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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里,蒋哈维支开篱上蛆和手下的护卫,和羽馨一起匆忙赶到后门边上的一座小型库房里,打开库房里的灯,只见库房的正中央,停放着一辆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小型皮卡车。大众皮卡车的露天后车斗,已经改装加上了帆布防雨蓬布,喷漆成和车体一样的颜色,里面放着四口大纸箱,分别装着大小黄鱼、现金、南朝古玩,和其他的一些零碎小东西。
赌坊是除了技院和地下钱庄以外,最赚钱的买卖。有了警务司长作为后盾,蒋哈维省去了不少打点四方的钱财,把大部分的利润,全都换成了黄金之类的硬通货。
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都是最为值钱的玩意儿。因为南朝社会刚刚从动荡中安稳下来,古玩刚开始有了抬头的倾向,许多人赌客输的红了眼睛,便搜罗家里老人留下来的玩意儿,拿到赌坊里顶钱使用,被眼贼的蒋哈维流了下来,当成稀缺货储备起来,准备以后拿回华国的黑市上出手。
四口大纸箱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金条、现金和古董,足见蒋哈维积累财富的能力,的确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第597章 甘心臣服()
蒋哈维不愧是华国江湖上出了名的巨骗,不仅坑蒙拐骗的手段花样层出不穷,做起生意来,也头头是道,聚拢钱财很有一些手段。(。。)只是辛苦得来的财富,如今已经成了凌阳认准的囊之物,难免为他人做起了嫁衣。
蒋哈维推开车库的后门,正好面对着赌坊后墙的一道僻静巷子,羽馨才匆忙赶了过来,一把拉开车门,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把一套棉质的衣裤递给蒋哈维“夜里风寒,小心着凉啊舅舅。”
羽馨虽然手段不输给蒋哈维,却毕竟是个女人,又生得一副沉鱼落雁的大好皮囊,正值年少青春,失去了舅舅这棵大树,独自一人流落异国他乡,难免沦为有些人的玩物,从此失去了自由。所以羽馨现在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十分着紧,生怕蒋哈维病倒,或是遭遇不测,从此失去了依靠。
蒋哈维见羽馨虽然穿好了衣服,匆忙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头,诱人的锁骨正剧烈起伏,看上去秀色可餐,强忍住内心的一片火热,这才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
原来蒋哈维急着收拢财富,还只是穿着一袭拦腰系带的真丝睡袍,这时虽然寒冷难耐,不过也来不及穿好衣裤,只好发动车子,把暖风扭至最大,踩住油门后接连换了几个档位,缓缓将车子倒出了库房。
狡兔三窟,蒋哈维时刻把在枯草镇经营赌坊的日子,当成自己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只是没想到危险来得这样迅,只好匆忙出逃,刚刚将挑起车头前的一对大灯,便听到身旁的羽馨,发出一声惊呼,白皙的纤手直指向前方“舅舅,你看!”
蒋哈维定睛一看,原来凌阳和猎蜥各带着七八个个面色不善的年轻人,已经分成两批,分别堵截在巷子两侧。两伙人似乎早有准备,凌阳和猎蜥的手里,出了刀棍以外,各拎着一条又长又宽的胶皮带子,上面穿透着满满的尖锐钉子,正笑吟吟地扔在了地上。
凌阳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为了防备蒋哈维驱车逃窜,特意吩咐猎蜥,把废旧的车外胎连接起来,上面砸进密密麻麻的钉子,做成一条简易的扎车胎钉毂,这会儿钉尖朝上,两端卷起在巷子两侧的墙边,正好将蒋哈维的去路,封堵得严严实实。
凌阳面对着蒋哈维车头的大灯,被强烈的灯光晃花了眼睛,一时没有看清蒋哈维和羽馨的相貌。羽馨见到凌阳,心一惊,期期艾艾道“舅舅,就是他,他要找我们的麻烦么?”
