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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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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的拂云手连我都不易避开,知道我抱你是为你好了吧?”白莲花淡淡传话道。血奴被这句风凉话说得默默吐了几口血。

    “你我之间何必行此大礼?”男人笑眯眯地扶起血奴,帮她拍了拍两膝上的雪,打量她的同时当先稽首为礼。

    这时白莲花才给妻子引见道:“这位就是晧睿仙师九大弟子之三,姒檀仙君。当年我们定情的时候,就是他做的见证。”

    血奴中规中矩的对姒檀还个平辈之礼,面带仰慕道:“原来就是那个心志不坚脑子犯抽,被魔尊蒙臣稍作勾引就进了她的红罗帐,上了她的象牙床,却差点被她一刀捅死,因此被师尊罚了五千年禁闭,刑期还得两千年才满的姒檀仙君啊!”

    姒檀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打个哈哈道:“你这张嘴,还是跟当年那么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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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严厉最好的朋友,姒檀仙君跟她最臭味相投之处是嗜武好战,以前二人每次见面,先打个天昏地暗、精疲力竭才坐下来说话。其次是跟她酒量相当,能陪她鲸吞海饮,一醉方休。第三是能跟她鬼扯闲篇。

    白莲花带血奴来见姒檀,一来姒檀被禁足山中,早就挂碍好友也不得见,想念之极,二来白莲花想让姒檀帮着圆满谎话,三来姒檀久不挨打,皮肉发紧,骨头痒,亟需血奴拿他试试神力的手感。

    鉴于一见面就给人行了个大礼,血奴就没打算跟姒檀客气,一门心思就想让他尝尝她拳头的厉害,奈何他太皮坚肉厚,每次被打飞都会毫发无损的回来,把血奴臭骂一通,嫌她不够用力。

    血奴越急越是心浮气躁,更驾驭不好神力。姒檀一面被她打,一面指点她。

    白莲花说得太对了,姒檀这厮简直比血奴犯了病的时候还要啰嗦,有时一句话就能表达的意思,他非要说一百句。

    这是被憋闷出病来了啊……

    血奴耳朵都磨出茧子了,练了一个下午精疲力竭,却是进步神速。

    “真是没劲,太没劲了,这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不知在雪里滚了多少次的姒檀一身狼狈,嘴里絮絮叨叨嘟囔着,回屋去了。

    血奴在雪地里坐到恢复几分力气,起身朝炊烟袅袅的地方走去。

    白莲花跟明亮在血奴开始练手的时候一起离去,半下午回来时一人背了一个小竹篓。

    血奴好奇他们去做什么,曾经迎过去看。当时明亮急忙把自己的竹篓转到她眼前,雀跃地给她看道:“我跟爹爹采了许多奇花异草,今晚我们可以大快朵颐了。”

    炊烟升起的地方是一间厨房。血奴远远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忙碌。

    白莲花有条不紊,明亮的忙碌则多半是在添乱。白莲花也不急恼,儿子愿意做什么就由着他做,做砸了也不批评,收拾残局以后再指点他怎么才能做好。

    看了须臾,血奴莫名想起一句话。

    洗尽铅华为君妇,纤纤素手做羹汤,虽然这句形容女人的话不适合用在白莲花身上,可是君子远庖厨,他扎着围裙,在烟熏火燎间从容忙碌的样子,让血奴心里忽然就像被烫到,砰砰疾跳几下。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不觉加快脚步,走进厨房里问:“有我能做的活儿吗?”

    白莲花回头见她脸上带着笑,使唤她道:“把这些做好的菜都端到……”提着木铲大步走到门口,指着一个方向道:“那个屋里去。”说完赶紧回到灶前,继续翻弄锅里的东西。

    “火不够旺。”

    听父上这么说,明亮赶紧多添几把柴火,鼓着腮帮子往炉灶里吹风。

    柴火呼呼燃烧着,锅里发出兹拉兹拉的声响,更加浓郁的香气弥漫出来。见儿子这次没帮倒忙,血奴乐呵呵地走了几个来回,偷了好几口菜吃。啧,味道真是好极了。

    等饭菜都上了桌,姒檀也一身清爽的出来了。

    血奴从姒檀身上看到与白莲花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样师出晧睿仙师,同样是穿着胜雪白衣,白莲花给人温暖如春的平易近人之感,姒檀则带着冷冽如霜雪的锋芒。

    姒檀怀里抱着一只暖炉。血奴不禁问他:“你冷?”

