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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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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将一切不确定因素控扼在萌芽状态,因此将费家财派来混入作坊,暗中探察其内部的消息。

费家财好不容易喘够了气,心下觉得好了不少,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天色,自嘲地“呸”了一声骂道:“我是被这些粉尘迷昏了头,这是什么天气,就是有月光(月亮)也看不透厚厚的云层呐。想必海逻官没那么早来取信罢。”

想到只要将这里的事向姓海的上司——逻卒——禀报了,也许就不必再等在此地吃灰尘,可以另外领别样舒服些的差遣。心情大好之下,不由的哼起了小调;“花般的姐儿唉,水样的柔,细细的腰肢哦扭呀扭,扭得小倌我口延流……”

“阿也,你这泼皮到清闲的紧,有空来这无人处唱起曲来了。“一个让人听得冷嗖嗖的声音从背后突如其来的响起,将费家财吓得打了个激灵,回过头骂道:“要死了,阴冬子你想将大爷吓出病来么,这样鬼魂似的的突然在人背后出声。”

阴冬子不阴不阳地笑道:“嘿嘿,你这只会枉费掉自家财物的破落户,只是唱个曲,倒也没有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费家财:“时才没说你什么坏话不假,担保不定别的时候——比如见到海大人时,会说也难讲的很呐。岂不闻‘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这话么……”

“好了,好了,就你这败家仔有惩般多嘴,现时你倒是讲得嘴响,只怕见到了海大人面前缩头缩脑的,吓得连个屁也不敢放了。先别张嘴,你给我说说这‘红毛坊’是做些什么的,可有什么不轨之事探到么?”

“去,这种满是灰尘的所在有何不轨之事发生,别他娘的做梦了。”费家财把来到此一天的情况向阴冬子说了一遍,问道:“阴老兄,回去禀报完了时机的代小弟问问海大人,我何时才能离开此处别寻其他的差事?”

阴冬子:“费老弟,离开这个红毛坊一时间怕是办不到了,时才我领受指派向你取信时,听得几位逻卒大人讲起,派往京东东路的数十位弟兄两个多月来毫无建树,连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弄到他们几位大人说了,已经派下去的各个探察兵,就留在现在所处之地,非有重大秘情禀报不得妄动,最好成绩是取得现时的当家人的信任、重用、以便作为京淮逻卒厅在各地留下的暗子,待将来有一天能对心存不轨者突起发难,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费家财叹道“这么说来,小弟须得在此暗无天日做下去了,唉,也不知甚时候能离开这里……”

阴冬子:“这消息也没确定,若真是决定了时,自会派人向你知会。好自为之,某家走也。”

卷十一 第一章

史弥远坐于席上看着蒙古人气乎乎的起身,一个侍妾来到他身边,在其耳旁低语了几句。

史弥远点点头挥退侍妾,于全部蒙古人都走了之后,也不与亲近的一众官员多话,丢下他们兀自在大厅内吵吵嚷嚷不去理会,在两个俏婢的扶持下急匆匆地回到后堂。

一进小花厅,还没等坐实,屁股才挨到软垫上,就迫不及待地向正低头拱手立于一侧的赵汝楳问道:“贤婿免礼,坐下与老夫说说可曾见到你那飞川兄弟,他有否答应立时赶回临安来么?”

“回禀岳父大人,小婿此去京东东路,未曾见到飞川兄弟……”

“未见到强云贤侄,哎哟,那可糟了。”近月与蒙古联宋使在心计与嘴头上交锋,劳心劳力熬夜思虑,饮食也不正常,体内的冤鬼趁机蠢蠢欲动想要发作,红丸子多服不算,天地丹也是越刮越多用于相配,方能勉强镇压住。米巨秀去寻天地丹头走了几个月没见回转,少了丹头的天地丹又只剩下一半,这可怎么得了呀。若是林强云再不回到临安来为自己作法镇邪,那可就离死期不远了。

