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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笑着问:“好吃吗?”
“嗯。”碧玉点点头。
“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买。”那男孩脸上微微泛红地说。
碧玉一听,差点儿呛到,心想:“原来你喜欢颖瓷啊,只是不知颖瓷喜不喜欢你咯,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碧玉对你没啥感觉。”碧玉笑着说:“哦,多谢了,不过还是不用了哈。”
“今天有空吗,我们一起逛逛去?”这男孩继续”追击”了。碧玉虽说是古代人,但是这点儿怎会不清楚,当然不会答应他了,她想了想说:“有点儿累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这男孩一听,开心得要死,赶紧说:“好啊好啊!”碧玉一看他高兴的样子,心中立即明白了几分,看他这样子,应该是落花有意,但是人家颖瓷流水无情吧。也罢,暂且不管这些,让他将自己送回颖瓷的家再说吧。一路上,这个男孩的屁话可不少,谈天说地的,碧玉大半听不明白,只是“哦哦奥奥”地应着,即便她如此不在乎,可他还是饶有兴致地一直说着。碧玉心中叹息道:“这厮怎的如此油腻?”
男孩带她一直走入一个小区,到了楼下,说:“到了。”碧玉看了看高楼,又傻眼了,只好笑着说:“能送我上去吗?”这男孩一听,跟吃了蜜糖一般,更是开心的不得了,当然是满口答应了。送她进了电梯,然后一直送到家门口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待他走后,碧玉自言自语道:“看来,让他误解了,唉,真是罪过啊。”
碧玉怯生生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位约五十岁的妇女打开了房门:“颖瓷,这么快就回来了?快进来吧。”
厉道长这边很快就来了一大帮子人,他们七手八脚的很快将破碎的院子清理个干净,他们刚刚走开,另一帮人就已经开始测量设计了,当天就开工进行重建了。这速度,真是杠杠滴,那位王局长确实太给力。
厉道长送着符元森一直到了院门口,说:“符先生,贫道就不送了。令爱的葬礼,贫道一定要去。”
“还有我呢!符雨倩真是女中豪杰啊,是她阻止了塞卓帕拉攫取文诚子残魂,阻止了远古邪道的集体逃窜,老衲佩服之至,去送个行是必须滴。”竺源说。
符元森激动地说:“好,现在风声很紧,邪道耳目众多,具体时间地点另行通知。”
符元森抱着装有符雨倩躯体零星残骸的罐子,与孙近东一道走了出去,何奈看着他们的身影,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天空。“阿奈,如果有一天,你我不能相见,你会为我守候吗?”那一天,符雨倩吹完笛子,和他一起仰望天空时说的这句话又回想在耳边。
何奈默默地想着:“雨倩,我会为你守候,哪怕守到地老天荒、石烂海枯,可是,可是你在哪儿?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也要随你而去,或许这样,我们可以同时投胎到来世,还能”
“臭小子,起来吃点东西。难道你想就这么死在这儿吗?”竺源“啪”地在何奈头上拍了一掌,惊得何奈一跳。竺源淫笑着说:“看什么看,想单挑吗?”竺源无意中的话语,却突然把何奈惊醒了,何奈心想: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究其原因就是自己没用,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处处需要雨倩甚至碧玉的保护,作为一个男子汉,怎能老是窝囊地被女人保护着?还有,雨倩的大仇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他终于有了目标,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厉道长笑着走了过来,说:“何奈,你就暂且住在我这儿吧,你资质不错,还有文诚子残魂,若”厉道长还没说完,何奈身躯一震,突然给厉道长跪了下来,说:“道长,求您收我为徒吧,我要学道术,我要报仇,我要把塞卓帕拉这个大魔头碎尸万段!”
厉道长赶紧扶起他说:“拜我门下,老夫可是求之不得啊,只是学道术嘛,要心无杂念循序渐进,绝不可操之过急,更不可仅仅为了报仇而学。我道家追求的是天人合一、循法自然,通过刻苦修炼最终跳出轮回,得道成仙,当然了,替天行道扬善除恶也是我们的天职和功德。”
何奈激动地说:“多谢道长接纳,何奈一定潜心学道,扬善除恶!”
厉道长激动地拍了拍何奈的肩膀说:“好!修道先修心,心净才能道生,你的心态可要调整好了,并不是说要禁止你思念雨倩,而是要情绪收放有度,不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明白吗?”
“师父,弟子明白!”何奈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有点儿造作僵硬。
竺源大笑着说:“何奈啊何奈,你跟了我多好,我的钞票比这臭老头多多了,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那辆绝版悍马都可以给你开,我这车开出去把妹,绝对一把一个准。罢了罢了,你都叫他师父了,我就不强求啦。”
厉道长看一眼竺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大喊道:“青木、青舞,快来见见你们的新师弟!”
“师弟?!”青木青舞齐声惊呼着从屋内跑了出来。
第四章 送葬()
屋内,何奈跪在地上,厉道长正襟危坐,青木青舞立于两侧,厉道长说:“金书玉笈为入道之门,宝诰丹经乃修仙之路。得其门,可以复元真之性;由是路,可以炼不坏之身。早课在卯时,此时阳气初升,阴气未动,饮食未进,气血未乱,早课可达平心静气、脉通窍利之效;晚课在酉时,此时阳气衰微,阴气渐旺,邪气游荡,晚课有助于消除疲劳、平静焦躁,有益睡眠。若能矢志专诚,二六时中,勇猛精进,永无退转,在世端能出世,居尘自可离尘,出入虚无,逍遥宇宙,直超三界。阿奈,从明日起,你即和青木青舞一同做早晚功课念宝诰。”
何奈说:“是!弟子遵命。”
厉道长点了点头说:“你起来吧。学道休仙,需持之以恒、矢志不移,你可铭记?”
