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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领市政厅的官员们躲入早就挖好的地下办公场所。
此时的东、西俄边防检查站,已经乱成一片,到处都是逃命的商人、雇工和互相对射的俄罗斯士兵,榴弹爆炸的浓烟中,一股蓝影子的中国宪兵已经冲入了西俄边境检查所,人数占优势的西俄士兵则在一段铁丝网后组成防御阵地,连珠炮哒哒哒的响起来,将中国宪兵的攻势打退,更有无数俄国士兵密密麻麻冒出来,好似随时都能淹没龟缩坚守西俄边防所的中国宪兵小队……
……
戈尔边科被中国宪兵护送到宪兵总部的地下指挥所时,林履中正在指挥所墙上挂着的大地图前踱步,戈尔边科看不懂方块中国字,但却也认得出,那正是一幅彼尔姆市区和近郊的地形图,上面的军事标记,隐隐可以看到好似是标明了西俄的阵地、兵营等等。
可现在戈尔科夫并没有心思猜这些鬼画符,他焦急的道:“佐领阁下,请您快些下令停战,不然可来不及了。”等西俄万炮轰鸣,就一切都晚了。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戈尔边科懂中文,听得明白,却是前线汇报,攻击边境检查站的宪兵小队被包围,紧急请求支援。
戈尔边科更是脸色惨白,驻守东彼尔姆的中国宪兵仅仅是一个大队,千人左右,这里面还要算上炊事班、卫生队等等辅助军事人员,而西彼尔姆的西俄军队,只怕有十倍之数,更莫说火炮团这个一直悬在东彼尔姆上空的利器了。
“佐领大人,请你快快下达命令。”戈尔边科焦急的喊着,因为指挥所电话铃和发报机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说话声音小了好似都听不到。
“不急。”林履中笑呵呵的说。
戈尔边科这个急啊,他转着圈想找那位副佐领说话,感觉文绉绉的副佐领应该比面前外圆内方的矮个子军官好说话,可是副佐领却没了影子。
“报告!第二中队攻破了东段防线,已经成功牵制吸引了敌人的主力部队。”指挥所里这句清亮的声音令戈尔边科愣了下,他慢慢踱步到座位前,坐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突然就觉得地下室的墙壁剧烈抖动了一下,戈尔边科本来还以为中国人定有良策,不然不会鲁莽的发起战争,现今却是心下一片绝望,完了,一切全完了,西俄的火炮轰鸣,想来地面上已经一片火海。
此时再埋怨谁已经无用,戈尔边科拄着额头,脑袋昏昏沉沉的,逃命的念头都忘了。
也不知道中国人一连串的报告什么,毕竟心神恍惚下,中国话便听不大明白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戈尔边科刚刚回神,思索如何善后之时,就听一台电话机前的报务员大声道:”报告,五号哨卡发现山地连成功的信号弹。”接着,他的肩膀就被一双大手按住,林履中笑呵呵道:“成了,西边的火炮阵地被咱们端了,市长阁下,您放心,刚才的动静可不是炮弹落在咱头上。”
彼尔姆的中国宪兵执勤,自然不能林履中一拍脑门就决定,他将要帮助彼尔姆市长的行动汇报上峰后,得到了西伯利亚军区的批准,而且既然中国军事部队武装执勤恐吓西俄,自然要做好发生冲突的万全准备,比如左近的东盟联军进入战斗准备状态,比如有中国训导团指挥训练的东俄主力师团也就是乌拉尔公国近卫师出现在彼尔姆毗邻地区,比如中国驻扎在东俄乌法地区的步兵师的调动。
在东俄,按照欧洲列强参与的圣彼得斯科条约,这些年中国已经陆续撤军,现今只有乌法地区,驻扎有一个中国精锐步兵师,以帮助东俄警戒与西俄有着广阔国境接壤的南部国土。
现今,这支中国精锐步兵师只怕已经乘火车抵达彼尔姆附近,同时帝国哈萨克军区的部队由南方进入乌法地区接防。
