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是吗?”萧风的眼睛就像刷子般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被萧风这么一瞧,梦馨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忽然变成透明的了,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正要改变话题,忽然醒悟:“先前不是有只狼吗?究竟怎么样了?”
想到的同时,她已说了出来。
刚说出来,她就后悔了,萧风嘲笑道:“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当时你可是吓晕了。”
“我当时只不过是饥饿难耐,又有些害怕,所以……”她脸上一红,慌忙向他解释,却又忽然住嘴不说了,她已闻到一阵肉香,和着泥土的芬芳和空气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香啊!”
“既然香,还等什么,赶紧起来呀,难道要我把你抱起来?”
说着话,萧风已向旁边挪了挪了身体,他背后一个火堆架赫然便出现在梦馨眼前,地上的火焰早已熄灭,只剩下伶仃的一些火星,火堆架是用几根粗壮的树枝支起来的,现在已被熏得漆黑,上面架着一具庞大的肉团,烤前显然被剥得精光,并做了清洗,如今被烤得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用说,也知道是那头狼的尸体。
看见了食物,梦馨不再和萧风较真,便向火堆旁走了过去。
“萧大哥,我害怕,快来救我。”沉香梦中忽然呓语了一句,接着又没了声息。
梦馨这才想起了沉香的存在,转过头向前几步,一把揪住了沉香的耳朵:“死丫头,快给我起来。”
“好疼。”沉香忽然睁开了眼睛:“小姐,快放开我。”
梦馨放开了她,但是心里还有气,便撒在了她身上:“好好的,你说你鬼叫什么?害得我也……”
“小姐,你也晕过去了?”沉香瞪大了眼睛瞧着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能的,你好像说过,见了老虎你也打算在她身上骑上一圈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梦馨气得紧咬红唇,怒骂道:“你个死丫头,我那是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沉香尴尬一笑:“确实是当真了,谁让你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呢?”
“你……”
“再等半天,这肉一凉,就不好吃了。”萧风撕下两块肉递给她们:“诺,拿着。”
俩女饥不择食,已纷纷接了过来,沉香咬了一小口,对萧风道:“萧大哥,这匹狼你是怎么制服的?”
“这个简单得很。”萧风吃了几口肉,才笑着答道:“它扑过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动,只等到它咬到某人的屁股时,我才瞬间出手捏住它的喉咙,把它给活活掐死了。”
说完,他瞧着正在吃得不亦乐乎的梦馨,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
“呀!”沉香没有抬头瞧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不由紧张起来:“不会是咬住我的……那里吧?”
“屁股”这词,她还是羞于开口的,所以临时改了词。
梦馨被他们这一聊,也开始注意听了,当听到说咬到某人的屁股时,也不由变得很紧张,便抬起头去瞧,当瞧见他神秘的笑容时,不禁一凛,心道:“莫不是咬得是我的?”
萧风像是已瞧到她心里去了,微笑道:“不错,的确是你的,不信你摸摸后面。”
梦馨瞧得清楚,这分明是在说自己,骇得哪顾得手上的油腻,便朝自己屁股上摸去。
衣服并没有破,也没有被咬过的痕迹,梦馨这才知道是上当了,不禁回过头来狠狠瞪了萧风一眼。
萧风却微笑着又递了一块狼肉给她,俗话说得好,迎面不打笑脸人,梦馨也只得气哼哼的接了过来。
她是用那只刚摸过了自己屁股的手接过来的,想都没想,便又大口咀嚼起来。
“梦馨,你……”
萧风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简直停不下来。
“萧大哥,你笑什么?”沉香看得莫名其妙。
“神经病。”梦馨也啐骂了他一句。
“说是咬到你的屁股,我是逗你玩的,这根本没有的事。”萧风又开心的大笑道:“不过呢,你自己却咬到你自己的屁股了。”
“我自己能咬到我自己的?也只有白痴会这么说。”梦馨冷眼瞧了他一下,便又埋头咀嚼起来。
“我刚才好像瞧到,某人用那只拿狼肉的手摸了自己的屁股后,又接过一块狼肉啃了起来,你给我说说,这不是咬自己的屁股,是什么?”
“噗!”沉香实在忍不住,刚刚进口的狼肉,也瞬间全喷了出来,若是别人,她一定会笑出声来,可对象是自家小姐,她只能用手极力捂住嘴唇,表情却显得极其古怪。
“你……”梦馨当时并没在意,显然忘记了这个茬,被他这么一说,也已瞬间想起来了,她估计也被自己给恶心到了,跑到一边,开始呕吐起来。
沉香直到此刻,才敢笑出声来,但怕梦馨听到,只好强自压低了声音。
“萧大哥,你也太坏了吧,估计小姐要气死了。”
“谁让她揪香儿的耳朵了,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你个死萧风,你个臭萧风,给我等着,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朱。”梦馨显然已呕完了,人还未到,她的怒骂声先已传了过来。
“不姓猪,那你准备姓什么?姓狗吗?”
“你……”堂堂大明国姓,竟被萧风说得如此不堪,梦馨不禁为之气结。
“对了。”萧峰佯装很无奈地道:“刚才有些着急,小便的时候,我忘记洗手了。”
“哇唔!”梦馨还没走过来,忽又掉头去呕了,这下不止她,连沉香也呕了出来,差点没喷到萧风身上。
“萧大哥,你也太恶心人了。”
第25章 王家庄()
王家庄。
庄园气势恢宏,里面荷塘、亭阁、假山样样俱全。
一处花丛前,留着短髯、穿着一袭锦袍的王富贵坐在老虎椅上,和穿着同样华丽,却脸上无髯的大财主李祖伦正在举杯对饮着。
他们面前摆着一张红木四方桌,桌上盛满了美酒佳肴,旁边还有一年幼小童在伺候着。
“富贵兄,俞宏锡抓到没?”
