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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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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加以培养——有那个天赋的,没那个时间与环境;有大把闲散时间的,又没可能有那么长远的眼光。
    按常理来推断,那些人的主人的年纪,起码要三十岁往上。
    这范围太大——三十多岁到年迈的老者,都包括在其中,都有可能。
    耳目再多的人,也不可能了解每一家的情形。
    室内三个人再不情愿也得承认,这是一桩悬案,并且受害者是暗卫。
    萧错问道:“你这次是去办什么差事?”
    “吏部尚书近期不大太平,有两次遇险,要不是暗卫暗中保护,他自己又是反应敏捷,怕是已经死了两次。”简让解释道,“终究是皇后的大伯父,总不能不帮他追查吧?正追着下杀手的人呢,就出了这档子事。你们说这算怎么回事?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杀了我,还是有人不愿意看到暗卫干涉江式庾遇刺的事儿?又或者,是有人要保护那个指使手下刺杀江式庾的人?”
    都有可能,相反来说,就是难以着手查证。
    要想对方再次出现,只有守株待兔一个笨法子。
    “唉,真他娘的窝囊。”简让拉过两个大迎枕,歪在软榻上。
    “正好,快过年了,你歇息一阵子,平日就留在暗卫衙门里。”萧错与韩越霖对了个眼神,继续道,“往后的事,你交给我和韩国公。”
    “只能如此。当局者迷。”简让扯了扯嘴角,“我现在一肚子窝囊气。”
    “先睡一觉再生气。”萧错凝了他一眼。
    “这脸色,跟死人差不多。”韩越霖接道。
    “你们俩快滚吧。”简让微笑,“这说着说着,就快没人话了。”
    萧错与韩越霖看看天色,真的很晚了,也便颔首道辞。出门时共乘一辆马车,在车上商量了一阵子,达成默契之后作别,各自策马回府。
    **
    萧错回到家中,转入正屋的时候,看到廊下的大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摆,焕发着的光影在院中摇曳不定。
    冬意已浓。
    寝室里还亮着灯。
    那朦胧的灯光,让他心里暖融融的。
    回家了。
    回家是这种感觉。
    他进门之后,径自去东面耳房更衣洗漱,随后回到寝室,转过槅扇,进到寝室里间。
    因着天气越来越冷,他命人在寝室加了一道镶嵌着玻璃的槅扇,把原本分外宽阔的寝室掐成了里外间。这样一来,外间临窗临门的冷空气进不到里间,母女两个能更舒适暖和一些。
    轻轻抬手撩开帘帐,他借着床头的小小宫灯,看着床上的情形,唇角微扬。
    瑾瑜睡在床里侧,裴羽睡在外面。
    瑾瑜平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打下一小片暗影。睡梦中的孩童,因着天生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笑也似含笑,便让恬静的睡颜愈发甜美。
    裴羽侧卧着,一手松松地握着女儿一只小手,一头长发高挽在头顶,用丝带束着。她如今睡相很安稳、睡眠很清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可她还是不放心,担心自己夜里翻身的时候,长发若拂到女儿的面上,女儿会吓一跳。
    一大一小,都是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又有着酷似的容貌,每一日,都在牵动着他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先撑身吻了吻女儿的额头,继而掀开裴羽盖着的锦被,躺下去,把她搂到怀里。
    熟悉的气息,最温暖踏实的感觉,让裴羽恍然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轻声问:“刚回来?”
    “嗯。”
    裴羽把女儿的小手安置到被子里面,继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抬眼打量,见他神色不见异样,稍稍放松了一些,“等了你很久,实在撑不住了。”
    “简让临时有点儿急事,找我和韩国公去一趟城外。走得仓促,也没顾上叫人回府知会一声。”萧错歉然解释完,又保证,“下不为例。”
    “没什么事就好。”裴羽笑着搂住他,“只是近来习惯了你按时回家。所以说啊,人是不能惯的,一破例就觉得很稀奇。”
    萧错轻轻地笑,“没法子,我能管得了自己手边的事,却不能让别人也是一到酉时就放下手里的一切。”
    “嗯,我明白。”裴羽道,“等阿瑾过了满月,你如常度日就好。等我身体将养好了,家里这些事儿就不需要你费心了。”
    “费心倒是真没觉得,”萧错打趣道,“有人说我给她添乱的时候倒是不少。”
    裴羽理亏地笑了笑,“就说了,怎么着吧?”
    “我能怎么着?不都是老老实实听着么?”他低下头去,啄了啄她的唇,“睡吧。”
    “你睡到里面去吧。”裴羽道,“今日本就回来这么晚,阿瑾一哭,你还要起来,未免太累。”
    “不用,都习惯了。”他又啄了啄她的唇,“倒是你,何时能好好儿睡一觉?总是一听到动静就醒,怎么能将养得恢复如初?”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脸,“好不容易长了点儿肉,又瘦回去了。”
    “有喜的时候长肉也是虚胖。”裴羽并不确定这一点,但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胡扯,停一停又道,“顾大夫说了,我恢复得挺好的,以前的一些小毛病都趁这时候给我调理着呢。再说了,我娘家哪儿有胖人啊?”
    “一说这个你就一大堆话。”萧错失笑,“得了,不难为你就是。睡吧。”
    “嗯。”
    他一面轻拍着怀里的人的背,一面思忖着简让那件事。
    这类事情,在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对妻子守口如瓶,不能让她在将养身体的时候心绪不宁。
    那件事,他希望年前就能查出个眉目,不然的话,春节怕是都不能过安生。
    思忖多时,他忽然想起益明跟自己复述过的一些长平郡主的言语。长平郡主来府里那日,与裴羽说话期间,流露过还有靠山的意思。
    那句话是真是假?
