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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你就有反应,我昨天帮你擦澡时,听到你的声音时,我的心思都放在你赤裸的身体上,我在
想我要是像现在一样的扳开你的腿,进入你的身体里面,你会发出什么样醉人的声音呢?」
「唔……啊……」急促的娇吟逸出口,曲翔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仍然不能制止自己的声音
,对方进入他体内时充满热量跟沉重感,根本让人无法忽视,而他冷酷的话语因为带着情欲,
却更加显得诱人,几乎要让人昏醉,曲翔从不知道有人的声音可以这么诱人。
猎爱的男人 第五章
身体里已经没有时间观念,脑海里除了欲望、想要的饥渴之外,也只剩一片空自,曲翔喘
息得很厉害,对方的喘息也应和着他的喘息,不断的相互共鸣似的互相影响,激发互相的欲望
。
欧柏昌再一个挺进,曲翔将脸埋进床被里,他的身体自然的接受对方的重量跟强制压迫,
含住对方的情欲焦点,热汗滴在曲翔的脸上。
欧柏昌的手接触着曲翔的欲望,然后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体内,曲翔哭了出来,像那一夜
一样的感觉充满在他体内,明明是被半强迫,但是身体的热流却比那一夜还要强烈,彷佛他身
上沾满了油,而欧柏昌的抚触就像火苗一样的点起火势。
明明跟这个人不认识,也很害怕这个人,甚至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被他
一碰触下的身体,因为没有了酒精作祟,反而产生更极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承受这个男人无
情的撞击。
「唔……」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清楚的了解到情欲的感觉这么销魂
,他像疯了似的攀住这个男人的身体,几近昏迷的与他做爱。
直到他真的因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而昏了过去。
***
从那一天之后,曲翔几乎被禁锢在这个房间里。
他只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叫欧柏昌,其余的他一无所知,若是他问什么,欧柏昌就会对他
微微一笑,他看得出那个笑容虽然和缓,但是十分冰冷,所以他也不敢再问有关于欧柏昌的事
。
而他们在这间房间里,就真的只有做爱而已,欧柏昌要求他一回家就要看到曲翔,看到曲
翔之后,就是上床跟他做爱。
曲翔不敢拒绝,因为他怕对方会伤害他,事实上他也无法拒绝,只要这个男人一碰他,他
就全身不对劲的发热,而这个男人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满意,而除了做爱之外,这个男人从来不
对他说有关于他自己的任何事。
等到曲翔的身体较好之后,他很想要回家,但是每次他走出门口,就有欧柏昌的仆人在盯
着他看,所以他总是很害怕的又退回房间,因为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很怪异,怪异到他觉得自己
好象头上多长了一只角,所以他连这个房间都不敢踏出去,只希望一个月赶快过去。
这个礼拜欧柏昌都没有回来,他实在待不下去,也许欧柏昌终于放弃了,他走出房间时,
竟然也没有仆人在场,他决定偷偷的溜回家去。
看到他久违的小房子时,曲翔心里涌出一阵怀念,明明才差不多十天没见到这个小公寓,
他却觉得好怀念,当他晚上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时,他觉得好温暖,但偶尔会感到一股
空虚,因为说真的,做完爱后的欧柏昌似乎显得比较好相处,有时会搂住他睡觉,让他觉得其
实他没有那么的讨厌自己。
***
曲翔睡到半夜,就听到门砰砰作响,曲翔吓得跳起来,他认识的朋友里,没有一个会半夜
来敲门,就连最夸张的李义信都不会,他害怕的走向门边开一点点小缝看是谁在敲门。
结果他才刚打开一点点小缝,门外的人便不耐的整个推开门闯了进来,看到闯进来的人是
谁,曲翔怔得愣在原地。
「你为什么回来这里,一个月还没有过去吧!」
欧柏昌的大吼大叫以前会让曲翔害怕,但是现在曲翔根本就不会害怕,曲翔难以置信的问
道:「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还有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
「没有人告诉你我车祸吗?」他吼得更大声,但是他的声音好象鸭子吼叫一样,刺耳而难
听。
而用石膏包着一只手跟一只腿的欧柏昌,还扥着一根超大支的拐杖,看起来没有以前的威
势,反而让人觉得可怜。
「你好象很严重!」
「当然严重,手骨跟脚骨骨折,还被撞得差点脑震荡,再加上……」
「你的声音变得好难听!」
欧柏昌十分不爽的回答:「我感冒了,我每次感冒都从喉咙开始没有声音。」
「你看起来应该要好好躺下来休息的!」
「废话,若不是你跑了,我现在还在医院的病房里睡觉。」
「你可以出院了吗?」
欧柏昌用注着拐杖的那一手搔着头发,似乎对曲翔的少根筋气愤得要命。「你跟我回去!
