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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有积极影响的,对国家保护濒临绝种的野生动物的法规进行了捍卫,起到了以儆效尤,对胆敢以身试法者起到了jing示作用。通过此事,也可说明,国家对野生动物进行保护的决心。更加可以说明,我党做事,一向是大公无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省长的孙子又如何,只要他敢以身试法,照样是国法无情!”高珏的话说到最后,是铿锵有力,犹如洪钟大吕一般。慷慨激昂,字字有力!
苏文翔与郭伟全、张显真、袁亢四人听了这话,一个个都是点了点头。且不说高珏的居心到底如何,这番话可真是冠冕堂皇,达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占足了伟、光、正,根本无法反驳。法理与情理,都没有问题。
苏文翔当然不会偏袒高珏,在他的心中,小小的高珏,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是一只壮一点的蚂蚁罢了。副厅级的干部,在江不说是一抓一大把,却也有的是。不过,他现在倒是对高珏有了几分欣赏,高珏的胆识,确实过人,坐在这里,面对这么多高层,还能振振有词,不卑不亢,且句句都说在理上,实在是难能可贵。苏文翔可以想象,如果说,让眼前的后生小子渡过这一劫,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作为省纪委书记,苏文翔有着圆滑的一面,也有着刚正的一面。他对曹令风这种官三代,纨绔子弟,是极为看不顺眼的,在他的心里,他认为高珏的做法,其实并没有什么过错。他也知道,高珏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到报纸上,加以放大。当然。这个理由是心照不宣的,谁都知道,包括丁山在内,但谁也不会说。
苏文翔侧头看向丁山,微笑地说道:“丁政委,你认为如何呢?”
高珏的回答,苏文翔、郭伟全这些老纪委。都挑不出半点瑕疵出来,更别说是丁山了。
没错,老省长是因为看了这份报纸,然后突然冠心病,一下子过去了。可也不能说,这就是高珏的错误呀。再者说。官方在曹阔一的死因上面,是做了说明的,年纪大了,突发冠心病而死,半句没有提报纸的事儿,更加不会说是被气死的。
上面的红头文件都这么说了,谁能给他否认掉呀。话说回来。是你自己的孙子不争气,该人家报纸什么事呀。吃熊掌和叫嚣的时候,曹令风的胆子可是大得很,既然做了,怎么还怕被人家知道呀。敢做就要敢当么。
丁山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想要从高珏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简直是不可能的。就这小子现在的表现。已经体现出那过人的胆识与魄力,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拿他根本就没办法。
再继续问话,那也是徒劳的,毕竟现在只是谈话,不是审问。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然后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军区那边还有一个会儿等着我,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直接站了起来。
“丁政委,我送你。”苏文翔马上也站了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亲自送丁山出门。
丁政委走,郭伟全、张显真、袁亢当然也要跟着苏文翔一起送一下,出门前,袁亢看了眼高珏,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来,更不会说什么。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仿佛是在说,你小子果然不错,表现的很好。
苏文翔等人这一走,便没有再回来,高珏很快得到通知,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高书记你请自便。
高珏心中暗笑,从容地离开省纪委,坐车出了省委大院,取了自己的车,返回通江。
说高珏完全不紧张,那是假的,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的。今天在他面前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呀,各个眼睛都毒的很,要是露出半点破绽,估计就别想出省委大门了。高珏应该感谢欧阳培兰,就是跟欧阳培兰相处ri久,才练就了他的抗压能力。
他独自驱车,返回通江,自己这边算是挡过去了,可却不知道,王雅婷的那边到底如何?这可是软肋。
市公安局刑jing队一号审讯室内。
王雅婷以骑摩托的姿势,从后半夜一直站到天亮,身子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而且还是钻心的疼。她终于开口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
“好!那你就说!”见王雅婷开口,居中而坐的jing察满意地说道。
他自信,王雅婷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在一号审讯室内,绝对熬不住二十四个小时。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我……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呀……想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王雅婷委屈与无辜地说道。
“什么叫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让你据实交待!说!吃熊掌的案子中,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听了王雅婷的话,居中的那名jing察,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他扯起嗓子,厉声叫道。
“不为人知的事情……什么算是不为人知的事情了……”王雅婷懵懂地问道。
“我问你呢?”jing察大声叫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呀……我明白了……”说到此,王雅婷突然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来。
