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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欲泄魔煞于外界,却迷乱中冲出百万里,竟冲到了贺家村外,见到你的母亲”
木屋内,栖凤公子依案而立,直直的看着前方木塌,木面下的双眸一片讥讽。石碎心则对窗而立,脸庞朝向窗外,抓着窗棂的双手十指业已陷入木内,丝丝血迹正从凹陷处溢出,沿窗蜿蜒流淌。
木塌上,修缘魔君一脸的木然,仿佛是在诉说别人之事,与己无关。
只是,一床粗布棉被裹在修缘魔君身上,他好似怕冷一般,身躯瑟瑟轻抖着;那双曾经可以劈天开地、裂山碎石的大手,如今暴凸着血脉抓在被上,却无助的连一床棉被都撕扯不开;干瘪的指缝中还夹杂着几缕苍白的枯发,那是他诉说之中毫无意识扯下的,头皮上缺的几处隐隐渗出淡红,他浑然不觉。
身子的僵硬无觉丝毫不能掩饰双目的悲怆,修缘魔君似要把深埋多年的秘密倾泄而出,但任他心中多么的后悔、无助、悲苦,双眼涩涩的一滴泪水都溢不出来。也许是双目早已麻木、也许是泪水早已流干、也许是不知为何要流泪、也许是那悲苦实在称不上悲苦,也许是,魔宗的大魔君根本就没有眼泪、根本就不能流眼泪。
凡人悲苦尚可发泄垂泪,但他,没有资格!
不过,说归说、痛归痛,修缘魔君还是隐瞒下自己发狂的真实原因,不为有意隐瞒,实在是多年习惯,下意识的隐瞒。对收养千多年、视如亲子的仲文宣,他都尚且从未说过,不是不说,实在是时机不到,何况初见面之人,哪怕这人是他的
“碎心、碎心,好个贴切的名字,你母亲取得吧!她的确是该恨我,一切全是因我走火入魔胡为而起,却让她承受这后果代价,身死以偿。从一见面,我就知道你是谁,不仅尽是因为你长相极似你母亲,更是因为你血脉中流淌着我的气息,心儿”
第1418章 百年之痛(中)()
一声颤抖的轻呼,修缘魔君浑浊的双目中焕发出一丝神采,期盼的望着窗前亭亭玉立的石碎心。
可惜,他所期盼的人并未回头,反而是一声尖厉的磨牙声止住他的轻唤,“住口,你不配这样叫我,我是碎心,不是什么混账心儿。你和我母亲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说!”
“咔嚓”,弦窗木棂破碎,硬生生被石碎心抓下一大块来,一片细细的木屑透过指间滑落。
“心儿唉!我是没资格这么唤你,任谁都不会知道堂堂魔宗的掌教,修缘大魔君,曾在一百三十六年前,竟做出过禽兽不如之事”
嘶吼过后,修缘魔君体内的痛楚似乎大泄一些,脑中一混,转而神智渐清。
四下一望,修缘魔君心神大骇,竟是不知何时自己已冲到魔宗边缘,而身下十里外便是一星星点点光亮的凡人村落。他强忍着欲再次发作的识海,便欲回转,朝无人方向飞去,突地从下方小林中,传来一声清亮的惊呼,娇柔刺耳、冲脑欲绝。
“啊魔、魔王老爷”
这一声不打紧,正是这一声女子惊呼,让神智渐复欲回转的修缘魔君,鬼使神差、情不自禁的落下身形。
这片小林并不稠密,树木也并不算高大繁茂,即便神智有些模糊,但他还是一眼便看见跌坐在地上,惊呼的小嘴犹自没闭合住的女子。
借着朦胧月光的照耀,修缘魔君脑袋轰鸣一下,已有些泛白的双目,瞬间变得漆黑。
童身入修,至今已有两千年,恪己操守、精养元气,修缘魔君一世从未近过女色,甚至连女子肌体都未触碰过。宗内少有魔修女弟子,六大长老中也仅思语一人为女儿身,与他更是亲同兄妹,即便这样,他却是连思语的手都未曾碰过。可惜了思语一片真情付之于流水,平时情义之流露几乎宗内人尽皆知,但却被他只以兄妹亲情置之身外。
修缘魔君看不出思语的情愫么?笑话,思语为人不善掩饰,宗内弟子都无人不知的情意,他如何看不出来。
