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终于有了活口。你是受谁指示?”符元森咆哮着问道,他彻底的愤怒了。
“快捏住他的嘴!”青舞急忙向符元森跑去,可是已经晚了,那人已经断了气。站在车尾的孙近东听了莫名其妙,只见躺着的两个人诡异地笑了笑,很快闭上了眼睛。
“岂有此理!”符元森怒吼这说。他赶紧掰开那人的嘴巴,借着手机灯光看了一下,立即又掰开另外两人的嘴巴,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组织,每个执行任务的人,都有一颗镀金的牙齿,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万一落入敌手就立即咬开自尽。”
“他们是什么人?”符元森不得不追问青舞。一路上青舞口风很紧,不管怎么软磨硬泡旁敲侧击,都弄不出什么有用信息,符元森认为或许她真的不知道,毕竟这么年轻的姑娘。经过这一路上的凶险经历,符元森发现这青舞不但很老练,会多种法术,刚刚居然知道对方牙齿上有剧毒,他相信青舞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青舞姑娘,我们一路上屡次遇险,我想着事情应该很复杂,你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才好一起应付啊。”符元森继续说道。
“好吧,其实…其实我只是知道一些,还是以前听师傅说过的。”青舞顿了顿,继续说:“刚才这群人,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邪道中人。”
“什么邪道?”符元森诧异道,孙近东和是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青舞。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这宇宙就分位阴阳二气,上为阳是为天,下为阴是为地,阴生阳长。对于人间来说,清阳之气为正,污浊之气为邪,自古正邪对立而又相生相克,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青舞缓缓说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邪道想打破平衡?”符元森似乎听出了什么。
青舞点了点头,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邪道也不是铁板一块,也分很多门派,这些是哪一派的,暂时没办法定论。至于跟你们怎么扯上了关系,还有和您的女儿有什么牵扯,这些我真的不知道,相信到时候会明了的,我们要紧的任务就是把您女儿躯体安全送抵师父那里。”
“符叔,这些尸体怎么办,报警的话只怕误了行程,越拖越对我们不利。”孙近东说。
“是啊,挺棘手的问题。”符元森面露难色,点了点头说。
“我来处理。把他们拖到一起吧。”青舞说。孙近东不解,也只得照做,他趁机把这帮家伙的身上翻了个遍,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没有身份证,没有驾照,没有手机,没有纸条,没有纹身,包括车里也什么都没有,最终只能拍些照片,取了些指纹样本,记录了发动机号。
准备妥当后,青舞从包里掏出一个乌黑的瓷瓶子,上面系着红布条,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口,洒出了一些粉末在这五具尸体上,仍出一张符,双手十指呈奇怪的造型,随后踏着同样奇怪的步伐,同时口中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不一会,步伐停止,咒语也停止,这符还悬在半空中,呼地燃烧了起来。
“咦?”符元森他们发现,面前的五具尸体虽未着火,但是却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变黑变焦,慢慢变小,最后变成白色的灰烬,待符纸烧完,尸体刚刚烧剩下来的灰烬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些金属纽扣、皮带扣子等无法燃烧的东西。
“厉害啊,太神奇了,看来你师傅说的是真的,雨倩应该可以还魂。”符元森惊叹道,心中安心了不少。收拾好现场之后,青舞又在车顶上贴了几张看不懂的符纸,这才继续赶路。车上,符元森板着脸,孙近东也是一脸迷茫,只有青舞恬淡自然,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符先生、孙先生,我们好像处处被人盯着,我想这车子得换一个了。”青舞平静地说。
“叫我小孙好了。”孙近东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自己都觉得太唐突,马上压低了头专心开车。
“青舞姑娘说的是,可在这小镇上,不管是租个车还是买个车,恐怕都没那么容易啊。这租车的押金,看样子得赔掉了。”符元森无奈地说。
“镇上探头众多,说不定容易被发现,我看还是先不要到镇上了,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休息吧,明天我们再想办法。那边是片坟地,就那里吧,晚上不会有人来打扰。”青舞指着远处说。
“坟地,夜里肯定没人了,可不会有鬼吧?”孙近东说完吐了吐舌头。对于孙近东来说,坟地里睡觉算什么,在死人堆里睡觉都不怕,刚才只不过是故意说说罢了。
第二十三章 养鬼人()
“放心,只管休息,不闻不问不听,就没事儿了,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窗。”青舞说完,望着孙近东笑了笑,这难得的笑容是那么的美,看得孙近东一愣,马上转过头去专心开车。
“依我看,我们的的手机卡全部得取出来,还得切断汽车的信号接收系统。”符元森说道。
“符先生说的没错,摆脱他们的跟踪还不够,车上已被我贴了符,或许能顶一阵子。”青舞很赞同,说着打开车窗,从包里掏出一张符折成千纸鹤一般,也不知说了什么咒语,放在手中一吹,这纸盒居然飞了起来,从车窗径直飞了出去。看得符元森、孙近东目瞪口呆。