蒋哈维见对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心知今日插翅难逃,脸色颓然地关掉大灯,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蒋哈维见到凌阳活蹦乱跳的样子,明知道困兽一定已经失手,这才会惹翻了凌阳前来报复,心悔恨万分。蒋哈维常年在江湖上行走,深知异能者的厉害之处,远远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可以匹敌。如今凌阳在困兽的暗杀下,依旧能够安然无恙,只能说明,凌阳要么也同样身为传说手段可以通天达地的异能者,要么就是手下操控着一群极为恐怖的江湖势力,才能够在异能者的暗杀下,轻松脱身。
蒋哈维毕竟是混久了的老江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心服口服,用眼神示意羽馨不要乱动,这才举起双手,缓缓上前几步,离着老远喊道“前面借光的是哪个方向的罗汉,崩山子想流落一丝儿灯火,不知道能不能落个趴隙?”
蒋哈维说的是华国老道儿上的黑话,在华国现今的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听懂。意思是前面是哪位江湖前辈拦住了去路,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毛贼而已,遇事想离开躲避一阵,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让出一条道路。
蒋哈维明知道凌阳是为了泄愤而来,搞不好真得要了自己的命,苦于身上并没有趁手的家伙,而且以凌阳干败了异能者的能耐来看,就算自己身上有枪支一类的霸道家伙,恐怕也不会在这么多人手里讨到便宜。
凌阳看清了蒋哈维的脸,心里一时也犯起了嘀咕“这不是当日在汤圆县城里,装成海龟富豪行骗的那个老小子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开起赌坊来了?”
不过凌阳随即恍然大悟,自己和楚婉仪当时用尽手段,破坏了蒋哈维一场针对副县长叶凡的惊天骗局,在赌坊里被蒋哈维识破身份后,这才对自己动了杀机。
凌阳本来还真抱着杀人泄愤的心理,这会儿见到蒋哈维,心立刻释然。想起蒋哈维在国内被自己整治得不能再惨,在华国立身不住,才不得已躲藏到这等穷乡僻壤,心的杀意立刻淡化了不少。
“你特娘的不好好说人话,非要说晦涩难懂的江湖黑话,是不是皮痒欠揍了?”凌阳望着自己的“老朋友”,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蒋哈维人老成精,一直盯着凌阳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见凌阳眼睛里的杀意,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浓烈,心窃喜,突然“咕咚”一声,跪倒在凌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起丧来“原来是华国道儿上大名鼎鼎的‘刀圣’钱小哥驾到,老哥哥有失远迎,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实在是百死难赎,活活儿瞎了我这对二十钛合金狗眼……”
凌阳把玩着手的一根铁棍,见猎蜥和手下兄弟,听到“刀圣”这个绰号后,齐齐对自己投来的崇敬目光,心很是受用,暗赞蒋哈维知情识趣,故意张大眼睛,狠狠盯了蒋哈维两眼,这才戏谑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湖道儿上大名鼎鼎的蒋先生!您老人家不在米国洛克菲勒财团那里发资本主义的洋财,怎么跑这儿忆苦思甜来了?这可不像您老人家的作风呀!”
