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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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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la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宫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操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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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宫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乳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奶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宫,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宫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宫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乳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乳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宫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操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宫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宫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宫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宫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宫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宫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肉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我操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宫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阴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宫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根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宫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阴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精液全泄在包小月的阴道里,一连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宫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宫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