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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道长听了着实一惊:“老朽没听错吧?这不可能啊,这…这可麻烦大了!”
“可不是么,暗流涌动、危机重重啊,各路鬼怪好像都在蠢蠢欲动。这不,他们开始打劫我的粮草了。”竺源叹道。
“哦?你这个生意精,也会遇到困难?”厉道长问道。
竺源摇了摇头说:“有人在恶意收购竺丰集团,资金非常充足,实力很可怕,不好对付啊。”
厉道长说道:“嗯,想要吃掉你这么大的鱼,资金可不是一般的充足啊。这资金若是来源于境外,背后的关系可就更加错综复杂、盘根错节了。”
竺源喝了口茶,说道:“没错,正是此意。”
“魔王还未出来,各路交锋就已经开始了。我将知会安全部门严阵以待。”厉道长继续说:“只是数百年来平安无事,各门派往来甚少,犹如如一盘散沙,尚若邪道突然兴风作浪,可不好办啊。”
竺源笑着说:“臭老头,你发发英雄帖得了,先算我一个。”
“此事关系重大,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我等需赶在邪道纠结之前,联合各大门派,只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厉道长摇了摇头叹道。
竺丰大厦内,张东杰、赵磐二人在卧室内愁眉苦脸。“弄来弄去,这么多年来,都是假的?死了的亲爹都是假的,妈了个叉,到底什么是真的?那我还该为死去的所谓的亲人们伤心吗?”张东杰双手挠着头发骂着。
赵磐望了望张东杰,说:“就算当了一天老爸,也是老爸吧,更何况当了九天呢?我爸对我很好,他们是受我牵连而死。就算之前的记忆是人造的,是假的,最后这几天也是真的啊。要不然,你我还算兄弟么?”
“你小子说话终于有点儿道理了哈。虽他娘的这些回忆都是假的,但是这几天,咱哥俩相处的也不错,至少算是难兄难弟吧。”张东杰苦笑着说。
“唉,看我这么胖胖的,说不定真实的我,还是个富二代呢。”赵磐又开始想入菲菲了。
“我去!胖子就是富二代啊?想得美,那个光头不是说我们是孤儿吗,人家捡垃圾一样捡来的,应该是一毛钱都不值。”张东杰鄙视地说。
赵磐走到窗口望着外面,说:“虽说他救过咱,只是嘛,他的话还真不能全信,不然他把我们困在这里干什么?”
“说来也是,现在谁都信不过,包括我自己都他娘的信不过我自己,谁知道这记忆里有没有什么定时炸弹呢?”张东杰叹了口气,赶紧一把拉过赵磐,轻声说:“我们得查一查自己的身世,总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想出去,就我们俩?就怕一出去,就被当西瓜切了。”赵磐睁大眼睛说。
张东杰拍了一下赵磐的头说:“动动脑筋啊,办法是想出来的。”他又接着说:“那光头的办公室不远处,有个储物室,晚上去搜罗搜罗?”张东杰、赵磐都是无所事事的家伙,为了偷偷地从家中跑进跑出,都练得一手开锁的好技能,普通的小储藏室的锁,他们应该可以手到擒来。
“对鸟,哈哈,如果能找到一些什么玩意儿,乔装打扮一番,人不知鬼不觉地混出去。哦耶!”赵磐表示严重赞同。
竺源大厦是写字楼,可以住宿的房间很少,其实也是办公场所隔出来供临时休息的,夜里除了保安之外,没有人会住这儿了,这给他们的行动带了了不少便利。
夜里,两个黑影摸到了储藏室的楼层。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保安们已经那里恭候了。张东杰、赵磐这两个“乡巴佬”哪里在高档写字楼里呆过,这种智能写字楼里虽然灯光全都关了,但是每一层楼每一个房间只要有一点点异动,保安们就立即就知道。
赵磐只能装傻,抓了抓头发,乐呵呵地说:“额,啊,你们还没睡啊。”
“呵呵呵,没事儿出来走走解解闷而已…”张东杰也在“客客气气”地撒着慌。
“赶紧回去。”一个领头的保安鄙视地望了他们一眼,大声说。这时,他的对讲机响了。
“楼下有紧急情况,快!”他急忙带着兄弟们坐上电梯,望楼下去了。
“不送!”赵磐待他们走后,装模作样地招了招手。
“赶紧行动!”张东杰说。几番周折,他们终于顺利打开了储藏室的门,赵磐借着手机灯光看了一下,大喜道:“呵呵,这公司还挺骚的,居然有这么多化妆舞会的衣服,不知道搞不搞脱衣舞会。”
“这下可方便了,弄个小胡子,戴个帽子,马上连我自己都不认识啦,爽。”张东杰开心地说。不一会儿,这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两人穿上水电工模样的衣服,贴了点小胡子,戴着眼镜、鸭舌帽,他们本以为会碰上保安的,等他们坐着电梯到了一楼后,居然没发现一个人,大门也是敞开着,于是乎欢呼雀跃地逃了出去。
可是,他们发现,外面一直黑乎乎的、冷飕飕的,周围还有雾气一般。“嘿,怎么不对劲啊,这大楼不是在闹市区吗,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张东杰边跑边说。
“也是啊,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啊,不会撞鬼了吧?”赵磐说到“鬼”字,自己也打了个冷颤。
“哈哈哈哈…欢迎回家。”这声音听不出从哪儿传来,只觉得非常低沉,低沉得有点震耳。
“啊呀,噶皮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张东杰看着前面大惊失色,停下了脚步。赵磐也赶紧停了下来,傻愣愣地望着前面,骂道:“我在梦游吗?”
