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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丰、花陌有些安静,自顾自的吃喝着,时而探讨下补元培基的高深问题。
玉胧烟、花月娇有些骚动,她俩还在为没能把傅一搏、苏久文迷得神魂颠倒而耿耿于怀。
朦胧坊虽然不算邪魔鬼道但她们的功夫里,也算深得迷、幻二字之精髓。
本意只是想小刀一试,却不想失手了,这让她俩不得开怀。
而花茗花盏他们这四个仆从自然明白自己小祖宗的心思,虽然跟两个小家伙不认不识的,饭桌上却不一样,三言两语就混熟悉了,言语间不知不觉套出许多事情来。
迷幻功法,如果不涉及神魂领域,比的多是心理。
陌生的对手,靠的只能是观察,察言观色摸清对手的心理状态,衣着举止摸清对手的生活习惯。
这点,不只玉胧烟、花月娇学过,酹月她俩也掌握。
仆从就是这样,只要主人在,即使是吃饭也不会消停,一边吃着喝着还要一边留意着。
很简单的就让她们发现,两位小主人还在留意两个小家伙。
立刻,四个大人眼神一对就开始套路起来。
因为他们知道凭借两位小祖宗的小心眼,绝不会放过他俩。多套套话,让两个小姐多知道些,对付起来也能轻松些。
而这一切完全落入穆丰、花陌眼中。
两人忍不住想笑。
这几个家伙也太有意思了?
两人一乐,玉胧烟立刻察觉到,顿时低下头来,一张粉面羞得通红,宛如牡丹般娇艳炫丽,让人望之感叹。
这副模样,绝对配得上秀色可餐。
餐罢,四位村女将酒席撤下。酹月、浣竹连忙奉上香茗,花陌、花盏则去安顿车马,这可是宝贝,尤其对外出行走的人来说,些许马虎都要不得。
天色渐晚,侍女收拾好房屋,花陌知道穆丰明天要很忙碌,今天必须得好好休息,就招呼着两位少女退下。
而这个时候,少女突然发现,傅一搏和苏久文竟然还守着穆丰的练功室,没有离开,显然是因为多了几个陌生人,心有提防。
不禁赶到又想气,又想笑。
花月娇低声怒骂一句:“这两个臭小子,竟然还防备起我们来。”
玉胧烟也笑道:“他们那知道你是谁,里面那么多好东西,丢了呢?”
“我,我。。。咯咯。。。”
花月娇气了两声,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那个花枝招展,看的两个小家伙又直了眼。
“你呀!”
花陌抬手敲了宝贝闺女一下。
“如果你穆叔叔补元培基成功了,他们也算是你们的小师弟,今天要出了丑,小心他们记恨你啊!”
花月娇一愣,随即摇头道:“十岁的娃,还能成功吗?”
玉胧烟也点头表示赞同。
花陌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个少女一眼:“你说呢?”
其实三个人都不认为穆丰能成功,可是,这份不认同似乎并不是那么肯定。
否则,依照玉胧烟和花月娇的身份不可能有心情戏弄两个仆从。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想想穆丰的神奇,二十多岁的太玄大能,魔公玉无达五个字出口时给他们的震撼。还有,永远一副风淡云轻不慌不忙的神色,仿佛一切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
他能用伏魔真言这么重要的修魂典籍换取一个必定失败的结果吗?
三个人似乎一下子静默起来,不再言语,悄然走回房间。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看明天穆丰如何去做吧!
反正结果也就在这一两日之间。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刚刚泛起白光,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张大年就骑上一匹驽马,泼喇喇的奔向古台府跑去。
寅时刚过古台府的城门吱扭扭一声打开,张大年提着一块令牌晃了晃,没人敢于他争抢,率先冲进古台府。
“是谈家的玉虎铁令,闪开!”
城门卫一声断喝,所有人都把道路让开,让张大年策马奔行冲了过去。
玉虎令,又名都天玉虎令,无论它是铁令、铜令、金令,还是代表最高等级的玉令,代表的都是古台谈府的脸面,免检骑乘都是小事,真要是重大事情,半夜开启城门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铁令,是权限最低的令牌,基本是谈府最底层的管事们,遇到要事才能动用的最高权限。
张大年贪,还有野心,但他这个人有个最大好处,那就是明事理,知道什么是重,什么是轻,否则也不能让花陌认可。
昨晚很好的处理了穆丰迎客宴席一事,他就隐隐约约察觉了花陌几人的身份,不敢耽搁,赶早前来向二管家汇报。
二管家,就是七伯。
七伯是外事总管,或者叫外事大总管,总管古台谈家府外一应外事,是谈家最顶端的几个人之一,不过,外事大总管在谈家只能算二管家,因为还有一个内事大总管在他之上。
外事大总管,是主管张大年最高级别的顶头上司。
平日里依张大年这个级别的管事,是根本见不到七伯的。
可谁叫他命好呢,大小姐安排穆丰一事是七伯提议的,也是他亲自吩咐给张大年。
现在跟穆丰有关事需要向上禀报,正好给他一个觐见七伯的最好不过的借口。
“穆公子的事?他还没走,是恢复好了吗?”
