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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难道?
宁王看了一眼侍卫,让他们离五米的距离守在这里,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端木夜一袭黑色的锦袍出现在大厅内。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紫袍的宁王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而他的下方是一个年纪花甲的御医,而另一便则是慵懒的斜依靠在椅子上的司空璃,看到他的到来,眉角轻佻,挑起一抹不羁的目光。
“我北漠北帝在皇宫宴请睿王,睿王都不肯赏脸,想不到睿王还沉浸在温柔乡里。”宁王放下手中的茶盏,低沉的声音发着丝丝的不悦。
端木夜似乎不以为意,坐在了宁王对面的椅子上;“本王来北漠的时候,遇到杀手伏击,身重剧毒,幸好巫族相助,幸得去巫族指点,本王才得以安然在这北漠驿馆内。”
宁王闻言,冰寒的眸子闪了闪;“睿王能够化险为夷是东临之福,北漠之福。”低沉的语气微微一顿,话锋一寒的说着;“只是难道我北漠的宫宴,比不上睿王的温柔乡吗?”
端木夜坐在那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而后看着宁王说着;“本王路上遭受伏击,身重热火之毒,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所以只有取阴补阳才能缓解烈火焚身。”
“哦,那然我北漠的御医瞧瞧。”宁王的话音落下,老御医走到端木夜的面前,恭敬的为他把脉,良久
“如何?”宁王似是关心睿王询问着太医。
“回宁王,睿王身体并无异样。”御医的话音落下,宁王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却又僵住在那里。
“不过依老夫看,睿王体内确实有一股无名之火,所以需采阴补阳才能见效。”
宁王俊逸的容颜划过一抹铁青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后又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端木夜轻咳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尴尬;“这是本王的隐疾,希望宁王为本王保密。”
宁王抬眸见,冰寒的眸子划过一抹笑意,笑意却不达心底的说道;“好。”
而另一旁的司空璃抬眸看了一眼端木夜,不羁的笑容带着丝丝的讥讽;“看来这次睿王带来的女人少了,要不要本少主送睿王几名美女,要知道我灵族的女人皆是非比寻常。”
“多谢少主的好意,本王有王妃相伴足以。”端木夜低沉的声音说着。
司空璃水眸一怔,眸光一闪,随即恢复了不羁的模样,起身的说道;“可以去皇宫了吧,本少主要好吃酒呢?”话音落下,司空璃起身向外走去。
百花园内皇家宫宴,百花园内,五彩缤纷芳香四溢,绯衣宫女脚步轻盈地穿梭在锦衣华服中,衣袂飘飘,恰似玉蝶飞舞
红衣飘摇,妖艳如花,一个紫衣招展,淡雅如画。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睿王睿王妃道。”御花园中,端木夜一袭墨色的锦袍,头戴紫金冠,袖口绣着金线,腰间佩戴一枚玉佩,带着卿月走进御花园,带着卿月缓缓而来。
“东临睿王见过北帝。”端木夜优雅的站在那里,施了一个礼仪的说着。
高高坐在上面的北帝一袭明黄色斜领金地龙袍,胸前与两臂个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神采奕奕的盘龙,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看到端木夜的到来,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赐坐。”
“皇儿,听说睿王身体抱恙,不过依哀家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坐在北帝身旁的是惠敏太后,穿着绣着凤舞九天的暗红色宫装,风姿犹存,威严犹存,她是当今宁王的生母,
声音温和如绵雨的落下,俗话说杀人不见血就是这种。
“回太后,本王初到北漠,幸而得到北漠派去的御医诊治,如今身体已无大碍,谢太后关心。”端木夜说着就拉着卿月像座位走去。
卿月坐在端木夜的旁边,抬眸一看,他们的对面是宁王,依次是北漠的大臣家眷,而他们的下面则是司空璃,亦如初见那般,慵懒的坐姿,似乎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一般。
司空璃眉角扬起,执起酒杯,对着卿月一笑,那一笑百花羞怯,来往的宫女的手都忍不住一抖,然而一仰而尽。
嘶嘶,卿月的手一痛,却发现,桌子下面,她的手被端木夜紧紧的攥住,差一点就要捏碎了,低沉带着危险的声音划过卿月的耳畔;“记住你是本王的睿王妃。”
“暂时是。”卿月眉角含笑,对着端木夜说着,眸光一扫,却发现他们上方还坐着一个人。是他?卿月的眸子划过一抹亮色,如繁星般灼人。
皎如玉树临风,青山飘逸,如翠竹般清清冷冷,栽种在天地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
他坐在他们的上方,北帝右下角的第一个位置,那么他就是传说的神秘的隐士家族云歌
神秘的隐士家族据说有异与常人的聪慧,他们的使命便是历代辅佐北漠的帝王,然而他们的寿命往往很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这个就是云歌
不对,他是哥哥?
卿月目光中灼灼的看着他,那样的眉、眼、鼻、唇,分明是哥哥
哥哥穿越而来,如果是以哥哥的身份过来,怎么能够成为隐士家族的云歌呢?
