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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美女早啊”
李寒烟没有说话,张小蕾朝江帆微笑下,江帆故意擦着李寒烟的身边过,故意撞了下李寒烟的肩膀。
“哦,不好意思。”江帆微笑道。
“哼”李寒烟没有说话,直接推门进去了,江帆无可奈何地冲着张小蕾笑道:“这座冰山很难溶化啊”
此时列车广播响了:“十号车厢有一位小男孩晕倒,发高烧,抽搐,呕吐,头上有个大脓包,呼吸微弱,情况十分危急,请车上的医生立刻赶到十号车厢。”
江帆立刻赶往第十号车厢,江帆刚走不就,李寒烟和张小蕾也赶往第十号车厢。
到了第十号车厢,江帆看到许多个人围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妇女正抽泣着。一位戴眼镜的男人正用听诊器听小男孩的肺部和心脏区域,片刻男人摇头道:“孩子体温是42度,呼吸微弱,心率很低,危险啊”
“医生,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妇女哭泣道。
“关键问题在孩子的头顶的脓包,感染十分严重,必须马上动手术,但车上条件这么差无法手术。”
“请让开,我是医生。”江帆道。
围观的人立刻让出条道,江帆挤进去,看到孩子头等上的脓包惊叫道:“毒疔疮”
“什么毒疔疮?”那男子道。
“毒疔疮是体内火毒爆发所致,此疮脓肿,内部贯通到头部,一般手术排脓难以断根,而且十分危险。”江帆道。
此时李寒烟和张小蕾也到了,李寒烟惊讶道:“这是复杂性脓肿,不可手术,否则会感染头部。”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妇女哭泣道。
“大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您的孩子。”李寒烟望了江帆一眼,道:“这种怪病,只有你的茅山符咒可以治疗,你还不快救孩子”
“大姐,你有手帕吗?”江帆问道。
“有手帕”那妇女拿出一快手帕,江帆接过手帕,立刻折叠,很快就折叠成了一个小布人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孩子病危,你还有心情折玩具娃娃”那戴眼镜的男子不悦道。
李寒烟和张小蕾也看不懂江帆在干什么,以前虽然也看过江帆的神奇医术,但这次看不懂江帆想干什么。
“谁有剪刀?”江帆问道。
“我有剪刀”列车员递过一把剪刀。
“大姐,请你剪点孩子的头发。”江帆道。
“剪孩子头发?这是干什么?”那妇女疑惑道。
“是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从事医疗二十多年的医生,根本看不明白你想干什么”那戴眼镜男子道。
“大姐,你想不想救孩子,想得话就照做,不要问什么”江帆道。
“当然想救孩子,好我马上剪头发给你。”那妇女立刻拿起剪刀,剪下孩子的一缕头发,递给了江帆。
江帆接过头发,将头发插在手帕折叠小布人的头上,说来也怪,那些头发竟然插在了小布人的头上。
江帆把插满头发的小布人握在手掌心,“谁有针?”
“我这有缝衣服的针行吗?”一位女列车员道。
“行,请快点拿来。”江帆道。
女列车员很快就拿来了一枚针,江帆接过针,道:“李主任,请你抱着孩子,让他头朝下侧着。”
“好的。”李寒烟立刻抱着小男孩,身子斜着,让他头侧着朝下。
“请拿一个垃圾桶来”
女列车员立刻拿来一个垃圾桶,“李主任,请把孩子的头对着垃圾桶,一会儿脓排出时,以便脓流到垃圾桶内。”江帆道。
在场所有的人都搞不清楚江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拿着一枚缝衣服的针,拿着一个小布人,这是怎么治病?
“这位先生,你是医生吗?我怎么看你好像在玩游戏呢”那戴眼镜的男人道。
“人命关天,我哪敢玩游戏,马上你就知道了。”江帆微笑道。
江帆拿着小布人在小男孩头顶上转了三圈,然后又默念咒语,剑指轻点孩子的额头后,再点在小布人的头上。
然后江帆手拿着针,轻轻地刺入小布人的头部,奇迹出现了,针刺入小布人头部的时候,李寒烟手中抱着的小男孩的脓包立即破裂,大量的黄脓涌了出来。
黄脓流到垃圾桶中,等到脓流尽后,江帆立刻把针扔入垃圾桶中,手持剑指,默念茅山去疮咒:“天玄地黄,地律九章,千创万疮,全部消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剑指上飞出一道白光,落在瘪下去的脓包上,脓包创口立即封口,红肿立刻消失不见。小男孩抽搐立刻停止,高烧立刻退下,体温恢复正常。
江帆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小男孩的眉心上,小男孩立刻睁开眼睛,“妈妈,我饿了”
“孩子病好了”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用一枚缝衣服的针扎一个小布人的头,小男孩的头就排脓这是什么医术,真是前所未闻就算李寒烟和张小蕾见识过江帆的神奇医术,也被深深地震撼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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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神秘女子()
回到软卧车厢,李寒烟不时地望着江帆,这男人除了好色外,医术真的很神奇。
“李寒烟,是不是对我感兴趣了?”江帆笑嘻嘻道。
“切,我就是对猪感兴趣,也不会对你感兴趣”李寒烟冷冷道。
“哦,没想到李主任喜欢猪啊,哎,你怎么有这种癖好呢”江帆嘲笑道。
“你,你无聊,不跟你说了”李寒烟气呼呼地躺在铺上,不再理会江帆。
