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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高川先生!咲夜!”格雷格娅看到我们的时候,立刻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她正打算飞奔过来。身旁的两个黑西装立刻想要将她按住,不过,格雷格娅灵敏地一缩身体,轻易就甩开了两个男人下意识的行为。
“别以为这么容易。”格雷格娅朝两人甩了个鬼脸,两名黑西装脸色不变地看向走火,确认走火的反应后,也就没有理会。
“高川先生!高川先生!太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格雷格娅迫不及待地说,显然,虽然没有遭到什么苛刻的对待。甚至于,生活条件有可能比过去更好,但是她仍旧对之前自己的处境感到不满。在知道了自己是一项政府计划中的棋子后,就算软禁生活再怎么舒适,也会感到诸多的不自在和对未来的患得患失吧。
“是的。你决定了吗?加入耳语者的事情。”我再一次确认到。
“当然,当然,赶紧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格雷格娅麻雀啄食一样点着头,不过,给人一种“无论怎样都好,先离开再说”的感觉。不过,我却并不在意,无论出去之后,她是否改变主意,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如果她改变主意了,之后她要做什么,会遭遇什么,也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寒暄就到这里为止吧。”走火对我们说:“时间不多,这两位先生会带你们一程。”这么说着,朝两名黑西装点点头,稍微年轻一些的黑西装打量了一下我们,对我们说:“走吧,各位先生女士,我可不想飞到半途就被核弹余波轰下来,或者被那些该死的纳粹半路打劫。”
我再一次向走火告辞,对两名陪同专员表示谢意,便带着咲夜、契卡和格雷格娅,汇同这些人中赶往机库。一路上,黑西装为我们详细解说了离开方式。简单来说,我们将会乘坐直升机,抵达最近的安全城市,之后转乘紧急航班前往美利坚政治中心华盛顿,之后,黑西装去完成他们的任务,而我们则自行乘坐航班回返中央公国。
尽管纳粹的先锋部队摧毁了拉斯维加斯城,还分散出好几股部队侵袭周边的州城,不过,要说摧毁了一路上所经过州地的所有城市,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内华达州,也不过就拉斯维加斯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其他的城市虽然人心惶惶,但目前来说,并没有遭到任何破坏。那些城市的人们想要离开,前往更可靠的州地城市去避难,例如政治中心华盛顿,金融中心纽约等这类理应严防死守的城市,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即便黑西装们不提点,也可以想象,在拉斯维加斯城遭到攻击之后,这些城市必然会启动紧急战争安全预案,不仅仅是保护城中的人们,也同样是防止扩散性的混乱,其中,禁止大多数人自行其是地外逃,便是其中一个重要目的。
在城市随时会遭到敌人攻击的情况下,与其任凭民众自行逃难,还不如由政府部门进行战略调度,后者更灵活和有效率,也符合全局战略的运转。即便初期会有一定程度的民声怨沸,但要只要在强硬的管制下进行说服,也不是太过困难的事情。根据黑西装的说法,此时。附近城市的进出渠道都已经被军队接管,除非拥有许可证,否则航班不会对外开放。
“如果纳粹们再来一次如同拉斯维加斯城这样的毁灭性打击呢?”契卡不由得问到。虽然在战时严加控制民众的行动在理论上没有错误,不过,对手的攻击实在太犀利了。毁灭一座城市,也不过是十几、几十分钟的事情,这点时间根本不足以疏散城中的所有民众,普通军队的拦截能力,也如同纸张一样,一戳就破。某种程度上。相对于纳粹展现出来的破坏力,拉斯维加斯地区也好,扩大到整个州地也好,以城市为中心构造的防御机制,根本就谈不上有任何防御能力。
“拉斯维加斯的毁灭只是特例。”黑西装面无表情地回答到:“如果是相同的攻击模式,第二次再使用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效果。而且,即便是拉斯维加斯,不也没有全城俱亡吗?”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但不免会让人感到冰冷,因为,这仅仅是按照推断出来的最好情况来安排计划。
虽然这么觉得,但我也不会太过深入这个话题。这个国家有这个国家的做法,我这个外人当然不方便评置,也没有干涉的能力。契卡却有些沉默,她的沉默,在我看来,和咲夜的沉默不是那么一回事,她似乎对当前美利坚的计划感到不是很满意,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但却又那么一点感性感到不舒服。
“不要想太多了。”我对契卡说到,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了一下。
“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旁边的格雷格娅惊讶地问到:“拉斯维加斯怎么了?”看来,格雷格娅真的不明白外面的情况,到底发生了怎样惨烈的转变。她比我们更早进入五十一区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就连纳粹最初的进攻都不太了解吧。
“拉斯维加斯完蛋了。”契卡对她说,但是。这样的说法,还是无法让她真切理解状况的残酷。
“总之,等飞到天上,你就明白了。”契卡这么说着,格雷格娅转眼看向我,我也没有做太多的解释,俗话说,百言不如一观,与其时间为她讲解,还不如让她自己看看,反正,只是顺带而已。
我们了几分钟的时间抵达机库,在基地中有代步车,不过,我们汇合的地方,正好就是机库旁边。之后负责保护的士兵们离去,黑西装和机库工作人员交谈了几句,将许可证明递交之后,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一架双螺旋桨的武装运输直升机旁。两名驾驶员已经呆在驾驶室里了,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队五人的士兵在内舱待命,包括两个黑西装、我、咲夜、契卡和格雷格娅,一共就是十二人。