    “不。”

    “那这个是……”

    “应景。”

    姒檀终于言简意赅一回,血奴却是对他更加无语。

    白莲花早就打发明亮去酒窖搬出不少酒。姒檀拆开两坛酒,没给白莲花。血奴挑着眉问他:“怎么没有我男人的?”

    姒檀撇嘴嗤道:“你男人酒量太差,我们不跟他喝。”

    明亮可不爱听父上被贬损,插话道:“伯父乱讲。上回我们来的时候,分明是您喝不过我爹,都躺到桌子下了。我爹被您拉着不放,听您唠叨了大半天。您都忘了?”

    “臭小子!”姒檀在明亮头上拍一下道:“能学点好不?别跟你娘那样嘴贱。你爹把全天下的酒都喝光也醉不了,那叫酒量好?那叫作弊。”

    血奴正想拆一坛酒给白莲花,听说他会作弊,便罢了。

    动筷之前姒檀吟了一首悲春伤秋的歪诗。血奴牙都酸倒了,体谅他禁居山中,有深闺怨妇之心,也便没好意思取笑他。

    白莲花总劝血奴吃菜,姒檀总劝她喝酒。血奴则总劝儿子多吃。几个人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一顿饭吃得非常和乐。

    山中的奇花异草吃了有大补,尤其能补精元。姒檀的酒都是野果酿造,清而不冽。血奴却没想到自己能把酒当喝水一样,陪着姒檀喝了一坛又一坛,就是没有醉的意思。

    身边有心仪的男人,虽然他是个混账东西,有好友,虽然他是个婆婆妈妈的啰嗦鬼,还有乖巧伶俐的儿子,血奴觉得这真是逍遥快活之事。

    酒足饭饱之后血奴的胸怀十分舒畅,听明亮一提就跟着他去屋外玩雪。

    母子俩的笑闹声传来时,姒檀已经摆下棋盘,跟白莲花手谈。

    二人专心致志在棋盘上厮杀,忽然许多大小不一的雪球先后飞来,可是没等靠近就被二人身上的护体真气给震碎。

    血奴和明亮商量的是,屋里那两个家伙都太厉害,一个一个来恐怕打不中他们,遂先团了一大堆雪团。直到扔完雪团也没沾到便宜,明亮很是沮丧。

    “儿啊,你看着。”血奴团起一个大雪团。

    血奴体热,走到屋里才一眨眼功夫,她手里的雪团就融化了大半。迎着白莲花深沉的目光,血奴径直走到他跟前,一掀他后衣领,把手里**的雪团用力塞进去,然后大笑出门。

    姒檀紧了紧怀里的暖炉道:“唔,比当年把这个东西丢进你裤裆里,她如今淑女多了。”

    白莲花抖了抖衣领,在心里惋惜一句。这时明亮也学母上的样子,抓着个雪团跑进屋里,就要往姒檀衣领里塞,被姒檀信手一抓,摁到膝上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挨了打明亮没事人一样,姒檀倒哎呀一声跳起来。

    “岂有此理!”姒檀揉着屁股骂道:“好你个老幺,敢在你师兄面前使坏。看我不教训你!”

    这时白莲花已经携着儿子出了门。明亮疑惑道:“伯父他被针扎了?”

