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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察布摸了摸还有一点食物碎屑的小纸包,水,也许在这地下可以得到,毕竟像那粘液怪物可以生存的地方毕竟是极为潮湿的地方,但是食物却真的没了,自己在这里能挨多久呢?一天两天三天还好,若是继续下去,恐怕就算情操姑娘能回来,自己也没力气带她离开这里,何况还有那么多未知的妖怪。
“我该怎么办?”他思虑过深,不禁出声道。
“什么怎么拌,凉拌!要放各种香料,各种珍惜食材,一人一碗,别抢啊。”太子没头没脑接了一句,他都快饿傻了。那次被情操绑成木乃伊关在房间里饿过一次,他现在一感觉到饿的感觉就害怕,任何和食物沾边的词汇都能让他想到吃。
情操要是知道他有这种感受,肯定会觉得遇到知己了。
依兰察布很嫌弃地看着一脸痴呆似的太子,直揉太阳穴,尼玛,把情操弄丢了不说,还来一个啥都傻傻分不清楚的二货太子,都是这个二货嘛,在这里出现干嘛,害得情操姑娘逃跑,她若是在自己身边,又怎会出事,真想掐死眼前这扫把星。
太子一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依兰察布也懒得再管这事,良虎更是只要太子不喊他,他就当隐形人,他虽比太子强壮些,但刚才出力也比太子多啊,已没什么力气了。
蓝光屏障里的杨毅,看他们都不做声休息,有些急了,他比他们的情况更糟糕,担心他们不会怕困难丢下他吧。
“兄弟们,加把油啊,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再休息。”杨毅可怜巴巴地蹲在蓝光屏障的地中间,说着。
依兰察布跳起来了:“都是你!你还敢说话!你拿着那什么破图,跑进这里来干嘛?我整整一支军队都为了你没了!要不是因为你是送亲大将,就应该让你永远关在这地下,永世不见天日!”
杨毅吓得不敢说话了,这事确实是因他而起,若不是因为他,现在大家都是各干各的事,各过个的小日子,哪会在这里饿着肚子,算计自己哪天能饿死,还得担心突然蹦出个妖怪来,时刻还得防御着。
“破图?什么破图?给我看看!原来真的有宝藏呀,那破图是藏宝图吧,太帅了,太专业了,赶快拿出来看看。”太子听到有藏宝图,不赖在地上装稀泥了,爬起来,用手指关节敲着蓝光屏障,向杨毅要藏宝图。
太子要藏宝图,作为剑南春国的臣子,杨毅本该无条件拿出来,但这张图现在是他唯一的筹码了,救他出去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他手里没点有分量的筹码,很可能会因为无奈而被抛弃。
杨毅为难道:“太子殿下,此图小臣本该拿与太子殿下共赏,可是在这蓝光之中却是无法看到。天地万物皆出五行,色彩也在其列,这蓝色在五行之中,属水,可我的这张图却是火属性,还是属烛头火,遇水则熄,在蓝光中根本看不到。”这段纯属杨毅瞎编,目的就是在蓝光里没法看,想看藏宝图,就想办法把他弄出去。
太子虽然个性有点二,但不傻,听杨毅如此说,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了,知道勉强或是摆出太子的架子定是没用,他是要用那张图保命,不出来绝不会给外面的人看,更别说描摹了。
太子为了看藏宝图,来了劲头,拍了依兰察布说,“我们继续,既然那穹顶上的蓝光薄弱,刀剑劈上去多少有点用处,我们就应该继续尝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怎么能看着杨小将军在里面受苦,来吧,加把劲!”
说完又去招呼良虎。
依兰察布坐着没动,冷冷看着太子,“你是怎么来的,还知道宝藏的事情,手上连张图都没有就敢跑来,你不说清楚我懒得动,反正我也不急着走,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好了。”依兰察布要在这里等情操,他并不急着离开。
这太子也是做事没分寸,连情操手里有图都没主动来寻宝,虽然是临时描摹,粗糙又模糊,但总比这太子有的东西多,这太子啥参照的东西都没,还敢到这甬道中来,实在是做事没谱。
“哦,事情是这样的”太子见依兰察布一点想帮忙的意思都没,良虎也是站起来了,看依兰察布没动,他又坐下去了。太子只好把实情和盘托出,争取赢得共鸣。
太子讲述,“事情要从发现九皇叔离府失踪说起,本宫的九皇叔你们也知道,不但是皇帝至亲,更是朝中重臣,一向为我父皇倚重。可是最近他行为古怪,引起我父皇的一些猜测。便对他多加了些注意。”
躲着偷听的九王爷眼睛一瞪:“本王最近行为古怪?胡说八道!这是谁给本王造谣!在皇兄面前抹黑本王。”
情操小声笑道:“你古怪的太厉害了,自己都没知觉了吧。还当自己很正常呢,其实就是一疯老头。”
“我什么地方疯?什么地方古怪?你倒是说说。”九王爷虽不敢大声,还是较真起来了。
情操挠了挠小下巴:“嗯,你放着剑南春国皇家的荣华不享,跑来这地方寻什么劳什子的宝,就古怪到没朋友呀。至于其它的,小女子就不了解啦,我认识您老人家也不久,不过皇帝好像很早以前,大概就看你疯疯癫癫的在担心你了。”
“很早以前?是什么时候?”九王爷没听懂,以为是一些陈年往事自己没做得好。
“嗯,就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小房间里遇到你的前三天。”情操故意把九王爷灭修仙者那一次相见,说成是第一次。
“那没多久,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那样认为,说来让九王爷爷分析一下,伴君如伴虎,就算是亲哥哥,也不得不谨慎些才好。”九王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更想得到那些能让他成为天下无敌至尊的宝物了,成为那样厉害的修仙者,就算他的皇帝哥哥也要巴结他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能长生,还能天下为我纵行,说白了就是没死穴,想咋地就咋地,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情操一想到那天把皇帝撞成那样,小脸就绿了,但既然开了这个话头,还得往下说,避重就轻吧,反正太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撞到他老爹的,就算九王爷在这里和太子碰面,也不能穿帮,“就是嘛,嗯,我从王府外墙边上路过,撞倒了一个老人,然后太子就跑来喊他做爹,再然后他们很不想声张的样子匆匆走了。穿的是便装,今天我才知道那是太子,那么那个老人”
九王爷点头,“若真是太子那样喊他,那必定是当今圣上了。”
“什么若真是太子,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绝对是太子,扒了他的皮我都认识他。”情操被他抓去,又是关禁闭又是审问的,绝对不会认错人。
“扒了皮都认识?你好像很恨他嘛,他怎么滴你了?”九王爷对这小姑娘的措辞觉得有些好笑,好像苦大仇深似的。
情操撇了撇嘴,“他好小气,我不过撞了一下他爹,他就把我关起来,还硬逼我说是九王爷爷你手下的奸细,伦家这么可爱,怎么会是什么奸细呢,我说我不是奸细,他还要打我来着,好凶的说。”
九王爷面色沉重了起来:“怀疑是我手下的奸细?”
