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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逗弄动不动就拿刀弄剑的女人,还是很有乐子地。以后,遇上这样的女人,不妨就按着明月姑娘说的,卑鄙点儿,邪恶点儿,以显闺中本色。
本风趴到窗户上,喊了句其:“明月姑娘,天不早了,该就寝了。”
明月姑娘应了声,显身在亭子后面的石楼里。
好大的座石楼。石楼共有三层。明月姑娘站在二层的走廊上,手里拿着个很古怪的东西。往下走的时候,好象很怕人似地,藏在了披风里。明月姑娘身上加衣服了,件黑色的披风盖住了胸前的妖娆。
男奴们引颈而望。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明月姑娘檀口轻开,吟了句。
琴,棋,书,画,明月姑娘是信手拈来。举手投足间,又是番“引得君王带笑看”的绝世风华——千年的妖孽,千年的祸害,也不知明月姑娘的千年妖修,累积了多少仰慕红粉佳人的白骨。
“红粉骷髅,色字头上把刀。”闷摩罗王番周密布置以后,有感而发地给本风透了句。
“闭嘴。”本风斥了闷摩罗王句。
明月姑娘春风满面地进屋,也象本风样,蹲到雪阙姑娘跟前,轻声问了句:“你是不是想说话了?你要是想说话,可不能再拿剑砍我家相公……我家相公宅心仁厚,最不愿跟女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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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阙姑娘凝着凤眉,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
明月姑娘收起了覆在雪阙姑娘身上的水波白练。就是这么道看似无形的水练,让雪阙姑娘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实力的差距。明月姑娘得本风之助,个多月的时间,吸炼妖元,幻化的百丈妖身凝变成纤纤玉女,妖修的层次日日突破,已然相当于俗世道修宗主的境界了。雪阙姑娘有苦自己知,被人擒到鸟不拉屎的摩罗山,成了圈在笼子里的斗兽,别无选择之下,只能以战而战,粹炼肉身,加上偷练的焚化魔功,勉强有点儿进境。这妞听到了闷摩罗王的死讯,狂喜之下闯出了囚禁她的石楼,竟然阴差阳错地遇上了生性恬淡宅心仁厚的本风相公。
机缘。
雪阙姑娘身上卸去了禁制,个虎跳就起来了,朝本风喊道:“有种的男人,打过才知道,不要让你的女人帮你。”
“好,打就打,怎么打?”本风看到明月姑娘略带邪恶的神色,答应得很是痛快。
“对,去石楼,谁趴在地上认输了,谁就永世为奴!”雪阙姑娘的赌注斩钉截铁地。
话出人动,就那么提着四尺长的巨剑,雪阙姑娘妖娆有致地奔到了石楼上。
亭子边的那群不知死的男奴呜嗷呜嗷地起哄。那个被红甲女人踏到地上的男奴凄惨地四肢着地。阵香风掠过,看到飞身而地的雪阙姑娘,男奴勉强举起双手,朝红甲女人哀叫求饶。
“滚!”红甲女人傲骄地看着脚下的男奴爬走了。她重又把巨剑插到了背上,两眼扫了扫那十几个起哄的男奴。有几个男奴兴奋地跟在雪阙姑娘的后面去了石楼,还有几个脸色不善地瞄着红甲女人。
“银阙公主,有胆也去石楼,咱们还是对,你敢吗?”个长得颇为粗壮的男奴出言挑衅。
红甲女人冷笑声,心说就这点骗人整人的微末伎俩也来骗我。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装作上当受骗的样子,想等男奴们偷袭击自己或者哪个胆小的逃跑时再抓回来,猫戏老鼠样地整惨你们。
