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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天下箓:北海破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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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暗度陈仓(上)() 
送走了栖凤公子,桥生先生又领着三个儿子回到雅间之内坐下,董启武冷哂一声:“什么狗屁栖凤公子,不过一无根阉人、天子弄臣,见了就让人作呕,也敢人前猖狂。”

    闻听此言,不知怎地董启文就恼了:“住口!你这整日只知舞枪弄棍的浑人,点墨不识、狗屁不通。栖凤公子什么样的人物,你也配去评说。”

    “啪”的一声,董启武拍案而起,作势就欲上前,当即就被桥生先生一声喝斥止住。这种情形时常发生,让其父也头疼不已,化解不得。

    两人不和不是一日两日了,董启文看不上董启武一介莽夫、董启武看不惯董启文一介酸腐,日久天长没有矛盾冲突才是怪事。三子一女之中,也只有三子董启商最得桥生先生看重,小女董湘洬最得桥生先生宠爱,他们二人不经常讨骂已属难得。

    “大哥,二哥。稍安勿躁,现在不是吵闹之时,当今之际唯有聚龙珠一事为重。切莫因一外人伤了自家和气。”董启商忙打了下圆场。在三兄弟中,数董启商最是沉稳、头脑也精明,虽然最小,却被二位哥哥信服。

    见二人不再争执,董启商又道:“父亲,我看栖凤今日并非路过,而是专程来此。不知这栖凤公子前后两次专程来访,均是提聚龙珠之事,到底何意?他究竟要干什么?栖凤公子所言有几分可信?”

    赞许的看了三子一眼,心中安慰不已,桥生先生抚须慢悠悠道:“栖凤乃阉人之事,是朝廷辛秘,我也是偶然听二皇子无意提起。自打二皇子与当今天子不和,争权失利被赐死之后,知道此事之人寥寥可数,天下人更是不知,要不然栖凤怎会随意出入宫闱。你们以后休要再提及,让外人知晓,我们恐有性命之忧。”

    “至于他主动来我董家提这聚龙珠之事,定是图报薛家小儿前番之辱。甚至我怀疑薛家二老毙命,也是这栖凤公子所为。”桥生先生说着说着,脸色就凝重了下来。

    董启文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栖凤公子怎么会是这等人。不过是此许言语之争,至于让薛家家毁人亡吗?那为何薛文清无事?”

    他说的也在情理之中,寻常人怎么因如此小事,而这般大动干戈计算一人。别说他不明白,粗头粗脑的董启武都觉不可思议,疑惑的看向父亲,只有董启商若有所思。

    桥生先生摇头叹道:“你们哪里知道。当年为父出入庙堂之时,曾见过前朝宫内大总管吉善。一次,吉善无意路过一处花园,听得花园之中几位宫女笑闹。一位宫女只说了一句‘此花怎地无根,难怪无法结籽’,你们猜怎地?”

    自说自话的桥生先生,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当时这在场的十二宫女,后来尽数被吉善虐杀。那个说此话的宫女,更是被斩了四肢、拔了舌头、剜去双眼,泡于酒坛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哀嚎了数月方才解脱。”

    话虽不多,但听的几个人均是心冒冷气、毛骨悚然。董启商沉吟半晌才开口:“阉人身体不全,内心扭曲着实让人骇然听闻。如此,我倒能理解栖凤公子对薛文清之恨了,薛文清现在无事,恐以后更是凄惨。还不如今日有事、一了百了。”

    “是啊,与其以后生死不能,还不如随他父母一去了之。”董启武难得的感叹了一下,“只是父亲既然如此,那岂不是苦了小妹。”

    桥生先生脸色一肃:“为了我董家万世基业,就是牺牲为父也在所不惜。况且事成之后,为父自会妥善安置湘洬,谅一个女儿家还能忤逆生父不成!”

    “也只能如此了,想小妹事后定能了解父亲苦心。”董启商也是有些无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如今一切都在启商安排之中,这半年来我们已积够充足资本,不久就可事发成功父亲心事可成”

    贪婪果是人的本性,能使智者昏聩、愚者疯狂,但非是人皆不能逃。为了一件东西,可以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必要时亲人儿女均可利用,无所不用其极。最后得到了什么,又因为得到而失去了什么,得失之间、值与不值谁能说清?谁又能衡量?这贪欲果真是天下第一好用之物。

第65章 暗度陈仓(中)() 
仅仅过了不足月余,薛家产业频频发生事端,先是薛家玉坊镇店之宝“明翠玉髓”被人掉包,追查无果;又有薛家金银店,众多饰品被人发现以假代真;再有薛家当铺被人骗当,损失甚巨;到最后,秋平城内一夜之间谣言四起,薛家得罪当朝权贵,要被抄家问罪,名下所有产业具要充公

    等董启商匆匆告知薛文清这一连串消息后,薛文清呆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然后便疯了似的往外就冲,这才发觉自己连薛家大门都已出不得了。

    前来要账的、要货的、索取赔偿的不计其数,更多的是秋平城内百姓和小商户,他们把毕生的心血所得,都存入了薛家银号之中,现在听说薛家产业要全部充公,哪还能不急。这些人把薛家整个府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吵声震天。一见有人出来,立刻蜂拥而上,直欲把薛文清生吞活剥。

    薛文清一介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老远有人喊道:“董公来了,此事有董公做主,大家让一让。”

