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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旋家变成舒家那样,旋氏的处境怕是还不如现在的舒氏。
“长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纸鸢?”晏惠卿一脸欢喜的神色,“我让人买了几个,到时候你先选。”
晏锦想了想才道,“等会我瞧瞧。”
晏惠卿点了点头,又对身边的晏谷兰道,“六妹妹,我记得你喜欢绿色的纸鸢,我特意让人给你买了。”
晏谷兰眯了眯眼,笑着说,“谢谢四姐姐。”
两个人不经意间的对话,却让晏锦眉眼里多了几分打量。
晏惠卿很少会出院门,但是不代表晏惠卿不出院门。
这几日三叔归来之后,晏惠卿出院门的事情,便比平日频繁了一些。
前世,晏锦很少对这个妹妹留意,因为晏惠卿和舒氏一样。无论在宴席上坐多久,只要她们不开口,便很少会有人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没人注意到她们的存在,自然也就不会关心她们会做什么事了。
晏锦隐隐约约记得,晏惠卿前世定的哪门亲事,似乎颇为不错……但是具体是哪家,她倒是不记得了。
晏锦也是今日才发现,晏惠卿同晏谷兰私下似乎有不少的来往。而且,晏谷兰眼里带着的笑意,倒也看不出半分虚假。
三人慢慢悠悠地朝着草地走去,而晏闻惠同晏谷兰一直说着纸鸢的事情,偶尔会转身同晏锦说几句。
晏锦这会也明白了,为何她方才会听到一阵吵闹的声音了。
这两个人……的确能说。
走了约摸两柱香,她们才走到了那片草地上。而草地的不远处,有一座小亭子,三人进去坐下之后,过了一会,便见几个丫头捧着纸鸢走了过来。
晏锦本没有注意到丫头们身后跟着的人,却看见晏惠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亭子里便奔了出去,“爹。”
晏锦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丫鬟们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人。
晏三爷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云纹团花湖绸直裰,黑色的发髻被一只简单的羊脂白玉簪子束起,瞧着给人一种优雅稳重的感觉。
这一世,晏锦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打量晏三爷。
晏锦看了一会,终于明白,为何晏老太太对舒氏一直耿耿于怀了。
晏三爷面容英俊五官精致,身形挺拔如松,气质温润。尽管晏三爷如今已快进而立之年,但岁月似乎从未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反而留下了几分优雅和从容不迫。
这样的人,当年必定是京城中,不少贵族小姐的心里的如意郎君。
可就是这样优秀夺目的晏三爷,后来却娶了舒家的小姐。
舒氏容貌称不上绝色,而舒家的地位,更是低下。
三个儿子里最优秀的一位,却娶了一位最不起眼的妻子。
这又让晏老太太,怎么不生气?
晏三爷在看见自己的女儿一路小跑过来后,微微一笑,“小心些。”
“爹,你怎么来了?”晏惠卿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是娘告诉你的吗?”
晏三爷笑着道。“嗯。你娘说你在这里放纸鸢,我便过来看看。”
晏惠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然后拽着晏三爷的手往亭子里走去,“长姐和六妹妹都在呢。”
晏三爷依旧只是淡淡的笑着,他的一举一动之中,总是无意间流露出漫不经心的高贵和优雅。
等晏三爷进了亭子,晏锦和晏谷兰便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三叔。”
晏三爷笑着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小卿给你们添麻烦了。”
“三叔为何说这样的话?”晏谷兰的神色里带了几分欣喜。“四姐姐同我们是一家人。三叔这样说便是见外了。”
晏谷兰或许是有些激动,她那微胖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晏锦瞥了一眼晏谷兰,没有说话。
晏三爷的嗓音低沉柔哑。而且他笑起来的弧度。怎么瞧着都觉得十分的舒服。
“嗯。”晏三爷挥了挥手。丫鬟们才走近,“这些纸鸢,你们瞧瞧可还喜欢?”
晏惠卿瞧了瞧丫鬟们手里的纸鸢。然后微微一怔,疑惑地说,“爹……这……这是你做的吗?”
