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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疯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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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东笑了,自我鼓气地说,“好,抓住机会,迎难而上!”
  周山岭则捣了阿东一拳:“至少不要让人像黑妞一样平白无辜地怀疑你是‘性无能’吧。”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东从维也纳国际机场走下来时,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一切是那么幽静,带着绿绿的光泽。青青的街道,三三两两的人,没有楼兰雕柱,没有古城野堡,却又处处散发着收割艾草的暝香。
  最动人的当然要数音乐。
  让阿东感到奇怪的是,这其实是个很热闹的地方,可怎么让他感觉很幽静呢:这里的人与车,天与地,城与景,仿佛都在一幅格致的画中,连游客也成了这幅画的一部分,成了这幅画的一个点缀,或一首配诗。而那些芳醇的歌像是琉璃一样嵌进了街道,五颜六色的五线谱,神秘地翻动着,却又显得那么柔和与美丽。
  阿东在维也纳街头走,一时忘记了自己的昨天。他很兴奋,漫无边际的游荡,似乎“游荡”就是他这次行为的目的。
  在一个老街与新街交汇处,一个老妪竟亮着嗓子,旁若无人地沉迷于自己的演唱中。
  阿东侧耳一听,啊,她唱的竟然是威尔第歌剧《弄臣》中的片断!
  旁边不远处,一名少女在拉小提琴,也是古典名曲。
  是柴可夫斯基的奏鸣曲。
  一老一少,一唱一拉,都是音乐人家。
  演奏得行人止步,而桥头下的水都被染绿了。一两只大鹅在悠然自得地整理自己的翅翼,偶尔抬起头,懒懒地看看行人。
  “你好!”有人突然打起招呼来。阿东扭头一看,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红衣姑娘。
  阿东连忙回谢她一声:“你好。”
  红衣姑娘便走过来,一股微微的香不知不觉沁入到阿东的心。
  “抓住机会,迎难而上!”这句话在耳根旁猛地响起,阿东一时心热,竟然对红衣姑娘说,“我们可以去喝点什么吗?”
  旁边桥头左边就是咖啡厅,不少人坐在外面阳光下,很悠然地喝着、聊着,听着音乐,享受着宁静阳光,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红衣姑娘微笑着看了看有点脸红的阿东,说:“行啊,不过,我想喝威士忌。你能帮我买一杯吗?”
  这颇有一点出乎阿东的意外,阿东说,“咖啡厅可没有烈性酒卖啊。”
  “这还不容易?前面不远就有一家俄罗斯饭店,那里面的伏加特也不错。”红衣姑娘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换起了阿东的手。
  这让阿东感到不可思异。他曾听说遭遇艳遇在维也纳街头真像喝冰水一样容易,可他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到他的身上。红衣姑娘告诉阿东,她今年二十一岁,在维也纳大学国际政治系读了两年后,觉得读书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不久前,便自动退学了。但退学后又没啥事可干,每天便在街头晃来晃去,别人觉得维也纳很美,可她觉得这些陈旧的砖头房子和吵吵嚷嚷的音乐没有一点儿美感。她不知道干什么才好,家里人都烦了她,她也烦了家里人,所以家里人不想看见她,她也不想回家里去。
  “这么说,你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阿东直通通地问。
  “有啊。”红衣姑娘说,“每天有人给她安排新的地方。”
  “你这不是跟……”阿东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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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说这跟当妓女差不多?”红衣姑娘灿然一笑,说,“最近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我还真羡慕当妓女呢。”
  阿东大吃一惊,心想,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呢。
  “你这么年轻,不要糟蹋了青春。”阿东用中国人的思维去规劝红衣姑娘。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姑娘去做妓女实在是糟蹋了自己。
  没想到,红衣姑娘接过阿东的话,一本正经地说,“青春就是用来糟蹋的。”停了一下,又说,“我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哪个男人不想跟我睡觉?你说,你想不想?”
  “这、这……”阿东万万没有想到红衣姑娘这么赤裸裸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美丽尤物,如果你不想做一个撒谎者,你就只有点头的份儿。
  “是啊,你是我遇到的第十八个客人。没有一个人拒绝我。”红衣姑娘很有成就感地说,“因为我要的并不多,一杯威士忌或一杯伏加特,也许外加一张舒适的床。”阿东心想:啊,竟能这样?
  红衣姑娘说,“我不是妓女,至少现在不是。但我正在积累经验,或者叫妓女实习生吧。我不要客人的钱。不错,我需要钱,但我现在更需要刺激。”
  妓女实习生,多新鲜的名字!阿东想,是啊,我也需要刺激!需要放松!需要非理性的、荒唐的、颓废的生活——你怎么叫都行!我要忘记那些条条框框,忘记那些道德诫律,忘记那些价值观念,以及那些看不见的绳子,那些自己划定的牢狱,那些磨房、沉潭、贞操……见鬼去,统统见鬼去吧。
  阿东带着红衣姑娘到了俄罗斯饭店,真的替她买了一杯伏尔加,他自己也要了一杯。喝完,就到饭店楼上去开了房子。
  一切都很顺利。当时正是午后,阳光更亮,外面的音乐也更加激昂。
  完事后,红衣姑娘吃惊地问阿东:“你还是第一次啊?”
  阿东惭愧地点了点头,几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一定做得不好。”
  红衣姑娘却吃吃地笑了,说,“跟我第一次差不多。只是那是一个强盗,将我折磨得半死。而我对你可是温柔得很哟!”