虽然思语对他只是以大哥相称,但大哥二字中的分量,何其无比的沉重,沉重的压在他心头,让他无法做出任何表示回应。他不敢回应,他没有任何说辞去回应,他更不敢去触碰那一缕女儿真情,因为他明白,自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怎能累一女子牵挂终生。
不过,今夜不知是心神迷乱欲发泄、还是要抛弃这重负,修缘魔君挣扎矛盾了。
第1419章 百年之痛(下)()
挣扎是如此之猛烈,让他始料不及,激得顿时伏下身形跪伏于地,双臂撑着上半身支起,头颅直想扎入地面,喉中嗬嗬之声大作。
“不,修缘,你不能做这禽兽之事,眼前的女子仅只是一介凡人”
“不,修缘,你的痛苦该宣泄一下,眼前的女子就是最好的猎物”
两个都合情合理却又水火不容的念头,在他识海中针锋相对,交织共鸣,而他仅能苦苦按捺,只求脑中留有最后一点清明,好判断一下是非。
但这一切显然都是徒劳,正在修缘魔君几近崩溃的边缘,又是一把清丽的嗓声传来,就在身边,彻底把他推下万丈深渊。
“魔、魔王老爷,您没事吧?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可怜可悲的女子,哪里知道修缘魔君的现状,又哪里会知道自己在下一刻的凄惨命运!
“嗷”,一声低沉兽吼,修缘魔君猛的抬起头,双目尽墨。
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灵光之中,最后入眼的是那尖尖的脸儿、白皙的面儿、细烟的眉儿、长长的目儿、红红的嘴儿,还有那一双伸向自己的青笋小手,这一切,只来得及在他眼底留下这么一个停滞的画面。
下一刻,他便扑上前去。
低低徐徐的晚风似在轻泣、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悲歌,天上的月儿不忍再看,被乌云遮住了脸颊,繁星闭上明眸不再眨动。整个小林黑气大作,伸手不见五指、隔面难见其容,只有那一声声“嘶嘶”的裂锦声格外刺耳,难以遮盖,伴随着的是一声声泣血的怯怯痛呼和一声声扭曲的兽吼。
修缘魔君仿佛置身在一眼温热灵泉中,周围的泉水包裹纠缠着自己的身子,越包越紧、越缠越用力,好像万千的柔丝结茧把他束缚在其中,没有别的想法,他只知道用力的冲刺、拼杀,想尽力冲破这让人迷醉的柔软枷锁。大手上传来的阵阵细腻滑嫩到难以留手的触觉,让他这一双可开山裂地的大手忽而轻柔、忽而粗暴;忽而松弛、忽而紧收,他没有别的任何想法,直想揉烂撕碎身下如水的人儿,可真正下手却再难开山裂地。
痛呼还在继续,只是已渐渐低下;兽吼还在嘶吼,只是慢慢消沉,灵泉不但包容抚慰了修缘魔君的全身,更是洗涤理顺了他的灵魂,阵阵蚀骨酥麻的欲仙感觉传至识海,脑中的疯狂正在退却、经脉中的错乱正在舒展、狰狞的面容转为迷醉酣爽、双目的浓黑已先一步退去。
第1420章 百死莫悔(上)()
“魔、魔王老爷,疼、疼,您慢点”
蓦地,修缘魔君身子一僵,双目聚焦,陡然回神,无可避免的就看到自己身下,那一张梨花带雨、苍白中透着酡红的娇颜。他身下仍传递着阵阵紧缩的感觉,似直想把自己绞碎,而自己的一双大手竟赫然抓在那嫩不着手、轻弹可破的双双玉峰。
这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因为从未体验过,无从比较,但这种消骨蚀魂的感觉让他沉迷不愿起身,而这种荡神涤魄的感觉又刺痛骨髓,让他无地自容。
没想到,堂堂一代大魔君,天下修士闻之无不动容肃然的修缘魔君,竟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对象还是一个凡人女子!
