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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轻易描述的。已经有很久没有失神了,尤其在意识割裂,无法做梦,感性复还之后,这种没有意识到就已经陷入自我世界的情况,已经很少出现,尤其是这次的自我世界,完全就是一种空白,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短暂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无法回忆起来的白日梦。
“刚才说了什么?”义体高川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用去思考,都可以做出“一定是在意识态世界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判断,然而,棘手的是,自己暂时无法接触到的世界,是无法主动去进行干涉的。主动权,并不在自己这边,而在于造成这种情况的“江”,或者说“病毒”那边。即便可以理解少年高川的选择,也能理解,少年高川自称的胜算。但是,那边要面对的,却是一个无法测知理解的怪物,到底事情会变得如何,根本就无法做出推断。
一个可能会更好,也可能会更坏的选择,就像是让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从感性来说,义体高川可是十分佩服,可以作出这种选择的少年高川的,因为,那并非是不了解情况而贸然行动,而是深知风险,却仍旧付之一搏。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行动的主动权,应该也不在少年高川那里吧,如果主动权在手中的话,对方应该可以选择更加稳妥的方式。
义体高川十分清楚,自己和少年高川分别占据了正常世界和意识态世界的活动权,似乎是行动效率更大了,也有着相应的好处,但实际上,只是变向地被限制了活动范围。这种限制,就如同一道枷锁,让人即便想要放开手脚,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去放开手脚。
而来自意识态的每一个变化,都还在这个有限的空间中,继续对自己形成新的枷锁。
义体高川的神态不怎么好,而在这短暂时间之前,他的状态还是很不错的,这种截然相反又剧烈急速的变化,让咲夜和格雷格娅都不由得担心起来。尤其在义体高川公开自己的意识态情报后,咲夜更是担心,义体高川是否一直承受着他人所无法看到的影响。力量的强大,行动上的强势,以及情绪上的高昂,都无法长时间掩盖,意识态变化可能带来的副作用。
“阿川,要休息一下吗?”咲夜突然有一种无助感,在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可以协助和帮助义体高川的,然而,面对义体高川当前的状况,她才察觉到,自己的确没有可以帮到对方的能力。自己不是意识行走者,即便高川详细说明状况,那也是自己无法涉及到的领域。
不过,就算是阿川状态不好也没关系,阿川的决定,阿川想要守护的一切,只要不是在意识态世界中,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去为他实现。咲夜搀扶着义体高川,在心中对自己说到。
“怎么突然就变得弱不禁风起来了?”格雷格娅迟疑地看着两人,不由得问到。
“放心吧,我可没有病弱的属性。”义体高川直起腰板,自己的不适,并不是痛苦,而更偏向于苦恼,这可是在恢复感性后才能体味到的感觉,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而已。他想着,并没有推开咲夜,强行表示自己的状态已经完全好转。
格雷格娅仔细观察了一下义体高川,确定他的脸上,的确再也看不到不适,才开玩笑般说:“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还真觉得是高川你用了什么了不起的能力,在人们的眼皮子低下杀死了那名意识行走者。”
“我没有那么做的理由。”义体高川一本正经地说:“亲手杀了他,然后留下自己杀人的证据?我可没有那么喜欢炫耀。”
“推理故事中不是一直都有这样的说法吗?”格雷格娅说:“聪明的凶手会为了替自己洗脱嫌疑,而故意制造一个嫌疑,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逆向思维法。”
义体高川从头到脚审视了格雷格娅,说到:“你得分清二次元和三次元才行。”
834 风火轮转()
不管外界到底在酝酿多大的风暴,亦或着各方神秘组织背地里的蠢蠢欲动,对耳语者来说,结束和黑巢两位成员的会谈后,剩下的是一段难得平静的时光。三人抛开纠缠在身旁的琐事,只当是第一次来到这片异地他国的游客,尽管没有太多时间离开宅邸,观光这个闻名遐迩的伦敦城,但是,宅邸所覆盖的范围内,那种仿佛仿佛坐落在荒郊中的幽僻感,却带给了众人相当新奇的体验,简直就像是身临故事中,那些背后拥有种种故事,而显得诡秘的舞台。
除了在临时集市上,耳语者三人并没有碰到太多的他方神秘组织,离开集市之后,除了驻扎在密林边缘的最后幸存者外,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访客稀少的感觉中。不过,三人都十分清楚,这个看似并不能安置那么多人的宅邸,却足足有上百名神秘组织成员暂住其中,只是,因为“神秘”的缘故,而让彼此之间,失去了经常碰头的可能性,仿佛每一个神秘组织,都被隔离在专属于自己的领域内。要打破这种“神秘”应该不是难事,如果专注去寻找其他人的话,应该不会受到这种隔离性神秘的太大影响,毕竟,网络球不可能真的将每一个盟友都彻底进行隔离,这不仅不礼貌,而且在当前的状况下,更显得尤为危险。
如果将各方盟友与网络球的交情转换为数据,这个数据一定是不断在浮动的,一旦降低到一个数值,这种盟友关系就随时面临破裂的危险,而他们对网络球的满意度,自然也会参考网络球在各种情况下,对各方神秘组织的态度。无论什么原因,禁锢社交。窥视意识,都是必须再三考量的作为,并非说完全就不能这么做,但是,一旦做了,就不能抱有对方不会察觉的期望。否则很容易越过神秘组织所默许的底线而不自知。
