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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呈上,像是恭敬亲爷一样侍奉着。皇爷张开虎嘴,吞喝了几口佳肴,兴奋像是被驴日了一样爽快道:“呵,好酒,真是好酒啊!”今天我九十大寿,谢谢各位宾客前来土番府为了祝寿。来,有乐同享啊,快请干了这杯酒吧!”欢声处,那皇爷一把将那大酒杯吞了个一净二空,随即咚一声刚一放下,两名比狗还勤快的宫女早已哗哗的又满上了。
呼咚声中,那皇爷一人又喝了八杯。烧酒进肚,如若毒液一样,尖得那皇爷全身焦痛,五内翻腾,他略一起身,那左右文武百官突然扑通一声像狗一样在皇爷面前跪下了,长声道:“皇爷,外面来了一位送驴肉的小伙子,他说是刚找猎捉来的,要请皇爷亲自尝尝。”皇爷喝得七上八下,早已找不到北了,听闻那小伙子之言,早已身子一抽,高喝欢快道:“哇,太好了,今天我皇爷九十大寿,竟然能吃得上那驴肉,真是天之赐福啊!快请那小伙子带着驴进来吧!”
呼喝声中,文武百官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迎了上去。一阵间,一帮文武百官呼喝着便将那小伙子迎了进来。皇爷抬眼一望,只见这小伙子眉清目秀,柳眉芳面,细腰长腿,长得像灯杆一样,一身青衣长袍,如若不是他身上背着一头驴,真不知这小子还像那猎户呢。皇爷迷醉着双眼,正在那里上下打量着,突然那小伙子扑通跪倒,砰砰叩头山呼道:“皇爷在上,在下小青打得一头叫驴,身段细长,肌肉饱满,香嫩可口,小人特意来进奉给皇爷来了。”皇爷闻听早已嘴里流出了哗啦啦的口水,张嘴摇舌,像是喝醉了一样,欢声如驴道:“来,小青,我的好儿子,你真是太好了!快来人啊,先将这驴趁热做了,我要尝尝肉。还有,你们去后堂取五百银子,我要打赏这小青。”
喝呼未落,那文武百官早一涌上前,三脚两手的从小青身上取下那头死驴,奔向了伙房。一阵间,那小青得了五百大银,正想拔步离开,那皇爷眼色一抛,随即那左右手下涌上前去,将那小青拉到那皇爷身边。皇爷盯了小青一眼,笑了笑道:“小青,眼看那驴肉都煮好了,快,今天是我皇爷九十大寿,你竟然送了我这天大的厚礼,快坐下,一起喝几杯,我要好好谢赏你!”
小青闻听嫣然一笑,芳面如花,故作羞色道:“哇,皇爷对我小青真是太客气了,我一个山民猎户,长年都吃吃驴,一日三餐,那驴早就吃够了,呵,今天这头驴还请皇爷吃了吧,到时你身体一定棒棒的,说不定活到一百多呢?”那皇爷闻听狂喜的叫命,当下像吃了甜蜜一样的乐滋滋的,盯着小青儿子长儿子短的关切交谈起来。话声中,数名文武百官喝呼开道,早已双手举着三十盘热气呼呼的驴肉奉了上来。三十多盘驴肉,林林立立,摆满了一桌,香气弥漫,肉味腾空,诱引得皇爷像狗一样探着大肥头,伸着鼻子,虎口张开,双手轮动,撕动那肥美的驴肉上下左右的嘶咬着,像是狗吃骨头一样,完全是沉醉了。
皇爷本性就要吃驴,不但因为他小时候就是吃驴长大的,而且因为他的脸很长,也像驴,再加上他的性子火爆,火药味很浓,一不小心就像驴一样的吼叫着,让手下们吓得四肢打战,所以几年来,皇府里被他吓死的宫女也不止几百了。就这样,皇爷爱驴的称呼便大名远扬了。由于皇爷平时的三餐都是那伙夫去山上找那野味煮的,由于那驴难寻,所以几年了,那皇爷已经没吃过一头完整的驴了。
一阵间,三十多盘驴肉皇爷一个低着头吃着已经吞了二十多盘,看看吃得差不多了,正要停嘴,突然那小青一个机灵道:“皇爷,这头驴是我小青打了三天的猎才找到的,并且费了我十根药箭才射倒的。驴肉很贵,并且香嫩可口,你不要浪费了,快全部吃了吧!”说完,那小青更是一跃站起,端起那三盘香喷喷的驴肉全部放到那皇爷面前。皇爷见这小青对自已像亲爹一样,当下高兴得两眼飞泪,一把拿起那驴肉,虎口一张,像狗一样又吞了一样。不料就在那皇爷将那块大驴肉放到嘴里,刚咬了两下,突然他身子摇晃摆动,嘶吼一声,便一头载倒在地。