  洗完澡出来,红衣姑娘准备离去,阿东还躺在床上回味那激动人心的一幕。他心里有些隐隐的痛:妈的,自己是个处男,却把第一次交给了一妓女实习生!真他妈不值!
  “我要走了,亲爱的。”红衣姑娘走上来,跟阿东礼节性地吻了吻,说。阿东一把将她撸翻在床上,想要报复性地做一回,可红衣姑娘坚决地拒绝了,她笑着说,“对不起,我从不跟同一个男人做第二次。这是我的原则!”
  红衣姑娘说完就去开门,阿东突然像记起什么似的,说,“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有这个不必要吗?”红衣姑娘嫣然一笑,翩然而去。
  阿东呆呆地望着维也纳的大街,那幅曾经静止的画此时却在剧烈地运动:燃烧的车辆、扭曲的人流、奔涌的河水、飞舞的音符,以及那一老一小“拉琴唱歌”的艺人此刻也变成了快速旋转的木马,正朝着一个空洞、幽黑的城堡跌跌撞撞地冲去……
  第二章 狐狸的尖叫北伊州大学的“性派对”
  回到美国后,阿东对维也纳浪漫之旅的记忆全部就聚焦在那个女妖式的“妓女实习生”身上。他搞不清自己究竟在那儿呆了多久,以及有没有去过维也纳歌剧院的金色大厅听过音乐会,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搞糊涂了。
  周山岭倒是真的从柏克莱赶到芝加哥为阿东接风洗尘,但当阿东颠三倒四地讲述维也纳的之艳遇时,周山岭笑歪了腰,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口吻。阿东就急得诅咒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相信,可世界上不少事情就那么不可思议地发生了啊。
  周山岭最后就说,“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
  但语气里显然安慰多于信任。阿东真是有理说不清,他甚至提出一个荒唐的验证法,声称自己不是处男了——正是那个“妓女实习生”搞得他“破了身”。这样的话当然也只能当作笑话说说而已,谁去验证你啊——连医生也难以证明你啊。
  “为什么女孩子就能通过医院验证是否处女,为什么男的就不行呢?这样的话,岂不减去了那些不贞男人胡所非为的心理压力,却也增添了那些有贞男人的心理焦虑。因为反正说不清啊。”
  这个问题像维也纳之旅一样,很长一段时间萦绕在阿东的脑海里。有时阿东甚至想,自己是否真正去过维也纳,跟一个人做了爱,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跟一个人做了爱,却又不能证明自己这么做过。后来,阿东就想,算了。也没有必要弄清这类问题。退一步说,弄清了又有什么意思呢?美国对阿东来说,本来就是一个疯子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生活了几年后,你就不能用习惯思维去看问题。
  美国人的口号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这个口号按阿东的解释就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没有发生的事也真正发生了;反之,如果你不愿意相信,真正发生了的事也没有发生。
  真正荒唐的不是事情的不合理,而是你总是想不到。那些天,美国社会上一连串事让阿东深深地感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秩序可言,也没有什么理由可言,可它恰恰又秩序井然,而且都在依法办事。”
  比方:一位联邦调查局的成员挪用公款二千元去赌博,结果被解雇。但他却联邦调查局上告法庭,理由是,他“对赌博控制不了”,该当伤残处理,而伤残者是受联邦法律保护的。
  法庭竟然支持他,判他获胜而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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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例子是,某学校一名职员,上班老是迟到,被校方开除。他竟然状告以前的雇主,理由是他是“长期迟到征候群”的受害者,法庭也支持他。
  更可笑的事件则是:在麻州,一个窃贼从停车场偷走一辆车,在逃去时撞车身亡。他的家属控告停车场,现由是,他们的“防盗设备不全”,导致车毁人亡。结果这个家属也从停车场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正是在这样一种没有是非、没有标准、“怎么着都行”的自由社会里,阿东凌乱的思绪渐渐得到一整合,他认为自己去了维也纳,并在那里与一个没有留下名字的“妓女实习生”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性生活。慢慢地,阿东变得坚定、从容,他继续读书,读研究生,读博士,打工,再打工。积极参加当地人举行的各类“个性活动”。他也开始看黄色录相,并与真正的妓女进行“实战演习”。
  阿东突然发现,生活原来是这么简单,这么真实而轻松!
  有一次,阿东在一位当地朋友家参加晚会,到了更阑兴尽的时候,竟然发现其中一位朋友的太太,搂着另一男子狂吻,而她的丈夫有旁边熟视无睹。
  事实上,这对夫妇非常恩爱,结婚十多年了没有闹过离婚。
  后来从别人那里得知,那天主持晚会的朋友,原来是北伊州大学“性派对协会”的主持人,而狂吻别人的女子及其丈夫,都是该会的会员。
  怪不得那天晚上,阿东总感觉到那里的人“有点怪怪的”,如果不是互相介绍了,他真分不清谁与谁是夫妻。
  因为当晚有事,阿东离开得早,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就在搞“性派对”活动了。
  而据说,这种“性派对”活动在美国已属司空见惯,所有大城市都有机构主持其事。
  有性心理学家频频在报上发表文章,认为“交换配偶”可以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有助于稳定家庭,使夫妻关系常日常新。
  尽管阿东已慢慢习惯了美国光怪陆离的社会——“怎么着都行”,但碰上交换夫妻这样的“性派对”活动,他的思想还是有些“转不弯”来,觉得有些“别扭”。
  不久,芝加哥大学东亚系从中国大陆请来一名专事女性研究的专家来讲学,阿东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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