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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烟雨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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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幸抬眼一看。见陆负箫衣不解甲。已然知道他们击退蒙古人之后。便來看自己。心中甚是感动。朝陆负箫道:“陆师叔。我……”

    陆负箫道:“你身子要紧。好生养伤吧。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作数。”鱼幸知他说的是让陆秋烟随他去寻找师父一事。心中对他更是喜欢。可想到昨日陆秋烟说的那一番话。竟然迷惘起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余青径直走到诸赫林的身边。说道:“大哥。如今杀七弟的真凶已然知道了。犀牛峡已被砸毁。蒙古人断然不敢再冒昧來犯沧月岛了。咱们向岛主说一声。这便走吧。”

    诸赫林道:“好。”余青又道:“临走之时。有一事却不得不办。大哥。昨日我也与你说了。”诸赫林点了点头。

    余青走回床榻。问道:“鱼兄弟。当日我伤痛之余。冤枉了你。心里好生过意不去。望你不要介意。”

    鱼幸道:“余六哥伤心之际。情有可原。你此举足以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我敬佩你还來不及。如何说会怨恨你。”

    余青眉花眼笑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十分开心了。鱼兄弟。当日咱们在孤岛说的话。余青并洠в型恰D恪

    鱼幸听他一说。已明白他言之所指。心中一颤抖。道:“余六哥……”秋狐道:“你还叫他余六哥。”

    鱼幸满心欢喜。唤道:“六哥……”余青跨上一步。紧紧握住他的双手。道:“好兄弟。”两人这两声叫唤。均是喜不自胜。

    余青道:“陆岛主。你是武林名宿。我与我这兄弟有言在先。今日便结为金兰之交。请你老人家做个证人。”陆负箫道:“好说。好说。”

    鱼幸负伤在身。不可下床。余青当先跪倒下來。指天为誓。余青二十七岁。比之鱼幸大了九岁。算为大哥。但他身处淮阴七秀的老六。鱼幸只得改口称他为“六哥”。

    余青对着鱼幸砰砰砰磕了八个响头。这才站起身來。说道:“好兄弟。你身有重伤。好好养伤。这磕头之事。日后再行补上便是。”

    鱼幸见他豪爽。只得道:“如此多谢六哥。”当下两人一唤“六哥”。一唤“二弟”。均是喜上眉梢。

    余青道:“好兄弟。如今蒙古人已然退去。我也得带大哥他们去看看七弟。他独躺海岛之上。终究是不妙。咱们寻思着将他移回淮阴下葬。”说到这里。想到往日的淮阴七秀已死了七弟。竟自黯然伤神起來;可另一头想到结识了鱼幸这位少年英雄为兄弟。也是一面欢心。

    鱼幸道:“六哥。你们回到中原安置好七哥遗体之后。万不可贸然行事。去找布脱寻仇。那布脱天资聪慧。得承弓未冷的武功。冒昧行事。恐怕占不到便宜。”

    余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六哥虽傻。却不是莽莽撞撞之人。你放心养伤便是。若你他日來到中土。到淮阴找我们便是。”鱼幸道:“好。小弟谨听六哥吩咐。”

    余青在他肩头一排。嘻嘻笑道:“二弟。陆姑娘是个好姑娘。既然陆岛主已然允口。你须得好生待人家。”鱼幸回顾四周。竟然不见陆秋烟的影子。微微疑惑:“她去哪里了。”

    当下淮阴七秀与陆岛主。形意门等人纷纷道别。陆负箫命“棋癫”幽平将六位送出岛去。

    如此过了六七日。鱼幸的伤也好了一大半。陆负箫对他道:“你内功强盛。自行疗伤。非常人可比拟。”对他赞不绝口。又道:“你身负高深武学。理当行侠仗义。为国为民。”

    经历过此次争战。蒙古人伤折了一万之众。粮草尽被烧光。船只也毁了无数。数万人挤在余下的四艘大船上。落荒而逃;沧月岛上也死伤了数千人。鱼幸心中对战斗更是厌恶。心想:“什么为国为民。若是两军交战。必要流血伤亡。如此一來。苦得便是死者的家人至亲了。什么为国为民。微言大义。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这六七日中。公子青鱼每日都來探望他。喂他喝粥服药。还与他说一些寻常话。过了数天。鱼幸已可自行下床。

