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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家在哪里而将他送医。
「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怎么了吗?」
那张英俊得太过头的脸靠得更近,曲翔知道若是自己尖叫一定是超尴尬的事,但是他真的
快忍不住了。
「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欧柏昌疑惑的将手放在他抖个不停的手上,曲翔终于有了动作,他像跳豆一样的跳起来,
然后甩开欧柏昌的手,紧贴着床柜。「你不要靠过来?」
「你怎么了?」欧柏昌觉得情形不对劲,而且很奇怪,他试图了解整个情况,于是他把语
气放柔,因为曲翔看起来好象相当震惊。
身体贴着床柜不平的地方,曲翔的背部因为太过紧张而隐隐作痛,但是他真的吓到了,因
为欧柏昌又朝他踏前一步。
他放声尖叫起来,欧柏昌以一副他疯了的样子看他,他无意间撞到床头柜上的桌灯,桌灯
整个砸碎,曲翔赤裸的脚踩在碎片上,血流得地板都是,欧柏昌抓住他,他激烈的挣扎起来,
一边还大吼:「放开我,放开我。」
欧柏昌将他推进很软的床上,他拼命的抵抗,显然是想到那一夜他也是在床上被这个男人
抱住,这个男人又想故技重施吗?
「你冷静一点,你的脚被玻璃碎片札进去了?」
「让我走,让我走!」曲翔太过激动,连续说了几十声的让我走,显然已经歇斯底里了。
欧柏昌看他受伤的脚,他趁着欧柏昌没注意的时候,推开欧柏昌,赤着脚打开房门,玻璃
碎片扎得更深,但是他一点也不感觉痛,因为他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男人所虚的
环境。
欧怕昌大叫:「站住,曲翔!」
他跑到楼梯间,欧柏昌冲向他,曲翔吓得脸都白了,这个男人动作好快,他扶着扶手惊惶
失措的下楼梯,欧柏昌已经跑到楼梯间,快要追上他了。
他吓了一跳,脚步加快,一个踩空,他只觉得被玻璃扎到的脚,因血而变得湿滑,让他整
个人往下滑,发出惨叫声,之后便不省人事。
***
欧柏昌叫来救护车时,曲翔身上有很多伤口,他的脚还在流血,欧柏昌不知道他受伤的程
度,但是看到他苍白的脸,欧柏昌心都绞痛起来。
他没有想到,曲翔一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时会吓成这个样子,他从来不晓得自己这么
可怕。
所幸医生告诉他,曲翔很幸运,身上都是一些外伤而已,处理完后就可以回家观察,他才
松了口气。
等他把曲翔接回家时,已经是半夜,他被折腾了一天,非常的累,而曲翔的昏迷也让他有
些担心。
一直到第二天,曲翔才睁开眼睛,而为了防备曲翔再度激动的乱跳逃走而伤了自己,他只
好将曲翔的手脚绑起来,又把门锁起来,准备跟曲翔好好的谈清楚。
***
曲翔慢慢睁开眼睛,他觉得脚很痛,身体也有几处地方很痛,而在他眼前坐着的就是他急
于想逃避的人,他试着爬起身,却发觉手跟脚都被绑住,这让他更惶恐也更害怕,他不晓得自
己要怎么做才能逃离这个人的魔爪,而这个人为什么又要绑住他?
欧柏昌本来睡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曲翔的移动让他醒了过来,他看曲翔醒了似乎很高兴,
再看到曲翔张着大眼看着自己的眼里充满惊恐,他就一点也不高兴了,甚至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自己可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大魔王。
「曲翔,你醒了?」
「放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让我回家,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曲翔哭着
哀求,他只能把一切情况往最坏方向去想,因为这个男人竟然绑住他的手脚,没有一个正常人
会做这种事,而这个人既然连他的手脚都绑住,也许等一会儿会对地做更可怕的事,更多的社
会新闻跃上他的心头,曲翔已经可以想见隔天的报纸说不定会刊登他横尸街头的新闻。
他到底把他想成什么?还是这是在作戏,欧柏昌不悦的拟眉。「等一下,我不是绑架你,
曲翔,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拜托你让我回家,我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请你不要绑着我。」
欧柏昌知道他是误会了,他靠近曲翔,曲翔惊恐的直发抖,欧柏昌温柔的安抚道:「我绑
着你的手脚,是怕你会像上次一样激动,你上次很幸运没有摔断什么,但是你要是再发生意外
,就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幸运了,所以我才绑着你,我想要跟你谈谈有关于那一夜发生的事情。
」
听到那一夜那三个字,曲翔的眼神更加的惊恐,欧柏昌叹息的回忆道:「那是很棒的一夜
,你的表现出色,而我更是十分享受,我想要找你,但是你给我是假电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
那一夜要哭哭啼啼的,但是我很想再见到你,所以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找到你,透过侦探社,他
们给了我你现在住的地址。」
他停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你似乎不太富裕,就像那一天说的,我还是愿意付给你很高
的价钱,怎么样?也许我们还是可以再谈谈价钱?我看你住在那么小的屋子里,应该是还没有
男人包养你吧?」