“是,弟子铭记。”何奈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还有,道家同样推崇尊师尊长,对待师兄师姐,也要像长辈一般尊敬,不可坏了规矩纲常。青木,本派教规训诫,稍后你教一教阿奈。青舞,早晚功课,就由你教他吧。”
青木、青舞、何奈三人齐声答道:“是,师父!”青木、青舞都偷偷地转过头来向何奈笑了笑。
就这样,何奈也终于踏入了道教的大门,之前什么公子哥、大富豪之类的幻想早已烟消云散。正如符雨倩所说:我们已经被卷入了正邪之争的漩涡中,就好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小舟一样,无法决定自己将漂向何处,以后再也不可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了。
何奈认认真真、如饥似渴地学着,与青木青舞相处的也很融洽,厉道长看了心中非常满意。一晃两天过去了,符雨倩的葬礼之日到了。厉道长、竺源应邀参加葬礼,留下了青木、青舞、何奈三人。
“今天是雨倩的葬礼,为什么没人请我?难道送一送雨倩也不行吗?”何奈悲愤地说。
“你就等等吧,日后机会多的是,随时都可以去看她。来,乖师弟,喝杯茶水吧。”青舞笑着端来一杯茶。
“师弟,我劝你今天还是不要去了吧。”青木严肃地说。
“师兄,到底是怎么了,连你也这么说?”何奈诧异地看着青木。
青木无奈地说:“不是我,是师父,师父出行前吩咐我,你不可以过去。”
何奈一听,火了,大声说:“什么?师父吩咐你,意思是,要你看住我,不让我过去?他为什么不让我去?哦,我明白了,因为参加的人都是有头脸的大人物,我只不过是吊丝一根,去了太没面子,是不是?”说完,一阵难忍的悲伤袭上心头,他觉得好委屈好无奈,为何自己会这么卑微,居然女朋友的葬礼都不能去参加。
“就是啊,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么做,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青舞也奇怪了。
青木说:“青舞,你出来一下。”青舞诧异地走了出去,青木随手将房门锁了起来,还用钥匙反转了一圈。何奈一震,马上跳了起来,大喊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去啊?我的雨倩,连送她一程都不行吗?”
“师兄,就是啊,你这是干什么?”门外的青舞也不高兴了,替何奈鸣不平。
“师弟,雨倩已经回不来了,她的魂魄不在这儿,躯体也已经没了,何谈送她一程?”
“你?青木,你到底想怎么样?”何奈彻底暴怒了。
“对不起,师弟,这是师父的吩咐,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能执行师命了。你要相信,师父自有他的道理,你会明白的。还有,师父说你心性尚需磨练,不可如此冲动。”
“什么?!这算是哪门子的狗屁磨练?开门,开门!你到是开门啊!”何奈听了晕菜了、震怒了,用力拍打着房门,吓得院子里施工的工人都想跑来探个究竟。劝走工人后,青木也懒得在这里和他废话,干脆拉着青舞到了隔壁远一点的房间里去了。
“师父,我尊敬您,什么都听您的。可是这一次,为了雨倩,为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一定要去送她一程。今天,只能违抗师命了,请原谅弟子,等回来后我愿意接受您任何的责罚。”何奈跪在地上,向着厉道长的座椅磕了个头,然后取出打火机内的小弹簧,掏出身份证,熟练地从屋内打开了防盗锁。何奈别的不咋地,这开锁的技能还是不错的,都是为了偷偷回家而练就的本领,这次终于派上大用场了。
“吱呀!”门轻轻地开了,一个工人瞄了过来,何奈“嘘”地一声朝着他做了个鬼脸,那人知趣地转过了头去。青木刚刚拉着青舞到隔壁的屋内,正想办向青舞解释呢,哪里会想到就这么一会会的功夫就让何奈给溜了出去。
符雨倩的安葬地点,本来何奈应该是不知道的,只是那个丰庆梁嚷要拉竺源回上海拿“超级伟哥”,竺源一不小心把地点给冒了出来,只是离得比较远,声音有点儿模糊,何奈虽然没怎么听明白,他还是默默将读音记在心中。何奈悄悄地溜到了弄堂里,恰巧一辆出租车刚刚下客,他急忙钻了进去。
进了车,何奈说道:“师傅,到天收陵园。”
司机师傅一听,乐了,说:“呵呵,去天堂了吗,还天收?”
“额,不是这个吗?”何奈惊讶道。
“北京的公墓就那么几个,经常会有人去祭奠烧纸,哪一个我都熟的很。没有天收的,只有个叫天寿的。”司机师傅笑着说。
“哦,对了,对了,就这个。”何奈惊喜地说。
司机师傅看了一眼何奈说:“你可确定?那里都出了城了,路途很远哦。”
“要多久能到?”
司机师傅说:“正常速度两小时,快的话一小时也成,不过快的加钱一倍。要哪一种?”
“还有快的和慢的?那当然是快的啦,师傅,快点儿走吧。”何奈急着说。
“好,要是你小子付不了钱,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司机师傅说完,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一般冲了出去,何奈猛地一下子撞在椅背上。司机师傅看了笑着说:“哈哈,推背感不错吧。你可要坐好咯,碰伤了不赔!”这辆“疯狂的出租车”一路超速变道向天寿陵园疾驰而去。
陵园内,一块墓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