“嗯,喜欢吗?”晏三爷从丫鬟的手中抽出一个纸鸢递给晏惠卿,“喏,这个是蝴蝶。”
晏惠卿的眼里,渐渐的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嗯。”
接下来,晏三爷分别递给了晏锦和晏谷兰一个人一只纸鸢后,才柔声的问晏锦,“你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晏锦微微一怔,然后笑着道,“多谢三叔关心,母亲食欲不振,其它都很好。大夫说,稍微歇息一段日子,便好。”
晏三爷听了,笑着点头。
他同晏惠卿和晏谷兰又说了几句话,才离开了亭子内。
晏谷兰就这么一直看着晏三爷离开,直到晏三爷消失,神色里才带了一些失落。
尽管她掩藏的很好,但是晏锦却依旧看了个透彻。
晏三爷这么一问后,晏惠卿的好奇心也被带了出来。
她走到晏锦身边,压低了嗓音问道,“长姐,大伯母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晏锦瞧着晏惠卿一脸单纯的样子,不禁抽了抽嘴角。
她一直以为,这个问题会是晏谷兰来问。
“我也不知道。”晏锦看着手里的纸鸢,“大夫只是说母亲食欲不振,其他的倒是没怎么说。”
她留下个棱角可摸的回答,便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晏惠卿听了之后,便点头道,“我娘说生我那会,也是这样……吃什么都难受。”
晏谷兰撇了撇嘴,“那也有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跑肚而已。哪有不喜吃东西,便是有身孕的道理。”
两个孩子尚未及笄,便开始在这里讨论有身孕的事情,惹的一边的丫鬟们都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晏锦没有再管晏谷兰和晏惠卿……而是拿着纸鸢走到了草地上,瞧了瞧天色。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放松,因为旋家那边事情一旦尘埃落定。季姨娘身后的那个人,便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那个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在这个深宅之中,杀人不见血光,她得小心翼翼。
等小虞氏没有身孕的消息确定了之后,那个人露出破绽的机会,也就更少了。
“小姐,你要放纸鸢吗?”香复见晏锦不说话。
晏锦眯了眯眼,看了看天色,笑着点头,“嗯。”
香复从晏锦的手里拿过纸鸢,慢慢的举高然后跑了起来。很快纸鸢便飞了起来,最后停在了天空之中……
晏锦同晏惠卿和晏谷兰,在草地上玩了一会,才各自回到各自的院子里。
而晏锦刚踏入玉堂馆,便瞧见晏安之一脸苦涩的站在院外。
“长姐……”晏安之沮丧极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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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可悲的便是既渡劫又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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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争夺寺卿之位(200粉红+)
晏锦听了之后,挑了挑眉道,“进屋再说。”
她看了一眼晏安之,略微有些担忧。
她认识晏安之到现在,第一次看见晏安之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莫非,是平阳城那边出什么大事了?
晏锦不太确定。
进屋后等下人们将点心和茶水送上后,晏锦才让他们退下。
晏安之就这么一直垂着头,神色里带着几分慌张和迷茫。
他犹犹豫豫了半响,才道,“长姐,我……”
晏安之握住茶盏的手微微收拢,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嘴里的话说了出来,“我好像,得罪沈家了。”
“沈家?定国公沈家?”晏锦在听到晏安之的话后,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平阳城的事情,莫非和沈家有关?
晏安之颔首,嗓音依旧淡淡地,“嗯,是定国公府沈家。”
晏安之说这话的时候,将头垂的不能再低,瞧着竟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晏锦愣了愣,才道,“怎么回事?”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就算责怪晏安之也没有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逃避,是完全不能解决问题的。
只有面对,才能迎刃而解。
晏安之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前几日我同义父一起去了城外的军营里,我……我们遇见了沈家的世子,他那一日也在……”
晏锦听到这里,眼角不禁抽了抽。“不是平阳城的事?”
晏安之抬起头来,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然后说,“得罪了沈家,和平阳城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让晏锦误会了什么。
晏安之尴尬的笑了笑,“长姐,这个……这个事情,和平阳城那边的无关啊。庄家那边……暂时还没查出什么消息。”
说完之后,晏安之的脸色。略带了一些苦涩。
晏锦这时才明白。晏安之说‘得罪’沈砚山的事情,是发生在军营里的事情,而并非是在平阳城。
可听了这句话,晏锦的心却更为沉重了一些。
晏安之一向乖巧懂事。又怎么会做出得罪人的事情呢?
而且。沈砚山也不像是无理之人。
“是怎么回事?”晏锦沉吟片刻才道。“你做了什么,得罪了沈家的人?”
晏安之将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神色里带了几分沮丧。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长姐,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永远都是累赘?”
晏锦闻言,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走到晏安之的身边,看着晏安之道,“为何这样说?”
晏安之眼眶微红,身子微微的颤抖,“那日我跟义父去了军营,遇见了沈家世子。他说……他说我不能从军的,多看点书比较好。这几日,沈家世子似乎不想再用义父了,他和义父……疏远了。是不是我连累了义父……”
沈砚山会说这样的话?
晏锦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那个如古玉一般无暇的少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似的,不应该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言语。
晏锦想了想那一日沈砚山说的话,然后试着猜测道,“他是不是说?你不适参军,若想有一番作为,可多念书?”
晏安之愣了愣,点头道,“他说的,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晏锦:“……”
果然如她所想,什么好话,到了沈砚山的嘴里,似乎都会变一个味道。
说起来,沈砚山若是这么说的话,也是一番好意,并没有半分歧视的意思。
可这好意……
晏锦嘴角又抽了抽……沈砚山的好意,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后,都快变成‘恶意’了。
“其实吧……”晏锦咳嗽了一声,轻声的解释,“他是好意的。安之你的身体太单薄了,不可能和四叔一样,带兵上战场杀敌。但是,你是男儿之身,定想有一番报复。世子的意思是,若多看些兵书,就算不能上战场,也能做军师。”
晏安之听了,脸上的神色顿时僵住,“长姐,你的意思是?沈世子并非厌恶我?而我也未得罪他?”
晏安之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不相信自己,能得到沈砚山的这番话。
那可是沈砚山……是让精绝国对大燕俯首称臣的人。
晏安之知道,他自小身子残缺,尽管可以跟平常人一样行走,可他这双腿,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