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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脸色稍稍有些好转,“你若不信本宫,大可放下手中的果汁,回府去,本宫……绝不拦你。”
苏子浅紧紧捏着杯子的一角。
今日,她若是放下手中的果汁杯,走出去……
明日,宫里之于她明目张胆,与皇后做对的消息……
便会不胫而走。
各种谩骂她的罪名,只会夸大,不会减小……
苏子浅看了眼清兰贵妃,又将视线转到皇后的面前。
她笑道,“儿臣岂敢不信母后,不过,儿臣没有与千易……就是车夫,说自己去了哪里,待会……
母后可否,遣一个宫婢,随儿臣一同出宫,若王爷问起,儿臣亦好作答。”
“这是自然。”
清兰贵妃先声夺人道,“皇后娘娘自是会遣人送你出宫,你喝了,便赶紧回府去,莫要在宫里多做停留。”
苏子浅却是不看她。
等皇后点了头之后,她才缓缓举杯,将青色的果汁,一饮而尽。
她的余光,凝在她身边的清兰贵妃的唇角上。
那里,在她饮下果汁之后,有细微的扬起。
但不明显。
若不细看,旁人绝对觉察不出有变化。
苏子浅眸色一紧。
她不动声色的将杯子置在一旁。
朝皇后与清兰贵妃行礼,告退。
皇后倒也没说什么。
她随手指了一个宫婢,跟在苏子浅的身后,便也起身,将清兰贵妃打发走了。
尚未走出凤銮殿,苏子浅便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般,昏天黑地。
250。251,衣衫不整,把她打晕,带到殿里来()
尚未走出凤銮殿,苏子浅便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般,昏天黑地。
她立即止住了脚步,仔细凝视着前方。
前方一切,皆变得模模糊糊的,怎般都看不清楚蠹。
她的身子像是在晃动。
要倒不倒的,很晕,很沉…髹…
清兰贵妃跟在她的身后,见苏子浅停下脚步,她嘴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许。
苏子浅咬着唇,极力保持镇定。
指甲深陷掌心,利用刺痛,极力维持的一丝丝的清醒。
她恍若没事人一样,抬脚,迈出门槛。
清兰贵妃微微眯了眼眸。
苏子浅的步伐稳妥,像个没事人一样,倒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的寝宫,于苏子浅而言……
一下子变得很大。
步步皆走的极为艰辛。
眼前的视线愈发模糊,脑袋亦变得更加晕沉。
眼眸吃力的半睁着,苏子浅的步子越走越慢,却没有止步。
皇后的声音自殿内响起,染着一丝威严,浓重的压迫感。
“还不快把她给本宫拿下,难道……你要等她自己走出殿外么?!”
清兰贵妃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
她大步上前,抓住苏子浅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拖住。
苏子浅的身上,像是被什么抽干了一般,毫无力气。
清兰贵妃将她拽住,她的身子便顺势一转。
在琉璃青灯照射下,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霎时入了清兰贵妃的眼眸。
苏子浅潋滟的红唇,在此刻已经褪去了颜色。
她死死的咬着,费尽气力将清兰贵妃的手甩开。
清兰贵妃没想到苏子浅吃了药,还这般的死犟着。
力道亦还这么大,一时无防,被她挣脱开来。
她看着苏子浅,冷冷的笑了一声。
“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瞒天过海,差点便将本妃骗了去,不过……”
清兰贵妃冷淡的望着,被迎面而来的侍卫,团团围住的苏子浅,嗤笑道:
“不过可惜的是,你这点聪明,好像没有什么用处……”
清兰贵妃明明离她不远,可她的声音……
传进苏子浅的耳里,好似天外来音一般悠远。
不仅是听力出现了问题……
苏子浅的身子亦开始不受控住。
摇摇晃晃的,走不稳。
她将侍卫按在她手上的大手,用力甩开。
“别碰我!”
她连说话的气力都快要丧失,皇后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纤细的手腕上,到底还是被人强行按住。
苏子浅的身子,被人往后拖去。
站在殿内的皇后冷眼旁观,但她额际上无意渗出了细汗……
还是泄露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苏子浅挣扎的厉害。
不知在何时,侍卫尚未反应过来,苏子浅插在发髻上的金簪,已被她取下。
侍卫的本能反应是躲,苏子浅却手持金簪,往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刺去。
毫不迟疑。
血液顺着苏子浅的手臂,往下流着,艳红的血色,一滴一滴滴落地面。
皇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没想到苏子浅,竟敢对自己这么狠……
那可是,她自己的手啊!