扑通一声,众文武百官早已如驴般惊醒,一跃而起,疾若脱兔,一窜近前,像扶一头狗一样大手探开将那皇爷抱在怀里,齐声的嘶叫着:“皇爷,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你没事吧?”喝呼声中,左右宫女早已狗一样跑开,转身端来了醒魂汤一口一口的倒入那皇爷口里。不料就在众人的尖呼小叫中,那皇爷突然啊的一口连吐出数口黑血来,随即双眼一翻,像睡着了一样,瘫软在那文武百官怀里。
文武百官正在尖叫着呼着皇爷,突见他一下子翻身裁倒,并且吐出黑血,当下像驴抽了一样醒觉道:“呀啊,不好了!这皇爷是中了剧毒了,快传太医啊!”文武百官尖叫着,一边派人扶着皇爷,一边飞奔而出,去找皇爷去了。那大丞相见皇爷连吐黑血,并且脸白如土,当下像被狗日了一样,恨得咬牙切齿。他心神一掠,正想摇目四望,突然尖叫着:“啊!不好,那小青呢?快将他捉回来!”
听得那大丞相之语,那文武百官这才醒然知道是那小青搞的驴肉的祸。当下文武百官一跃而出,摇目四望,掠过人群,凝了片刻,但也没望到那小青的身影。一阵间那后宫太医一路小跑的来到了皇爷面前,他大手挥出,左右查诊着那皇爷的病情,又分开那皇爷的口,仔细看了半晌,正想开口,突然他大手疾探皇爷鼻息,竟然尖叫道:“啊啊,皇爷没了!快来人啊!”一声炸呼,全府的文武百官像是惊雷炸空一般,蜂涌而来,洪水般涌了过来,一阵间,刀枪剑棒,林林立立,塞满了整个大堂。正那里香喷喷吃着肉山酒海的宾客们闻声像是被刺了一样,拔步而起,一齐向皇爷行着最后的见面礼。
大丞相见皇爷玉体一去,当下便窜身到大堂正中坐定,喝呼文武百官先将皇爷的后事办了,随后又安置那数万名侍卫将大堂各个要道站好守好,一切安排妥当,便退入后宫,享受起皇爷的权要来。那大丞相躺在那大浴池内,衣衫尽除,左右宫女正在为他抚着身子,突然后宫的门开了,一位红衣女子像仙女一样提剑奔至,她身姿婉妙,如仙如云,身腰纤细,玉肤冰洁,雪白无方。面如桃花,飘然上前,一跃到那大丞相面前。
那大丞相眯着双眼,正在那里享受着宫女们的手段时,只听刷一下寒光一闪,未及那大丞相抬头,那红衣女子早已执出长风剑,嗖一声迎空一送便送在那大丞相颈处。那大丞相颈上一冰,登时身子一抽,正想尖叫,不料那长风剑更快一步,呼一声疾力一刺,血浪狂涌,那大丞相肥头一侧,血浪涌尽,他早已气绝而望了。斩了那大丞相,那女子骄呼一声,窜身上桌,刷一下将那龙袍披在身上,端然窜出那后宫。此时,那宫女们见得那女子如此高的武功,早已吓得抱头狼窜。且说那红衣女子披了龙袍,一窜一起,起伏之间,便已来到那皇爷的大堂。
此时,大堂哭声连天,那皇爷身骨未寒,宫女侍卫们早已哭疯了,正在那里梨花带雨,雨恨云愁,玉山崩碎,突见那红衣女子到来,又披着龙袍,当下便收声注视着,那红衣女子窜到大堂正中,长声道:“各位侍卫宫女,我是奉了皇爷之命前来禀告你们的,快将你们的细软收了,今天晚上这里要出大事了,如若不事,你们到时死无立身之处。快走吧!”闻听这女子如此海口,并且像是警告性一般,当下他们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找不到北一样,站在那里呆怔起来。只时那女子长身一步,走到大堂大门前,哗啦将那大门关上了,随即道:“好,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眼下我先别了,你们在这里呆着吧!”