「价钱?」曲翔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找他,甚至把他带来他家,他只想远离恶梦,
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哭诉:「我不要价钱,我只想要快点回家。」
欧柏昌觉得跟他讲话非常头痛,他怀疑曲翔是不是摔坏脑子了,为什么他们两人讲的话一
点也搭不上。「我简单明快的说吧,你的服务让我非常满意,我还想要跟你在一起一段日子,
直到我觉得厌倦为止,当然你的服务,我会付给你很高的价钱,也许你觉得一个月五十万太少
,我给你加倍如何?一百万,这是我出过最高的价钱了。」
「一百万?」曲翔想都没想过做什么工作会一个月得到一百万?但是眼前的男人竟然要给
他一百万。
曲翔的没有响应,让欧柏昌以为他不愿意,他弹了弹手指,继续说道:「你的胃口很大,
到现在还不同意,那这样好了,一百万一个月,另附一栋高级公寓跟一台奔驰,治装费用我出
,这是破天荒的优渥价码,你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出这种价钱了。」
曲翔浑身发抖,因为欧柏昌靠他靠得很近,他像被野兽盯上的小兔子般,欧柏昌轻轻用拇
指揉着他的唇。曲翔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那并不是恐惧也不是嫌恶,而是另一种邪恶又美妙的
感觉,这感觉好奇怪,他感觉身体慢慢的发热。
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唇,像要咬住欧柏昌的手指,这个举动让欧柏昌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你同意了吗?」
自己的身体好奇怪,被这个男人碰一下就整个发热,但是他不要钱,不要车子,不要房子
,他只想回家,而这个男人要的东西很简单,自己只要给他,他就会放自己回家吧?曲翔发抖
的问:「我给了你之后,你会放我回家吗?」
欧柏昌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奇特,他朗声笑了起来。「你开始幽默了,曲翔,你当然可以回
家,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这个月住在这里,也许只要一个月,我对你这种奇怪的着迷就会消失。
」
「一个月就可以了吗?」曲翔非常认真的问,与其一直要被这个男人不断的骚扰,他情愿
花一个月时间解决。
欧柏昌不太确定的道:「应该一个月就够了,通常我对人的迷恋不会超过一个月,一个月
应该就够了。」
曲翔扯扯被绑的手,哀求的道:「放开我好不好?」
欧柏昌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曲翔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他的眼光直盯着自己的衣扣
并没有抬起头,欧柏昌皱起眉头,他真的有点不了解曲翔究竟是在欲擒故纵,还是在装可怜?
还有他现在解扣子干什么?
把扣子全解开后,曲翔将手颤抖的往前伸,轻触着欧柏昌的脖子,他一脸惊惶的问:「我
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欧柏昌觉得他的反应不太正常,欧柏昌眉皱得更紧,看到他皱眉,曲翔更惊惶,这个男人
该不会要对他做更坏的事吧,他吓得先把唇贴上去,笨拙的亲吻。
欧柏昌忽然满心不悦,因为他深深觉得这个吻充满了铜臭味与商业气息,因为这个吻是一
百万、一栋高级公寓跟一部奔驰换来的。
他的心情忽然跌到了最低点,从看到曲翔躺在小屋子的地板上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开始,
他心里所涌现的心疼全都消失无踪,现在他对曲翔的感情又回复到那一夜只有欲望的激情。
反正自己付了钱,就应该得到回报,只是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生气,而且是愤怒至极,
他原本以为曲翔是不一样的,至少那一夜他哭哭啼啼的表情,让他有些奇特的感觉;甚至把他
带回来时,他对自己说谢谢时的笑容,简直是让他心动至极,但是若那些只是故意抬高价码的
作为,就真的令人作呕了。
所以他不悦的回吻曲翔,这是个充满情欲、要求满足的吻,不温柔,不客气,就是要强烈
索取的物,而曲翔被他技巧高超的吻,吻得喘不过气来。
「你该怎么做?我花了那么多钱,我只要求你极度的取悦我,否则这笔钱就花得不价得了
。」
曲翔已经被吻得几乎失去意识的趴伏在床上,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而欧柏昌的举动并未
停歇,他脱下曲翔所有的衣物,让他如同刚出生般赤裸,但他的动作也充满了一种蔑视跟只想
满足性欲的粗鲁。
爱抚的速度就跟他脱衣的速度一样快,欧柏昌的动作并没有十分的温柔,但是欧柏昌每个
抚触都是针对他的敏感地方,曲翔不由自主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昨天你说你对不准焦距想擦澡,也是欲擒故纵的招数吗?」欧柏昌说的话有点接近冷酷
,这份冷酷还带着狠厉的自我解嘲:「我又差点被你天真的笑容给迷晕了,也许从今天起,我
要对你的笑容多加防范才对,以免我老是中计。﹂
「啊……」发出粗浅不一的喘息,曲翔的耳朵被欧柏昌爱抚似的咬住,他的气息吹到他的耳
朵,引起曲翔身体一阵颤抖,那颤抖带着快感,流窜在他的体内,曲翔被欧柏昌的体重压进了
床被里。
「我应该只要要求自己满足就好,但是我毕竟无法那么自私,不过你的身体太敏感了,一
碰你就有反应,我昨天帮你擦澡时,听到你的声音时,我的心思都放在你赤裸的身体上,我在
想我要是像现在一样的扳开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