    众人这才让开一条小道,人流通道的尽头,桥生先生带着董启文、董启武二人,满脸沉重、匆匆而至。不过,唯独不见董大小姐。

    “岳父,大哥、二哥,你们来得正好。这这可如何是好!岳父帮我。”可怜薛文清的满腹经纶无处施展,面对此种事件还不如一块金银好用。

    没时间顾不上客套,救场如救火,几人连内堂都没进,直接到了门房之中。董启商独自留在外面,大声呼喝着安抚民众。

    坐在门房中唯一的椅子上喘了口气,桥生先生哀叹开口:“贤婿,不用说了,事情种种我已在来时路上尽知。据我推测,极有可能是昌黎林家和五阳付家,联手设计你薛家,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事均是他们所为。”

    薛文清闻言大惊:“啊!这怎可能,我们和他们一向无干,产业无碍,他们两家为何要携手对付于我。”

    “唉!贤婿啊,匹夫无罪、怀璧自罪。若是二老尚在,他们自不敢如此,可现在薛家只余你一人守着偌大产业,他们会看着不心动?”桥生先生苦笑摇头,也不知是苦恼局势还是笑他幼稚。

    “而且据我所知,有人在月前就斥巨资,秘密收购你家银号所出票据,以一比一二给兑取之人折换现银。等启商得知消息之时,已为时太晚,这才酿成今日局面。普天之下,除却那二家联手,再无别人能有实力做到。”

    如遭雷击一般,薛文清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片刻后,他猛然跳起,急切下一把拉住桥生先生的衣袖,“岳父,你可千万要救我薛家,我不能让薛家基业毁于我手啊!”

    桥生先生拍着薛文清手,温言安慰道:“贤婿放心,你我两家本是至交,如今又是亲家。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岳父不助你,还会助谁呢!”

    董启文在旁瞅准机会,插嘴关切道:“文清不要惊慌,事情并非无回旋余地。来时,父亲就已将董家清算过了,各处产业现银整点成箱,其余各地现银这两日也会运到秋平。而且父亲已准备将董家名下产业,质押于官府,以求换得现银解燃眉之急。”

第66章 暗度陈仓(下)() 
“岳父小婿无言可表,请岳丈受小婿一拜。”薛文清衣袍一撩,就欲大礼参拜下去。还能再说什么,如果这样薛家还是败了,也只能说天妒人怨,存心亡之。

    桥生先生哪会让他拜下,连忙双手相馋,脸上却一副愧疚:“贤婿不必如此,蒙贤婿信任,将产业交于启商打理,此事董家也有失察之责。”

    稍顿一下,桥生先生脸上又现出忧色,“不过贤婿,据我估算,眼下董家现银再加上产业质押所得,想要应付过这挤兑风波,怕仍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的。薛家银号已有数百年历史,盘根错节牵涉极大,不光是秋平,甚至连朝野上下都有牵连。以我董家一家之力”话还未说完又是连连摇头。

    见岳父为难,薛文清眼睛一亮,马上有了主意:“岳父,不要紧。连有我薛家房屋、田亩、产业、店铺,岳父可拿去质押,以解困境。待日后情况好转,再行赎回。”

    “这如何使得,不行,不行。如若如此,董某百年后,还有何面目地下去见薛家二老。”桥生先生连连摆手不允,言辞坚决恳切。

    “使得,岳父为解薛家之难,连自己的产业都质押了,我薛文清就怎么不能把薛家产业质押。岳父稍等,我去去就来。”薛文清一路小跑,窜出门房,朝内堂之中奔去。

    过了好久也不见他回转,董启武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近父亲耳边轻声道:“父亲高明,这薛家小儿被卖了还感激涕零,浑不知以后秋平再无他薛文清立足之地。”

    桥生先生面上露出一丝得色,唤过董启文嘱咐一番,出去对百姓如此这般讲说,董启文应声迈步出去。

    又过一会儿,薛文清终于带着几个下人,抬了四口大箱来到门房。放下大箱,薛文清又是一揖:“岳丈,薛家田产印鉴、商号文契,连同这处大院地契均在这四口箱内。这是我刚写下的文书,全权委托岳父代理处置。”

    桥生先生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么爽快的,薛文清就把所有东西都拱手交出,连委托文书都修好了。怎么说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董家有这样的子孙,桥生先生定会毫不犹豫的赶出家门,断绝一切关系。

    东西到手,桥生先生心里大喜,总算可以名正言顺了,可他脸上还是一片沉重:“贤婿,老夫必会把这些东西安全的交于官府,没有任何人敢动它。待日后薛家东山再起,就可一一赎回。”

    “贤婿,这段时日秋平会颇不安宁。这是些银两,你先去南平城内我董家远亲那里,暂避些时日。这是我那远亲姓名、地址,我已给他们修书一封,去到之后安心读书,此地风波过后,我再派人通知你回来。”

    接过岳父递上的的信封,薛文清一想也对,此处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利于用功,而离大考仅有一年半载,可耽误不起。“岳丈说的正是。我也正有此念,只是湘洬她”

    心里暗呸一声,桥生先生哈哈大笑:“贤婿不必担心湘洬,今日街上颇乱,一个女儿家的上街多有不便。让你去南平,其实就是湘洬的主意,她担心你在此地有所闪失,你离开此处她也就放心了。只等你大考之后,你们二人即可完婚,男人大丈夫又岂在这朝朝暮暮的。”

    虽不太明白父亲笑什么,但董启武还是十分配合,跟着哈哈笑了两声。脸红了一下,薛文清也不再多说,收拾了一番,当即就在桥生先生安排之下,出后门上了一驾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站在后门之外,桥生先生又好是嘱咐一番,情深意切令见者无不动容。临了,他清清淡淡看似意不经心,随口问了薛文清一句:“贤婿你家的聚龙珠可要收好了,莫要丢失。”

    一只脚跨着车辕,薛文清扭头奇道:“聚龙珠?那是何物?小婿不曾有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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