耳语者三人确信,在发生了*杀人事件后。宅邸范围内的警戒程度必然大幅度强化,因为面对的是神秘世界的圈内人,所以也会从神秘上着手,从正常的安保措施上,是感觉不到这种程度提升的。而神秘方面,也恰恰是最为隐蔽的,虽然知道,但是,无法察觉。无法探知是用了怎样的方法,但是,在这个宅邸中,必然会有人察觉,甚至有人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在底线被接触前。仅仅维持着一个默认的态度,进行自我保护的反监测手段。无论义体高川、咲夜还是格雷格娅,都不具备这种反监测的能力,而他们也相信,和自己等人深入接触的黑巢,必然有方法屏蔽自己的信息,所以。也并没有刻意去思考,自己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受到了何种程度的监测。
只要将看不到的东西却存在的情况,全然当作不存在的话,在宅邸中的生活还是挺惬意的。女仆随时待命,餐饮也十分高档,排除神秘所产生的诡异气息,宅邸那幽静的氛围,也十分适合放松精神。仅仅是走在过道上,聆听那阵阵清脆的脚步声,就不禁让人的心境平和下来。
“真是我进入这个世界以来,最悠闲的时光了。”格雷格娅感慨地说,用手指提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红茶,她品不出这些高档茶叶到底比普通茶叶好在哪里,但是,高档名牌本身就会给人十分强烈的虚荣感,这种附加价值,是坐在自己家的客厅中,喝着随手泡的普通茶水所无法比拟的。也许,次数多了,这种附加价值般的感受就会迅速下降,但是,格雷格娅却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体验。就算明白这种新奇感和满足感必然会贬值得非常厉害,但还是禁不住想到,要是每天都能这么过就好了。
“是啊,神秘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麻烦呢。”咲夜温和地微笑着,为她添了一杯,“不过,我倒是觉得,会主动进入这个世界,或者被神秘盯上,而不得不进入神秘的人,无论外表性格如何,内地里的不安分都是一样强烈的。想要结束平凡无奇的生活,想要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故事中的幻想,哪怕是一次也好,哪怕明明知道充满了危险,也想尝尝飞蛾扑火的感觉。”
“咲夜是这样的吗?”格雷格娅反问到。
咲夜沉默了一下,又挂起那温和的笑容,说:“我也应该是这样的人吧,因为,阿川在我之前,就已经走进了这个世界。我想更靠近他,我想留在他的身边,想要看他所看到的景色,哪怕是”她没有说完,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过去中,回味选择所带给自己的痛苦和欢愉,但是,即便她不说下去,格雷格娅也明白她想说的事情。
两人不约而同从窗台处眺望庭院,隔着一条马路的另一端的景象,充满了平凡的日常气息,这里和那里,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义体高川已经在卧室中睡下,虽然并没有睡意,但是之前的状况,让咲夜的担忧写在了脸上,所以,就算是明知无用功,他也打算做点什么,让她安心下来。虽然对自己来说,睡觉与否都只是小事,但是,在咲夜看来,大概是她觉得唯一可以让自己好起来的方法了吧,意识态的情况,除非意识行走者,否则他人是无法插手的。义体高川能够理解咲夜的心情,就像是,自己面对少年高川和“江”的出现时,却一筹莫展的心情。
虽然明明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也清楚自己面前的她,和完全概念上真实的她并不一样,也明白,有许多事情,即便自己做了,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甚至不会有一个结果。真实的世界,只会返还真实的结果,无论以“现实”的角度,还是以“末日幻境”的角度,都是一样的。末日幻境的真实,就在于,它虽然号称幻境,却是无数末日症候群患者意识交互的地方。没有物理上的真实,却有着意识上的真实,在“现实”中,或许物质会压抑掩盖人们真正的想法和情感,但是,在这里。看似物理的一切,才是虚幻的。物理上的真实,并不存在,而只有真实而*的意识互动。
尽管,“病毒”的存在,让这个意识的世界,充满了痛苦,但是,正如同从来都不存在完全的快乐,完全的痛苦。也并不存在。在末日幻境的意识真实中,将会返还最强烈的,情感和想法所产生的果实。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不是虚假的,甚至可以说。比物理性压倒一切的“现实”,更加深刻地烙印在心中。
末日幻境的物理性,是假的,但是,基于人而成立的一切关系,一切情感,一切以意识为核心诞生的东西。再真实不过了。大概因为这样,这个世界里,才会有如此多人,抛开所谓的“实际”,去期待一些“不合实际”的东西吧。义体高川想,即便是拥有脑硬体的自己,也无法避免,去迎合那些几率可能还不到百分之一的妄想。即便知道,概率并不代表一切,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概率中所隐藏的希望,也希望,自己可以回应,那些自己几乎无法做到的期待。
成为英雄,不就是超越了自身能力的事情吗?明明知道,却
无法放弃。
即便,这样的想法,被一步步压缩到,只能回应自己身边人的地步,甚至于,就连回应她们,也已经成为了一种极为残酷的考验,也仍旧想要继续。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这样的想法,似乎先天就和高川有所排斥呢。
哪怕是再小的期望,也要竭尽全力去回应——这样的想法,似乎才是高川行动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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