    鱼幸抱激于心。这一日对她说道:“掌门公子。这些日子。多谢你悉心照顾了。”

    甫料公子青鱼道:“公子青鱼四字。不过是爹爹叫顺口的罢了。在我出生之时。一道士说我年少之时多灾多难。须得起一个沾佛门之气的男儿名字。才可免于灾难。爹爹便给了我这个名字。青鱼青鱼。意为常伴青灯木鱼。公子嘛。那就是男儿的名字了。我本名叫 安知鱼。你日后叫我名字便是。”

    “安知鱼。”鱼幸看向她。说道:“这名字好生文雅。”

    公子青鱼道:“是啊。你姓鱼。我叫安知鱼。名字之中同有一个鱼字。咱们也算大大的有缘分了。”说到这里。容色一黯。道:“只可惜爹爹已亡。这重担落在了我的身上。”

    鱼幸见她身形单薄。心中生出怜惜之意。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道:“安姑娘。常言道。既來之则安之。你爹爹把重担交给你。更何况我见水大侠他们对你服服帖帖的。你已经做得很好啦。”

    公子青鱼给他柔声安慰。心中更加悲伤。伏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鱼幸好生尴尬。但见孤零零的。便不忍将她推开。反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起來。一时间亦是心潮起伏:“她初临重任。与凌九姑娘极为相似。都是命苦之人。其实天下命苦之人极多。又何止她们二人呢。”

    想到凌苏雪。又为她担忧起來:“那日在大都之时。那个与归厉行在一道的。正是千钩无情莫沉。如此说來。他们九玄门内部自是出了叛徒。只是不知时下她处置得怎样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门外一人微咳嗽一声。那人发出这一声咳嗽。转身便走。

    鱼幸心中一惊。依稀听得是陆秋烟的声音。慌忙推开公子青鱼。提气往往门外窜去。

    才到门外。只见东首的树丛之中浅绿之色一闪即过。正是陆秋烟的背影。鱼幸慌忙跟了上去。这时他内伤已好了七分。运功提气。并无伤害。他见陆秋烟往后山而去。忙提气追去。

    追到一处小岛。鱼幸与她越來越近。在她身后叫道:“陆姑娘。你等等我。”

    陆秋烟再奔出数步。已到小岛的尽头。前面是茫茫的海水。若再跑下去。便要掉进水中。当即止住脚步。回过头來。侧眼看着他。这时已入夜。黑暗笼罩了四周。四下静谧无比。

    鱼幸两个起落來到她身前。柔声道:“秋烟。你干么跑得这么急。这些天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曾來看我。”

    陆秋烟双眼微红。怔怔地盯着他。一言不发。鱼幸又道:“你干么不说话。方才你……你瞧见了么。”一时心中羞愧难当。

    陆秋烟冷冷地道:“我……我什么也洠Э吹健!倍倭艘欢佟G樾魃砸帧N实溃骸坝愦蟾纭N矣幸皇挛誓恪!

    鱼幸见她说话。心中稍定。道:“你问。你问便是。”

    陆秋烟脉脉道:“鱼大哥。若是你得知你师父的下落。你便要立刻到中土去寻找他么。”鱼幸喜道:“不错。秋烟。怎么。你打探到了我师父的下落了么。”

    陆秋烟凝望着他。摇了摇头。道:“洠в小!庇阈衣跃醢蒙ァK档溃骸芭丁!甭角镅逃值溃骸坝愦蟾纭H羰俏也挥肽慊氐街性ァD慊故腔崛パ澳愕氖Ω浮6悦础!

    鱼幸紧紧盯着她发白的脸。问道:“陆姑娘。你不是说好了要和我去找师父么。何况陆师叔风师叔已然准许。你怎这般问我。”

    陆秋烟道:“我只是问问你。你回答我罢。”鱼幸正色道:“陆姑娘。师父已到垂垂之年。对我亦有养育教诲之恩。就算洠в兴亢裂断ⅰI仙较潞!N乙卜侨パ八豢伞!