但……
皇后亦只是吃惊了一刹那。
她便敛起了所有的神色,下令道:
“她的武功已经被压住了,不要怜香惜玉,直接把她给本宫打晕。”
打晕与制服一个人的概念完全不同。
侍卫得令,手脚瞬间放开。
苏子浅极力站稳,手上的金簪被她紧紧的握住。
手臂上的剧痛,微微缓和了一下她的晕沉。
却亦只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她的动作稍稍大些。
那股要晕厥的冲动,便冲击而来。
她不敢乱动,身上亦没什么力气。
这些侍卫……虽不是什么武艺高强之人……
但,好歹练过些武艺。
力气亦比现在的她,要大上许多……
她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只能拖一刻……是一刻。
但愿君寒……
可以快点发现……她不在马车上。
苏子浅的视线,盯着周围的这些不断靠近她的侍卫,却是对皇后道:
“皇后娘娘,您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王爷的性子,想必您,一定很清楚……
若他知道,我在这里受了苦,他非得将您,扒皮生剥了不可!”
她的语调没有多少气力,语速也是缓慢。
但字句却是异常的清晰。
传达到皇后的耳里,不会有听不清楚的情况。
皇后的面色,微不可见的变了一变。
然而她却是笑着道,“若非知道你不是苏子浅,就依你如今的这幅模样,还真是,像极了。
一样的冷静自持,铁齿铜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反威胁本宫,不过没什么关系……
当初苏子浅用卑鄙下,流的手段,令本宫的侄子惨死,如今,本宫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子浅手中的金簪晃了一晃,“我可是,君寒的人……”
对面的侍卫,手腕突然一转,手中的长剑,趁机将苏子浅手上的金簪挑开。
金簪被夺。
苏子浅再无气力支撑。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面上。
身子半伏在地面,手臂上的血液流的更急,染红了一片衣袖。
侍卫将她拿下,半扶起她瘫软的身子,等候皇后的发令。
皇后暗送了一口气。
她望向苏子浅的眼睛,看看她到底晕过去了没有。
苏子浅却忽然抬眸看她,唇角扯出一抹苍白而诡异的笑。
将皇后吓得脸色惨白,皇后忙道:
“把她打晕,带到殿里来。”
“是。”
脖颈一痛,苏子浅立时昏厥过去。
其实……
若侍卫不动手,她亦快支撑不住了。
清兰贵妃的手,绞着手绢。
她看着侍卫,将苏子浅半扶着,带进殿内,讶异了好久。
“九王爷只说,这琼楼玉宇的掌权人,武艺超绝,可没说她,竟是如此的难以搞定。”
好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任凭她敲打锤钳,那块石头的坚硬依旧……
皇后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若有这般容易,她还能是掌权人?!”
……
…………
侍卫将苏子浅抱到一张软榻上。
随后,又将一名年轻男子,抬到软榻上,与苏子浅一般躺平。
皇后身边的心腹宫婢道,“好了,此处没你们的事了,出去罢。”
“是。”
待侍卫出去之后,那名宫婢,便将苏子浅的衣襟腰带扯开。
待苏子浅春光半泄之后。
她咬了咬牙,拍了拍那位年轻男子的脸。
脸颊疼痛,年轻男子悠悠转醒。
那名宫婢忙跑出房门,反手便将房门反锁。
她坐在门外,一动不动的,凝听屋内的动静。
年轻男子头痛欲裂,他半睁着眼眸,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下意识的将身旁的女子,揽入怀里。
女子娇软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
那抹淡淡的女儿香扑鼻而来,男子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
待他瞧清楚女子的容颜之后,他微微皱了眉。
“苏子浅……?”
年轻男子细瞧着眼中人。
只见女子紧闭着眼眸,衣衫不整。
半露的春光,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染着致命的吸引力,无时无刻在诱惑着他。
年轻男子先是皱眉眨眼睛,随后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他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带。
艳红的唇瓣,覆上她毫无血色的唇。
一点一点的,宛若品尝美酒一般,涉取着她的甜美芬芳。
251。252,美人,今夜你怎么成了木头?()
他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带。
艳红的唇瓣,覆上她毫无血色的唇。
一点一点的,宛若品尝美酒一般,涉取着她的甜美芬芳。
…髹…
…………
皇后刚转过身子,欲要往殿内走去。
一直关闭着的大门,却猛然被人踹开。
她与清兰贵妃动作同步的望向大门处,只见
来人的面色阴沉,他的衣摆飘舞,步履极快的走上前。
在他的面前,有五六个侍卫,手持刀剑,戒备的看着他。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男子眸色一下子染上狠戾之色,他语气不善。
“她在哪?!”
皇后眸色一闪,“老七这是要找谁,天色已经不早了,老七你强闯本宫的寝宫,不怕被圣上责罚么?!”
君寒手握成拳,心急如焚。
皇后不是君樊。
君樊上次没对苏子浅做什么,那是因他另有所图。
而皇后却不是。
皇后在后宫爬摸打滚数十年,她的心肠早已变得毒辣。
她看过的听过的做过的残忍的事情,绝不会少于他。
最重要的是……
在前些日子,他特意暗中探查。
朝堂之上,一些附属林太尉的大臣的把柄,被他掌握在手。
纷纷听从他的吩咐,保持中立。
有些甚至是自己自愿跟随于他……
加之……
代理丞相一职的状元郎,是他的人。
与状元郎结交的大臣,还有昔日与母妃家族关系友好的大臣,皆归附于他……
朝堂上的大势,已经在慢慢的转移。
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