史弥远这时不但嘴里发苦,就是肚腹中也隐隐有些堵塞。暗道:“糟糕,糟糕透了。这情景只怕是体内的冤鬼听得贤侄不会即时回临安,他们高兴得又来收拾老夫矣。”

心里大叫不妙的同时,史弥远忘了是自己打断赵汝楳的话,着急地催道:“那还等什么,贤婿快快将此去京东的事细细说来。”

赵汝楳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他身材不高。也就五尺四五上下,生长于富贵之家保养得极好,长有七寸美须的团圆脸肤色细白,修长地手指不时会无意识地成拈花指状。此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家学渊源,从其父赵善湘深研《周易》占签,对此有极深的造诣。他正准备著书立说,提出了“系辞之情”论“吉凶悔吝”的《易》理,“心筮之妙”为“蓍筮之本”地占筮论。将兼具象数与义理两方面内容的《易》学与当今理学相融合,以图把巫术的神秘纳入可控制、可调整的道德修养的范围,从而表现出探索心灵与外物、道德智慧与卜筮象数之关系。

十年前,与史弥远私交甚深的景谳太子死后的第二年。史弥远因宁宗另选宗室皇子以备储君,开始关注皇家选嗣问题,也就是那时他第一次见识了赵汝楳占筮。当时卦象指明了几点:宁宗身后的嗣君目前还在东南方向。是个地位低下地平民;储君的出生日期必须是上半年。而且离新春元旦愈接近,则与史弥远的关系将会愈密切;君臣之间只要不生闲隙、不起猜疑,双方相辅相成之下地地位也将保证在十年之内牢不可破。

史弥远哪里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地荒唐事,也仅是一笑置之脑后。

后来却证实了赵汝楳所占之卦的准确:余天锡于临安的东南绍兴找到了赵与莒,不到两年就被扶上了皇帝的宝座;新皇赵昀于正月初五出生,离新春元旦只过了四天,这日子够近了;现时已经过了七年,君臣一直甚是相得。大宋的政权从头到尾都牢牢掌握在手中,自己的地位可以说得上是牢不可破。

此后,连续几次大事赵汝楳都给出了卦象。每次都为史弥远解决了大问题。

因为十年之期将到,十年后的休咎赵汝楳又再也不能从混乱不堪的卦象中看出什么,于是史弥远才会让他借着探问是否接受蒙古宗王公主为妻地理由,到京东路来寻找林强云。

史弥远要赵汝楳面见林强云时为此人也占上一卦,希望从其卦象上看出自己的前途。并尽快将这个便宜侄儿召回临安,以确保这位可以左右自己性命,又掌握了道教相当部分实力,并还能将道法仙术用在对阵杀敌之上的年轻人站在自己地阵营里,不被其他居心叵测的敌对势力拉走。

“岳父大人不须忧心,小婿这次到胶西虽然没面见飞川贤弟,但却为安抚使张大人、副使沈大人各占了一卦,两个卦象都与岳父大人之卦极相类似。”赵汝楳神态从容地安慰史弥远。

“此事果真?”

 “千真万确。”

赵汝楳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让史弥远将提到半空的心落了下来,控制住情绪不让女婿听到轻吁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心态徐徐问道:“你那飞川兄弟去了何处,京东三州的政治民生可还能够维持么?”

赵汝楳:“岳父大人容禀,据安抚副使沈大人所言,有蒙古鞑子见不得三州土地回归大宋,派兵前来侵掠。飞川贤弟受制武军都统制陈君华所请,随军到高密城外御敌去了。”

史弥远:“唔,有外敌入侵,自是以国事为重,见不到飞川贤侄须是怪他不得。哎哟,这兵凶战危之事,贤婿一介书生,你可万万不能到军中去寻他。”

赵汝楳抿嘴轻笑,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还有点自知之明,不会愚蠢得到战场上去送死的。不过,此番到京东倒是让小婿得见了不少新鲜事,若是我大宋所有州县都能治理得似京东三州一般……不,只须有他们那里一半的好,那可就……那可就……”说到后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心事陷入沉思之中,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激动流露。

史弥远奇怪地看了女婿一会,忍不住放大了声音问道:“就会如何,贤婿可是说话呀?”

