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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起了正作用,而崇先生的俺说崇祯先生最勤劳,绝没有贬低任何人心头所好的意思。话说,杨二先生也很勤劳,那位先生简直是水利工程的祖师爷啊。俺发现如果俺要继续严谨地说话,可以多赚不少钱)。
只不过军权,其实是最难变革的一件事。
想到这儿,姜绎猛然醒悟,芙瑶要嫁的梅子诚刚刚升了龙虎营将军!
梅子诚从青虎营到龙虎营,品级只晋了一级,所领兵将却从原来的二千人马扩大了二万。娶了公主之后,品位还会上升,如果他成了龙虎营大将军的话,那就是手中十万人马盘踞在京城边上。
姜绎愣了一会儿,芙瑶一定觉得自己于皇权无份,所以,限制皇权,增加相权,同时,又下嫁将军。虽然,她刚刚推荐了中书令为相,但是,这一步步,为自己铺好了路,她这是将军政权抓在手里,把小皇子架空啊。
姜绎皱眉,不,不好!
这样不好。梅子诚不能在龙虎营任职!
姜绎左思右想,一夜,终于觉得,如果芙瑶能够安于做一个摄政王,而他的小儿子愿意出让部分权力,做一个拥有部分权力的君主,达到某种平衡,于国有利,于两个孩子都能保全,那当然是最好的。虽然古话早说过,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姜绎还是想试试,能否世事两全。
可是,小芙瑶却抢先来抓这个兵权了,如何是好?
韩青搂着帅望的肩,沉默。
帅望也沉默。
春风三月,在此地,还不是春天,风微凉,但是不冷,阳光很温暖。
良久,帅望抬头:“我不想这样。”
韩青沉默一会儿,拍拍帅望肩:“你师爷,只是说得严重些,你真想回来,谁拦得住你。”
帅望低着头:“我本可以再呆两年的。”
韩青倒笑了:“我说也是呢,你要同妻子过一辈子呢,何必这么着急?”叹气,摸摸帅望的头:“现在知道不舍得了?对着女人流口水时,谁也拦不住你。”
帅望呻吟:“我应该娶个老婆来孝敬师父的。”
韩青笑道:“那当然好,不过,还是你自己喜欢最重要。师父除了你,还有别的亲人朋友,等师父老死了,是妻子陪你一辈子,你同你妻子一起渡过一生,不是同师父。”
帅望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圈:“我不要走,我陪师父过一辈子。”
韩青好笑又好气,可是看见韦帅望红了的眼圈与鼻子,又觉得有点悲伤:“傻孩子!”傻孩子,你还真是没长大啊。或者,是被师父宠坏了吧?跟父母处得太好的孩子,往往不愿离开家,异性再好,也不舍得离开父母。
帅望拉着韩青衣角:“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师父,我我我”我不结婚行不行?
被韩青当头敲一暴栗:“什么?!”
韦帅望流出泪来:“我不干,我在这儿住了十几年,你们不能赶我走,师父,师父,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
韩青慢慢微笑:“小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不一定同父母想的一样,同父母在一起,听话呢,就限制了自己的路,不听话,又怕伤了父母的心,所以,不如去同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起,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
帅望痛道:“再没有比师父更好的人,我不要别的人!”
韩青看着帅望,小家伙,再没有比师父更好的人吗?师父也觉得,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孩子了,有人比你乖有人比你勤奋有人比你善良,可是在师父眼里,还是你最好。可是,哪有一辈子跟在父母身边看父母脸色的英雄豪杰?父子情份好,当然好,可是好到你不肯离家,就有点过份了。
韩青沉下脸来:“我看你是想做一辈子小孩儿吧?总想着在外面惹了祸,有父亲师父替你收拾?该到你自己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你眼见十五岁了,该是靠自己本事做事的时候了,别一出去就报师父父亲名头,你上次出门时不是说倚天剑是借用的吗?现在还我吧。”
帅望愣在那儿,气得:“我不舍得你,不是不舍得你帮我!谁希罕你的倚天剑!”伸手摘剑,扔到韩青怀里,然后立刻后悔了,劈手夺回:“不!不还你!”
韩青瞪着他,小子!
帅望垂着眼睛,半晌,双手奉上。
韩青慢慢抓住自己的剑,会不会伤到小家伙?骂他两句算了,别伤他心。不过这臭小子越来越不象话,骂他一句他就顶一句,混蛋!
帅望气道:“拿去给别人吧!早知道要这样赶我走,当初不如别养我!”
韩青问:“你是不是皮子痒了?”
帅望怒目,看到韩青那一点怒气也没有的生气表情,顿时就笑了:“你是想把我骂走,还是想把我打走啊?给你打,打完了我就赖床上二个月。”
韩青无奈地:“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倚天剑放回帅望手里:“带着吧,功夫不怎么样,拿把好剑弥补一下。”
帅望笑,不要:“那你拿去给你儿子吧,他功夫更不怎么样。”
头上挨一巴掌:“臭小子!没事损你弟弟干什么?说一句,你顶一句?我怎么把你养成这样?”
帅望揉着脑袋:“你也就对我又打又骂的,跟别人装君子装累了,回家拿徒弟出气,除了我,谁给你这么好的理由啊!”
韩青真是被他打败了:“原来我还得谢谢你,给我这种好机会?”
帅望点点头,再一次用水滴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韩青,韩青瞪他一会儿,慢慢伸手揉揉他的头,终于叹气:“我也不舍得你。”臭小孩儿,让你早熟早恋,这下子开心了吧?让你知道什么叫责任,你还以为小时候呢?你打碎玻璃,父母付钱。你终于长大了,去,自己替自己付帐吧。
韦帅望顿时面孔一皱,他咬牙忍着,那一脸忍痛的表情,让韩青长叹一声:“别担心,我去同你师爷说。”
帅望过去,紧紧抱住韩青,哽咽:“那我也不舍得你!我不走我不走!”