」
还没说完,似乎因为刚才猛烈的讲话,欧柏昌竟然难受的咳起来,而且咳了整整一分钟之
久,久到他的脸咳得涨成了猪肝红,看起来不但没有威严,这情况还变得有点失控的好笑。
曲翔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笑的,但是他忽然捧着肚子笑起来。
欧柏昌大吼道:「不准笑!」
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超级好笑的,曲翔笑得更夸张,最后欧柏昌又再度大吼,不过他吼
到一半,又大咳了起来,咳到他扶着墙壁,却怎么样都止不了咳。
刚开始还觉得很好笑,但是曲翔看他咳了已经快两分钟,似乎快喘不过气来,着实被他吓
一跳,他急忙倒了杯水,递到欧柏昌的面前时,欧柏昌已经咳得几乎连呼吸都紊乱。
「喝水!」
欧柏昌摇摇手,曲翔又说了一次:「喝水!」
欧柏昌边咳边吼:「我不要喝!」
照曲翔的个性,若是有谁辜负了他的好意,他一定会破口大骂的,现在这个男人明明咳得
这么厉害,却还装成一副很儿的样子吼他,什么东西嘛,他的心随着这个男人的剧咳而震动,
他大吼道:「你这头牛,听不懂啊,把水喝下去!」
曲翔从来没有对他吼过,基本上,为了那一百万,曲翔对他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也不敢吼
他,欧柏昌被他吼得楞住,反而像吓到似的停止了咳嗽。
曲翔拿着玻璃杯递到他面前,那张斯文好看有灵气的脸正怒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欧柏
昌觉得这个表情明明在对自己发怒,他却有一股酸酸又甜甜的感觉,明明知道曲翔不过是投机
的卖春者,但是这个表情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情高扬起来,于是他在不知不觉之中接过杯子,一
饮而尽。
「水够吗?要不要再多倒一杯?」
欧柏昌没有回答,曲翔以为他还想要一杯,于是又去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欧柏昌明明已
经不渴了,但是看到曲翔的表情,他竟然接过水喝下去。
而曲翔看他刚才咳得额头都是热汗,立即从身上掏出手帕帮他擦脸,动作很笨拙又不自在
,但是欧柏昌却着迷的看着他的表情,曲翔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在他脸上擦了几下,就几乎擦
不下去了。
「我们回去吧!」这是欧柏昌进门来第一次说话这么柔和。
一想到要再被关到那栋大屋子里,曲翔整个身体一缩,再看看欧柏昌的伤势这么严重。「
现在好晚了,先在这里睡一下,明天再说好不好?」
欧柏昌没有说话,因为他正全心的在看曲翔,曲翔以为他没有说话就是同意,再说他一直
看着自己的脸,也让自己觉得怪怪的,他不由得想到每次作爱的时候,欧柏昌总爱凝视他的脸
。
怎么会想到这个?他顿时脸红,「那我进去再铺被子。」
曲翔先进去铺被,而欧柏昌也一拐一拐的随后进去,之后,看着铺好的被子,曲翔扶着欧
柏昌坐上床,帮他脱了鞋袜,用湿毛巾擦了一下他的脸才让他睡。
而等他做完这些事后,一滑进被子里,立刻就被欧柏昌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搂住腰,他整
张脸顿时好热,以前都是做爱完他们才一起睡,从来没有没做爱就睡在一起,他觉得这样的感
觉好象更亲密,这让他更不自在。
他想要转过头,告诉欧柏昌别搂着他,怎知他一转过头,对上的就是欧柏昌那双亮得像火
的眼睛,一时之间,他整个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倒是欧柏昌将头低下来,在他的嘴上轻点了一下,将他搂得更紧,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也
没有做什么事,但是曲翔却羞得满脸通红,他觉得全身都在奇怪的发热,他只好低下眼去,嗫
嚅地道:「好晚了,睡觉吧!」
欧柏昌轻轻嗯了一声,曲翔闭上眼睛,但是仍能感觉欧柏昌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是脸上,像
在端详着他的脸,让他觉得好尴尬,也好不自在。
但是他却轻轻的微笑起来,第一次觉得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的害怕
恐惧。
***
早上起来,欧柏昌还在睡,曲翔为了不惊动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他环住他的手,走到他的
小小瓦斯炉旁,他打开他的小冰箱,所幸还有一些蛋跟蛋饼皮,他便开始煎蛋饼。
一阵香味让欧柏昌醒了过来,他的伤势虽然还没有好,但是奇异的,他的喉咙竟然不像昨
天那样的痛,他清了清喉咙,发觉他的声音好了许多,几近于接近他原本的声音。
他举目望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很小,足够一个人睡,却不够两个人生活,他睁眼的那一
瞬问,就看到曲翔在煎蛋饼的背影,他试图自己站起来,虽然有点吃力,但是他还是可以自由
行动。
曲翔没想到欧柏昌会那么早醒,今早见到他,不禁有些奇怪,他们以前从来就没有以这种
情况相处过,通常都是欧柏昌回来跟他上床做爱,睡着后,欧柏昌比他更早起来出门,他们讲
话的机率是零,所以曲翔从未有必要跟他说话,他现在要跟他说话,忽然觉得奇怪而不自在。
「吵到你了吗?」
欧柏昌摇摇头,而曲翔指着一个很小的隔间。「那个地方是浴厕,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
以到那里去。」
「谢谢!」
不久,曲翔听到浴厕传来一阵水声,他将蛋饼装在盘子上,放到自己当餐桌的小桌子上,
再急忙拿出筷子跟沾酱,等他弄好时,欧柏昌已经从浴室出来,看着他吃力的走动,曲翔行动
快于思想的立刻冲上前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