借着中国宪兵在彼尔姆武装执勤,帝国西北三军区等于同时进行着彼尔姆发生战事的大演习,这也是平远军的光荣传统,在现今年代,可以说兵力调动的机动灵活、军队的快速反应能力,没有任何军事强国能与屡屡进行相关预演的中国相提并论,法国当年输给普鲁士,乱糟糟没有章法的军事调动,甚至几个月士兵都集结在巴黎动弹不得也是失败主因之一。
至于戈尔边科寻不到的太子殿下,是因为自从中国宪兵在彼尔姆街头执勤开始,便进入了战争准备状态,尧洵当天便去了东盟联军军营,山地连被他留下,只有数名贴身卫士保护,而现在枪声响起,按照原本的安排,想来尧洵已经登上了前往新西伯利亚的火车。
林履中这一方,则准备了全盘的战争计划,一旦战事打响,各中队都有详尽的战斗任务,而山地连的任务便是在宪兵战斗队吸引俄国主力部队后,端掉西俄的炮兵阵地,有世界第一的内务系统情报,西俄炮兵阵地实在无所遁形。
虽然做好了完全的战争准备,但就是林履中自己也没想到真会发生冲突,冲突是西俄士兵引起的,不知道是擦枪走火还是故意为之,有西俄士兵突然开枪,打伤了一名蓝帽子,本就剑拔弩张的双方就如同火药库被火星引爆,立时冲突变成了一场战斗。
林履中庆幸的是,自己的手足够争气,山地连更够强悍,虽然战斗来的突然,但一切的一切都按照原本的作战计划顺利进行,而这场战斗的关键就在于端掉俄国人的炮兵阵地,没了炮兵,东彼尔姆的俄国军队就少了最有力的王牌,而且,想来已经乱作一团。
后续的战事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很快东盟联军、乌拉尔公国近卫师以及帝国的特勤步兵师都会陆续开到,战争还是和谈要看上峰抉择。
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完美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是以林履中心情极好,按着戈尔边科的手都不知道多么用力,他笑着道:“市长阁下,我们的冲锋队已经占领了俄国的海关,听说您逮捕了小阿基莫夫,如果运气好,只怕大阿基莫夫也会落在我们手中,您的妻弟也会被安全救出,说来有点意思,三个阿基莫夫都被咱们逮了?哈哈……哈哈……”
戈尔边科瞠目结舌,大悲大喜,本来绝望到极点的他突然闻听战局是这般发展,那可真是冰火两重天了,中国人屡屡出人意表,除了让人叹服让人畏惧,还能再说甚么?
“您就专心回府等好消息,听闻小阿基莫夫嚣张的紧,现今可是要蔫了吧?”林履中说着,又呵呵笑了几声。
戈尔边科自不会无聊到去吓唬小阿基莫夫,不过想想方才受的鸟气,若能看到那花花公子闻听战况时的表情,倒也是一桩乐事。
再看林履中时,对这位矮个子军官,戈尔边科心中剩的只有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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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父亲、父皇
帝国大剧院,舞台上灯光璀璨,俊男美女们穿着华丽的戏服,时唱时跳,这是帝国文明戏《北燕》,讲述的是一名坚毅的女孩子求学到自立的故事,颇能引起新兴年轻市民的共鸣。
二层包厢,叶昭身边坐的是已经长成一名漂亮的混血少女的二公主尧媁,也就是永安公主。
虽然最喜欢看文明戏,永安公主的眼圈却红红的,因为刚刚父皇告诉她,父皇已经决定将她嫁去德国。
眼角余光瞥到女儿挂着泪花的俏脸,叶昭心里一痛,但只有装作看不见。
现今德意志帝国的威廉王子就在北京,按照欧洲王室的习俗,这是极大的诚意了,因为东方皇室一直说要征询公主本人的意见,威廉王子就巴巴的大老远赶来,希望能征服这位东方公主的心。
实际上,在一年前威廉王子见到尧媁的画像和照片后,就已经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夺得这位东方公主的欢心。
当然,威廉王子也肩负着与中国人缔结友好条约的使命,这是这位皇孙迄今为止最重要的海外访问,也是一次对他能力的考验。