命运啊,一定是在戏弄人生。
不过,就在他欲退还留、欲拔不能之际,身下的女子却哀哀的张开水眸,两弯长长的睫毛羞怯哀怨的轻抖,如月儿般的双目中满是暴风肆虐的痛楚。
可是,他竟在那双眸中看到一丝安慰、一丝怜惜,就连挂在玉颊上的泪滴,都折射出愉悦的清辉。
明明是惨遭蹂躏,女子在怜惜什么!又在安抚什么!愉悦又从何而来!这样一个柔弱的人儿,怎么在这一瞬间能展现出如此复杂的情绪。
下一刻,他明白了,因为女子开口说道:“魔王老爷,您身子好点了么?是、是不是受伤了?如果如果如果还没好,就继续在贱女身子上发泄吧!为了魔王老爷,贱女忍得下”
声音悲悲怯怯,经过刚才的哭喊早已嘶哑不堪,可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不容拒绝,听得人直欲精血激出。说完,女子眼睛一闭,一双裸露在外如藕般光洁的手臂伸出,直接环上他的腰身,猛得把他身子拉扯下去。
意志之绝然、力道之猛烈,修缘魔君都好似敌不过那双纤细手臂的力道,又重重压在女子身上,荡起一片玉雪涟漪。
这个女子是疯了么!修缘魔君不知道,但他也略微知道,魔宗域内尊崇魔修,凡人皆奉之为魔王老爷日夜拱在家中,以佑全家平静安康;可这就足以让一个凡人女子抛却脸面、操守不要,以清白之身任自己凌辱么!修缘魔君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柔弱良善、这么纯白如雪的女子,真以为自己是受创至斯,甘愿以肉身相救。
修士受创,是用凡人女子肉身便可救治的么!他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更无颜可笑。
第1421章 百死莫悔(中)()
挣扎着身子,修缘魔君支起双臂,想挺起上身,可是如山般壮硕的身躯却被两根细藤缠绕,任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怎么都抵挡不了那一双颤抖手臂的劲道和热力。下体又是一阵滑腻缩紧,他自内而外、自灵魂至肉身都是一阵异样的舒爽,他渐渐的迷失,不过却是清醒着迷失,款款轻动、缓缓起伏,生怕揉碎了娇弱的人儿。
狂风化春雾、惊雷变细雨,林中浓重的黑气也刹时温婉起来,昏昏沉沉的一涨一缩、一起一伏,原本还有丝丝雪雪痛呼的女子,不多时便转为旖旎的呢喃低语。
低声细语,修缘魔君知道了这里是贺家村,他们正在村外十里的小林,女子是深夜欲往这边采些山参,好给大病初愈的父亲补些气血,因为贺家村祖规,女子不得外出行猎摘采,她只好深夜偷偷前来,不想却遭此惨遇。
他也低低回应,告诉女子自己俗家名号,只是未说身份地位,一是无颜、二是说来女子也不会知道。但他百般问询女子名姓,女子却惊慌的哀哭不答,只说能以贱躯疗治魔王老爷伤体,已是此生修来莫大的福缘,俗名贱姓不堪一提。
见女子确实惊慌害怕,他实不忍多问,几次之后就不再言语,只顾埋头冲刺。
今晚也许是修缘魔君生平最荒唐的一晚,过后再无此机缘发生,也不可能再发生。也许今晚对女子来说意味也非同一般,见他不开口,女子更紧闭双唇,紧缩着身体抵死缠绵。
只是,梨花凋残的花容上,神色之绝然,仿佛明日便是末日。
“啊”,一声长长的闷吼嘶叫,压抑着无尽的舒爽,却又透出压抑不住的悔恨;“嗯”,一声婉转的娇吟绕着灵魂,驱之不去、散之不尽,透出的却有几许欢鸣、几许悲鸣。
就在释放出精元的一瞬间,修缘魔君骇然发现紫府内的黑魔婴元动了,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出黑气缠住自己的元婴,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