七伯听到张大年有事禀报,蹙了下眉头,略一思索,就想了起来。
世家公子没小事,连忙将张大年召见过来。
而张大年的仔细禀报,让七伯神色郑重起来。
“世家、花家、朦胧坊。。。”
花家,是张大年从侍女口中听到的。
朦胧坊,是双驾马车上的标记。
双驾马车,贵人所用,可不是谁想用就用的,几乎每一驾马车上必须有势力铭牌标记。
认铭牌,也算是所有世家所有管事必须具备的能力之一。
第二百四十七章 惊动()
铭牌,基本上就是一个图案加上姓氏,挂在车上,烙在马或兵器装备上,是世家或势力的标记,基本上也是大世家大势力跟小世家小势力的区别。
这个东西看似简单,实际能让人认清或是铭记却很难。
因为认清记下或铭记代表着认可,就好比泽田花家、中州秦家,一提或一看就知道是谁家。
泽田,花家不可能就花陌一家。
秦也算是大姓,中州更不可能只有秦煌一家秦。可是,提到中州秦家,所有人包括外姓秦家都知道,中州只有那一家秦。
这是如何了不得,很多世家或势力,都是用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的努力才做到的。
天资如都天玉虎谈开崖,努力了二十多年,除了越州,大家认的还是都天玉虎,而不是古台府谈家。
“花家、朦胧坊。。。”
七伯接到这个消息不敢耽搁,迅速的禀告给大小姐。
不是七伯不想直接禀报家主谈开崖,而是不能。
因为此事的主角是穆丰,穆丰又是大小姐的客人,七伯不可能不先通过大小姐而直接禀告家主。
如果他真这么干了,大小姐不说什么,家主也得收拾他。
事关世家无小事。
接到消息的大小姐,马上把此事禀告给都天玉虎谈开崖。
现在已经不是穆丰一个人的事了,花家是不低于古台府谈家的大世家,朦胧坊更是能与都城谈家相仿佛的大势力。
有些震惊又些呆鄂的大小姐不敢擅自做主,就只能禀告谈开崖。
谈开崖,清瘦儒雅、沉稳内敛,一身白色直缀儒袍,三缕长髯飘在胸前,讲话一字一句,不紧不慢。
粗一看根本不像天下闻名的都天玉虎,也不像执掌古台府的高官大员,更像是学识渊博的儒家大文士。
不过,看那更在俊美大叔花陌之上的样貌,飘逸和威严异常矛盾又异常相容的气质,却又让人相信,他就是那个都天玉虎。
“花家、朦胧坊。。。”
谈开崖正在书房与谈公雅约谈,听到谈枕霞的话,也愣了一下,随即看着谈公雅陷入沉思。
“穆丰、花家、朦胧坊。。。”
谈公雅呆了一下,然后有些吃迟疑的看着姐姐。
“这个穆丰不会是我昨天认识的那个前辈吧?”
谈枕霞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弟弟:“前辈。。。”
谈公雅咽了一口唾液道:“花家,你的闺蜜,泽田花月娇跟他父亲花陌前辈昨日抵达古台府,还有一个年轻的前辈,貌似就姓穆,在翠碧楼恰巧让我遇见。”
谈枕霞恍然道:“花月娇妹妹就是朦胧坊弟子,花家、朦胧坊,这就对上了。可是,他们怎么认识穆丰的,还去少谷雅居了?”
谈开崖突然一扭头,看着七伯道:“老七,你去问问,花家有递帖子没?”
七伯没动,而是恭谨的道:“老爷,我刚才叫门房查看过。昨日下午,泽田花家花二爷有递过帖子,约三日后前来拜谒。”
谈开崖眉头一舒,有递过帖子就好,因为他代表着善意。
太玄大能,不是小人物,做任何事,其影响都是非比寻常。
悄然而来悄然而走是很常见的。
可若是会见,尤其是地位相等的人物之间会见,不是简单的事情。
如果冒然相见,除非是亲近之人,否则是很失礼的行为。因为你来拜谒,却没有相等的人物接见,会让家主人很难做的。
所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拜谒之前都会提前递帖子上来。
而有帖子递上,十有八九是代表善意。
就在谈开崖思索的时候,谈枕霞却声音略显高亢的质问着谈公雅:“前辈,你叫穆丰前辈???”
“是啊,他是太玄大能不叫前辈叫什么?”
谈公雅肯定的反问着。
“怎么可能?”
谈枕霞根本不肯相信那个温和的年轻人会是太玄大能,扭过头看着七伯,希望能有个答案。
七伯也有些震惊,看到谈枕霞充满询问的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从送穆丰到小谷村后还没再见过,怎么能知道穆丰到底是何境界。
谈公雅看到谈枕霞的样子,似乎才想起来,穆丰曾经说过认识姐姐,不由问了起来。
“他说欠我一个人情。。。“
听到谈公雅的讲述,谈枕霞嘘了一口气,有些宽慰又有些自嘲。
“我说他不在意呢?原来人家根本不需要救助,是我自作多情了。”
谈开崖突然摇了摇头道:“也不算,即便是太玄大能,在江水了潜伏漂流了三个月,身体也极度匮乏,你的救助以及其后的帮助,对他是很及时的。否则他也不能因此而帮助公雅,也不会亲口将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谈开崖笑看着谈枕霞道:“你也算好心有好报,傻人有傻福啊!”
谈枕霞眉头一皱,不喜的道:“父亲你说什么呢?谁是傻人了。”
谈开崖笑道:“还不是吗?二十岁的太玄大能,你这个人情捡的也太便宜了。”
“姐,我嫉妒了!”
谈公雅也凑趣的叫了一声。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姐我是谁。”
谈枕霞眉头一扬,略有些得瑟。
可随机,她眉头一落,有些迷惑道:“他,真是太玄大能?”
谈开崖微微点头道:“听公雅的讲述,他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