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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男自幼习武,不敢说顶尖高手,也绝对不可小觑,此刻竟然无法撼动一个小农民,这是个啥农民?
尤其这个小农民的眼神,竟然也是一种懵逼的样子,仿佛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表现吓到了,什么情况这是?鬼附身?
墨镜男慌了,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啊”突然,他大叫一声,脑袋猛然后仰,朝着王雷的面门撞了上去。
没办法,他已经努力试过了,可双手根本无法挣脱王雷的桎梏,情急之下,只好用脑袋攻击。
一应吃瓜群众再度皱眉咧嘴,这墨镜男的脑袋撞出的一刻,似乎都带出风声了,铁头功啊!
然而,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就见墨镜男脑袋撞出的一刻,王雷瞳孔一缩,然后对方的速度竟然被放慢了,甚至连喊叫的声音在王雷听来都被拉长了。
此刻在王雷看来,墨镜男的脑袋正以一种慢镜头的动作,带着凶神恶煞的表情,慢悠悠地撞来,简直太好阻挡了。
咧了咧嘴,王雷也不客气,目光一凶,脑袋同样后仰,然后撞出。
“铛!”金铁碰撞发出的颤抖之音!
都感觉冒火花了!
围观群众石化了,这声音,真的是人类脑袋碰撞发出的吗?
墨镜男也懵了,摇摇晃晃地站在王雷对面,瞪着眼,只觉天旋地转,头昏脑胀。
其额头上,更是快速泛起一片黑紫色,跟着鼻子里哗啦一下喷出两道鼻血,无比的吓人。
“这,这不科学。”摇晃了几下,他望着王雷喃喃了一句,然后吧唧一声仰头倒下,晕过去了。
王雷也是眨了眨眼,摸了摸额头,一点儿反应没有啊,我靠,真的脱胎换骨了啊!
没有再迟疑,王雷转身朝着屋里去了,空留下一应围观群众在风中凌乱。
“雷傻子,的头**爆了!”还躺在地上的三嘎子呆呆看着王雷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满眼活见鬼的惊恐。
这一切的发生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当王雷进屋之后,那杨远还在跟张寡妇撕扯着。
张寡妇已经满脸泪水,又惊又怕又愤怒地不断喊着救命,并拼命地阻挡着杨远的动作。
“卧槽!”望着张寡妇那无助的样子,王雷大怒,伸手揪住杨远的衣领,用力甩出。
于是乎,将近一米八几,身形如运动员般高大魁梧的杨远直挺挺地飞了起来,随着哗啦一声碎响,撞碎窗户飞出了院子。
一应木头窗框都撞碎了,令的张寡妇家直接开了一个大洞!
看了一眼张寡妇,王雷身形一跃,又从那大洞跳了出去,准确地落在了杨远的面前。
要知道,那窗户距离王雷站着的位置足有三四米远,而且很高,王雷跳出去的动作,看上去跟飞檐走壁差不多。
张寡妇的哭喊声一下子停了,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感觉一切来得快,就像龙卷风。
而院子里的窗台下,杨远也正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脑海中一片混乱。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里?我是谁
他的脸上还挂着零星的玻璃渣,有些皮肤被划开,现出星星点点的血红。
王雷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呆滞的目光慢慢落在王雷脸上,杨远疑惑地呢喃。
“我是你大爷。”王雷漠然道,旋即一脚踹出。
砰然的声响中,杨远高大的身材摩擦着地面飞出,直滑行到大门处才停了下来。
王雷真的很生气,张寡妇这些年的日子有多苦可想而知,她竭尽全力地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掩盖自己捉襟见肘的尊严,而这一切的苦难,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杨远造成的,而如今这货飞黄腾达了,回来了,还结了婚,竟然提出要把张寡妇圈养在一笼子里当他的玩物,以满足他当年没有得到张寡妇的遗憾!
虽然杨远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可实质就这么个意思!
最令人愤怒的是,这货说话时那一口一个寡妇,寡妇刨你家祖坟了吗你这么看不起她?你又算什么东西?有几个钱,穿的衣冠楚楚就当自己是人了?就敢把别人不当人?找练啊!
“三嘎子!赶紧带着这些垃圾滚出秀林村!”目光投向大门外,王雷放声吼道。
闻言,躺在门外的三嘎子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一路点头哈腰地笑道:“好的雷傻雷爷,这就带他们走,您千万别生气呀,气出病来没人替呀卧槽,我错了,你别追我啊!”
见王雷要追他,三嘎子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将杨远和那保镖弄上车之后,一脚油门绝尘而去了!
看着车辆走远,王雷这才收回脚步,再度转身进了张寡妇的屋子。
“好!干的漂亮!”门外,有村民为王雷拍手叫好。
虽然这段时间王雷的作风让众人很是不平衡,心生妒恨,可此刻王雷赶走三嘎子一等,怎么说也是给全体秀林村人出了口气,从心理上,秀林村也算是有牛逼人物的,不至于被三嘎子这些外村的欺负。
“妈的,我刚才就想揍那王八蛋了,小学没毕业,还留个长头发当艺术家,什么玩意儿!”
“就是,我也正打算出手呢,打死那王八蛋。”
“你们快得了,那你们怎么不出手呢?”
“卧槽!这不是被雷生捷足先登了吗!”
“”
村民们又吹牛吹成了一团。
王雷已经进了屋子,张寡妇依旧躺在床上,一件款式很旧的花衬衣被撕开,现出一片白皙,以及那同样老旧的内衣。
光滑坚挺的白亮,比昏暗的灯光都艳丽,只是配合那老旧的衣服,显得有些委屈。
王雷不由有些脸红,赶紧将视线转移到了张寡妇的脸上,轻声道:“李姐,你没事吧?”