近年法国重新武装,对当年被割让的工业区洛林和阿尔萨斯自是虎视眈眈,而打败法国后,德国人开始走上扩张之路,“我们也要求日光下的地盘”是德国政治家蛊惑市民最时髦的说辞,这促使英国和法国逐渐靠近,在今年年初,两国签订互相谅解和互相支持的协议,听闻俄国人也开始向英法靠拢,三国协约集团的雏形渐渐形成。
德国虽然与奥匈帝国、意大利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但若能得到东方帝国的支持,对于德国在欧洲大陆的战略地位将会起到极为有利的效果,恰好中国渐渐与英国、俄国交恶,这才有威廉王子出访中国的一幕。
对叶昭来说,随着帝国渐渐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若和过去一般左右逢源显然已经不合时宜,何况中国看似强大,但陆上有西俄威胁国土,海上有英国这个霸主拦路,实际上危险重重,几日前,中国与西俄的边境冲突也说明两国之间和平关系极为脆弱,虽然现今在和谈,但那是因为双方都有顾忌而已。
所以,与德国、奥匈签订三皇同盟条约是破局的最佳选择。
鉴于以上种种考虑,叶昭才最终决定将尧媁远嫁德国,实则这对尧媁并不是什么坏事,威廉王子一表人才,更是未来的德意志帝国皇帝,在极为重视联姻势力的欧洲皇室,有强大的东方帝国为其撑腰,尧媁也定然不会受欺负,而且欧洲皇室的皇后,也实在自由许多。
再往长远想,将来更不知道会有多少具有东方皇室血脉的小王子登上欧洲诸国国王、大公之位,东方皇室将会和欧洲诸王室第一次有了血脉牵绊,或许强大的帝国在日后欧洲人的心目中也就不再那么可怕。
不过话虽这么说,见到女儿郁郁寡欢的模样叶昭却心疼的很,只好破天荒单独领尧媁自己出宫看戏游玩,以慰别离之苦。
“父皇,我知道我不该哭,对不起……”尧媁强忍着眼泪,可说没两句,又忍不住哽咽。
叶昭心里这个痛啊,长长叹口气,道:“也罢,你若不想嫁,我就不勉强你了。”
尧媁一呆,愕然看向叶昭,她知道父皇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可从没反悔过,她慌乱的摇头,说:“不,不,父皇,我都听您的,我,我就是忍不住,想哭……”
叶昭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尧媁呆了呆,慢慢,靠进了父皇温暖的怀抱,从记事起,她就从没感受过父皇怀抱的温暖,其他兄弟姐妹皆是如此,此时靠在父皇怀里,她就觉得欢喜的胸腔都要炸开,又委屈的想嚎啕大哭,悲喜交加,实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就觉身子在云团一般,前所未有的平安喜乐。
叶昭心里叹口气,或许是因为自己重生而来,总觉得子女们好像是外人一般,加上政务繁忙,军国大事一桩接着一桩,也根本没时间与子女们好好相处,何况子女们懂事后,见到自己都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就算要疼他们也实在不知从何疼起,直到要将女儿远嫁番邦,才知什么是舔犊之情。
柔声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可以不嫁,但你要答应父皇与威廉见上几面,不要心怀抗拒,就当交个朋友,以后你嫁或不嫁,都由得你。”
叶昭说着话,心里更是难受,这自是希望尧媁和威廉水到渠成,若不然,越是逼她,这个女儿定会看威廉处处别扭,就算勉强成亲,婚姻生活也不会幸福,若令她觉得自己有选择权,反而说不定能撮合成他们。
可若最后尧媁还是不想嫁给威廉呢?自己会怎么办?若是现在心境,那就是一百个威廉也给他推了,可当自己坐上金銮殿高高在上的宝座呢?那时自己考虑的可就不能仅仅是自己的个人好恶和女儿的意愿,到时候,自己会如何抉择?
“父皇,我知道,我,我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