“现在只能靠这个和师傅联系,用纸鹤去求援了,算一下时间,我们至少得撑得过明天才行。”放完纸鹤,青舞好像只是做了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完全不顾他们惊讶的表情淡淡地说着。
“你这包包,怎么跟机器猫的口袋一样啊,什么都有。”孙近东傻笑着说。青舞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放倒副驾驶的座椅睡了下来。
夜里,坟地里异常的寂静,可以清晰地听见微风吹过的声音,还有草地里的虫鸣声。
“有状况!”孙近东疏地坐了起来,推一推青舞,故意没有惊醒符元森。“这是人是鬼啊。”指着不远处一个人影,隐约看到一个老太太模样的人。
“当然是人喽,走路还有声音呢。”青舞很淡定地说。孙近东不得不佩服这美女,这胆儿真够大的。
“这么晚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她在梦游吗?”孙近东说。
“不像梦游,我去看看,唉,你别过来,免得被野鬼纠缠。”青舞说着,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孙近东只得向她伸了伸舌头,自从见识了两次法术之后,现在他也是对青舞言听计从了。
青舞并未直接走过去,而是稍微走近,躲到一块墓碑之后,运用道法提高听力,先听听那边的动静,了解情况再作打算。这时,老太太身后跑来了一群人,像是一家人,为首的是个老头子。
“景云…景云,你去哪里呀。”那个老头儿在喊着。
“妈!”后面人群中好几个人也在叫着。
这时,那老太太转过身来,这群人立即停下了脚步,好像被惊吓到一般。“哼,景云?哈哈哈…”这老太太狂笑着,可这声音一点儿也不像老太太的声音,倒是像个年轻女人。
“范文均,你可记得这声音?”这时,老太太向前走了几步,望着老头儿恶狠狠地说。后面的人被吓得直直往后退了几步,有的女人被吓得哭了起来。
这老头儿僵直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颤抖地说:“香玉,是你吗?”这两人的对话没头没脑,只听得后面的人张大嘴巴,可是青舞却听出了点门道儿。
“呵呵,算你还有点儿记性。”这老太太轻声说,忽然大声叫道:“你为什么要骗我?”突然提高的声音,音质非常凄厉,吓得好几个人打了冷颤。
“香玉,是我对不起你啊…”这老头儿说着,泣不成声,只是跪在地上大哭,后面有子女想上前搀扶,可他不许他们接近。
“哼,景云?你的心上人吗?”说着,这老太太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抓,深深的抓痕出现在脸上,鲜血直流,但她好像丝毫不觉得痛一般。“不好玩,这样太快了,我要好好的折磨她,让你开心开心。哈哈哈…”老太太仰起头来放声大笑,身影如鬼魅一般阴森恐怖。
“不要!”这群人惊呼着,哀嚎着,这老太太丝毫不为所动,好像还挺享受一般。
青舞探出头来,刚想起身过去。“不好!”她心中大惊,赶紧坐了下来,把一只手缓缓伸入包中。青舞刚一抬头,就大惊失色地躲在墓碑后面坐了下来,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变得如此慌张?原来,青舞施法增强自己的视听能力,施法过程中必然有灵力的扩散,就像说话的声波一样传散开去,普通人是发现不了的,有修为的圈内人士修者就可以发现。青舞专注于老太太那边,疏忽了周边的情况,刚刚一抬头,就隐隐感觉远方有人注视着自己一般,这看不见的视线极其阴冷,只怕对方不是善类。在鬼上身的地方,有个造诣甚高的修者,还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那么这很可能是养鬼人!青舞脑海中马上闪现了这三个字。
养鬼术据传缘起佛教,发起于道教,相传唐三藏西天取经归来,渡河时乘坐的大元突然沉入河底,导致许多经文遗失,其中沉遗的《谶》书流落至云南道士手中,遂创立“茅山道”,茅山道术一度兴盛,后传至东南亚一带,其中泰国、马来西亚尤盛,养鬼术被称为降头术中的“鬼降”。由于养鬼术比较邪门,容易错乱因果,不利于修行积德,更有甚者养鬼人功力不够或稍有不慎即可遭到反噬,此术在国内渐渐淡去,除了云南边陲地区之外,其他地区基本难觅踪影。
在东南亚,养鬼术最有名的当属暹罗养鬼术,最常见的是养童鬼(俗称“小鬼”,就是炼养八岁以下夭折孩童,甚至婴儿的魂魄),而养大鬼(成年人的魂魄)的则非常稀少,因为“人老精,鬼老灵”,人到年老处事精细,而鬼魂老了也会灵力大增,这可不是一般修为可以胜任的事情了。
青舞此前并未碰到过养鬼人,只是听师傅提起过而已,当她初步断定对方是养鬼人之后,深知对方绝非易与之辈,且恐非善类,要真的对付他们恐怕道行还不够,所以大吃一惊赶紧躲在墓碑后面。虽说孙近东、符元森都是人之翘楚,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是无法与圈内修者争斗的,青舞心中已暗暗做好最坏打算。
养鬼之人收走心仪的鬼魂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了却鬼魂的愿望,这样鬼魂才会愿意跟着他,根据刚才的境况来看,这个鬼刚刚找到冤家,应该是刚刚炼养,或许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忽然,一声鸡鸣,不远处村庄也陆续传来了鸡鸣声,那个发疯般的老太太突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一番后倒在了地上,青舞隐隐觉得那阴冷的感觉不见了,那个养鬼人应该是离开了。
“景云!妈!爸!”那群人混乱了,赶紧跑过来扶起两位老人。
青舞悄悄地走了回来,发现孙近东已经下了车,笑道:“刚才的鸡叫声怎么样?”
“什么,是你?”青舞头一次惊讶了,愣愣地看着孙近东。
“那个老太太是鬼上身是吧,虽然我不懂法术,至少也听说鬼魂怕天亮,怕听到鸡叫,我看你后来又缩了回去,恐怕遇有困难,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怎么样?”孙近东得意洋洋地说。
谁知青舞听完,却瞪大眼睛说:“看得这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