话声中,那女子一窜上房,飘然如风,起伏之间便没了身影。转眼间,又是晚上到了,长风凄冰,那侍卫和宫女正在熟睡着,突然后宫内外轰隆一声漫天火起,如炽如爆,转眼便将那整个土番府烧得像火山一样。烈火腾腾,漫山遍野,啪啪炸响不绝,那数万宫女侍卫个个都是尖叫如驴,但半晌后他们都是杳然不声了。三日后那冲天的大火方才止了,这里马声踏踏,尘浪中,一名红衣女子窜身而至,她身执长风剑,飘然如风,看着那已经没了的土番皇府,高兴得笑了:“哈哈,我花月成功,终于替玄老爷将那土番府绝了!”原来,花月那里离开那土番山上,便一路扮装辗转进入了那土番府,得知那皇爷在那里庆生后,便扮成送驴的猎户,那皇爷大喜吃了那驴后,却不知那驴早已被花月放了毒药,除了皇爷,花月又窜入后宫,找得那火把,连夜又放起了大火,一直到那土番府烧光了。
第486章 引妃入阵()
花月纵上小红马,一路疾驰,辗转来到那南番府。那南番府地位玄神宫的最南端,它依山临水,山青水秀,锦绣朱围,碧绿呈青,如若山水画一样让人如痴如醉,如迷似仙。花月行了数日,肚内早肌,便纵身树上摘得几枚青果,香喷喷的吞了起来。山果水色丰爽,花月吃得不要不要的。这一日穿过山峰,便来到那青曼山下,层峦叠嶂,玉树花香,遍山飘荡,正在那里观赏花草间,突然前方一摇晃着走来一位青衣老汉,他长发如草,面目槁灰,失神落情,如若秋打霜削的一般,炉膛脸孔上遍布岁月的霜刀雪剑。
他在那里一路走着,见得山道边有几片野菜,当下便一窜而上,美味的吞了下去。花月见此粉面一怔,窜身近前,对那老汉扬声道:“老汉,请问你为何吃这野菜呢?难道家中没有瓜果菜吃吗?”那老汉扬了扬长发,一脸无奈道:“小女子,听你口气,你应该是那土豪人家啊!不隐你听,我老汉在这万松山生活了大半生了,一直都是锦衣华服,小妾成群,从来没有断口过。
不料想前年开始,这万松山皇爷郑道成和那北华府皇爷王天中两人争强夺势,残害良民,搞得我们大山人家也不得安静,四海为家,连年漂泊,当真是无所适从啊。当下我们万松山良民联名向那皇爷写了请求信,让那皇爷放下身段,多为民着想,不要再战了。不料那皇爷不但不听,还下令侍卫持刀将我们三万上书的良民给捉了起来,推到午门外斩首了。时至今日,我们万松山村民都是民不聊生,吃风喝雪啊!”
闻听那老汉一言,长风吹来,花月早已打了一个寒战,花容失色道:“他爷的,想不到玄龙飞老爷打下的江山竟然如此让那狗给拱了,眼下各个皇府都是如云恩赐,如月浩光,全然没有那战争杀伐之声了。想不到这堂堂的万松山和北府府两地竟然大打出手。老汉,你且先回吧,待我问明来由,入去亶明一番再行告知吧!”
花月纵上小红马,一路疾驰,踏踏疾去。转眼间,掠峰越谷,踏溪削浪,转眼间便来到了那万松府。府内红灯高烧,月光洒地,弥天鼓乐,如若天仙化境一般,让人如醉如痴。怔望片刻,花月利念一生,便伏在那皇府的长院上睡着了。半日后,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花月悠悠醒转,摇眼一望,只见一队皇府大轿喝呼开路,花月利目一掠,心念一掠道:“哼,如此大的车马陈仗,劳民伤财的勾当定是那万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