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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指了一下圆桌对面两个位子,让他们坐过来。他们哪里敢怠慢,赶紧过来坐下,刚刚坐下,就有好几位美女拥过来陪伴着,满眼的春色、满鼻子的香味,张东杰、赵磐两人也顾不得欣赏哪位美女了,只觉得很想流鼻血,也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毕竟这位威严的教主还在这儿坐着呢。
突然,教主举起双手拍了几下,指了指舞台,立即又是一群美女跑了过去翩翩起舞起来,边上同时响起了优雅的琴声。“来,喝酒!”教主端起碗来就是一大口酒。张东杰、赵磐二人看了一下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别斟满了一碗酒,他们也赶紧端起来喝了下去。这酒确实很醇很香很绵柔,度数应该也不大,喝下去特别爽口,只是这装酒的碗有点儿奇怪,白白的很有手感,好像是骨头做的一样,虽然奇怪,但他们也不敢多问。
喝完一碗酒,张东杰、赵磐都赶紧说了句:“多谢教主!”
教主突然问:“二位可曾想过,这里与外面,有何不同?”
张东杰说:“外面有拘束,这儿很自由,可以任由心性。”赵磐听了,惊讶地看了看张东杰。
“好,说的好。哈哈哈哈,再来一杯!”教主又端起了一碗酒一饮而下,他们哥俩也只得陪着喝。
教主说:“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道家追求天人合一,顺其自然,那么先要心性自然,忘乎一切规矩说教,任由心性驰骋,这才能更近乎道,才是修炼的正途。二位意下如何?”
他们俩被教主说得一愣一愣的,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堆的古文白话出来,真的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张东杰似乎略好一点,听出个大概来,他笑着说:“教主所言甚是,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赵磐一听,心想好家伙,原来你小子不但能忽悠,还是个马屁精!
教主转头来看着赵磐,说:“赵磐,你有何看法?”
赵磐一听,傻了眼了,只好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教主所言,字字珠玑,赵磐一生受用不尽。”说完,他自己都佩服,刚刚还认为张东杰是马屁精呢,谁知这么一急,居然急出来更加马屁的话来,真是打脸啊。
“我五斗米道自建教至今,已有一千余年,建立之初,就屡遭中原的所谓的正道打压排挤,后受困于此。朕执掌之后,经数百年的休整,是时候重出江湖了。”教主说完,又举起一碗酒来,张东杰、赵磐看了暗暗叫苦,这酒虽然好喝,度数也不算大,但是一口菜都没吃,就这么咕噜咕噜跟喝水一样喝下去,一会儿就得挂了,没办法,只好继续喝吧。至于教主说得什么五斗米师,名字怪怪的,他们都没听说过,搞不清个所以然来,也只能继续洗耳恭听了。
这里得顺便讲一下五斗米师是什么来头,首先,五斗米道不等于五斗米教。相传东汉末年,巴蜀地区巫鬼教盛行,动不动找来恶鬼为祸人间、无恶不作,张道陵(张天师)和其徒弟赶赴巴蜀以正天道,张天师最终用太上老君剑印符箓大破鬼兵,彻底击溃长期盘踞于此的巫鬼教。可是,巫鬼教一名大巫师张修得以率众逃脱,作为报复,他打着道教的幌子,大幅改编道理,创立五斗米道。为何叫五斗米呢?为了吸引信徒,张修佯装慈善,为百姓治病、驱鬼,百姓只需交五斗米作为酬劳,随后名气越来越大,便称为五斗米道。后来,张修实力急剧膨胀,野心也愈发膨胀,他趁东汉末年政局动荡,鼓动信徒造反,一路烧杀抢掠。最后,这位大魔头被张道陵的孙子张鲁杀死,张鲁重新改编了五斗米道,更名为五斗米教,后将之与张道陵的教众合并为正一道,从此,邪恶的五斗米道泯灭于历史长河之中。至于五斗米道何以死灰复燃并在显州“发扬光大”,那又是后世的一段传奇了,后文将有详述。
“黄天有眼,显州的封印有了松动的迹象,朕以为,显州离解封之日,应为时不远了,应早作打算。”教主的话好像天马行空一般,张东杰、赵磐听不出个重点和头绪来,直到这最后小半句,才隐约有了点眉目。教主的意思应该是:马上要闯出去打天下了,现在正缺人手呢,要不要入伙一起干?
果然,教主下面的话,道出了用意,他说:“你们二位都有道心,都是块好材料,悉心培养,都可成为不世之才,是否有意入我五斗米道之籍?”
赵磐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张东杰就抢着回答道:“教主若不嫌弃,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赵磐一听,自己的主都被张东杰给做了,算了不用开口了。虽说教主有要求,他们不得不答应,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脑袋搬家,可是赵磐总觉得张东杰是打心底里的答应,没有一点儿忽悠的成分。
教主高兴地说:“好,明日举行入教仪式,明日之后,你我之间,朝堂之上是君臣,朝堂之外皆兄弟。”
“谢教主!”张东杰又一次抢了话说,他好像已经挺适应这里的语言了。
教主拿着碗,摸了摸说:“人乃万物之灵,灵气由四肢聚集至心,后升至脑。头骨一直都是温养灵气的器皿,用之盛酒,这酒也是更香醇可口,喝了更有兴致啊。来,再喝一杯!”
“什么?赵磐赶紧看了看这碗,好像真的是骨头啊难道这是人的头盖骨做的?妈呀!”赵磐心中大惊,马上头上都冒了汗,非常有想吐的冲动,可是他不敢,只得咬紧牙关硬撑着。他一听“再干一杯”后,大呼不妙,没吐出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喝得下去啊?他腿一软,瘫倒在身边美女的怀里。
张东杰一看,立即笑着说:“教主,我兄弟赵磐酒量小,已经不行了,他这杯酒由我代劳,不知可否?”