两个人都是从头顶空心到脚丫子底下的老猴精,一个照面间,便已经将整件事情摸索思虑得清清楚楚,只是不肯明说出来而已。
蒋哈维苦起老脸,突然咬起牙关,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钱兄弟,老哥哥鬼迷了心窍,对您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您如果看在咱们同是华国江湖上路数的份儿上,能放过老哥哥一条性命,老哥哥下半辈子的性命,就彻底交到您的手里,但有驱策,绝对死命向前!”手机
第598章 雷霆一击()
蒋哈维死中求活,一番甘心投诚的肺腑之言出口,凌阳反倒为难起来。
蒋哈维已经把话说透钱多多你在国内的时候,无端端破坏了我的发财大计,让我在国内混不下去,这才躲到南朝的一个穷困小镇里,依靠自己的努力,勉强过上了几天好日子。不过你随即不依不饶地撵了上来,我还以为你是来赶尽杀绝的,这才下了恶手。归根结底,我蒋哈维并没有发狠得罪过你,你却一再苦苦相逼,在江湖上说来,你钱多多可是犯下了不小的忌讳。
凌阳心里想的,和蒋哈维一模一样。
蒋哈维在汤圆县城里设局行骗的时候,便已经被精明的楚婉仪及时发觉,拒绝缴纳那笔巨额的保证金。江湖上虽然一直流传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传说,不过早已经成为一句空洞的屁话,各扫门前积雪,不管他家瓦爽霜,才是江湖上最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
所以凌阳在汤圆县城的时候,毁掉了蒋哈维苦心布下的圈钱大局,已然是触碰到江湖潜规则的底线,这会儿又翻山越洋地跟到了南朝的一个小镇子上,在蒋哈维苦心经营的赌坊里大肆破坏,人家雇凶买命,也是很正常的事。
凌阳虽然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过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如此不依不饶的斩草除根,不小心传扬出去的话,难免会坏了江湖上的道义,沦为整个江湖人人鄙夷的笑柄,在三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放过蒋哈维一码“你这个老小子行事狠辣,毕竟差点伤了我的性命,如果我这样轻易放过你的话,对手底下的兄弟们,也不是很好交代。”
凌阳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故意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蒋哈维心中狂喜,知道凌阳终于肯划下道儿来,反倒镇定了不少,屁颠屁颠地拉开车斗后面的帆布篷,把两箱古玩和黄鱼全都搬了下来。
蒋哈维扭头撇了凌阳一眼,见凌阳朝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强忍住锥心的剧痛,把剩下的一箱纸币也搬了下来,朝墙边的雪地上一放“钱小哥,老哥哥在镇里混了大半年的时光,就攒下这么点儿身外之物,请您笑纳。”
说到“笑纳”的时候,蒋哈维的笑容里满是凄惨,没想到自己辛苦积累起来的财富,就因为走了一步臭棋,一夕间化为乌有。
凌阳挥了挥手中的铁棍,巷子另一端的猎蜥会意,带着身后的兄弟们走上前来,掀开车斗,手电的光束在里面晃了一圈,见到车斗里空空如也,这才蹲下身子,探看起四个纸箱里的物件来。
猎蜥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财物件,不断抽着凉气,指挥手下把纸箱搬到凌阳面前,附在凌阳耳边,轻声道“一箱子大小空心黄砖,一箱子华国圆和美子,还有两箱子古画和折扇之类的小玩意儿,再加上前面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哥,咱们发了!”
凌阳显然也被蒋哈维敛财的手段震惊到了。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里,蒋哈维能够凭借一个赌坊,积累到如此财富,暗叹蒋哈维真的是个人才。
凌阳的目光,在驾驶室里的羽馨身上转了转,显然认出了羽馨的身份。蒋哈维误解了凌阳的意思,还以为凌阳要打羽馨的主意,连忙狗颠儿似的跑上来,却不得不在猎蜥的虎视眈眈下,断然停住了脚步,脸上苦得似乎要滴出汁液来“小哥,车里是我的外甥女,你恐怕早已经见过了。老头子流落在异地他乡,身边只剩下这一个亲人,您要是有兴趣,尽管拿去玩儿玩儿,不过千万别残损了肢体,到底可怜我一个孤寡的老头子,玩儿够了以后,送回来给我养老送终……”
凌阳回想起羽馨和叶凡在一起时,那种无所不为的丑态,对于羽馨这种人尽可夫的破烂货,还真没有什么兴趣,不耐烦地挥手道“你特么当小爷是满大街捡破烂的吗?这种货色也配给小爷舔脚?行了,我看你们也不容易,赶紧开着你那辆破车滚球,别再让我看见你!”
凌阳话已至此,蒋哈维立刻知道,自己和羽馨的命算是捡了回来,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