“既然明白了,那你就快说!”jing察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风哥是无辜的呀。那我就说……他……他没买熊掌……他也没吃熊掌……熊掌是我们合伙买的……。请他吃的……”王雅婷故意说道。说话的时候,还显得小心翼翼。
“放屁!”听王雅婷说到这里,jing察重重地一拍桌子,大声骂了起来。
“那……那他就是不仅吃了熊掌……还、还……还私底下卖熊掌……”王雅婷见刚刚的说法,被jing察骂了,又如此说道。
“啪!啪!啪!”……
居中的jing察又是连敲了几下桌子,抬手指向王雅婷,大声叫道:“胡说八道!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哇……哇……”王雅婷痛哭起来,凄惨、委屈地哭道:“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我说他好,也不行,说他不好,也不行。要不然这样,你给我写一份,我就这么说……还不行呀……求求你们了……别让我再这么站着了……我受不了了……我浑身疼得要命……求你们了……你们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
瞧到王雅婷又是声泪俱下,可怜的不像样子,而听她的语气,充满了委屈与无辜,酸楚与无奈,看样子确实是真的不知道。
居中的jing察,左右瞧了眼自己的两个同伴,跟着站了起来。两名同伴全都会意,也都站了起来,离开座位,三人全部离席,朝门口走去,很快出了审讯室。
第895章 孙作人的局()
审讯室内实在太黑,看不清三人的面貌,现在三人从里面出来,面目也就清晰。刚刚居中而坐的那个jing察,年纪能有三十五六岁,身材高大,一脸的俨然之se。那个女人,能有二十六七的样子,皮肤白皙,五官标致,别看没施半点脂粉,却更加流露出骨子里的那股英气。另外一个男jing察,三十上下,皮肤白皙,带着斯文。
在一号审讯室旁边,有一个不大的休息室,三人进去之后,那女jing便开口说道:“头儿,看那丫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想必是真的不知道。瞧那可怜的模样,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女jing说完,走到墙边的长条沙发上坐下,跟着身子一靠,横躺在上面。在审讯室里熬了一夜,多少也有些困倦。
年龄最长的那个jing察,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掏出一支烟来点上,脸上尽是沉思的模样。见到白净jing察在一边的单个沙发上坐下,他才说道:“小文,你怎么看?”
“看不出来。就王雅婷一夜的表现来看,我看不出半点破绽。”白净jing察答道。
“是呀,你们俩都看不出来,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但是上面有令,就这么放过她,也不太可能,怎么也得再熬熬她。白雪,再过一个小时,你过去看看,如果没有异常,就弄些吃的和喝的给她,不管怎么说,不能不给人家吃饭。等她吃饱喝足,再给铐起来。”年长jing察吩咐道。
“是,头儿。”女jing白雪马上点头。
jing察审案,讲究一个察言观察,在审问过程中,通过对方的神se,就能分辨出来,案犯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对方神se有异。那根本不用客气,各种手段全都会拿出来;如果对方不像是撒谎,那也得熬一熬,确定无误之后,也就作罢。当然,有些案子除外,一种是不管其他。就是让你认了,也就是所谓的屈打成招,根本不管你知不知道;另一种便是这种上面卡的很严的案子。
“头儿,咱们是不是应该换点招呀?”这时,白净jing察突然说道。
“不!”年长jing察果断地摇头,说道:“省厅的文件上虽然说让咱们局将重点放在王雅婷的身上。可上面还有专门的叮嘱,坚决不准有屈打成招、诱供等行为。这种叮嘱,通常是不会有的,也就是说,此案还有人盯着,一旦给王雅婷造成明伤,或者是其他的闪失。咱们全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严审归严审,但姿态要摆正,再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的时候,绝对不能过了。”
“这倒也是。”白净jing察点了点头。
孙家大院。
大院地处较为偏僻,一向除了到此赌石的人之外,少有人来。大院正面的茶楼,以及酒楼、西餐厅所在的街道上。时常停满了车,但是后楼的街上,便鲜有人至。
此时此刻,后街之上,停着三辆轿车,中间是的一辆,和前头的一辆是奥迪。后面的一辆是凌志。在这三辆车的周边,有六个西装笔挺的青年人,六人分散开来,不仅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这三辆轿车之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中间的那辆奥迪轿车内,后排座上,正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年长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那在锦华省内,随便打个喷嚏都能抖三抖的省长孙振家。而年轻人,则是他的儿子,江三公子之一的孙作人。
两父子一向很少见面,一个从政,一个经商,各忙各的,彼此之间,除了逢年过节,亦或是什么重要的ri子之外,都难得碰到一起。今天孙振家到此,自然是和儿子有话说。
“作人,你做什么,我一向不管,你这么大了,做什么事也是很有分寸的。可是这一次,似乎有些过了,曹令风的案子,是高珏自己的事情,外界只认为他胆大包天,不知死活,根本牵扯不到咱们孙家的身上。而你,却让都市早报进行报道,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高珏这么做,是咱们孙家授意的。若真是我授意的,倒也罢了,可此事跟我们孙家根本无关,何必要去趟这滩浑水。”孙振家一向喜怒不形于se,不过此次在儿子面前,却露出了不悦之se。沉着脸,声音也很低沉,其实他这也是故意告诉儿子,自己现在很不高兴。
虽然,在高珏的事情上,如果高珏真的没有错误,他愿意看在儿子的情面上,拉扯一把,任何人也陷害不了高珏。但这是对外,自己和儿子即便有所分析,却也是家务事,对外必须保持一致。同样,他也想听听,儿子的说法。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jing明、干练,不管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
“父亲,我拉扯高珏一把,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