赵汝楳有些难为情的拱手道歉:“回想起京东七日所见,小婿一时失态,岳父大人原育则个。”

史弥远:“无妨,贤婿接着说下去就是。”

赵汝楳:“京东东路小婿走了四县,那儿虽不如两浙路大埠州城般繁华,却是物产丰饶商贾来往,比小婿所见南方各地的小州县城繁荣得多了。”

说到高兴处。赵汝楳站起身踱到厅中,一边回忆一面慢慢讲述:“小婿因飞川贤弟不在,所到处无论是城内厢坊或在乡村里隅,入目可见细民食不甚精而有余。衣虽多补而厚暖;小婿在七日内不曾见有乞丐向人行乞求食,但见大街小巷洁净无比,清扫之人遍布街坊里巷无处不在……”

这一下说起京东东路的见闻,赵汝楳一个人顿时神采飞扬,指手画脚地连比带说,口沫横飞地把个三州地面夸得天上才有,地上无双。他所说的全都是事实,但也不乏将一时所见而理解不了的事物。人云亦云地归结到林强云施了道法神通上去。

赵汝楳最后总结道:“若非京东三州地面屡经战火,人丁实在太少,特别是男多女少地情况最为严重。其地倒也不失为一处将来北伐中兴的前进基地。不过。这却要等数年之后,看看三州地面能否抵御得了蒙、金两国的征伐,方可再下定论。”

史弥远听了赵汝楳这么一番极力推崇京东羁縻州县治政的话,心里真是感慨万端:“看来这张、沈两人倒也是个治理地方的能臣干吏,待到他们三年任期一满,怎么也得将其人勾抽回大江以南来试试,若是真有本事的话,不妨将他们放到朝中作为助力。”

史弥远有鉴于此。对林强云更是放心不下,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此人牢牢抓在手里。绝对不容有失。

“史府宴上赵葵被史相公制止,未曾与蒙古人一战,宴后的赏宝会不欢而散。”赵的听完了赵与欢所说的史府情况后,沉默了一会抬起头仰望大殿的拱顶徐徐说道:“唔,这样看起来,史相虽是日渐老去,身体多病一日不如一日康健,但还没老病至昏庸糊涂的地步,看来此时还不能对其党羽动手铲除。”

赵与欢——自兄长登基做了皇帝后,他的与芮之名就由圣上亲自改赐为与欢——心知自己这位哥哥虽然已经当了六七年的圣上,但帝位并不怎么稳固。

兄弟两人属于燕王德昭一支,很早就已经没落,失去王爵。作为德昭地后代,赵昀的曾祖和祖父均无官职,父亲赵希瓐也不过是一个九品县尉。因此,赵的虽属赵宋皇室,但社会地位并不高,与平民无异。赵的原名赵与莒,其弟赵与芮,兄弟二人年纪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全氏无力抚养孩子,回到娘家寄居。赵与莒地舅舅是当地地保长,家境尚好,赵与莒兄弟就在全家长大。没想到时来运转之下被一位余天锡大人发现,后来又让史相公选上接入宫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由社会的最底层窜上一国之君的峰巅高位,这种眨眼间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快得两兄弟来不及反应。

赵与欢今年二十三,比乃兄小了四岁,平时也经常听兄长说起自己在朝中毫无根基,没有任何政治势力与威望,之所以能够登上帝位,全靠史弥远扶植。要想巩固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帝位,必须要有史弥远的支持。

赵晌还时常告诫乃弟,要以故皇子赵竑的遭遇为鉴,千万小心史弥远翻云覆雨地手段。这让赵与欢了解到其兄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才一改刚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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