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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大胆回到自已家的小院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他推了推院门,发现已经上锁,于是扒着院墙,跳了进去,好在内屋的门没有锁,他一脚踢了开了房门。
“谁?”
“我。”
屋内妻子“川妹子”打开了电灯,只见屋里确实还有一人在炕上,那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说了句,“大兄弟回来了呀,你不是去京城了吗?”
张大胆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女的,正是他家的邻居,“你咋在我家呢?衣服都不穿?”
那女人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又把身子藏进了被子里,“你老婆说你不在家,她害怕,让我过来给她做个伴,我向来晚上睡觉一级睡眠,咋的,碍着你事了呀,对了,你咋回来了呢?”
一路上,张大胆早就编好了瞎话,“车上刀让人偷了,这厨子没有刀,能参加比赛吗,我回来取刀来了。”
张大胆为了圆这个假话,他把自已吃饭的家伙,扔进了“臭水沟”,这回为了“抓奸”,他可真下血本了。
“家里有啊?”那女人用怀疑的语气问了句。
“有,还有一套呢,我给你取去。”妻子“川妹子”,并没有看出张大胆的假话,她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一定是丢刀着了急,就去仓房拿了一套备用刀给张大胆。
第11回 别样人生(八)犹犹豫豫的怀疑()
多年来的闲话,多年来的怀疑,让张大胆走上了追查妻子外遇的道路。
就在丢刀第二天的大清早,妻子“川妹子”,带着女儿,亲自把张大胆送上了火车,还让女儿和爸爸说“再见”。
张大胆望着妻子和女儿远去的背影,他的想法改变了,他准备不再调查下去,妻子根本就是个好女人,这么通情达理,怎么会偷“汉子”呢,还是做正经事要紧,先去参加厨师比赛,拿个大奖再说。
心中有事,自然很是烦心,张大胆坐在火车车厢的座位上,迷迷糊糊看到了对面的一排座椅上,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起初他认为此二人是对夫妻,或者情侣,也就没太在意。
没想到的是,两人越聊越投机,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让人不想听,也得听。
“你在京城是干什么的?”
“你说我呀?”
“对,就是你。”
“我是京城科大保卫处的,正科级保卫干事。”
“哦,听你口音不是a城人啊?”
“我老婆是a城的,我和她一起回娘家,她说还要多待几天,多看看她的奶奶,她奶奶的年纪大了,有一天没一天的,我周一还要上班,就先回来了。”
“那你是京城人?”
“是。”
“那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
那男人呵呵一乐,“我是知青,上大学哪有我的份,我老婆是我们学校的大学生,通过别人介绍,她又想嫁个京城人,留在京城,就找了我了。”
“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怪不得听人家说,大学里保卫处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专找女大学生做老婆。”
“你去京城做什么?”
“你猜?”
“在那工作?”那男人看了看女的,认为她差不多有近三十岁,应该不是个学生。
女人摇了摇头。
“去探亲?”
女人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去相亲了?”
女人也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我儿子都上小学了,我是去上学的,我也是知青。”
男人有些不理解,“你这么大年岁了,还来上学。你是‘工农兵大学生’?”
“和你说了也不懂。我公公是个老干部。前两年让人给打倒了,最近才恢复工作,我那男人大字不识几个,就把指标给我了。怎么样?我不象女大学生吗?”
“象,挺象的。”
张大胆这才听出来,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就是上了车之后,才对上话的。
又坐了两站,对面的男人走出了座位,前往过道口那里抽烟去了,张大胆内急,也想上厕所。待他办完事情,想起身的时候,就听过道外头,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从话语中可以听出来。其中一人,正是和“女大学生”聊天的那个保卫干事。
“你小子挺能白话的呀,咋的,看那女的长得漂亮,就想上啊?”
“是有点,这样的孩他妈,我认识多了,你看着,明天早上到站,我就让她去我家里住几天,正好老婆不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张大胆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心道,“臭流氓,要不是老子有事的话,我非得削你一顿不可”,他暗自为那女人担心,希望她不要上那男人的“套”。
过了晚上十点钟,火车车厢里,过道的大灯都已熄灭,只留下那微微可以看清不足两米的小夜灯了,这时好些人都已入睡,有的趴在大腿上,有的则倚在桌子上,张大胆一直在关心着聊天的男女,他也一直装睡,趴在面前的桌子上,但耳朵却是很“尖”一直监听着那边的声音。
接下来的事情很是平静,那对男女也没有再说话,而是闭目养神着,就当张大胆认为没有事情可以发生时,他感到那男的动了动,和那女人坐在了一排。
长途慢车,今天车厢里的人,不是很多,前几站都有人下车,对面的除了那对男女,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此时她已经是鼾声如雷了。
“你轻点。”一句很轻的话,从对面女人嘴里说出,要不是张大胆事先有所准备,没有人会听清她在说什么。
张大胆更加紧张起来,他发现那男人在趁着黑夜进行“耍流氓”。
他多么希望那女人能喊一声“抓流氓”啊,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见义勇为的飞起一脚,管叫那无耻的男人见鬼去,可是那女人好象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没有再打扰周围的客。
“吗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大胆的脑袋都快要炸了,他见车已停住了,迅速冲到了门口,搞得列车员也是一头雾水,刚想说他去哪里,张大胆就第一个跳下了车,他忘记了留在火车车厢里的那套刀具。
这是一个连候车大厅都没有的小火车站,张大胆奔跑的速度很快,他不管售票口有没有人,不停的拍打着,“啪,啪,啪啪啪”。
售票口的灯是黑的,隔了好一会,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最后打着了电灯,一个男售票员模样的人,推开了售票口的窗户。
“谁呀,这么晚了,瞎敲啥呀,下班了,晚上不售票?”