“还没呢。”王富贵手抚短髯,皱眉道:“说也奇怪,派出的三拨人竟然如石牛沉入大海,一点音讯都没有。”
“富贵兄,不必着急,再等等吧。”李祖伦微微一笑:“我觉得吧,你这有点小题大做了。”
“哦?”王富贵抬起头瞧着她,等他说下去。
“想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儒生而已,随便派一个杀手去对付他就好了。”
“祖伦啊,他说的那句话,我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让他活下去,我连睡觉都睡的不踏实。”
“不就是那句“他日小生若官服加身,必将杀尽贪官污吏,无赖恶霸。“吗?”
“嗯,是的,祖伦你倒是记得蛮清楚的。”
“我觉得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小丑的牢骚吧了。”
“不。”王富贵的脸色很沉重:“据我调查,这个人是怀有鸿鹄大志的人,他说的话绝对不能小视。”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此人不能留。”又想起一事,李祖伦接着道:“不知富贵兄这次派出的是哪三拨人?”
“大刀王五、毒剑麻六、移形换影方冲云和岭南双煞俩兄弟。”
“竟然是这五人。那富贵兄大可放心了。”他微微一笑,又侃侃而言:“王五的大砍刀刚劲有力,麻六的剑又快又麻利,再加上方冲云独步天下的轻功移形换影,就算是个一流高手,也冲不出他们的包围了,更何况还有心狠手辣的岭南双煞俩兄弟做后盾,这大阵仗足以对付一个绝顶高手了。”
李祖伦这么一说,王富贵倒是有点放心了,他喜笑颜开道:“如此花前月下,咱们兄弟俩应该痛饮一杯,净说这些烦心事岂不是有伤文雅?”
“我要纠正一下,现在是大白天,应该说是花前酒下,富贵兄若是陪我喝到月上中天,方可称得上花前月下。”
“说的对极了,祖伦啊,你果然比我文雅多了,连用词都这么讲究,哥哥我甘愿自罚三杯。”小童早已为他杯中倒满了酒,说完这句话,王富贵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他刚把酒杯放下,小童接着便把第二杯酒给斟满了,他又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这时管家王青忽气喘吁吁地跑进了花园,人未至,声已到:“老爷,大事不……不……不……妙。”
王富贵眉头一皱,放下酒杯,不悦地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慢点说。”
王青慌忙几步到了他面前,一下子跪倒在地,顿了顿,才道:“少爷他……他……他……”
“他什么?你快急死我了。”
“他……他……他……”
“你唱出来吧!”
“少爷他又跑了。”
“这个逆子。”王富贵拍桌而起,怒不可遏道:“他不把我气死,是不算完呢!”他这一生气,王青跪在地上也不敢吱声了。
过了好久,王富贵才压了下怒气,对王青道:“起来说话。”
唯唯诺诺应了声,王青这才爬起来,半躬着身子站在一旁。
“他这次又跑去哪里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王富贵的气在不知不觉间也慢慢消下去了。
“老爷,我不敢说,少爷说了,我要是把他的行踪告诉你,他就……就……就……”
王富贵一瞪他:“给我唱下去。”
“他就杀了我。”
“你要是不说出他的行踪,我现在就杀了你。
王青只有哭丧着脸道:“他去了梁山县。”
王富贵暴跳如雷,怒喝道:“他去那干嘛?”
“他说那边的姑娘比较好看,想去欣赏一下。”
“王青,在我面前,你还敢说谎。”
“老爷。”王青吓得又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泥:“少爷在曹州的名声很不好,只要出去一趟,街巷的大姑娘小媳妇一定如躲瘟疫,争相逃窜,他觉得没有了什么情趣,所以打算去梁山那边瞧瞧。”
李祖伦忽然道:“富贵兄的家事,按理说我不该插手的,但我怕贤侄在梁山那边吃了亏,所以忍不住想问问。”
“祖伦,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可是兄弟啊,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见外了?”
李祖伦尴尬一笑:“富贵兄教训的极是。”
王富贵不再和他客套,毕竟自己的儿子更为重要,所以他问道:“祖伦,你刚才想问什么?”
“贤侄可是一个人出去的?”
王青还在那里老老实实地跪着,没有王富贵的吩咐,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唯恐一个不小心,脑袋上就忽然多了一个疤。
“别跪了,起来答话吧!”王富贵只是训他,却舍不得打他,更别说是杀他了,毕竟他已跟了自己多年,虽然有些口吃的毛病,人也懦弱,但为人却忠心耿耿,从来没干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谢老爷。”说着,王青从地上爬起,对李祖伦也躬身行了一礼:“回李老爷,少爷出去的时候带了两个人。”
“这俩人是谁?”
“好像叫什么宋离和吴田。”
“鸳鸯双剑宋离,地趟刀吴田?”
“对,我好像听少爷也这么称呼过他们。”
王富贵这下总算明白了,李祖伦为什么会问这个,当下微笑端起酒杯:“谢祖伦提醒,有这俩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