“啊?哦,我没事。”张寡妇娇躯颤了一下,旋即径直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抬起修长的玉手在那光洁无瑕的脸上擦了擦泪水,然后竟神经质一般笑了一下。
接着,她茫然四顾,最后找到扫帚,去打扫那些碎裂的玻璃。
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王雷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想不到她此刻有多难受。
轻吸一口气,王雷环顾四周的环境,不大的屋子,还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比王雷家的老宅都不如,一应陈设家具也都一副老朽的模样,似乎能听到那苟延残喘的声音。
尤其此刻那窗户已经全碎,完全成了一个大洞,外面星空的映衬下,如荒野的茅屋一样。
还有床上的行李,以及张寡妇为数不多的衣服,要么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颜色,要么就是那种以极为劣质的材料冒充高档的地摊货。
反正屋里的一切,都与正娇嫩美艳的张寡妇格格不入,仿佛一只被困在废墟里的花蝴蝶。
“啪!”张寡妇忽然停止了扫地,手中的扫帚自动倒地,发出一声脆响。
她愣愣地看了看满地的玻璃碎片,就好像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又环顾这牢笼一般的屋子,旋即捂脸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近乎凄厉的哭喊,在这夜色下听的人心颤,甚至连月光都悄悄摇曳,似乎想安慰这苦命的女人。
王雷凝眉,起身来到了张寡妇面前,然后轻轻蹲下。
“李姐,没事的,会好起来的。”王雷思索了一下道,自问不擅长安稳。
“呜呜呜呜,”张寡妇哭的更大声,抬眼看向王雷,梨花带雨的脸上强撑出一丝笑容,哽咽着道:“雷生谢谢你,我没事,你,你回去吧,呜呜呜”
话毕,她又埋头大哭。
从未在人前哭过,人前的张寡妇,一直都在用自己卑微的尊严强撑着自信和阳光,可夜里的张寡妇只能用哭泣来舒缓一天的疲惫。
而这次,她实在忍不住了!
王雷没有离开,因为张寡妇刚刚的美眸里充满了窘迫、艰难,还有无尽的伤心以及无地自容。
“你说,我是不是个烂人?是不是活该是这样的结局?是不是活该一次次被人耍,活该过这种该死的日子?呜呜呜为什么”
她忽然怒吼,像是在质问王雷,又像是在质问不知名的谁,也许是上苍。
“我知道我离过婚,我知道我不够好,可既然嫌我不好,就不要接近我!我那么欢喜,以为终于老天开眼,能让我摆脱这一切,可他们,他们一个个都只是想占我便宜,从未真正想跟我一起!全都是骗子!”
“我只是不想孤独终老,不想死在这该死的房子里,好难啊我真的尽力了,可我做不到”
越发凄厉的哭喊,似在发泄久积于心的苦闷,哭的甚至有些窒息,娇躯颤抖。
王雷的心情也被牵动,张寡妇并不是什么坏女人,她以前是跟好多男人相处过,但相信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她的日子也不会这样,而那些口口声声喜欢她的,接近她的人,不过是想要占些便宜而已,并未想过真正为她的一生负责。
不就是给一个女人安稳的生活吗?不就是陪她到老吗?有什么难的?
王雷年轻的心开始激动!原本的善良,以及大地之灵残留的那种厚重磅礴,不计回报的博爱全部蠢蠢欲动!
这真的没什么难的,为什么不能真心陪她一生?
“李姐,以后我跟你一起,你这一生,我负责了!”心中蓦然间热血沸腾,王雷坚定地喝道。
话毕,他直接拉住张寡妇的玉手,顺势一拉,又将其抱了起来。
第66章 谁敢说个不字!()
被王雷横着抱在怀里,张寡妇慌了,红着脸,慌张地看着王雷道:“雷生,你,你干嘛,别开这种玩笑,”
王雷微笑,轻轻甩了下额前碎发,又俯视张寡妇,“看着我真诚的眼神,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呃,这行为有那么点小猥琐,不过真诚是真的,
张寡妇陷入了王雷那星辰般的眸子,嗓音变的轻柔,“你知道,姐姐要什么吗,”
“要什么都可以,”王雷豪言壮语,“若你想我以姐姐待你,我便以姐姐照顾你一生,若你想我以伴侣待你,我便以伴侣负责你的一生,当然,我希望你选择后者,因为我觉得你很好很好,值得拥有,但我不会逼你,如何选择看你自己,反正现在,我不会让你留在这里独自一人伤心,”
爽朗的嗓音,斩钉截铁,
尤其那句“希望你选择后者,因为你很好很好,值得拥有,”,简直了,
张寡妇再度落泪,笑了,心中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又怯生生地问,“可是,可是你还小,你就不怕被别人”
“不要跟我说别人,管他们毛事,”王雷打断了张寡妇的下文,“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个不字,”
或许是因为经络打通的缘故,王雷说出这话的时候,身上竟然散开一圈儿霸道的风压,
张寡妇痴迷了,那气势好霸气,这宽阔结实的怀抱好有安全感,
于是她笑了,笑的像个小孩,
“那,那如果姐姐选择后者,白萍,白萍和李翠英怎么办,她们跟你好像”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张寡妇又小声道,
说完却又有些后悔,她早就心知肚明,王雷对白萍和李翠英,实则与他此刻对自己一样,都是真的,
他只是年少轻狂,善良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