“同志,我买一张去往a城的火车票。”
“a城?”
“对,a城。”
“我说老弟,我们这是小站,只有过路车,下一趟去a城的,要后天呢,我们都下班了,你还是回去吧,等后天来再买。”
“那离这里最近的大站,我买到那里的。”
“那也没有,对了,你是哪的呀?”售票员打量了一下张大胆,他的衣着,和附近的村民完全不一样。
“哦,我先解释一下,我刚才坐车路过这里时,就想下车买点东西,结果回来车就开了。”张大胆的假话实在不太真,这里连候车室都没有,哪里还有卖东西的商贩。
这时那售票员警惕起来,“你快走啊,你说的是什么呀,你要真想去a城的话,出站口,离这二里地,就上了国道了,你搭个顺风车就行了。”
“谢谢大哥,太谢谢你了。”张大胆仿佛成为了一个不会做题的小学生,突然间产生了灵感,他就象疯子一样,向国道那边奔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之中,还在回想着那对龌龊男女的举动,他更确定了老婆也会在他不在的时候,象那女人一样,给他戴顶大大的“绿帽子”,这其实就是女人的“天性”。
第12回 别样人生(九)罪有应得()
二里路的飞奔,让没有练过跑步的张大胆,上气不接下气,大风吹着他那湿透的衣服,他不但不感觉到难受,而且感到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作为男人的“痛苦和悲哀”。
深更半夜,一个魁梧的男人拦车,大多是没有人肯停下来的,可是张大胆并没有放弃,当有的车从他身边路过时,他就飞快的追车,好象要飞身上车一样,他的这个举动,更让人有所防备了,也就随之加快了油门,不让他赶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大胆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他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此时他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远处来了一辆吉普车,张大胆还没有看清它的样子,就冲到了大道上,伸出了双臂。
吉普车停下了,从车窗户口,露出了一颗脑袋,“你找死啊。”
吉普车的车顶上,有着很明显的标志,原来这是一辆警车。
“同志,顺路捎下我呗。”
“你是哪的呀?”
“我去a城,我坐火车下错站了。”
“上来吧,我正好也去a城。”
通过攀谈,原来这名警察是个刑警,他对张大胆的职业很是好奇。
“素食厨师?那肉食会做不?”
“我以前不是学素食的,跟了现在的师付,才学的做这个。”
“全国厨师大赛?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
“今年是第二届,去年是第一届,我师哥拿了个第一届的素菜冠军。”
“这么厉害呀,等会你给我留个地址,我开完会,就去你们那里品尝品尝。”
刑警的开朗,让张大胆的头脑,轻松了许多。
“你不比赛就回家去,你师付不说你呀。”
“比赛的机会有的是,今年不比。明年拿第一就行了呗。”
“这么有信心呀,看来我还真得,去尝尝你的手艺。”
“好,一言为定,我请你。”
“别了,都不容易,还是我自已花钱吧。”
“就算坐你车的车费了,怎么样。”
“那也行。”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张大胆顺利的来到了,自已家的附近。此时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钟,张大胆趁着家附近锅炉房的人,都已下班,悄悄爬到了高高的烟筒上。还好现在不是“供暖期”,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站得高,看得远”。
不用爬到最上头,爬了几米后,自已家的小院,就映到了他的眼前,他看到了女儿在院子里的沙坑中玩耍,又看到了妻子好象在做着手工活。此时他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直到晚上八点,他才从上面下来,因为现在已经天黑了,他又回到了小旅店。准备休息一会,过了晚上十二点再行动。
待张大胆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二点钟了,他恨自已太过贪睡,急忙和前台说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张大胆麻利的翻过了自已家院墙,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由于他事先脱下了鞋子,他进屋时,老婆和女儿,都没有发觉,邻居的女人,今天并没有在他家里,他想了想,有可能是让他给吓着了,不敢再来了。
张大胆见家里没事,就又轻轻地走出了房门,回旅店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胆都是白天在烟筒上观察,半夜进家门探访,可是毫无一点情况,他这时彻底灰心了,一定是自已太过于明感了,才搞出了这一系列的闹剧。
明天就是周日了,张大胆打算明天回家,给女儿老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