第四十章 论道()
话说何奈听闻想肉就是人肉之后,一下子大吐起来,好像要把这辈子吃下去的饭全都给吐出来一般,一直吐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
“****!这个王八蛋,居然让我吃人肉……不知道吃的是那两个女人的,还是那两位兄弟的。啊!”何奈一声惨叫,瘫倒在满是呕吐物的地上。
赶来的道士看了无不掩鼻咧嘴,这时的何奈真是太他妈脏了。最终,来了两个“不怕死”的,脸上蒙着布,把何奈拉了起来,拖到房间扒了衣服塞到大木桶里坐着,刚才的木先又屁颠屁颠跑过来送了干净的新衣服。
木先说:“公子先泡一会儿,这水可以镇静皮肤、恢复心智,待会儿师叔来给你把脉诊断一下。”
“什么,你师叔给我把脉?不会是那个尹诗意吧,****,不行。”何奈想着想着不小心说出了口。
何奈的话实在太过古怪,听得木线一愣一愣的,他惊讶地说:“额,啊?我尹师叔医术高超的,他可是……”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好得很,只不过吃坏了肚子而已,没事儿,不信一会我就出来跑两圈。”何奈赶紧打断他的话,强装镇定地说。
木先听了有点惊讶和慌张了,说:“公子,这饭菜是小的做的,是小的该死,没有做好。”说着,就要打自己的脸。何奈急忙阻止,说:“不是,跟你没关系,是山贼的饭菜太差,吃的我不舒服。”
“哦。”木先会意了,好像暗暗笑了一下,直笑得何奈牙根发痒。“唉!还能怎么办,吃都吃了,老早都消化的无影无踪了。真他妈造孽啊,再呆下去,会不会哪一天不小心吃一坨大便啊,操!”何奈心里骂个没完,想想心里又是一阵恶心。为了担心尹诗意过来给他把脉,他还是赶紧洗了洗穿好衣服,喝一杯茶,装作精神抖擞一般走了出来。走出来一看,刚刚他的“杰作”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是有点潮潮的,心想这些道士干活还真麻利,要不然看到了呕吐物,弄不好又得吐了。
“司空赋见过端木公子,公子气色有点不好啊,没事儿吧?”一个小胡子道士走了过来,行礼问道。
何奈赶紧行礼,说:“没事儿没事儿,昨晚在山贼哪儿弄坏了肠胃,很快就好了。”
听到这里,司空赋开心地笑了笑,说:“哦,那就好,士子们都已经到了,正在大殿,师父邀您一同论道。”
这下轮到何奈抓狂了,心里骂着:“操,还是躲不过啊,刚才要是顺便装死,倒是可以躲过这一劫,可就便宜了那个同性恋,去论道总好过被尹诗意乱摸吧。大不了,我什么都不说,装哑巴算了。”想到这里,何奈说:“那好,就去听一听吧。”
何奈跟着司空赋径直走入大殿,殿内,闵融道长端坐着,身旁还坐着好几个有点年纪的道士,大厅两旁分别坐了两排书生模样的人,个个仪表堂堂神采奕奕,何奈惊讶地发现,居然有好几个人涂了胭脂画了眉毛。“想不到啊,这古代男人也这么爱美。”何奈内心惊叹道。
他们见何奈进来,均起身行礼,闵道长说:“端木公子是本观上客,请坐。”说着,指着身旁不远的一个座椅。何奈哪里知道什么上座下座,给座就坐吧,行个礼走了过去坐下。
“早已听闻端木公子貌若潘安,今得一见,果不其然,久仰久仰。”一位身材比较矮小的士子首先发话了。
“端木公子乃圣贤端木赐之后,学问精深,今日余等必将受益匪浅。”一位稍胖一些的士子说。
“鄙人看来,物易时移,凡利人者,皆圣人也。”有人马上说道,很明显,他很不赞同“圣人”一说。
“没错,天子之所是未必是,天子之所非未必非,何况圣人乎?”一位相貌堂堂的士子尖锐地说,他前半句引用的是思想家黄宗羲的话,看来他也是先进思潮的拥护者。这话意思是,皇帝认为对的,未必是对的,皇帝认为不对的,未必不对,更何况什么圣人的话呢,暗指端木公子,他只不过是儒家七十二贤之一的端木赐的后代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
“古人以礼教,程朱曰理,而今,皆情也,世儒但知理为情之范,孰知情为理之维乎!”
“此言差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然是以礼为纲,正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兄兄弟弟耳!”这时,有一个人涨红了脸,好像很不赞同前几个人的发言,说完,转过头来对着何奈说:“端木公子,可有高见?”
这时,大家的眼光刷地转向了何奈。“唉呀妈呀,他们在叽叽歪歪说些什么捏?老子半句都没听懂”何奈心里骂道,一看大家都在看他,脊背上都冒了冷汗。
“额,啊,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何奈满脸堆笑,结结巴巴地说,心想这下坏了,一会儿就露陷了。
“正如端木公子所言,既然都有道理,那么《六经》之说,也充其量一家之言,不可愚天下也。”好厉害的家伙,立马抓住何奈的话借题发挥,既然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有道理,那么《六经》也只是一家之言(儒家)了,有什么好信奉的?这儿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思潮争论之地。
明朝中后期,商品经济迅猛发展,随之而来的是启蒙思想的大发展,众多文人跳出来指责封建****,甚至直接大骂皇帝,这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绝无仅有,而明朝末年,这种风气愈演愈烈,带有进步思想的东林党更是长期左右朝政。那么,这个道观为什么不好好修道,反而对这些感了兴趣呢?
这要从妙峰庵说起,妙峰庵素来与明朝皇室保持密切联系,特别是万历帝直接在皇宫里设道观炼制丹药,也邀请了妙峰庵的道长,皇帝的重视使得道教取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