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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沈淮解开她衬衫胸前两粒扣子要把手钻进来,周裕看到沈淮裤裆已经隆起不小的规模,伸手隔着裤子在上面轻轻的按了按,感受到叫她心悸的坚硬似铁,见沈淮手伸进她的衣裳肆意搓摸起来,她手撑在沈淮的胸口,抬起头,娇嗔问道:“你这样子不难受啊?”
周裕要小心翼翼不叫外人发现她与沈淮之间的事情,宾馆不敢去,不敢在外面单独租房子,更不能去沈淮的住所,两人通常都是车里幽会,然后熬到夜深人静之时、将车停在哪个人迹罕至之处。
只是湖边这边看着没人,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周裕也不敢大胆到现在就跟沈淮在车里乱搞一气。
“我们去江屏?”沈淮捧着周裕美艳香腻的脸蛋,问道。
江屏县就在市区的西边,离得不远,但他跟周裕在江屏的曝光度很弱,只要不倒霉到跟有限的几个人撞到,只要不在大街上招摇,两人一起吃饭、甚至开房住宿都不用怎么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周裕也是好些天都没有跟沈淮亲热,再加上想着沈淮可能很快会离开东华的离情别绪在心头酝酿,便点头答应下来。
周裕发动车往小区外,经过大门时看到对面有辆白色花冠往小区里开过来,沈淮就见谢芷坐在车里,一边开车往小区里走,一边头颈夹着手机不知道她跟谁在通电话,都没有注意他跟周裕坐在对面的小车里。
周裕也一下子认出谢芷来。
她是做贼心虚,哪里敢停下来跟谢芷打招呼,心里只巴望的谢芷给电话分过神,没有将她跟沈淮认出来,加大油门将车开出小区。
沈淮不知道谢芷在这边有住所,突然看到她开车出现在这边,也是疑惑,转头看过去,就见谢芷在后面突然刹住车,似乎才从刚才的电话中回过神
隔着两层车后窗玻璃,沈淮也不知道谢芷到底有没有把他跟周裕认出来,或许说是其他什么原因叫她在后面急刹车。不过,沈淮想着他与周裕的事叫谢芷撞破,倒也不怎么担心她会恶意宣扬出去,大概她心里也就是更鄙夷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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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与周裕到江屏吃饭、聊天,也在宾馆里温存了一个多小时,将到九点钟就再开车回市里。
沈淮让周裕早些回去陪晴晴,他在宁海南路下了车,也没有急着打车回住所,走到翠湖边的人行栈道,坐栏杆上望着夜色里波光粼粼的湖水抽烟。
下午坐车撞见谢芷的小区,就在前方不远处。
这附近是医学院及师范学院的住宿区,虽然过了九点钟,湖边还有不少年轻男女闲逛,看着他们青春洋溢的样子,沈淮也恍然回忆起在学校时的时光。
远远的看见谢芷穿着一身浅咖啡色的运动装跑过来,她戴着白色的耳机,脖子上挂着运动毛巾,正跑得香汗淋淋。
看着谢芷在眼前跑过去,沈淮只当她没有看到坐在暗处的自己,却不料谢芷跑出去几步,又折身跑回来,将听音乐的耳机摘下来,问道:“我今天在宁海小区门口看到跟市委宣传部周副部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你吧?”
沈淮看着谢芷在街灯下亮晶晶的眼眸,汗珠子从她显瘦的脸颊上流下来,脸色绯色,气喘吁吁,看来是跑了好一阵子,而热汗淋淋的她看着一种充满活力的美。
沈淮吐出一口气烟去,面不改色的否认道:“什么宁海小区,你在宁海小区门口看到周裕了,怎么不跟她打招呼啊?”