“上机。”黑西装说着,急步走入舱中,我让其他人尾随其后,自己最后一个上去。
虽然我、咲夜和格雷格娅三人是第一次乘坐武装直升机,不过,只有格雷格娅一个人兴奋不已,不断左顾右盼。“坐稳了!要出发了!”从扩音器中传来驾驶员的提醒,直升机的舱门渐渐闭拢,从舷窗可以看到机库工作人员伸出大拇指后急忙抛开。就在光线明暗转变的一瞬间,我突然产生一种极为独特的感觉,脑硬体的运作对感性情绪的压抑极为严重,但是,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仍旧十分强烈,迫使我不由得转头朝左侧望去。我十分清楚,这根本就不是无意识的转头,而是觉得那里有什么令人在意的存在。
然后,我看到了——
那个少年高川的幻影。
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个站着的模糊轮廓。但是,再定眼一看,他已经坐在我的身边了。我记得很清楚,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人咲夜,但是,此时此时,在我和咲夜之间突然多出了一个位置,便是这个少年高川的幻影坐着。
我知道这是幻觉,是之前在中继器内发生的一系列攸关人格意识变动的后遗症。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了,虽然不断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幻觉,但是,这个少年高川幻影的存在感却在不断增强。现在,我又看到他了。
我又眨了一下眼睛,这一次,他已经不再是一身校服,而是身穿那件深红色的战斗风衣,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如同即将出征的战士。
他的出现,又是以这样的姿态,是在暗示什么吗?被脑硬体压抑情绪的我,冷静地思考着,但是,终究没有一个确信。他的出现,根本无法总结出具体的变化,只能说,可以预测这些变化,绝对不会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下一刻,少年高川幻境已经转过头,和我对上了视线。
一种古怪的感觉,既像是在一张看不见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但又并非全然相同。既陌生,又熟悉。也许,可以用“最遥远的双生子,最接近的陌生人”这样的形容来描述。(。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726 异样气息()
我再次看到了少年高川幻象,一个眨眼前,他还是个模糊的影子,下一个眨眼,他便坐在了我的身旁,那里原本是咲夜的位置。咲夜并没有被他取代,我和咲夜之间原本已经没有的位置,就这么突然出现了。以机舱内的位置结构来说,这种插入本应是极为突兀而不和谐的,但此时此刻,却让我觉得,那里本该就有这么一个属于少年高川幻象的位置,但是,纵观排头,也仍旧和之前那般对称,没有多伸出去一截。
如此诡异的景象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既然是眼前出现了幻觉,那么多么异常的现象都不足为奇,而且,脑硬体仍旧一如既往地运作着,限制着我的情绪起伏。再说,已经有了之前那么多次幻觉体验,少年高川幻象的再次出现,也并非是不可测之事。他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出现呢?我的身体和精神,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在平静的思绪中,这些问题盘旋着,我却没有再主动去追索答案。
再眨了一下眼睛,高中生模样的高川幻影,身上的校服已经被那件深红色大衣取代,正是我在意识态世界中那身全副武装的模样,就如同一个即将出征的战士。我凝视着他,就像是在凝视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进入了那个诡异的意识态世界中。面前这个人,既陌生又熟悉,像是自己,又像是他人,像是遥远的双生子,又像是最接近的陌生人。
他转过头来,在视线交错的一瞬间,我以为他在看我,就如同我们之间,是隔着一面镜子的正体和镜像。只是,无法分清哪个才是正体,哪个才是景象——自己无法确认自己是“真实”的,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当我的意识转动,就能感觉到。他的意识也在转动,如果我愿意,我们的位置随时可以进行调换,而且,没有任何隔阂感。
“你——”我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察觉,他的目光实际并没有和我对视,而是越过我的脑后,仿佛在我的另一边有什么东西存在。
下一瞬间。“少年高川在凝视着我另一侧的某人”这样的感觉变得十分强烈,让我不由得转过头追寻着少年高川的目光。就在我似乎看到了,似乎又没有看到,只觉得真的有个人影坐在那里的时候,那让人印象深刻的黑色长发状的轮廓便不存在了。我一阵恍惚,猛然回过神来,一道诧异的目光和我对上了,是格雷格娅。她满腹的迷糊,对我说:“怎么了?高川先生。”
我很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察觉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对她说,她所在的位置有什么人吗?那一定会让她感到不安吧。而且,在我的认知中,之前看到的景象,不过只是幻觉而已。或者说,我反复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
不存在于这里的人,却有着强烈的存在感,只是。随着秒针的走动,那个“不存在于这里的人”所具备的存在感,也迅速消失了。直到这个时候,我再一次产生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