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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想挣扎,奈何宁蝾的速度太快。而后又想抢回袖子,奈何腿伤根本起不来,只能瘫坐在原地,依旧是冷冷一哼。
看着绿色莲花的绣样,冷沐真不由一惊,“青莲派?青莲派不是早就隐退了吗,无端过来监视咱们做什么?”
宁蝾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反正偷偷摸摸的,准没好事!不过咱们不必在意,反正只是个鬼鬼祟祟的门派,不足为惧!”说着,将袖子一丢,再次凝向那名男子。
看出了男子的异状,宁蝾才移开眼神,“确实是青莲派的哑毒手法,这男子的喉咙处有中毒的迹象,应该就是青莲派的弟子!”
未免祸从口出,所以青莲派的所有弟子,都要接受哑毒,一辈子再无法言语。
正因这种卑劣、恶毒的手段,当年青莲派才遭了大难,之后宣布隐退,再后就没有消息了。
难道他们最近正在准备,以后要东山再起?
冷沐真的想法,宁蝾亦是认同,“皇上几近驾崩,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洛商必有大变。刘笙这么管下去,迟早亡一片江山!”
听懂了他的意思,冷沐真却不赞同,“你是说,青莲派对皇位蠢蠢欲动?既然如此,他们应该派人监视刘族,来冷府做什么?”
宁蝾笑笑,“没人帮忙,一个小门小派,进得了冷府么?不是青莲派觊觎皇位,而是背后支持青莲派的人觊觎皇位。不只冷府,想来瑶珠郡主府亦有人监视,在外人看来,你们都有‘北界军队’的嫌疑。不只刘笙想要借兵,别人亦是如此!”
‘北界军队’不是真正的北界军队,而是指上次遭难,北界军队现身脱困的事情。
那件事几乎轰动整个南界,而后冷筱又能顺利渡过淮江,更惹人怀疑她们主仆二人的势力。
怀疑,但又不能轻举妄动,也不敢直面提出合作。不然暴露了身份,反让冷沐真御状一告,谋反一事必成僵局。
因此,对方选择偷偷摸摸,只要偷听出渡过淮江的办法,他们就有可能向北界借兵了。
南界的人,温暖养着,不如北界壮士的彪悍。所以一听说北界军队,就人人都产生了借兵的贪念。
反正只是一个只会嗯嗯啊啊的哑巴,且看他对青莲派忠心不二,一定盘问不出什么。
冷沐真便吩咐人,将他丢了出去,重伤能否自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用过晚膳之后,侍女也准备好了宁蝾的房间,为了声誉着想,两人还是分房而睡。
如是一夜过去,一大早又是锣鼓又是鞭炮,冷沐真被迫醒来,一脸倦怠的不耐烦,“吵死了,不就是状元的殿选嘛,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
发完了牢骚,冷沐真便梳洗一番、换了衣裳。
外面还在锣鼓喧天,冷沐真不耐烦地向锣鼓声走去,果然是个富家公子哥的排场。
因为进了殿试,所以得意地到处张扬。一个公子哥,骄傲坐于汗血宝马之上,昂着头对什么人都是趾高气昂。
一旁看热闹的人不少,却都不敢上前,深怕挡着马上的公子。
冷沐真上前一看,红木牌上,大大地写着张贡士三个字。
接送的队伍亦是排得老长,目测应该有一整条街的队伍,冷沐真啧啧几声,“这排场,简直比冷府还要嚣张了!”
紧接着十几枚金针,直直向锣鼓的红绸而去,眨眼间,所有红绸都断了。继而一阵阵锣鼓落地的声音,唢呐声跟着一停,迎送的队伍皆是一静。
难得安静了一会儿的街道,很快又响起张贡士的大声辱骂,“哪里来的混蛋,居然敢挡本少爷的喜路?!”
就这素质,居然能考上贡士?看来宁蝾说得不错,皇帝几近驾崩,天下刘笙当道,什么都人开始为非作歹了!
冷沐真并不理会,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是她动了手。
觉得安静了不少,冷沐真才打了一个哈欠,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便听张贡士吩咐手下,“就算断了红绸,也把锣鼓拿起来敲,本少爷的喜事全是敲出来的,别叫本少爷断了喜气!”
冷沐真听罢止步,正要说什么,便听锣鼓、唢呐再次响起。
方才远远听着,便觉得太过吵闹,如今近了一听,几乎震耳欲聋。
冷沐真恼地捂了捂耳朵,一气之下,直接一掌过去,毁了所有锣鼓、唢呐!
这回,谁都看见冷沐真出手了。
但京城中人,不管贵族还是官府、不管百姓还是囚犯,都知道冷沐真的身份,谁敢管她的闲事?
所有人都知道回避,张贡士却分外嚣张,“一个小娘们,居然敢毁本少爷的喜气,来人呐,给我打!”
这些人都是从外乡进京的,即便听过冷沐真的名字,也不认得冷沐真的面容。主子一声令下,他们自然上前,想对冷沐真拳打脚踢。
他们要动手,冷沐真也不会手下留情,运起内力又是一掌。宁族的手刀,可没有兵器对付得了,加之这些手下人没有修习过内力,一碰触真气便齐齐倒下死去。
张贡士瞧着一惊,再看冷沐真时,不由刮目相看,“小娘们有两下子,居然一招打死本少爷的手下!”
冷沐真呵呵一笑,“本小姐不光要杀你的手下,还要杀了你!”
皇帝掌权时,到了哪里,都会吩咐手下人,不要惊扰了百姓。
如今皇帝一病,可好了,小小贡士也敢招摇过街。如此无视皇权、鄙夷所有贵族名门的人,冷沐真自然要替天行道!