如果哥哥是魂穿,如她一般?那为什么还是哥哥的容颜?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4章 忐忑不安()
卿月简单的一席话,将花恋歌争风吃醋举动上升另一个高度,那皇权争斗的戏码都晒在了太阳底下一般。
花恋歌握住黑鞭的手微微一僵,坐在上方北帝,琥珀的眸子闪了闪,看着下方的宁王,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我不管你们巫族究竟是何种目的,你争风吃醋也好,另有目的也罢,都与我风卿月没有任何的关系。”巫族追杀他们的仇,她一定要报,她也要让他们不得安生。
看着众人的脸色,卿月眸光一转,看着刚才站起来要解围的云歌,微微一笑,再次的转眸对着花恋歌说着;“至于我欣赏云歌公子的事情,只有龌龊之人才会把所有的事情想的那么不堪。”
“云歌公子想必是天下人男人佩服的,女人仰慕的,只是仰慕与情爱无关,男人有红颜知己,女人为何不可有蓝颜知己。”淡淡的话语,在这一刻却又清晰的传入所有人的耳畔中,有鄙夷,嘲讽的,当然还有怒不可歇的端木夜,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来,心中默默念叨着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云歌轻轻咀嚼着这四个字,却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声音恍若清风拂过,却让云歌一惊
“云歌公子,怎么样?可否成为小女子的蓝颜知己”淡淡的话语带着丝丝的柔软的相邀。
这样淡如清风,却又集平凡与光芒万丈于一身的女子给他熟悉之感,他云歌拒绝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如清风不过给他很留下任何的痕迹,而她,如清风却又夹杂着雷霆之势,扑面而来。
“好。”如清风朗月的声音拂过。
这一刻花恋歌那双美丽的眼眸不可置信,更多的是伤心绝望凝视着那个在她心中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她追了他这些年,用尽各种办法,他都不屑一顾,永远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她永远也抓不住。
她示爱一次,他拒绝一次,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对她来说过,冷清的决绝,不给她一次的机会,今日竟然为了一个丑女人
花恋歌的手紧紧的攥住黑鞭,眸光阴冷如蛇蝎一般,盯着卿月犹如毒蛇在背上爬行一样,脊背发凉。
“风卿月,我要把你给予我的羞辱,十倍奉还”花恋歌仿若发疯了一般,手中的黑鞭快如闪电朝着卿月横空劈来,那么的快,那样的急
司空璃手中的酒杯好似注入了什么朝着花恋歌袭去,酒杯注入灵力,让黑鞭微微一顿,而站在卿月身边的端木夜借着这个时机抓住卿月的身子像另一边推去,脚尖踮起,在空中一个回旋,朝着花恋歌袭击而去。
端木夜在花恋歌的后背一掌落下,扑哧一口鲜血喷出来,花恋歌的身子微微一缓,却又在一瞬间,黑鞭脱离手腕朝着卿月袭来;“风卿月我不会让你好过”阴冷的声音仿佛能渗出毒液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端木夜刚刚收回掌力,根本来不及去救卿月,他的心骤然停止了跳动,伸出手要去抓住什么,然而却什么也抓不住,此生第一次有这般无力的感觉,他要失去了她吗?想要叫她却喊不出她的名字
“卿卿”司空璃大惊失色的叫着,那根黑鞭注入花恋歌的内力,似乎无力阻挡的将卿月置于死地。
看着那根破空而来的黑鞭如索命的利爪一把,看来她今日难逃一死,淡然的眸光四扫,端木夜的无力,司空璃的痛楚,青山飘逸的身影。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黑鞭袭来,青衫掠过,眼花缭乱之间,黑鞭深深插、入了泥土之中。
青衫飘逸,蓝衣飞舞,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了地面上。
卿月的心普通普通的跳着,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也为有想在这样的紧张,哥哥,每次最危险的时候,哥哥都会出现救她;“哥哥”低呐的声音有一刻的恍惚,很轻很柔却也落入了云歌的耳中。
“你没事吧!”云歌放开卿月,温和的语气淡淡的说着。
不止在场的人皆为一惊,云族的凌波微步,快如魅影,不,竟是魅影还要快,只是天下传闻的凌波微步,云歌从未施展过,想不到近日有幸一见
即使坐在上方的北帝,剑眉不禁一挑,云歌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了,看似平淡温和,却也是冷漠疏离,当日在南诏宫宴上,面不改色拒绝了南诏凤栖公主赠送的玉牌,如今这巫女花恋歌疯狂的追求他,他依旧无动于衷,云族隐士
他以为云歌不会,北帝琥珀色的眸光流转看着站在那里的卿月,平凡的容颜都不如他北漠的宫女,但是身上散发的那丝冷傲的气息,竟然
卿月心底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喜悦;“我没事。”
端木夜五日后会离开北漠,而她必须要单独的见云歌一面,好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歌看着卿月那双清透的水眸难掩如晨光点点的喜悦,随即又划过一丝黯然,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三日后,风雅轩恭候。”
“一言为定。”卿月闻言,眸光骤然划过一抹晨光涟漪,似乎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道琉璃的光彩,那么的美丽动人。
这一刻,在场的人每个人的脸色各异,这一场北漠的宫宴,睿王妃相邀云歌公子做蓝颜知己,云歌公子为了救睿王妃,竟然施展凌波微步,而云歌公子竟然公然相邀东临睿王妃,真的是天下奇闻。
一场北漠宫宴,竟是这么的惊心动魄!
哐当一声,卿月被扔进了马车,车上虽然铺着厚厚的毛毯,却因为这么巨大的冲击力,也不禁磕着骨头生疼。“端木夜你发什么疯”
端木夜把刚要挣扎起来的卿月给压了下去,齿间崩寒的一字一句道;“蓝颜知己”
“关你何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卿月没有好气的说着。
“风卿月你记住,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要朝三暮四,本王会打断你的腿。”宫宴上花恋歌讽刺的话犹如一根寒针狠狠的扎进了端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