情操点头:“嗯,还说‘那么宽的路你不好好走,偏偏来撞我爹,你刻意接近我和我爹是何居心?’我根本不认识他,能对他有什么居心?我说他误会了,他就要打我,好口怕!还用板凳砸我,还用布条捆我!九王爷爷,你一定不能让他再把我抓走呀!”
情操为了加大精彩程度,让九王爷对太子不满,使劲往太子的头上扣屎盆,把她自己对太子做的那点事,全栽到太子身上。
“啊?不会吧?太子现在变成这么没品吗?小时候和小女孩还挺讲礼貌的,怎么越长大越不像样子。”九王爷随口同情了一下情操姑娘。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看来皇帝不知因为什么事,对自己已经起了怀疑之心,外面说他挟天子的说法,他不是不知,所以他做事从不越权,都是和皇帝请示好了才会去执行,可他自己论见识论决断,确实要比皇帝强不少,以造成皇帝在朝堂之上经常以他的意见为准,什么都要听他的,他想避嫌,但不管怎么说,这天下是良家的天下,朝堂也是良家的朝堂,他不能明明有更好的意见憋着不说吧,也不能看皇帝做了不适宜的决定不管吧。顶着个挟天子之名也没办法收敛,这就不是个收敛的事。
“你说皇帝穿了便装来我王府外墙外边做什么呢?你既是能撞到他,那他肯定是步行了,微服,还是步行,被撞到了不到我府里来休息,却不想声张匆匆走掉。你知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九王爷虽知道八成得不到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不知道。”情操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只看到他身边带了另一个没有胡子的老头,一说话就像被人捏到嗓子一样,我撞到皇帝的时候,那个人正在折你墙外面的芭蕉树叶子,折掉了好大一片呢,他破坏你家的树,你有机会得让他赔。”
“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九王爷猜测那可能是跟随的太监。
果然在情操一番描述之后,“嗯,是李全德。伺候皇上的老公公,跟随圣上二十多年了,是从皇上的府里出来的,他跟着皇上那会儿还没太子呢。”九王爷忆往昔,感叹。
他们在这里猜测皇帝的怀疑,太子那边也没闲着,正在讲述他是怎么怎么来这里的。又是怎么怎么进了这地下甬道的深处。
只听太子说:“正是因为我父皇对他开始加了注意,才发现他告病在家休养是假,永宁皇妹的送亲队伍启程之前,九皇叔突然说他身体不适,我便奉了我父皇之命前去探望。”这话就算太子不明说,也听得出来,什么探望不探望,只是找了个借口,查探他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病了,在这种时候病,有没有什么阴谋,之前搞了个超级极品的女人来做冒牌公主,这真公主要出塞,他又搞出这么一出,得查查,必须的!
“我一天去了三次,九皇叔都是在榻上休养,第二天我没再去,而是几天后,再一次去,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果然,被我查出,九皇叔神秘失踪了,我布置的眼线都没有看到他的轿子出府,更没看到他出城。更让我起疑的是,他找了一个声音和他极像之人,在曼帘后应付探望的人,要不是我早就怀疑他有不轨之心,还真发现不了。”太子当着几个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同龄人,直吹得母牛漫天飞,就差把自己说成九头鸟玲珑心神算子了。
转角后面的九王爷听得老脸一阵抽搐。有点尴尬地看了看在一边贼笑的情操姑娘,她脸上分明写的就是“不会吧,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人揭穿了呀。”
“我本也没用心布置。”九王爷解释。
“哦哦,我理解。”情操一副很宽容似的样子,她不想让九王爷插话,别吵到她想听多点这老头的糗事,以后看他在自己面前还怎么牛怎么充大瓣蒜怎么充大尾巴狼。哈哈哈,好开森。
只听太子继续说:“本宫一发现王爷装病,还好提前有准备,立即遣人封锁了相王府,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了一番。”
听到这里,王爷惊声:“不好!”
果然太子后面说:“我仔细搜查一番,才发现九王爷和他的小王爷良宽,都不见了,不但不见了,还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