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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会哄人。”萧风道:“你确实很漂亮,漂亮得令我无法自已。”
“萧大哥,问你个事。”沉香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失控,因为萧风也是个美男子,赶紧转移了话题。
“香儿,你说。”
“阿离不是说看到过俩人在打斗吗?其中一个是使剑的,另外一个用的却是飞刀,而用飞刀的却打飞了那把利剑。”
“嗯,是这么个情况。”萧风狐疑地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不明白他们是什么人,为何选在咱们对面林子里打斗,是巧合还是阴谋?还有,那剑客的剑又怎么会这么巧就插进王鑫口中?”
“还有没有了?”
“有。”
萧风在听。
“吴田和那使飞刀的并没仇吧?他为何要杀吴田?”
“这个使飞刀的,估计是咱们的朋友。”沉吟了下,萧风苦笑道。
“咱们的朋友?”沉香狐疑地问:“咱们以前都不认识,哪来的朋友?”
“香儿,我真是服了你了。”萧风很是无语:“是非敌即友的友,只要帮助咱们的人都是朋友。”
“额,这样啊?”沉香尴尬一笑:“萧大哥,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萧风忽然正色道:“香儿,你就没注意别的情况吗?”
“还有别的情况?”沉香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当然有啊!”
“那我倒是没注意。”沉香道:“萧大哥,快说说呗。”
“咱们走的是官道,按理说人和马车应该很多才对,可是咱们和他们闹腾了半天,却无一辆马车过来,甚至连个行人都看不到。”
“也许,那时候别人都在休息呢,还未及出发。”
“好,就算如此,咱们坐的这辆马车哪,当时在现场吧?梦馨和宋离,你和吴田那时打得可是如火如荼,激烈万分,以常情理测,马儿必定受惊,可是结果呢?马却老实的一动不动。”
“额,说不准是马儿行走时间长了,当时困了,就像小姐现在一样。”说着,她指了指梦馨:“呐,你看小姐睡得多香啊!”
“行,姑且说它困吧,可对面林间有人打斗,躲到车底下的阿离却是怎么瞧见的?”
“你在怀疑他?”
萧风淡然一笑道:“我只是在据理推断。”
沉吟了下,沉香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先躲在对面林子里,瞧见了俩人的打斗过程,然后吓得跑回来钻到车底下。”
“这绝不可能。”
“为什么呀?”
“因为他面对的俩人都是高手,一个普通人在高手面前,又怎能隐藏住身形呢?”
沉香说不出话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道:“难道阿离有问题?”
“嘘!”小声点。”萧风道:“不要打草惊蛇。”
沉香点了点头。
这时,车厢内已暗下来,萧风没有再说什么,却忽然推开用貂皮做成的帘子,瞧向了外面。
天空已暗淡,中天上开始有了一丝淡淡的月影,像是个羞答答的小姑娘,深藏闺阁,不肯迈出门槛。
“小舅子,快到曹州了吗?”
阿离没有理他。
萧风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生气,放下了帘子,瞧着沉香苦笑道:“你弟弟,真不听话。”
“又在沾香儿的便宜了。”沉香徉怒道:“萧大哥简直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沉香摇摇头道:“没有。”
这是二十一世纪流行的话语,她又怎么会知道呢,萧风这才醒悟,赶紧岔开了话题:“香儿,问问你弟弟,现在到哪了?”
白了他一眼,沉香也缓缓自另外一个窗口探出脑袋:“弟弟,这里离曹州还有多远啊?”
阿离忽然回过头瞧了她一眼,接着又转回:“向前行十里就是了,估计城门马上要关了,我得加快些速度,姐姐你小心点。”
话音刚落,但听一声嘶鸣,马车跑得比先前更快了。
萧风怕惊醒梦馨,早已提前扶住了她的玉臂,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松了开。
转眼去瞧沉香,她竟已打起了瞌睡。
“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们这样说睡就睡?”自嘲地笑笑,萧风喃喃道:“好像男人在女人熟睡的时候,都要充当保护神的呢?”
既然不能睡,他只有静静欣赏着俩女恬睡的模样,这一瞧之下,渐渐入了迷。
就这样过了盏茶功夫,外面忽然热闹起来,叫卖声不绝于耳,马车好像受阻一样,越行越慢,到后来干脆停了下来。
“两位姐姐,现已到了曹州,不知你们今晚去哪留宿?”