教主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果然兄弟情深啊,好,好样的。”张东杰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赵磐那碗酒,又是一饮而尽。赵磐彻底看傻眼了,这张东杰是怎么了,这可是人的头骨做的碗啊,你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喝了?这小子是不是着了什么魔了?
“二位,朕有要事,就不陪了。这儿的美人、美酒、美食,尽情享用,不要客气。”教主说完,掏出两块暗红色的木制令牌放在桌上,笑着说:“此乃瑶池的通行令,可随时过来玩耍。对了,临走前记得喝一碗滋补汤,调气养神,蓄精养锐。”
张东杰一听,非常惊喜,赶紧跪下大声说:“谢教主,恭送教主!”
待教主走远后,张东杰一把拉住赵磐说:“胖子,爽了,一起来海皮吧,哈哈哈哈!”张东杰的笑声毫无忌惮、非常放浪,他彻底放下了任何的束缚和伪装,大脑已经完全被动物的欲望控制了,他一把撕掉了衣服,咆哮着奔向大浴池,不一会儿,大浴池内“扑通”一声巨响,美女们的惊呼嬉笑声不绝于耳。赵磐却一点儿都兴奋不起来,他望着张东杰消失在淡淡雾气之中的身影,沉默了迷茫了,忽然又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赶紧找个地方猛烈地呕吐起来,吓得身边的美女花容失色,惊呼着奔逃四散而去。
第八十五章 巨蟒()
何奈与尹诗意、碧玉一起在深山密林中前行,听见“沙沙”声后,抬头一看差点儿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看见了什么如此惊恐?
原来,正前方竖着一个巨大的蟒蛇的头!这蛇头居然有小房子那么大,两只通红的眼睛跟大脸盆一样,嘴里吐出的舌头比树干还粗。碧玉、尹诗意也被吓坏了,不过没有何奈那么夸张而已。碧玉刚要拔剑,尹诗意一把按住她的手说:“妹妹勿动,它好像没有恶意。”
何奈一听尹诗意的话,心里骂着:“什么,这么大的蛇头在这里,居然说没有恶意?要是你判断错了咋办,它一张口能把咱们三个人全吞了。”心里骂归骂,他这两条腿头一次不听使唤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吓瘫了?
“多谢你们的马儿,味道不错。”这蛇头吐着舌头,嘴巴并没有动,却好像明明从他口中传来话语。“哎呀妈呀,这蛇会说话,难道成精了?”何奈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流了出来。怪不得刚才有马儿的惨叫声,原来是被这巨蟒吃了。
尹诗意一听这蛇说话了,反而放轻松了一些,他说:“我等受恶人追杀,无奈之下途经于此,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个路?”
这巨蟒并未答话,而是伸过头来凑近了何奈,仔细地打量着他。这蛇头伸过来的时候很轻松地撞倒了几棵小树。这架势,可要把何奈往死里吓啊,还好,当着碧玉和尹诗意的面,他硬撑着实在不好意思昏死过去。
“嗯,凌晨听见一声巨响,就出来转悠转悠,没想到吃了两匹好马,还碰上了恩人。“这巨蟒又“说话”了。其实,它这不是说话,而是一种意念的传达,因为动物不懂人语,待修行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用它的灵智将意念传达到想要传达之人,这人收到意念之后,又转化成了自己可以听得懂的语言而已。
“什,什,什么,恩人?”何奈结结巴巴地说。
“咦,怪了,像又不像。”这巨蟒的话,在场没人听懂了,不知道它说的什么叫像又不像。这巨蟒伸出了舌头,这巨大的舌头离何奈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可以清清楚楚地闻到巨蟒口中那股难闻的气味,味道实在是让人窒息,这味道也就算了,更难办的是恐惧感,何奈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碎了,心脏好像都快要炸了。看到巨蟒这一举动,碧玉和尹诗意也不禁紧张了起来,碧玉的嘴巴张得老大,又伸手摸向了剑把。
“嗯,有点儿明白了,猜的没错的话,你有他的残魂。”巨蟒似乎得意地说。
“请问,您指的是哪位高人的残魂?”尹诗意一听,赶紧问道。
“文诚子,是文诚子的残魂,我可以感觉得到。你是怎么得到的?”巨蟒奇怪地问何奈,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尹诗意一听,大惊道:“文诚子?传说中的文诚子?怪不得,怪不得有如此厉害的力量,怪不得司空赋志在必得。”碧玉好像也听说过文诚子,也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何奈真的很无奈,什么残魂不残魂的,他压根儿听不明白,文诚子是谁他更不知道。
巨蟒仔细观察了一下何奈,好像思索了一下,说:“嗯,你,没有骗我。文诚子是我的大恩人,哪怕是残魂,我也要报德。各位,有需要我帮助的吗?”听了巨蟒这句话,大家一下子安了安心。
尹诗意笑了笑行了个礼,说:“多谢了,我等只想途径此地,前往松鹤居。”
巨蟒说:“松鹤居?哦,这地方我知道,只是,沿着山路过去,路途还有不少啊。”
碧玉笑着说:“听你这么说,好像有捷径咯?”
巨蟒点了点头说““没错,可从我的洞穴通过,可少七成的路途。”
“好啊好啊,那太感谢了!”碧玉一听,开心地跳了起来。何奈、尹诗意也都松了口气,这时的何奈不再害怕了,两条腿也有力气站起来了。
“你们随我来。”这巨蟒说完,居然身子一下子缩小了很多,变成了只有胳膊粗的蟒蛇。何奈真想不明白,它刚刚吃下去的两匹马都缩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