谢芷自然是不相信沈淮的撇清,不屑的撇撇嘴,但她下午开车进小区里正跟她哥通电话说今天市常委会传出来的消息,等与周裕打上照面时,都会车错过去,并没有看清楚周裕旁边副驾驶位上坐着的人是谁,只看到半片后脑勺。
虽然半片后胸勺看着也像沈淮,但终究是无法肯定,没想到夜里环湖道跑步,还能遇见沈淮坐湖边的栏杆上抽烟。
“虽然今天下午市里有各种声音传出来,但我知道你不会真就让唐闸区接手涂渡板招商项目的。”谢芷停下来,也没有说单纯质问下午遇见的是不是沈淮,她从脖子上取下毛巾擦了擦汗,挨着石栏杆而立,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湖光夜色,跟沈淮说起丰立涂渡板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沈淮说道。
“丰立涂渡板建成后,每年消耗薄型钢板将达百万吨,这块市场是梅钢不会忽视的,省钢、富士制铁以及融信集团的合资钢厂也不会忽视这块市场。你心里清楚,招商事宜叫唐闸区接手过去,唐闸区肯定会联合省钢、富士制铁去争取丰立集团,你真要就此放手,岂不是就意味着要放弃掉梅钢最核心的一块利益?”
“我这人心眼小得很,睚眦必报,谁得罪我,我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沈淮哂然一笑,说道,“什么利益跟不利益,我这种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才领教。”
谢芷自然不相信沈淮是了打击宋鸿奇而仓惶出招,说道:“你这些话骗别人行,我又不是小女孩子
。”
“你哪里不小?”沈淮打量谢芷胸前两眼,谢芷跑步出了不少汗,这会儿停下来,颇厚的运动衫都有些贴身上,能隐约看得出她里面没有穿什么东西,笑道,“我听说胸部大的女孩子,跑步不戴那东西,上下会颠得很痛;你显然不是……”
“你!”谢芷听沈淮说话轻佻,一张含春俏脸顿时就绷紧起来,杏目严厉的盯着沈淮。
沈淮对杏目怒视的谢芷不屑一顿,抽了口烟,继续说道:“宋鸿奇跟你谢家,鼓动陈伟立跳出来去怂恿郭成泽、孟建声、陈宝齐、虞成震他们,让他们误以为真是到了能联手将我赶出东华的时机,你就不怕在我跟前泄露不该让我知道的秘密?”
谢芷这时候是真感觉到跑步上下颠得乳根隐隐作痛,后悔一时偷懒没有戴胸罩,没想到汗流浃背,会叫运动衫贴身上,叫沈淮这浑蛋调戏。
谢芷双手抱在胸前,遮住沈淮的目光,说道:“我想这些在你眼里,应该算不上什么秘密;就算告诉你也无妨。”
“你说服我这点没用啊,”沈淮笑道,“你要说服宋鸿奇跟你们谢家那两个自以为有诸葛之谋却时常自作聪明的家伙啊……”
谢芷知道在沈淮的眼里,她爸、她哥都有些不堪一击,但听沈淮这么不屑的说她爸、她哥,心里依还是有些不虞,只是也知道沈淮这张嘴臭,真要给他气走了,就不要想从沈淮嘴里听到能安慰她好奇心的蛛丝马迹。
“省委钟书记找你爸谈你任命的事,你爸并没有当场给钟书记回复,而是夜里喊我爸跟鸿奇过去喝酒,喝酒时提起这事。你爸还是过了两三天才给钟书记回你经验尚浅、还需要锻炼这些话。总归是你爸不愿意离开淮海,你不能将这些归罪到鸿奇跟我们的头上。”谢芷说道。
“听你这么维护宋鸿奇,还真是奇了怪,”沈淮头伸过来,让谢芷看他额头还留有一道淡淡疤痕,戏谑的说道,“难道我额头这道疤,是给哪个鬼砸出来的?”
“我们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谢芷见沈淮又旧事重提,暗吸一口气,虽然有着要踹沈淮一脚的冲动,但终归知道这事是她对不住沈淮,故作老成的说道,“你要觉得有些事真重要,你下午怎么会跟周裕在一起成双出入?”