    陆秋烟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推开了他。朝回路走了过去。颤颤道:“你别跟來。原來文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文大哥。”鱼幸怔怔呆了半晌。双足重逾千斤。抬之不动。夜凉如水。他只感周身发凉。心里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來。

    忽听得脚步声响。接着一人轻声道:“好贤侄。你深夜叫我來此。是为何事。”鱼幸心下一惊。暗想:“是陆师叔。他怎么來这里了。他在和谁说话。”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两军对峙(六)() 
他听到是陆负箫的声音;身形一动;窜入一旁的灌木之中;心中疑惑还未落下;便听得另一个人道:“陆叔叔;小侄叫你出來;自有要事相商;”

    “是文大哥;”鱼幸口中“文大哥”三字险些脱口;终究是强行忍住了;

    陆负箫道:“好;我也正有些事情要与你说;咱们到那里去;”说着往东首一指;携着文逸之手举步往前走去;

    鱼幸心想:“文大哥是文右丞相的义子;陆师叔是大宋的左丞相;他称呼陆师叔为陆叔叔;那也是情理之事;他们夜來此处;定然是商议军国之事;”百无聊赖;便要抬步离开;忽然想到陆秋烟临走前说的“原來文大哥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句话;心中一震;暗想:“我且听他们说些什么再走;”

    思索间;陆负箫与文逸已走到海滨旁的一块大石上;文逸让陆负箫先行坐下;这才坐了下來;两人坐下的地方离鱼幸不过三丈之远;是而他们的神色举止;他都看在眼里;

    陆负箫道:“贤侄;现在只我们两人在此;你有什么话;便直说了吧;”

    文逸道:“陆叔叔;你老人家不是正有一些话想要对我说么;还是你先说吧;待你说了;小侄再來与你说过;”

    陆负箫只道他尊己为老;便道:“那好吧;”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爹爹死了已有三年了吧;”

    文逸听他一说;极为动容;道:“爹爹在柴市尽忠;已有三年之久了;”

    鱼幸暗想:“柴市尽忠;他们说的是文丞相;”

    陆负箫抬头看向海面;目光远远送出;只见海天交接之处;一弯新月缓缓升起;又喟叹一口气;道:“是啊;时光如水;一不小心;就过去这许多日子啦;”

    文逸不知他想说些什么;道:“是啊;不知不觉鞑子都当权七八年了;陆叔叔;昨日一战;蒙古鞑子仓皇而逃;大是壮了咱们宋人的威风;”

    陆负箫不置可否;念道:“十年旧事;醉京花蜀酒;万葩千萼;一棹归來吴下看;俯仰心情今昨;强倚雕阑;羞簪雪鬓;老恐花枝觉;揩摩愁眼;雾中相对依约; ”

    念罢拍了拍文逸的左肩;又念道:“闻道家燕团栾;光风转夜;月傍西楼落;打彻梁州春自远;不饮何时欢乐;沾惹天香;留连国艳;莫散灯前酌;袜尘生处;为君重赋河洛;”

    文逸听他一念;往事如流水浮上心头;萦绕难去;道:“陆叔叔;过去便过去吧;如今你苦守海岛;不也过得好好的么;”

    陆负箫道:“蒙古人侵占我大宋江山;欺辱我大宋子民;我这七八年來;每日都是活的惶惶恐恐;洠г泄惶彀参鹊娜兆樱弧

    文逸道:“陆叔叔忧国忧民;实乃我大宋之福;”陆负箫眉头深锁;黯黯道:“只可惜华夏寸土;已被外族贼寇所玷污;其实我一直在想;我若是如你爹爹一般;撒手去了;那也好过今日之局面;当日文丞相是在五坡岭被俘虏的吧;唉;他书生意气;吞食龙脑未死;在他身边;又多英雄之辈;邹洬、刘子俊、萧明哲;杜浒是是君子;你爹爹不惧淫威;不向外族屈服;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而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懦夫;”

    文逸心中一惊;说道:“陆叔叔;你何须说这般丧气话;若你一个想不开;这沧月岛上的数万人马;如何安置;”陆负箫道:“我每多活一日;便想起对不住我大宋男儿;心中愧疚弥深;每日便是寝食难安;”

    文逸忙道:“陆叔叔;你是多虑了;你以退为进;深居海外;每日秣马厉兵;实是个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大丈夫;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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