还没动手,张贡士便有些怂了,“本少爷警告你,本少爷可不是好惹的。你杀了这些奴才无事,若敢伤了本少爷,叫你一家全部没命!”
这时,若晴才追了过来。
看了看张贡士的牌子,连忙小声告诉主子,“小姐,这是城南府尹的公子,今年会试的佼佼者之一。太子极为看重,咱们还是不惹为好!”
瞧出了若晴的忌惮,张贡士这才得意一笑,一如方才的骄傲,“本少爷是今年会试的贡士,连太子都对本少爷礼待有加,你敢跟当朝太子做对么?”
一定又是什么受贿的事情,刘笙才让这么个玩意通过会试。
为了筹集资金、培植势力,刘笙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想想刘笙做的事,冷沐真便是一脸嫌弃,无惧地抬眸,凝向马上的张贡士,“张贡士果然慧眼,本小姐确实敢跟当朝太子做对!”
539:冷族嫡女最轻狂()
别说太子了,皇上也拿她没办法!
仗着自己是北界公主,冷沐真便纵身一跃,无法无天地抓了张贡士下马,用马缰将他的四肢绑在马的四条腿上。
她的速度极其之快,张贡士惊异之间,四肢已经被紧紧拴住,根本动弹不得。
若晴看得一愣,并不关心张贡士的感受,反而替马问了一句,“小姐这样绑着,马亦是动弹不得了吧?”
冷沐真后知后觉地一笑,“说得也是,那就绑在马的后头,让马拉着他跑几圈吧!”
“跑几圈?!”张贡士吓了一大跳,绑在马的后头拖着,没几步他就会没命,跑几圈岂不死无全尸了?
想到自己惨死的样子,张贡士连哭带嚎地,这才求饶,“女侠饶命啊,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女侠,总之我错了,请女侠饶了我吧!”
冷沐真却无动于衷,一心将他的双手捆住,正要固定在马背上,他的右脚突然一抬。
还好冷沐真早就防备,顺手便是一个劈掌,直接废了他想乱来的右脚。
“啊!”大街上传出张贡士的哀嚎声,所有人都往这里一瞧,见是冷沐真训人,自然无人敢管,胆大者也只敢看着热闹。
见到周围百姓的无为,张贡士才意识到冷沐真的身份。再看她的衣裳,应该是某位贵女。
京城能有这般魄力,还敢叫板太子的贵女,应该只有冷沐真一个了。
想到了这个名字,张贡士连忙改口求饶,“冷大小姐三思、冷大小姐饶命,我再也不敢惹大小姐不快了,请大小姐饶了我吧!”
没想到一个外来的陌生人,也能认出她冷沐真,看来她已经小有名气了嘛!
冷沐真暗暗一笑,面上却是故作严肃,“你大白天的,吵着本小姐睡觉,方才还想打死本小姐,这笔账本小姐就不算了?”
大白天的不吵,难道大半夜的吵?那就不会打扰她睡觉了?
按她这么说,他根本就不应该吵呗?堂堂贡士,又是城南府尹的公子,进京怎么可能一点排场也无?
这些话他只敢心里想想,哪里敢自找死路?
听罢她的话,张贡士连忙赔笑,“既然是一笔账,那自然用银子算清,哪有这般粗暴的?”
说着,一边试探冷沐真的眼神,一边解开绳子,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塞到冷沐真的手里,“大小姐看看,这些孝敬够不够,如果不够,我马上让奴才回去拿!”
果然是个行贿的贡士,冷沐真拿着银票一看,却还给了他,“本小姐怎么可能受贿,这可是违反国规的!你马上回去,将这些银票兑换成银子,一箱箱搬去本小姐的佳人倾城,让你的侍女都照顾一下本小姐的生意!”
“佳人倾城?”张贡士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冷沐真的美容院,外头也并不出名。
虽然如此,但冷沐真还是被他的疑惑激怒,“是啊,本小姐的佳人倾城,可是京城最有名的美容院,你没听说过?”
京城也就她一家美容院。
冷族的生意,谁敢抢?冷族可是生意高手,就算有人刻意抢生意,也会被冷族击垮,最后赔得一点也不剩。
因此冷沐真开了佳人倾城后,根本没人敢学模学样。
见冷沐真发怒,张贡士连忙示弱,“听说过听说过,大小姐的佳人倾城,在国内外都是十分出名,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疑问,美容院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只能侍女照顾生意?难道是那种店。。。。。。。
说到美容院三个字,他便想到怡红院、花满楼之类青楼名称,想来美容院就是供女子消遣的地方吧!
只是这样一想,张贡士并没有点明,而是连连应声,“大小姐吩咐,我这就让手下人去办,把张府的银票全部兑换成现银,立马给佳人倾城送去!”
之所以如此,就是想洗掉张府那些不干净的钱。这种行贿的家族,受贿的银子一定也不少,她若直接收了印有张府印章的银票,岂不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也要对簿几次公堂,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好时间。
见冷沐真点点头,张贡士这才放心一笑,连忙低首哈腰,“多谢大小姐不杀之恩!多谢大小姐不杀之恩!”说完,又试探了冷沐真一眼,继而落荒而逃。
来京城前,父亲便嘱咐过他。仗着太子的支持,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只两人不能不注意。
一是宁族的宁世子,二便是冷族的冷大小姐。
张贡士原还不屑,京城那么多人,宁世子和冷大小姐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他哪里这么容易见着?
没想到大街上便碰上了,京城那么多女子,偏偏正好惹上不该惹的主。
刘笙也强调过冷沐真的重要性,张贡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