韩青笑:“是吗?那我告诉你干娘去。”没长大的死小孩儿啊!唉!
韦帅望紧紧抱着韩青,眼睛埋在韩青肩上,咬着牙忍泪。他是想回来感动说服他师父师爷的,结果发现,原来最动感情的是他自己。原来用不着挤眼泪,他得拼命地忍着眼泪。帅望抓着韩青手臂用力摇两下,象小时候耍赖哀求一样:“师父!”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我同芙瑶说,我们先订婚,过两年再结婚,好不好?”
韩青苦笑:“你同你父亲商量,我没意见。”
韦帅望想到也许能再混两年,终于破啼为笑:“让师爷郁闷死吧。”
韩青搂着韦帅望的肩,傻孩子,你明明已经觉得现在这个身份捉襟见肘罩不住你了,外面大好河山,美人香车,你还是恋恋不去?韩青长叹一声:“师父把你纵坏了吧?”
帅望白他一眼:“我后背到现在还痛呢!你什么时候纵过我?”
韩青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早打你,你就没那么大胆子到处闯祸,我也不用这么早让你走。”等我想起来修剪你时,你已把房顶都顶破了,算了,参天大树,不是种在院子里欣赏的盆景,你去吧。
帅望瞪了韩青一会儿,叹气:“你再多纵我点,纵得我不知道好歹,忘恩负义就好了。”
韩青微笑:“念旧确实不利于健康成长,往前看吧。”
韦帅望歇一会儿,吃点喝点,又到山上各处转了一圈,在冷良久大肆搜刮了一通,冷良大骂一通,帅望笑:“我要拿够一年的,免得以后拿不到。”
冷良怒:“拿!拿个屁,你这是抢!”然后想起来了:“哦,他不准你再回来了?”
帅望闷声不响,只管往兜里装,冷良又气:“你快给我滚吧,你真要走,少不了你的陪嫁,别找由子祸害我了!”
帅望笑:“呸,老子是娶老婆。”
冷良冷冷地指出:“倒插门不叫娶老婆,叫入赘。是你去侍候人家父母,不是娶媳妇回来侍候自己父母。”
韦帅望沮丧至极:“滚!”摔门而去。
冷良在他背后喃喃:“这是你滚,不是我滚。”沉默了。
韦帅望拎着一袋子瓶罐,发现冷兰冬晨都不在家,然后在冷颜处见到冷兰,可怜的美少女正在发飚:“混蛋!混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负责的?你们眼见着,不吭声?”
帅望笑,冷兰一抬头看到韦帅望:“你笑个屁!”气,都是你那狗屎爹,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干什么去告状?
帅望招招手:“笨蛋,过来。”
虽然笨蛋两字挺难听,冷兰还是过来推他一下:“你回来干嘛?我听说你以后不回来了。”
帅望骂:“靠,你听说了不替我求情去?”
冷兰动动嘴,意思是:爱莫能助——你师父还用我去求情啊?至于那个人,我才不要同他说话。
帅望笑:“算了,冬晨呢?你们两个不成天腻在一起?”
冷兰气道:“那个狗屎长老成天支使冬晨做这做那的!”然后哭丧着脸:“把我降到冷颜的手下那儿当手下了,再降我就要去领着人巡山了。”
帅望笑得:“那工作适合你,天天山上山下看风景,那多好。”
冷兰认真地想了想:“你说得对!”两眼冒火星,妈的,让你们折磨我,我还不干了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把我怎么着!
帅望笑问:“你难道没副手吗?把活安排给副手,有人做错,你就揍他一人,多简单。”
冷兰后面站着的田际,当即吐血了:“我的爷爷啊!小的今儿刚来,小爷您别给姑奶奶出这主意啊!”
冷兰一脸阴笑地看着田际,田际结巴道:“兰姑娘,这,这小子不是好人,您不能听他的!小的我忠心耿耿,我,我是能力有限”
韦帅望吐吐舌头:“咦,谁这么聪明给你安排个滑头当助手啊,正好弥补你的不足。”
冷兰顿时大怒回头:“我有啥不足?我好得很!”
帅望笑:“真的?那我把田际带走了,你自己管这些事?”
冷兰回头看看田际,看看韦帅望,过来拎着韦帅望的领子把他拎出去:“小子,那样子真的行吗?”
帅望笑:“喂喂,田际是我朋友,不能那么干,我告诉他帮着你点就成了。”
冷兰出口气:“那我不用管那些烂事了?都扔给他就成了?”
帅望笑:“对,让他干活,你只要站他后面帮他吓唬那些不听话的人就好了。”
冷兰拍拍韦帅望的肩:“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要是这小子坏我,我就揍死你!”
帅望惨叫:“干我什么事啊?揍死我?”
冷兰一仰脸:“我这么这么——的人,才不会同他们计较,你去说,他要不好好干,我就揍你。”
帅望一脸苦瓜味,以后千万不可教人乖,你看人家兰丫头学的这个快,啥叫作茧自缚,今儿算知道了。
冷兰一推他:“你去啊,你去说!”
帅望忍不住好笑:“妈的,威胁人你都不会?真够笨!”你还揍我?你揍得到我啊?冷兰即不好意思拉拢下属,也不好意思直接威胁人家,出了事就会乱叫,一点有份量的话也说不出来。那些个下人,也不出大错,只是推三推四没人管事,平时恭恭敬敬地对着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