“那宋鸿奇、你爸、你哥,知道你一个人住前面的小区?”沈淮问道。
谢芷语塞,她虽然跟宋鸿奇努力在外人面前保持正常的夫妇形象,但叫沈淮直截了当的戳中痛处,也是难堪窘迫,恨气说道:“你就当我嘴贼……”
沈淮悠扬吹了一声声调悠长的口吻,跟着流氓似的。
谢芷气得杏面似敷寒霜,扭身就走,心里暗暗发誓,再跟这浑球说一句话就是犯贱。
这时候有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从后面走过来,凑过搭讪,谢芷理也不理,继续往前走。
虽然市里的治安不错,但看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粘在谢芷身后不离开,多少让人不放心;再者把谢芷调戏气成那样,沈淮心里也是暗爽,自然也不让她这么就走掉,从栏杆上跳下去,快步追上去,凑到她耳畔吹了一声口哨,却不想在气头上的谢芷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他往湖里推去。
沈淮也是措手不及,只来得及反手抓住谢芷的胳膊,连将谢芷一起带着往湖里摔倒……
第九百五十七章 落水()
谢芷在前面走,听着脚步声跟上来,还凑到她耳边轻佻的吹口哨,只当是那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纠缠上来,她心里正窝着一团火,烦躁得很,转身就将纠缠过来的人往湖里推去,却未料是沈淮这浑球追上来不说,还轻佻的凑到她耳边吹口哨
谢芷含怨一推,用力很大,想收手都来不及。沈淮也没有想谢芷反应会如此强烈,给推了个措手不及,脚后跟磕路牙子上,整个人都往湖里栽倒,下意识的只来得及抓住谢芷推他的胳膊,待他有意识松手时,谢芷的整个身子已经给他拉失衡,以更快的速度撞到他的怀里,两个人“扑通”一声,一起滚落到水里。
湖边很浅,谢芷不会游泳,甚至都有恐慌,吓得尖叫,人在水里挣扎,搂住沈淮的脖子死命不放手,害得沈淮连呛好几口水,才在水里站住脚,将还在水里惊惶失措扑腾的谢芷扶住,哭笑不得说道:“我说你至于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谢芷在水里站稳了,才意识到整个人都抱住沈淮的腰,像抱住救命树似的贴在沈淮的怀里,又忙不迭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她两只脚陷在湖底的淤泥里,脚没有拔出来,身子就急着跟沈淮分开,就自然是只能再往湖里栽倒。
沈淮又差点给谢芷拉下水,抓住她的胳膊,冲着她吼了一声,说道:“你能不能少来点劲,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要不要改天再送一面镜子给你?”
谢芷瞪了沈淮一眼,但人这下子老实了起来,不再挣扎,顺从的扶住沈淮的肩膀站好,才发现湖水才没入她的小腹,刚才纯粹是落水吓着了。
水台周边闲逛的市民,看到这边有人落水,这会儿都跑过来帮忙;而惹事生非的三个小青年却跑开没有露脸。
岸上的人伸手来拉,沈淮让谢芷先上岸。
谢芷不让沈淮碰她,却不料湖岸很滑,她叫人拉住手,她的脚一阶一阶的借着湖岸凸出来的砖石往上爬,却不料脚踩在青苔上滑了一下,而上凑过来帮忙的两个人没有抓住她的手腕,她整个身子又落了下去。
沈淮,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将她的腰抱住,才没有叫她再摔到冰冷的水里。
谢芷落下来的冲势很大,沈淮也是好不容易将她的腰抱住,人给她冲得往湖里又退了一步才站稳,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重?”
“……我不重,”谢芷回头瞪了沈淮一眼,为自己的体重辩解了一声,她也知道湖岸滑溜,虽然不情愿,也只能让沈淮在下面托着帮她爬上岸。
沈淮见谢芷一脸警惕,好像真就是怕他这时候还有兴致摸她的屁股似的,苦笑着半蹲下来,让她站着自己的肩膀上,自己扶住她的小腿慢慢站起来,让她扶着岸壁往上爬。
下举上拉,谢芷也是好不容易才爬上岸,她一只鞋陷在淤泥里,没能跟她一起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