“这些蠢猪,就从来没有点新鲜的花样。”
突然,背后嗡嗡的几声轻响,红甲女人立刻觉得不对。上猛然阵刺痛,三支紫罗茫刺已是齐根没入的之中。红甲女人腰间是很短的裙甲,那个偷袭的男奴又是自下而上的劲射,红甲女人高挑的身材站也不是弯腰也不是,这支茫刺插的可真不是地方。
红甲女人又羞又怒,心生杀念,挥起巨剑,想剑劈了那个卑鄙下流偷袭她的男奴。那男奴却是知机地躲到了众猥琐男人之中。红甲女人转身,伤处阵巨痛,眼冒金星,又觉阵酸麻……显然这箭上还涂了麻药,再伸手探,摸了手的鲜血,茫刺已经全部入肉了。红甲女人深吸口气,暴喝声,浑身上下突然闪出层淡淡青光,随后消失。男奴们心下骇然,这是五重强筋魔功!没想到,这么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竟然把强筋魔功练到了五重。就算茫刺涂上再厉害几倍的麻药,对上五重强筋魔功,也怕无济于事。
有几个男奴心生退意。红甲女人却是杀念浓织,男奴们能不能保住小命,还难说得紧。
红甲女人暗运强筋魔功,压下了已经发作的药力,可是却腾不出手来拔掉上的茫刺。卑鄙下流的男奴们就在面前,不能露出羞处拔箭。还是速战速决,先解决了他们再说。
有三个男奴等不及了,开始凝聚暗黑的火焰,稍倾,三股细细的火焰飞射了过来。红甲女人却是不闪不避,加速冲了上去。就在那股火焰及身之际,个阴险男奴双眼精光现,红甲女人的胸甲连同里面的亵衣突然被掀了上去,火焰烧上了丰-硕雪-白的。
突如其来被火烧的滋味,饶是红甲女人实力过人也禁受不起,尖叫声,痛苦的蹲到了下去。男奴们哈哈大笑。红甲女人压住怒火,伸出只手把胸甲和亵衣放下去掩住,就在这时,五个身高力大的男奴突然扑了上来,拳打脚踢,虽无多少章法,可是动作敏捷,力道颇大,红甲女人大吃惊,在挡住顿暴风雨般的袭击之后,正欲反击。五个男奴却是早有计较,转身往石楼上狂奔。
红甲女人气得险些晕了过去。咬牙,不顾上的伤痛,朝石楼追了过去。
本风和明月姑娘手挽着手,看着帮男奴呼呼喝喝地围着亭子逗弄红甲女人,散步样地走进了石楼。
男奴们怕红甲女人追上他们,围着亭子七拐八绕的,顺着座石桥,跑进了石楼。
“好,让我看看你们的卑鄙下流!”红甲女人冲到石楼上,跃而起,直接跳到了石楼二楼的走廊。两脚刚落地,却觉得阵头晕目眩,的伤处也越加痛疼。红甲女人深吸了口气,凛冽的夜风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好多。这时二楼的几个房间,传出来惊慌中碰倒了桌椅等物事的声音,红甲女人紧踏几步,脚踢碎了个房门,大步踏了进去。
……
雪阙姑娘上了大当了。本风这只呆头鸟宅心仁厚,不擅阴谋。可是,明月夫人却是好难对付的妖王,心计超卓,外加童心宛在。
雪阙姑娘进了自己经常折磨男奴的石楼,顺风顺水地绕过东环廊,右脚刚踏住上楼的楼梯,就听“咔嚓”声,楼梯板塌了下去。本风按照明月姑娘“要邪恶点儿卑鄙点儿的”暗受机宜,等在楼梯后守株待兔。看到雪阙姑娘翻到了地板暗格里,略略有些兴奋地,伸脚朝地板暗格空踢了下,咯咯噔噔地往二楼上跑。雪阙姑娘害怕再有什么烦人的机关,伸出巨剑在楼梯上点,身形猛然跃起,未及落到地板上,“嗖嗖”两支枣枝剑凌空射来,雪阙姑娘挥剑,把枣枝剑击落到了地上,身形晃了晃,撞断了根细微难辨的黑棉线。
轰!轰!两声暴响,雪阙姑娘被块巨石砸中,滚到了地板上,尚未翻身,被块巨石压住了……好卑鄙的机关。
本风趴在石廊的栏杆上,看着雪阙姑娘快要被压扁的身体。
雪阙姑娘猛地躬身,从巨石下移了出来,银牙咬,挥起巨剑再往上冲,刚冲过转角,又是哐当声巨响,雪阙姑娘立刻眼冒金星,向后飞出,重重摔在了地上。雪阙姑娘撞墙了,撞得够狠,头上起包了。这就么俯卧在了地上,躬了几次腰,还是没能爬起来。
