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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口之后回味余香,仿佛是苦涩到了尽头的甘甜,这种感觉就好像到了某处仙境流连忘返,又好像是受了某种舒服欲罢不能。
“好酒,真是好酒!”陆东方竖起大拇指,对着和田美子大加赞扬。
平日里陆东方对待和田美子虽是有些惧怕有些亲近,但是他天生的性格使然,并没有怎么夸过和田美子。
今天陆东方突然如此直白的表达对和田美子的赞赏,让她多多少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慢点,别一会儿喝醉了,到时候变成一滩烂泥我还要把你背到房间里!”
和田美子有些抱怨,但是还是将陆东方的被子倒满了,同时自己也将自己杯中的美酒喝了半杯。
陆东方抬起酒杯,对和田美子说道:“剩下的半杯也干了吧,没想到喝酒还真是痛快!杯中酒,解千愁~”
说着,他又一饮而尽。
“你悠着点,这杯子也是一杯三两多呢!”和田美子并没有喝掉她杯中的剩下的酒,而是轻声劝慰,
“不过你倒是真解了愁最好,只怕是举杯浇愁愁更愁啊。”
她看到陆东方已经有些发昏,心中暗想:“还说不在乎,这么快就把自己灌晕了,心中没有事才不会这样。”
不过她心里也有一些暖意:“如果一个人对别人十分防备,是绝对不会喝醉的,除非他确定自己十分安全。”
“陆东方啊,你是觉得自己的武功就可以在S市如此放纵呢,还是对我那么放心?”
眨眼之间,一坛酒已经进去了一半,酒的度数并不高,也就是二十多度,但是陆东方已经连续喝了将近两斤。
“借着今天的机会,咱们把烦心的事都说一说吧,机会难得呀,我可是极少喝酒的。”陆东方有些摇晃地对着和田美子说道。
和田美子说:“好啊,不过你先说。”
陆东方盯着手中精致透明的水晶杯,缓缓说道:“我来到S市,其实家里就是想让我和徐家成了这门亲事。”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哪怕是徐大小姐美得有些魅惑众生,但我还是觉得她对我有些冷。”
“只是后来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慢慢觉得,徐小姐的冷,并不是她本意。她不懂表达,也是茫茫众生中的可怜人。”
“嗯。”和田美子点头回应,示意陆东方继续说下去。
“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照顾她的念头,这甚至一度让我想放弃掉我自己的……”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认识到徐家并没有十分认可我,我又去找徐家。”
“没想到徐天赐和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想放弃这门婚事。”
“然后呢?”和田美子静静地听着。
“然后?然后我就被龙在天疯狗一般的追着咬,你知道吗,在照剑山庄的那几天,没有一天我是不惦念她们的。”
“但是等着回应我的却是像今天这样的景象。”
陆东方说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有些发苦,他强忍着心中的苦涩说道:
“徐家若不想和我交好,大可以拒绝。为何要将我紧紧抓住又狠狠甩开?”
“这门亲事,我就不该动心。我在内心里已经将她列为了自己的一部分,她却并没有对我展示出这样的一面。”
“只怪我太傻……”
说到这里,和田美子伸出那白皙柔韧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陆东方的头,好像慈母一般,嘴里念叨:
“这不怪你,没什么的。心总是被伤几次才会变得更加强韧,都会好起来的,这才哪到哪?”
说到此处和田美子加重了语气:“一个男人不失恋怎么成熟?不跌跟头怎么将身体变得强健?”
在和田美子的手碰到陆东方的那一刻,陆东方突然就变得有些清醒。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喝点酒发泄一下也好,情绪总归需要有个出口。”
陆东方稍稍直了直身子,眨了眨眼睛,对着和田美子说道:“那你有什么烦恼?”
和田美子将手缩了回去,看着陆东方,说道:“我只怕你修为跟不上我叔叔,到时候会被他杀掉。”
陆东方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感觉有些压力袭来,身上出了一点虚汗,感觉又清醒了一点:“那你对人生有什么样的理想?”
“理想?”和田美子问道。
“对,理想。或者说是人生规划。”陆东方眼神坚定。
“这些东西是我们该有的吗?我们都身不由己。”和田美子反问道。
“你应该有。”陆东方说道。
“那你的理想又是什么?”
“我没有。若非要说有,那便是此间事了,我想回昆仑了。”陆东方说道。
和田美子呼了一口气:“我也是,等到你和我叔叔的约定履行了之后,我有了自由,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她又说:“我只是有些担心……还有,你刚才说的,怎么才算得上是‘此间事了’?”
陆东方可能是喝着小杯不痛快,也可能是解开心结之后的痛快,他拿起大碗,又喝了一大碗酒。
不过他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如刀:
“我胜算自然不大。但是这里的事情,总要将这场决战打过以后才算得上完吧?”