    “自作自受而已。”白莲花瞬间去到血奴身边道:“来,你们只管狠狠教训他。”说着信手一摄,两个又圆又硬的冰球出现在他手里。

    一刻钟后姒檀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道:“你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等我也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再找你们报仇!”留下一家三口大笑不已。

    血奴捂着笑疼的肚子道:“这厮是个趣致人,我们会不会过分了……”

    “不会。他就是喜欢这种热闹。”白莲花转头吩咐明亮道:“去厨房把东西都拿上。”

    明亮蹬蹬蹬跑走。血奴看着西沉的红日道:“你不是说要拿那支玉兰做饭?”

    “扔在厨房,忘了用。”

    “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姒檀说,我们在这里住过两年,你的仙骨是他塑的,厨艺是跟他学的,明亮也是在这里孕育的。”

    “然也。”

    “你既把我带出血池,是打算怎么安排我?”这句是血奴费了点力气才问出口的。

    “还送回去。”

    显然,白莲花的回答让血奴的不爽更上层楼。她一时没忍住就出了手,一把揪住白莲花的衣领,横眉竖眼道:“因为你我才会被囚禁在那里,你就一点不觉歉疚?”

    白莲花从袖管里掏出一枚黑丹,吞下。

    登时,血奴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第廿七章() 
白莲花本来没打算让血奴知道,是他和明亮在扮非淮母子,被无照这么一搅和,索性就不再瞒着,从霄霜和华严取代非淮母子,混在血池八年,一直说到他跟明亮如何替换的霄霜父女。

    血奴万没有想到,白莲花所谓的他和孩子会陪在她身边,竟是以这种身份。也未想到,八年来一直有霄霜父女在她身边照看她,固然他们是因为白莲花和一些别的缘故,于她也是极大的情分。

    而如今,明亮本就是个小子,扮铁蛋子无非就是相貌碍眼。白莲花却是个七尺男儿,且他如今不比当年那样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凡道,而是身为晧睿仙师的关门弟子,无极宫未来宫主,觉明府驸马爷,大罗天上屈指可数的一品仙君,竟然扮成非淮这个丑陋不堪的妖妇,每日对屠不评卑躬屈膝,做那些女人当做的事,反差之大叫血奴心里深为震动。

    回想大半个月来白莲花所做种种,血奴心绪翻腾之下不由柔声问道:“你把自己掰成两半,一半顾天上那个名正言顺、貌美无双的妻子,一半顾我和明亮,就真是块石头也受不住啊!元神出窍、一心两用这么久,于你身体有损吗?”

    听她说出这种带着酸味的关切之语,白莲花心知她的怨恼也该消了几分。

    “跟你朝夕相处却必须清心寡欲,这才是真正苦不堪言之处。”

    血奴不咸不淡道:“从你回府她就跟猫儿见了鱼,蜜蜂见了蜜,似乎一刻都没让你消停过,鱼水之欢,闺房之乐,只怕是把你折腾得这里也亏,那里也亏。你还有精力惦记我么?”

    血奴不知是霄霜夫妻祸害人名声,白莲花也不好对她说开这个误会,只瞧着她跟自己拈酸吃醋有趣,也别扭,不禁非常愉悦的笑了。

    “我跟公主殿下的婚事其实有名无实。她有一个桃花劫,渡不过唯恐神魂俱灭。因为她的来历,她的劫数关乎整个凤族的存亡。我会跟她成亲,是因晧睿仙师认为我有大吉之力,能助她破劫。”

    这样解释让白莲花心里很无奈,可是他不能容许血奴对他有误会和芥蒂。

    血奴瞪眼道:“你怎么会有大吉之力?”

    “我也有些至今难以置信,”白莲花叹口气道:“我就是大吉之人。”

    “诶?”继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之后,血奴觉得自己的下巴也掉了。

    天地纪元,五百年为一个小轮回,一万两千年为一个中轮回,三万六千年则为一个大轮回。每个大轮回皆会有大凶与大吉二人出世,如同背负宿命,一个注定祸乱世间,一个则能解灾渡厄。

    “为何晧睿仙师会认为,你是大吉之人就能帮她破劫?”

    “因为给她带来劫数之人,正是大凶之人。”

    “谁是大凶之人?”

    “龙君。”淡淡吐出这两个字时,白莲花眼中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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