    在当时他是真的不以为然,而在此刻,却不得不考虑有无这种可能:长平郡主的话若是真的,今日简让的遭遇,会不会与那个女人有关?
    无处着手的时候,便要抓住任何一个疑点,慢慢排除,才有可能让事情水落石出。这法子自然是无奈之举,可要是什么都不做,便会长期停留在原地。
    **
    简让的事情,皇后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不解之下,她唤韩越霖到宫里,询问了几句。
    韩越霖见她气色很好,容光焕发的,不由奇怪,“怎么看也不像是病歪歪刚好的人。”
    “本就没什么事。”皇后笑道,“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我还不趁机过一段清净的日子?”
    她身体底子是不大好,但生晗嫣已是第二胎,顺遂得多,根本没有大碍。称病完全是皇帝的意思——不想她在月子里也关心着记挂的那些人与事,索性让宫里的人众口一词,说她狠吃了些苦头,就此断了人们动辄进宫去见她的路。
    如此一来,她真是无计可施了,索性安安心心留在宫里,得空就教导儿子,哄着女儿,无聊时还有太后和舞阳公主去找她说说笑笑。
    这两个多月,宫里算是关起门过了一段清闲并极为温馨平宁的日子。
    眼下将养得时日已久,皇帝不好再维持现状——让她称病的日子太久的话,保不齐就有人往最坏的地方去考虑她的安危,再度提及选妃进宫的事情。
    想想都烦躁,能免则免吧。
    是因此,皇后这两日起,得以见一些宫外的人了。
    韩越霖可不管她唤他进宫的目的,只记挂着晗嫣,“公主呢?让我看看。”
    皇后便唤奶娘把晗嫣抱来。
    韩越霖也已是做了父亲的人,抱孩子已是驾轻就熟的事儿,把襁褓接到臂弯,敛目一看,笑了。
    晗嫣正忽闪着大眼睛瞧着他。
    “像足了你。”韩越霖笑意更浓,“委实好看。”
    “这是在夸我呢吧?”皇后笑容愉悦,继而又道,“我倒是听说,萧错的女儿是真正的美人胚子,和萧夫人生得酷似。”
    “嗯,听昭华说过好几次。”韩越霖笑道,“那多好,长大了给我们做儿媳妇去。”
    “想得美。”皇后皱了皱鼻子,“要是跟我们云斐投缘呢?”
    “你们家云斐比萧错的女儿大三岁,添什么乱?”韩越霖蹙眉,“大三岁就算隔一辈了。”
    “胡说八道!”皇后笑声清越,“照你这么说,我也好,萧夫人也好,还有昭华,岂不都是嫁了长辈?”她们三个嫁的男子,都比自己大了好几岁。
    听她把自己妻子扯了进来,韩越霖不好再说什么。
    “再说了,男孩子就该大一些才好,太子大婚的话,总要十八二十的年纪……”
    “停停停,”韩越霖无奈地笑了,“说点儿别的,再往下说,萧错的宝贝女儿就被你说成皇室的儿媳妇了。别做梦了,萧错才不肯与皇室扯上关系。那叫攀附权贵,他受得了那种闲话?”
    “……”皇后哽了哽才反应过来,“你们家也是皇室宗亲啊。咱俩的兄妹情分放到一边儿,昭华的长公主身份是谁也不能否认的。”
    “所以我就说别扯这回事。”韩越霖道,“我们再怎么惦记都没用,人家萧错要是不稀罕,还不是白做了美梦。”
    “他不稀罕管什么用?孩子投缘是最要紧的。再说了,我也是名将之女,不也嫁入了皇室么?萧错怎么就一定不肯呢?他最仰慕的人就是我爹爹。”皇后眉飞色舞的,“我们这几家的孩子,等到大一些,总要相互走动着。往后谈婚论嫁,不至于委屈了孩子。”
    “这倒是。”韩越霖勾唇浅笑。
    “得空我一定要去萧府看看那孩子。”皇后已是喜上眉梢。
    韩越霖无奈,不再理这个话茬,逗了晗嫣一阵子,转手交给奶娘,这才问道:“找我是为什么事儿?”
    皇后道出初衷:“我今日有点儿事情找简让商量,可看他那脸色不对——受的伤不轻吧?”
    “嗯,吃了个闷亏,把他气得够呛。”韩越霖道,“到京城外就快撑不住了,命人传信给萧错。萧错那时正好在跟我商讨事情,我便跟他一道过去看了看是何情形。”
    “那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她得到的消息再准确,也比不得简让亲口说出的更详细。
    韩越霖便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早间见到萧错,他说不大确定这件事是否与长平郡主有关,看我有没有合适的人去查一查。他那边的人,跟我们手里的人不同。”
    “知道。”皇后颔首,“他是不走歪门邪道的人,跟我们前几年所处的环境也不同。”说到这儿,她有些怅然地笑了笑,“我们那时候,遇到的人都是至为卑鄙龌龊的品行,可他呢?真能算得上是他劲敌的,只一个崔振,而崔振也是不屑于用旁门左道。”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韩越霖对她的话深以为然,“偶尔一想,真是担心他们。”
    “担心‘他们’?”皇后把末尾二字咬得有些重。
    韩越霖颔首,“自然。都是国之栋梁,偏生结了仇。若没这个前提摆着,日后皇上有他们这样的左膀右臂,凡事都不需愁。”
    “类似的话,皇上也说过。”皇后一笑,“我比不得你们,跟崔振没交情,那我就只偏向萧错。”继而又怕他担心自己操心臣子间的事情,道,“放心,偏向归偏向,不会介入。这件事,皇上自有打算,我不能给他搅局。况且,他们俩那个德行,怕是打死也不愿意我帮忙。”
    韩越霖闻言心安不少,“你明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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