说完,好像刀子一样锐利的双眼,突然就失去了光华……
(本章完)
第122章 第三柄利刃()
那一年,年纪还小的和田美子在父亲东洋剑神和田正一郎的携带下,刚刚来到中土。
二人从清晨开始马不停蹄地赶路,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初到中原风尘仆仆的父女,已经是饥肠辘辘,又累又饿。
一路奔波,最后的那点干粮已经在一天前被和田美子吃了。
这时和田正一郎抬眼望去,还需要走很长的路才能到达下一目的地,而旁边的和田美子已经有些脸色发白。
这是沿海的一个小山村,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寻找过了,周围并没有什么野味可以打。
两旁是一望无尽的荒野,零零散散地有几家农家小户,中间是一条笔直的官道,道边上有一个常年被风吹日晒已经有些破败的小店。
和田正一郎面露难色,他知道,向东走十几里就有河流,河里有鱼虾可以充饥。
可是东洋剑神什么剑术都晓得,可是他不懂水性。
莫说是下水摸鱼,就连上岸都费劲。
和田美子看父亲的眼睛一直望着河流的方向,却犹豫不决,她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用小手指了指旁边的小店。
只是她的动作并没有让和田正一郎脸色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焦虑。
但是落魄的东洋剑神还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走了过去。
“老板,请问有什么吃的吗?”和田正一郎牵着和田美子稚嫩的小手来到了店家里面,对着店里正在擦桌子的中年男人行礼问道。
中年男人是个庄稼汉模样的人,脚下的鞋子上还有些土,可能是刚刚还在地里干活。
男人见到父女二人,放下手中的抹布,说道:“有的,二位远道而来,想要些什么?”
“随便吃些,我们父女二人……”和田正一郎没有再讲下去,他有些羞赧。
作为扶桑武林活生生的传奇,来到中原寻仇竟然没有带钱,要是被人知道了,会不会被笑掉大牙?
“没什么关系的,店里冷清,就当是给老农我捧个场了,陪我喝些酒吧。”
老农说完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由于长期抽旱烟熏黄的大黄牙:“你会喝酒吧?”
和田正一郎站直了身子,郑重说道:“回老板的话,会的。”
老农呵呵一笑:“扶桑人?礼节这么重,哈哈,随便一点嘛,远来即是客。”
说着,老农有些佝偻着身子走向厨房,但是步伐稳健。
他一边走一边说着:“今天算是你们走运喽!刚下水摸得花蛤,肥得很呐!”
和田正一郎也不是磨叽人,当下便不推辞,只是向老农走去的方向深深鞠躬……
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直到和田正一郎在中原的名声如日中天震慑四方的时候。
有一天晚饭,一向主张是不言寝不语的和田正一郎,对着正在吃饭的和田美子唠唠叨叨说了很多话。
有关于他年轻时候的故事,也有关于她母亲的故事,还有那一盘花蛤的。
他说他不喜好美食,那盘花蛤,是他在中原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只怕是将来再也吃不到了。
和田美子只觉得有些奇怪,她看向桌子上的花蛤,太腥太辣,并不可口。除了那天实在是饿,她从没吃过一口。
她也不知道那顿饭对他们父女的意义,她只记得她当时只是吃了两口花蛤,其他时间一直在吃窝窝头。
她更不知道,那是她和父亲吃的最后一顿饭。
第二天,扶桑的活传奇,东洋历史上唯一能和宫本藏一战的男人,战死中原。
从那天起,和田美子只要去管子吃饭,都要点上一盘炒花蛤。
……
时间已经到了将近四更。
包间内的陆东方已经仿佛是烂泥一般,整个人骨头都感觉软了,和田美子也是摇摇晃晃满身酒气。
两人并肩坐在椅子上,陆东方的一只手垂在和田美子那修长匀称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垂在下面,僵硬地撑着椅子,勉强维持平衡。
和田美子则是将一只看起来柔嫩的手紧紧抓住了陆东方另一侧结实的肩膀,另一手中依然握着酒杯。
“空,空了……”和田美子转过头看向陆东方,“你咋这么没用啊,让你少喝点你也不听!”
不知道她是有心事,还是被陆东方的热烈情感所感染,她喝的并不比陆东方少多少,也是一杯接一杯。
那一坛整整有十斤的美酒,竟被二人一晚上喝光了,桌子上的菜,除了还剩下一些花蛤,其他的也都吃没了。
桌面上面,只剩下食物的碎屑,还有狼藉的杯碗。
“后,后来,你又去过,那家店家吗?”陆东方垂着头,嘴中含糊不清地问道,“那老农想必也,也不是一般人。”
和田美子听到这里有些失神:“没,并没有。不过他,他的确是不寻常。”
她扶着陆东方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走向门口,也不等陆东方回答便说道:
“他是个光棍,是中原第二十七个死在父亲剑下的人。也是父亲心魔生出之前杀死的最后一人。”
就在这时,门口服务生主动开门,客气地询问道:“姑娘,你没事吧?我看你酒气太重了,要不找个代驾送您回家吧?保证安全送到。”
在这里,‘安全’二字还被那服务生加重了一下。
和田美子抬头看向这名服务生,一张精致白皙的脸庞,挺拔合身的西装配合着修长的身材,哪怕是做公关,都是那种鹤立鸡群的存在。
只不过和田美子并没有什么波澜,她没有停下,继续搀着陆东方继续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帅气的服务生看到这个样子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礼貌地让开了一条路。
“哪怕我喝的是酒精,开起来也比那些代驾司机安全一些。”和田美子扭头对帅气的服务生说道,“要不你可以上我的车试试。”
帅气的服务生轻轻一笑,这一笑,就像是倾城美女一般,甚至让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