗?
他又用力敲了几下门,仍然没有反应,他不死心的继续敲,直到住在隔壁的人开门出来对他
大吼:「拜托,三更半夜的我们要睡觉,你别妨害安宁好不好?」
欧柏昌只好到楼下的车子里,在车子里窝一晚,打算等天亮就向曲翔解释自己竟然又误会了
他。
***
隔日醒来,他又上楼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响应,他最后才断定曲翔可能不在,他只好又回到
车上等,睁着一夜没睡的干涩眼睛等待着;直到下午二点多,他才看见曲翔远远走回来。
一看到曲翔回来,欧柏昌立刻下车跑上前去,急声道:「曲翔,我有话要跟你谈谈,你现在
方便吗?」
曲翔看到他,就算有些惊讶也已淹没在自己的冷漠里。「我跟朋友唱歌唱一夜都没睡,没时
间理你,你请自便。还有,把你的垃圾车开走,别停在楼下碍眼,顺便把你这张尊脸移到别的
地方去,以免让我以为这里最臭的垃圾没有回收。」
说着,门砰的一声在欧柏昌的面前关上,让欧柏昌吃了个闭门羹。他敲着门不放弃地道:「
曲翔,你对我生气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让我解释好吗?给我五分钟,不,给我三分钟就好。」
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淹没了欧柏昌的声音。
欧柏昌懊恼的用力爬流着头发,他终于了解李义信为什么说曲翔不对劲,因为曲翔真是冷漠
得很。
「我明天再来好不好?曲翔,我可以等到你愿意听我解释的那一天。」
里面的音乐声没有停过,欧柏昌只好放弃。
只是,他没想到当他再来的时候,曲翔根本已不在公寓,他接连在外面等了好几天,曲翔就
是没回来过,他急得都快疯了,却苦无方法可想。
这下子别说是解释,就连要见到曲翔都不容易,他心急如焚,不禁责怪自己那一天实在不该
如此冲动,现在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
在公寓前等不到曲翔,欧柏昌只好在大学的门口等,等了好几天,依然等不到曲翔。
照理说,曲翔可能去朋友家过夜,但是他总不可能不上课吧!不过他就是没看到曲翔。等他
问清楚后才知道,这所大学的出口甚多,曲翔看到他在这里等,大不了从别的出口出去,所以
他始终等不到他。
也急了,只好直接去曲翔上课的教室等他。
然而,曲翔看到他时脸色连变也没变,依然冷酷得像那一夜一样,背起背包掉头就走。
欧柏昌跟着他,急忙想追上他时,曲翔走到一个男人身边,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男人回头
看他一眼,立刻拨了手机讲了几句话。
结果还不到三分钟,他就被学校里的警卫强请了出去,而且每个入口虚的警卫似乎都特别注
意他;若是他要进入校园,就被当成变态一样的赶出去。
欧柏昌简直要疯了,他在工作跟曲翔之间两头跑,偏偏曲翔不理会他,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若是遇到了,曲翔也总能躲得过他。结果一个月下来,疲于奔命的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倒是曲翔已经无惧于欧柏昌,他在一个月后就搬回自己的公寓住,对于欧柏昌的苦苦纠缠,
始终不做任何响应。
欧柏昌知道他又搬回来住,便每天晚上都在楼下站岗,工作完后就开车到这里。他每次都会
敲门请曲翔开门,曲翔就干脆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或者是放音乐,根本不理会他。
最后欧柏昌因为每天站岗次数过于频繁,引得邻居侧目,纷纷以为他是不良分子,曲翔也被
他骚扰得烦不胜烦,终于在一个月又十五天后,他将门打开,让欧柏昌进门。
欧柏昌没想到曲翔终于肯听他解释,他飞快的闪身进入,对曲翔说:「曲翔,请你听我解释
。」
曲翔坐在椅子上,开始剪指甲,连一眼都没施舍给他。「你说啊,我在听!」
虽然他的态度这样的满不在乎,但欧柏昌不但不生气,还唯恐机会一闪而逝,急忙道:「曲
翔,是我错了,我不晓得我怎么会那样不明就里的误会你,只能说我太在乎你了。」
曲翔冷冷淡淡、话中带刺地道:「是啊,因为你在乎我,所以你就把每个我认识的男人,都
认定跟我有一腿,我已经了解了,谢谢你的解释,门在那里,你可以出去了。」
看着曲翔的态度,欧柏昌更急了,「曲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遇到了李义信,他跟我说
礼拜六那一天的事,我……我真的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只能说我真的好在乎你。
一开始我误以为你是男妓,但是我就是忘不了你,想跟你在一起;澄清误会后后,你跟我道
别,我也不想永远见不到你,所以编了一些烂借口不断的找你出去,我在追求你,你知道吗?
曲翔,我没有追求过像你这样年纪的男孩子,我不晓得该怎么追求你;直到那一天我虽然又
误会你,但是我还是跟你上楼。我对自己的举动气得要死,不过你就是能深深的影响我。」
「原来跟我做爱还会让你生自己的气,那比得上那天我对我自己生的气多吗?」曲翔皮笑肉
不笑的说着。
「曲翔,我真的很抱歉!」
曲翔冷笑几声,「你很抱歉?哼,你太客气了,你把我批评得一文不值,我那时拼命的解释
,你却怎么样都不相信,为什么李义信对你说几句话你就信了?你为什么不怀疑我伙同李义信
来诈骗你的家产,顺便要把你捆一捆,送到非洲当食人族的食物啊?
也有可能我是敌对公司的间谍,要来窃取你宏扬集团的机密文件;或者说我是黑道份子,想
来暗杀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抱歉得太晚了,欧柏昌。」
只见欧柏昌更认真的道:「曲翔,你对我怎么生气都可以,但是我真的不想放弃你,你可以
踹我、踢我,但就是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这个月来简直就快疯了!」
「没有人要你疯,况且我踢了你,还怕脚沾染细菌,要去浴室洗脚呢!你给我走得远远的,
我一看到你就生气!」
「曲翔,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在乎我吗?你那一天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对我有感情,那是你
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我对你有感情,并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还骂我是个比男妓更不如的烂货!」曲翔总算摘
下了冷漠的假面具,想到那天所受的屈辱,他微微颤抖,控制不住音量的大吼:「你滚出去,
我这一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除非你死,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曲翔,我真的很抱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欧柏昌,门在那里,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行不行?我看到你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