梦馨和沉香都已熟睡,自然不能回答他。
萧风却忽然下了马车,瞧了瞧周围,发现商铺林立,街道都是过往的行人,马车正停靠在街旁一柳树旁。
走到阿离身边,萧风忽然道:“小舅子。”
“你真是阴魂不散。”阿里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之色,神情淡然得接近悠闲。
“姐夫和小舅子是一家人,当然阴魂不散了。”说着话,萧风已拍向了阿里的肩膀。
这次阿离依然没有害怕,甚至不去躲闪,好像还小小的迎合了他一下。
萧风却神情凝重,如临大敌,拍向阿离肩膀的手一下子加快了十倍。
阿里仍然没有动,可是眉头却皱成了一字。
就在萧风的右手快要触及到阿离的肩膀时,阿离整个人忽然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拳头。
萧风的动作未变,右手一下子紧紧握住了这只拳头。
这时,刚好有个路人从他们身旁走过,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足有一丈有余,接着又“啪嗒”掉了下来。
第34章 打赌()
“哎呀,疼死我了。”这人从地上爬起,不解地瞧着这熟悉的街道,还以为是在做梦,但从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并非在梦中,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他也幸亏是屁股着地,若换成别的地方先触地,一定会摔个七荤八素,甚至会因此丢了性命。
萧风和阿离怕被路上行人瞧出,都赶紧松开了手,也假装很不解地瞧着摔在地上这人,萧风甚至已向前扶了扶他:“朋友,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啊!”这人见有人来扶自己,道了声谢,却又忽然眉头一皱,痛地叫出声来,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下床了。
阿离则吃惊不已,刚才那一试之下,自己只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痛,而萧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这下孰高孰低,立刻揭晓。以至于萧风和摔在地上这人之间说了什么,他倒是没心情去听了。
再说,刚才这一幕,街上的人至少十之七八都瞧见了,顿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天哪,我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居然有人飞了那么高,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老五,你在搞什么鬼?这好好的怎么飞那么高,是不是跟哪位世外高人学了轻功?”
被称作“老五”的这人哭笑不得,自己都不知怎么就突然飞了起来,然后突然跌倒在地,先前好像是在走路呢,见熟人这么问他,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说什么的好,只有呆在了那里。
有人开始跟风了:“对,我看也像是学会了轻功,就是没掌握好技巧,才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人以后绝对是个大侠级人物,我一定要拜师。”他说着向老五作了个揖:“大侠,请收下我这个徒弟吧,以后就跟着您混了。”
立刻就有一大片人拜倒:“是啊!大侠你收下我们吧!”
“噗!”萧风差点就乐了,事情还能发展成这样,真是……额,他也想不起来用什么词形容了。
这下,连阿离都愣住了。
老五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解释道:“老子真的不会什么轻功啊,刚才纯属意外,绝不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大侠谦虚了。”
“一看就是做大侠的料子,这么谦虚,以后必须跟着您。”
“大侠过谦了。”
“大侠……”
一时之间,阿离的马车被人群给包围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一道清脆动听,又温柔得令人心神皆醉的声音,在这时忽然响起。
这无疑晴天一个炸雷,本来议论纷纷的人群忽然寂静了,拜老五为师的事也瞬间被他们抛在脑后。
这声音太好听了,比那黄鹂鸟叫还要动听十倍,不,说得太轻了,用世上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来这声音的万分之一。
众人都循着声源去找,目光“唰”地一声立刻锁定在了马车车厢内。
这时,马车车帘忽然动了动,接着便伸出一只莲藕般的手臂,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一幕,怕错过了,这辈子会悔恨不已。
然后,一张绝世的容颜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一刻,静,绝对的静,连时间、空间都似忽然被凝结住。
“额,怎么会这么多人?”她说话的声音依然动听,仍旧美妙,继续诱惑着人去犯罪,本来人们都希望永远保持着这份宁静,可是终于被人不识趣地打破了。
“真特么的丑!”这句话刚说完,在场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散开,然后找地方去呕吐了。
这正是刚刚被吵醒的梦馨,听见有人说自己丑,气得她火冒三丈,脸上的刀疤剑痕像是条小蛇在蠕动着,无疑比之前更显丑。
“你们都给我去……”
“死”字未出,却被沉香给截断了:“众怒难犯,小姐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梦馨只得气呼呼地收回脑袋,一句话也不说了。
众人有一大半呕完了,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又走了回来,听见沉香的声音已不抱有希望,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已下了定论:“这肯定又是一个丑鬼。”
沉香并没有探出头来。
众人虽心里都猜测沉香是个丑女,但到底有多丑,有没有先前的女孩丑,他们不能确定,看不到的东西才最吸引人,所以他们迫切希望沉香探出头来。
“美女姐姐既然醒了,就出来吧,曹州已到了。”阿离显然明白了众人心里的小九九,他也想瞧瞧众人看到沉香的容貌后,会是什么一种表情,所以笑着对沉香说道。
“额,曹州到了?”
“是啊,你瞧外面多热闹啊!”
“嗯,我这就出去。”
众人的眼睛不约而同都盯在马车出口上,有甚者开始博起了彩头。
“狗子,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
“你说说,究竟怎么个赌法?”
“我赌这女孩肯定也是个丑鬼,若是我输了,就送你三两银子怎么样?”
“切,谁不知道她是丑鬼啊,跟你赌,我岂不亏死?”
“王琼,狗子不敢,我敢,你愿不愿意跟不跟我赌?”
“大山,你确定要跟我赌?”
“当然了,这还能有假?”
“你赌她很漂亮?”
“废话,你赌她丑,我也赌她丑的话,那还叫什么打赌,不如叫跟风。”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
“难道你想反悔?”
“不反悔,我的意思是