本风恻隐之心顿起,想跟雪阙姑娘罢战。
虽然恨本风恨得直咬牙,雪阙姑娘却斗志不减,用巨剑猛地支起身子,步步地踏着楼梯,朝楼上走。
“见了鬼了,这石楼里谁知道还有这样的机关……李本风这个蠢猪,竟然也使诈,真卑鄙,天下的男人都卑鄙。”
阵黑雾飘过,鬼难缠冯小怜挡在了雪阙姑娘的面前。
雪阙姑娘哼了声,看也不看,挥起巨剑朝冯小怜劈了下去。这剑,不见有什么厉害,可冯小怜却觉到了焚化魔功的炽热。冯小怜举起手里的弯刀架住,雪阙姑娘借此力道,巨剑轻巧的画了个弧形,劈向了冯小怜的右腿。冯小怜鬼叫声,竟然是招架不及,慌慌地举起左臂挡,却哪里挡得住雪阙姑娘的巨剑,咔的声,左臂、右腿都被削去了半截。冯小怜惨叫声,晃了晃,倒下不动了。
雪阙姑娘以为真的得手,极是痛快地大笑了两声,跨过躺在地上的冯小怜,往上走。
突然背后风声响起,雪阙姑娘心知不妙,猛然下蹲,把巨剑挡在身后,当的声,冯小怜的弯刀重重的砍在了巨剑上,巨剑应声而断。还没等雪阙姑娘反应过来,冯小怜伸出鬼脚狠狠地踢在了雪阙姑娘的上。雪阙姑娘悲摧地以头呛地,凄然地回头看,原来是化成两重鬼影的冯小怜,不禁倒吸口凉气,自己遇上的不是人,是鬼难缠!
雪阙姑娘看着鬼森森的屋子,越发觉得这座石楼越来越恐怖了。
本风躲在暗处,捂着嘴笑了。冯小怜还算客气,只是重重地踢了下雪阙姑娘的。屁-股上有个很清晰的白印子。本风盯着雪阙姑娘的屁-股看。
雪阙姑娘的摆纱裙遮不住又翘又嫩的妖娆,真丰-满,就跟小碧的屁-股样……越看越爱,本风真想好好地摸摸。
第九十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六'
“雪阙姑娘咱们握手言和,不打了。”本风显出身形,脸上露出“不想下手太狠”的表情。
本风没想到被禁制在木塔里的冯小怜出来助阵。这鬼妞最适合干这个了。看来,这是明月姑娘有意为之……雪阙姑娘弄出这么个周折,本风闲看冯小怜弄的鬼把戏,大略也想到了是明月姑娘跟摩罗王达成的交易。
闷摩罗王想让本风再多收几个圣女。老李仅仅要了黑莲圣女和云叶公主,闷摩罗王觉得还不足以让老李去大隋的长安城九死生。
魔王有魔王的邪恶交易法则,也有非人的逻辑。
“当下的情势,雪阙姑娘是要收到房中了……”本风略略有些担心,要是房里有了雪阙姑娘,怕是会闹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如何是好呢,收不收呢?
纠结。
雪阙姑娘的屁-股还是那么翘着,腰间,玉-嫩的还被冯小怜不知从哪儿弄到的把弯刀划了道口子。
本风极是不忍,又满有爱意地道:“雪阙姑娘,你走吧,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魔王的摩罗山上,以卑鄙行天下,不适合你,有些人是天生卑鄙,你从现在开始,天天学着练卑鄙,也卑鄙不过他们……”
“你更卑鄙!”雪阙姑娘吼了句。身子却仍然趴着,脸就那么埋在堆杂物中。
“李本风,你犯什么花痴!”冯小怜很鄙视地看了本风眼,鬼脸上副“不把人玩死就不算完”的傲骄表情。
“闭嘴,要是再多嘴,就滚回烂木塔里去。我跟你说,要不是看在冯夫人和缚真姐姐的份儿上,我脚把你踢到十八层地狱里去……”本风很烦冯小怜出来煞风景。你这鬼东西,你知不知道,要让个女人心悦诚服从而终地从了你有多难,大智若愚懂不懂!
跟个鬼魅探讨大智若愚有点不大搭调。还是跟雪阙姑娘以诚相待,开诚布公地谈谈闺中的章程。
“雪阙姑娘,咱们刚才的那个赌注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