中午的时候,火车中途停站,软卧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位手提黑色皮包的女子。江帆立刻放下杂志打量那名女子,年龄大约二十上下,梳了一个马尾辫,身穿紧身的t恤衫,前凸后翘。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瓜子脸,樱桃小嘴,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江帆眼镜一亮,我靠极美女啊可以这么说,这女子比李寒烟还有美点,就是她脸色不好,也是冷冷的,充满了一股杀气。
这女子的位子就和江帆对着的下铺,她进来后略微扫了江帆、张小蕾、李寒烟三人一眼,鞋没脱就靠在铺上。
“嗨美女,你肯定是大学生吧?”江帆微笑道。
那女子抬头看了江帆一眼,很不耐烦道:“不是”
“你是到湘西市去旅游吗?”江帆不死心,既然遇到如此美女,绝对不能错过认识她的机会。
“你这人真烦,问那么多干什么?”那女子皱眉道。
“哎呀,人在旅途,难免寂寞,相遇既是有缘,说不定我们下次还会再遇呢”江帆笑了笑道。
那女人又望了江帆一眼,冷冷道:“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下次相遇我也不会认识你”
江帆顿时无语,没想到这女人比李寒烟还要冷漠,说话比李寒烟还要刻薄,算了,这种女人是带刺的玫瑰,只可以远观,不可以接触。
尴尬笑道:“真搞不懂,我这么正经的人,被你看成是坏男人,真是不幸啊”
上铺的李寒烟笑了:“小蕾,你要特别小心那种标榜自己正经的男人,这种男人是最坏的”
张小蕾脸微红,她想起了刚才在厕所里的疯狂,这个江帆是够好色的,竟然当着自己和李寒烟的面还要去勾引别的女人。
江帆没有理会李寒烟,他望着躺在铺上的那女子,打开天目穴,透视那女子,黑色的文胸,黑色的内裤,我靠这女人也喜欢黑色的,看来也是火辣疯狂类型的。
当江帆透视她的黑色皮包时,立刻吃了一惊,因为那女子的皮包里有只手枪看来这女的是个警察,或者是女匪之类的。
“喂,美女可以知道你的职业吗?“江帆好奇道。
那女子望了他一眼,冷冷道:“有些东西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哦,那就让我来猜猜吧,你也许是个警察,也许是个女匪?”江帆道。
那女子吃惊地看了江帆一眼,冷冷道:“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呵呵,你包里的那东西很不错,只是很危险哦”江帆提醒道。
“你有透视的功能?”那女子问道。
“哦,这件事就不能告诉你了,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江帆笑眯眯道。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那女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起来提着包推门出去了,很显然在这里说话很不方便。
江帆通过透视,可以清晰看到那女子站在过道上接通了电话,点了几次头后,脸色变了,然后躲到过道侧面。
“她在等什么人呢?”江帆觉得好奇,推开了门走到过道上,发现那女子已经移动了位子,走到距离自己十多米处的过道潜伏着。
几分钟后,过道上出现了一个提这密码箱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刀削的脸,身穿白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肌肉。那男子一边走,一边警惕地东张西望,神色有点紧张。
当那男子发现江帆正看着他时,不禁打量江帆一番,感觉不到他的威胁后,慢步地走了过来。就在他靠近那女子潜伏的地方时,那女子出手了。
那女子出拳攻击那男子的头部,与此同时脚踢向男子的裆部,速度很快。那男子反应很快,立刻后退,格挡住了那女子的攻击,就在男子手和挡住女子的手时,女子的手突然伸长,如同绳子般缠住了男子的手,另一只手攻击男子头部。
男子很吃惊,没想到女子的手竟然可以伸长,关节可以随意转动。有点惊慌失措,手本能地格挡住了女子手的攻击,然而那女子的手立即伸长,缠住了男子的手。
“泥鳅,看你这次如何逃跑?”那女子喊道。
“你就是缠丝手吧,果然名不虚传,既然知道我是泥鳅,就知道我的本领是逃跑。”
那男子身体左右扭动,如同一条泥鳅在泥里扭动一般,身体迅速滑出,手中的密码箱横着甩出。
“砰”的一声,击在那女子的肩膀,那女子被击出几米远,趁这机会,那男子立刻摆脱绞缠,转身就朝江帆站的方向跑去。
“泥鳅,你跑不掉的”那女子随后紧追,那男子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江帆身边,从江帆身边擦过时,江帆伸出白色的食指,快如闪电地点一下那男子的肋下。
那男子感觉到浑身如同触电般的麻了下,跑出几步后,立刻跌到早地上。从外表上看就像是不小心滑倒一样,由于江帆施展茅山点穴手的速度太快,那女子根本就没有看到,男子也十分纳闷,怎么就跌倒了呢?
那女子立刻就到了男子身边,用枪指着男子的头道:“你可以跑,看你能否跑的过子弹。”
那男子笑道:“我当然跑不过子弹,不过你得小心哦,我泥鳅可是狡猾出名的,随时都可能溜走的哦。”
“溜你的头”那女子用枪狠狠地顶了男子一下,拿出手铐,将男子铐上。
此时已经惊动了火车上的乘警,两面乘警大声喝道:“不许动,请出示证件。”
那女子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本绿色本子扔了过去,两名乘警看后,立刻朝女子敬了一个礼,双手拿着本子还给那女子。
“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在仓南下车。”那女子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